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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股份!”任依芸凄厉的尖叫道。
宁婉低头笑了,她不知道任依芸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现在“宁氏”有事,她们就成了一家人湄。
可当初当着那DNA报告时,她怎么不说,她们是一家人?
“其实,若你们真当我是一家人,就不会来跟我提出这样一个要求,让我两边不是人。”宁婉淡淡的说,便不再说话,直接转身。
她抬脚才走了两步,身后便又传来了宁宏彦的叫唤滋。
“等一下!”宁宏彦有些急切的叫道。
看到宁婉转身,他似是做着最后的挣扎似的,仍是带着点希冀的问:“真的……就一点让步都没有吗?”
宁婉没说话,只是笑。
可是这笑,却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的,将宁宏彦最后的一点希冀也给打破。
宁宏彦无力的笑了两声,脚下虚浮的向后退了两步,双肩也无力的耷拉了下来,好像上面有多么沉重的负担压着他似的,让他的腰杆儿也挺不直了。
和进来时,初面对宁婉的气势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了。
“好……”宁宏彦突然低低的出声。
任依芸不敢置信的猛然转头,震惊的看向宁宏彦。
宁婉表情淡然的看着他,便听他说:“我答应你,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我给你,但是你得保证,一定要让‘宁氏’重新起来!”
他的声音沙哑的像是被刀片划过,每说一个字,都在割着他的喉咙,捅着他的心脏!
“宏彦!”任依芸下意识的冲口而出,没想到丈夫就这么答应了宁婉的条件。
那可是百分之三十五啊!
几乎就是把“宁氏”送了一半出去!
宁婉说的好听,什么即使没了那百分之三十五,剩下的股份加上宁成旭的,也是公司里最大的,可是,那也得要宁成旭配合啊!
一直以来,宁成旭都是向着她宁婉那边儿的!
如果是宁宏彦和宁婉同时提出,想要宁成旭手里的股份,任依芸毫不怀疑,宁成旭会二话不说的把股份一遭的都给宁婉,而不会给宁宏彦半点!
“你怎么能答应她!那可是百分之三十五啊!不是百分之五!”任依芸急赤白脸的尖叫,“要我说,就是一股都不该给!”
“别说了!”宁宏彦红着脸斥责,“我已经做了决定,这百分之三十五,给她!能用这些股份救回‘宁氏’的话,我认了!”
要是再让任依芸说下去,让宁婉生气了,反悔了,说不得就算是把股份全都给她也没用了。
任依芸转而恶狠狠地看向宁婉,这一刻,她什么愧疚都没有了。
在她眼里,宁婉就是个白眼儿狼,不顾那二十一年的养育之恩,反倒在这时候趁火打劫。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就因为我把你赶出来,你就要这么报复,连那二十一年的感情都不顾了!”任依芸怒气冲脑,什么都顾不得了,控制不住的便破口大骂。
说着,她扬起手就要给宁婉一巴掌。
这该死的丫头,白白的长了那么一张漂亮的脸,却是蛇蝎心肠,跟佟品枝一样的忘恩负义,不要脸!
就是她,害的宁温发了疯,害的宁成旭一直不回家,现在闹得家不成家的!
这番新仇旧恨一起涌了上来,任依芸扬起的手掌,指尖微微的弯起,是抱着在那一掌落下的同时,也要用她尖尖的指甲将宁婉的脸给毁了的狠毒心思。
她这动作太快,站在一旁的宁宏彦还真没反应过来。
也是因为要送给宁婉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简直就是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让他整个人都虚弱下来,也没有余力去顾及任依芸。
眼瞧着任依芸的手都要落在宁婉的脸上了,宁宏彦才反应过来。
“住手!”宁宏彦瞪大了眼睛大喊,就要出手阻止,可是任依芸先他一步动作,他又怎么阻止的了。
任依芸咬牙切齿的,恨恨的盯着宁婉。
眼看着就要毁了她那张狐。媚的脸了,嘴角禁不住的弯出了不断抽。搐的狞笑。
她却忘了,旁边宁宏彦反应虽慢,可是封至军和耗子还一直盯着她的动作呢!
他们生怕宁婉受到一点伤害,所以盯得特别紧。
几乎是任依芸一有动作,两人立刻便冲了上来。
两人可是受过严格的训练的,本身又年轻,身手敏捷,又岂是宁宏彦能比得上的。
就在任依芸也只差毫厘便打上了宁婉的脸时,手腕突然被封至军横出一直手给扣住。
“啊——!”任依芸疼得立刻尖声叫了起来,这声音尖锐凄厉的响遍了整个大厅。
她万万没想到,非但没能给宁婉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反倒是自己疼得要命。
她疼得整个胳膊都无力的曲了起来,身子弓成了虾米的形状,不断地向下滑着,脸都疼得变了形,惨白惨白的,嘴唇也跟着发白。
任依芸眼前只看到一只男人的手扣着她的手腕,身子边向下滑,便抬头看上去,才发现抓住她的是封至军。
封至军不需要拥有多么长的指甲,相反,他的指甲修剪的整齐干净,一点白边都不露。
只是指尖准确的扣住了她腕上的穴道,本身不需要施多大的力都能让任依芸哭爷爷告***。
再加上因为她对宁婉起了歹毒心思,封至军更不可能放过她,指尖的力道更是格外的大,简直让任依芸险些疼抽过去。
“啊——!疼……疼——!放开我!你放开我!啊——”任依芸疼得承受不住,丝毫不顾及形象的哭了出来。
耗子在另一边,身子毫不客气的挤开宁宏彦,便抓住任依芸的胳膊,将已经蹲下了身子的她又提溜了起来。
“阿军!”宁婉叫了声。
宁婉出声,封至军才松开扣着她穴道的力量,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腕,而是和耗子一人一边的抓着她,不给她机会乱动。
任依芸疼得还没缓过劲儿来,疼得抽抽嗒嗒的,腿都软了。
半天,她才看着宁婉,狠狠地说:“宁婉,你就这么对我吗?!你真没良心!”
“够了!”宁婉还没说话,一旁的宁宏彦便忍不住出声斥道。
他今天叫任依芸来,是来让宁婉心软,让宁婉想起以前的情分的,不是让她来骂宁婉的!
什么忙都没帮上不说,再把宁婉给彻底得罪了,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
任依芸被宁宏彦这突然地一吼,吓得一个激灵,立刻看向了宁宏彦。
她简直不敢相信,她吃了亏,宁宏彦不帮她倒也罢了,反而还斥责她!
可是在宁宏彦暴怒的目光下,任依芸的脾气软了下来。
到底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一直以宁宏彦为主的惯了。
现在宁宏彦一生气一瞪眼儿,任依芸就怂了。
而且,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也冷静了下来,意识到这还是在“王朝”,不是她能为所欲为的地方。
尤其是身旁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将宁婉保护的严严实实的,让她根本连宁婉的身都近不了。
她虽然恨,可是意识却清醒了。
任依芸转头死死地盯着宁婉,却是不再说话。
“抱歉,她太激动了,我保证看好了她,不让她乱来,请放开她吧!”宁宏彦低声说道,语气也软了下来。
宁宏彦心里窝囊极了,本身,被宁婉逼着不得不送出去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他就郁闷的没处发泄。
现在任依芸又来了这么一出,让他不得不出声道歉,此时的心情立刻就像吃了屎一样的,郁闷的没法儿说了!
面对宁宏彦放软了姿态的说话,封至军却是冷哼一声:“对我们少夫人如此不礼貌,还企图伤害她,若是仍然将人留在‘王朝’里,让我们萧少的面子往哪儿搁?让‘王朝’的面子往哪儿搁?我们还拿什么脸继续来保护少夫人?”
“人都当我们‘王朝’好欺负吗?开了这么一出先河,以后谁都敢在‘王朝’撒野,还当‘王朝’是下三滥的地方了!”封至军毫不客气的说。
“‘王朝’这么多年屹立不倒,仍然是上流社会中顶尖的存在,那么多政商名流们首选的地方,自有它的骄傲在,不容许任何人在这里撒野,更不容许有人对我们少夫人不敬!不然,我们‘王朝’也是跌了份儿!”
在萧云卿手底下这么多年,宁宏彦还真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尤其是,宁宏彦对宁婉的亏欠已经够多了,现在竟然还有脸来利用她,这种男人,他更是看不起。
这宁宏彦,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父亲,做一个男人!
宁宏彦把宁婉叫回“宁氏”的心思,他们几个都看得明明白白的。
看的越明白,对宁宏彦就越鄙视!
耗子连理宁宏彦都不理,直接对任依芸毫不客气的说:“宁夫人,外面请吧!”
说着,两人便拽着任依芸的胳膊,把她往“王朝”外面拉。
任依芸还从来没有想过,她有一天会被人给赶出大门,而且是被两个男人,一人一边的拽着,以这种如此丢人不体面的方式。
她立刻看向了宁婉:“宁婉,你就让他们这么对我吗?”
“阿军,耗子!”宁婉终于出声。
封至军和耗子闻言停住了动作,却没有放开对任依芸的钳制,恭敬地看向宁婉。
“宁夫人,刚才阿军说的没有错,在别的地方,你要怎么对我随你,可是在这‘王朝’里,在我们的地盘上,你这样公然的侮辱我,便是侮辱了‘王朝’,侮辱了我丈夫!”
“身为‘王朝’的主人,在自己家被外人欺负了去,说出去得是多大的笑话啊!现在这么对你,并不是因为我个人的意愿,而是牵扯到了整个‘王朝’,所以,恕我抱歉了!”
宁婉看向封至军和耗子,命令道:“你们两个,恭送宁夫人出去吧!就不要这么拽着了,也不好看!”
本以为宁婉是心软了,可听到宁婉最后的吩咐,封至军和耗子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两人心情大好的应道:“是!”
这声应承,可是发自肺腑,真心实意的恭敬。
他们简直无法抑制心中的喜悦,在这种关键时候,宁婉没有向着外人,而是选择站在“王朝”中的他们这一边!
宁婉的话,无疑给了他们十足的底气和面子。
只要他们是对的,她就不会因为跟宁家的关系而斥责他们!
封至军和耗子都觉得,就算“王朝”没有萧云卿坐镇,哪怕是宁婉说的算,让他们跟着宁婉干,他们都愿意!
他们现在,也相信宁婉的能力了!
刚才宁婉跟宁宏彦的对话,他们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的。
听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