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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卿让封至军找向导的时候,要求就是对当地熟悉,并且能够和当地的藏民进行交涉,以避免麻烦,最重要的是不要有什么杂七杂八的想法,为人厚道,于是封至军就索性跟当地的部门联系了一下,找来了这一位。
向导也带过不少自驾过来的游客,但是登上这辆房车后,才算是了解,他真没见过旅游还能旅游的这么奢侈的人。
这辆移动的豪宅,让向导好半晌都说不出话。
自驾游大都是开着自己或者是租来的吉普车,他从来没见有人自带大巴过来的重生之天才女将。
刚刚面对萧云卿他们,向导还显得有些局促,因为他知道这些都是大人物,不然也不会让局领导亲自下达了命令,并且找到了他。
并非他自夸,在向导中,他的口碑一向是非常好的。
别的导游在接团的时候,需要先交一部分押金,然后再来选择接哪里来的旅行团,并且努力的在旅途中带游客购物,以回扣来抵消掉他们交出去的押金,以避免赔钱。
可是他从来不需要,而且他接的一向都是身份比较重的人。
更带过不少来这里视察的大大小小的领导,又或者是比较有分量的企业旅行团。
他的手上还捧着白色的哈达,布料极薄,材质并不怎么好,极容易抽丝。
方佳然瞪着大眼,好奇的看着这传说中的哈达。
便听到向导解释:〃这是我们对远道而来的客人的最高敬意。〃
他说着,先给为首的相逸臣戴上,并恭敬地微微鞠躬,说了声:〃扎西德勒!〃
相逸臣也低声回了他一句。
正当向导恭敬地正一个一个的给客人带上时,闻人对许佑说:〃你说要是这个哈达不够,咱俩一人一半戴着吧!〃
萧云卿白了他一眼:〃这是什么蠢问题。〃
〃闲着没事儿,假设一下嘛!〃闻人说道。
方佳然觑了眼向导手中的哈达,慢悠悠地说:〃要是不够的话,我去撕一长条卫生纸给你挂脖子上,看起来也差不多。〃
闻人下意识的就摸了摸脖子,撇了撇嘴,想想卫生纸挂在脖子上飘啊飘的画面,就一阵恶寒。
他转头对方佳然露出坏笑,意有所指的说:〃有你,我还用得着卫生纸吗?〃
方佳然毫不客气的一脚踹上他的腿肚子:〃满脑子的黄,黄死你算了!〃
〃我哪儿黄了,多单纯的话啊!〃闻人笑眯眯的说道,腿肚子被她踹的一点儿也不疼。
他也不嫌弃她鞋底脏,连擦都不擦,就跟没事儿人一样。
方佳然高高的扬起嘴角微笑:〃单纯是吧?那今晚,你就单纯的用一晚上卫生纸好了!〃
〃哈哈哈哈哈!〃也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头,然后萧云卿和相逸臣就笑的弯下了腰,眼角都挤出了眼泪。
萧云卿更夸张,左手用力的拍着旁边的沙发。
伊恩和宁婉算厚道,想笑也忍着。
许佑早就练出了一张假脸,哪怕心里边儿笑开了花,表面依然笑得温和,只露八颗牙。
付莳萝最惨,她可得罪不起闻人。
伊恩和宁婉有自家老公当后台,她可没有。
124 借。种?
伊恩和宁婉有自家老公当后台,她可没有。
而且她敢肯定,许佑不一起整她就算不错了,肯定不会罩着她。
所以,付莳萝即使想笑也不敢,只能用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
结果,别人是笑出了眼泪,她是疼出了眼泪。
向导哪想到会是这么一个场面,颤颤悠悠的走到闻人面前,一边把哈达给他戴上,一边为了忍笑而结巴:“扎……扎……扎西……德噗……勒!榻”
闻人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撇撇嘴也不回他,手里玩着哈达咬牙切齿的看着众人:“笑够了没有!”
向导被闻人这凶狠的眼神给吓得猛的往后倒退了一大步,正好碰到汽车拐弯,他差点儿就跌倒了。
“那个……我们直接出发去林芝,在那里游览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巴松错,鲁朗牧场和南伊沟,一会儿我们就会经过松赞干布的出生地,然后会翻越米拉山口,米拉山口还把5013米……彪”
向导结结巴巴的白着脸说,就是不敢再看闻人的脸。
“因为林芝的海拔相对较低,所以我们在那里会很快适应高原反应,然后再回到拉萨,就会轻松许多!”向导慢慢的平复之后,又解释道。
……
……
“爸,我们的人已经引起了闻家的注意了,现在不是我们在调查方佳然的事情,反而是闻家在调查我们的事情。”巩翔宇神色凝重的说道。
被闻家调查,绝对是一件让人寒毛直竖的事情。
想想闻家在身后盯着,就好像有一把利剑在身后指着,随时会从背后穿透胸膛。
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巩翔宇只要想想,就会浑身发抖,如坐针毡的,好像总有双眼睛在他身后盯着似的,没有任何的安全感可言。
时不时的,他就会感觉到一阵寒冷,没来由的突然哆嗦一下。
巩管家听到这个消息,却显得平静很多。
那双阴毒的三角眼几不可察的眯起,因为他的眼睛本来就不大,所以即使做出眯眼的动作,也看不出多大的变化。
那双薄的让人极不舒服的唇缓缓的掀起,像毒蛇一般的,让人忍不住的猜想他张嘴后,会不会从里面吐出信子。
结果,巩管家声音阴沉尖锐的响起:“那么他们查出是咱们干得了吗?”
巩翔宇这才稍稍露出点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摇头道:“没有,因为是调查闻家,所以我们格外的小心。到目前为止,闻家仍然处在调查我们身份的阶段。”
巩管家这才点头,却也看不出什么喜怒。
“先暂停一下吧,既然已经引起了闻家的注意,恐怕也调查不出什么了。”巩管家说道,“而且方佳然的那些资料很简单,就算再查也不会再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他薄如纸片的唇抿的几乎要看不到唇色了,扯起一抹充满寒意的阴毒弧度。
“而且最有用的资料,我们已经知道了。”巩管家声音变得更加尖细。
这声音就像指甲划过玻璃,让巩翔宇听了心里都不禁一颤,嘴巴开始冒酸水儿。
巩翔宇眼下嘴里冒出的酸水,问道:“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抬头接触到巩管家那冰寒的目光,即使是身为儿子的他,也不禁抖了一下。
“如果我们停止调查方佳然,那现在就无事可做了,就这么闲着吗?”巩翔宇皱眉问。
“停止调查了,也可以干点儿别的。”巩管家低头看了看桌面,指尖轻轻地处在木质桌面上,指尖那廉价的触感让他不悦的皱眉。
现在的生活品质,比之他当年差的太多。
就连这张破桌子,都远远不如以前他的那张顶级红木的办公桌。
现在,他必须忍受伏在这张廉价的木质办公桌上,闻着那股刺鼻的廉价木头味儿,摸着刷了一层厚厚的漆才能变得平滑的桌面。
巩管家的指尖用力的扣了起来,指甲盖覆盖的最尖端,因用力而出现的白色正在不断的扩大。
他的手指用力的收起,指甲盖在桌面上划过,发出刺耳尖锐的声音,让巩翔宇抖了一下,极力克制着捂耳朵的冲动。
而后,巩管家那双蝮蛇似的三角眼,才又重新落在他这个唯一的儿子脸上。
“我记得你说,方佳然的事情,是那个叫冯皆维的透露的。”巩管家说道。
“是的,也是他无意中透露的。”巩翔宇说道。
他突然不屑的“嗤”了一声,说道:“我倒是没想到,闻人竟然能放下身段,跟那些普通人交往。他是被方佳然带着见她那些朋友的,闻人能为了方佳然做到这份儿上,可见是十分的在意她。”
“可笑冯皆维还以为闻人是个穷光蛋,是个骗子,那个白痴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巩翔宇嘲笑道。
“他要不是白痴,怎么会被我们知道这件事情?”巩管家难得的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可是这笑容只会让他的脸显得更加的阴险。
“白痴最好。”巩管家阴鸷的微笑算计,“只有白痴利用起来才方便。”
“爸,你是想——”巩翔宇试探道,“利用冯皆维?”
“好歹他也和方佳然交往过,虽然只有很短的时间,但是再怎么样,在方佳然心里也会有点儿分量吧!”
“可是我听说,现在方佳然对他的评价不高。而且两人的分手也不怎么愉快,冯皆维这人的人品太渣,方佳然现在讨厌他都还嫌不够,还会在意他?”巩翔宇不怎么认同的说。
他还记得在不知道他的身份的时候,冯皆维对他表现得多冷淡。
冯皆维以为他没发现,可是他经历的比冯皆维要多得多,出社会也早很多,冯皆维在他眼里,就像一个没什么经验的毛头小子。
心里有什么想法,几乎全都写在了脸上和眼里。
所以冯皆维虽然尽量的克制了,可是还是没能瞒过他。
但是在知道他有可能当上付家的女婿的时候,冯皆维的态度立即就变了,充满了讨好。
因此,即使是巩翔宇,也实在是看不起冯皆维。
巩管家摇摇头:“虽说如此,可是按照这些天调查所得到的结论,方佳然这人的心还是比较软的,属于脾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的那种。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冯皆维的一个道歉。”
“如果冯皆维真心实意的找她出来,跟她谈谈,她不会连这个机会都不给他。”巩管家说道。
“正好,现在他们有求于我们,冯家到底也只是个做小买卖的,为了在这里起步,肯定付出了不少,说不得也押上了全部的资金。毕竟,他们也没有放弃在B市的事业。我们只要掐住这一点,就不怕冯皆维不合作!”巩管家说道。
“趁现在闻人和方佳然都不在,恰恰是最好的时机!”巩管家说道。
“好吧,我会去找他谈谈。”巩翔宇点头。
……
……
闻人他们正慢悠悠的逛着,每天也不着急,每天去一到两个景点,然后早早的回酒店休息,吃一些当地的特色。
不过,闻人也每天都会跟进方博然调查葛树裕的进度,尽管现在仍然查不到任何线索。
这种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结果,泥牛入海一样的无力感,让闻人极其的难受。
他每天没事儿就盯着葛树裕的照片看,都要刺穿了似的,好像这样看着看着,就能把他现在的身份找出来。
“一会儿我们就要到唐古拉山脉下了,各位看远处那一片黑色的山脉,那就是念青唐古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