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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嗫嗫道:“阿娘。你说什么野丫头?”
孙氏把着三郎的肩头,神色郑重的看着他,朗声道:“三郎啊,你瞧你大伯家的大姊和二姊多有出息,年纪轻轻的就攀上了枝头。特别是你大姊,长得还挺一般,可是你爷和你奶还给她找了一个这么好的婆家,你看看你爷爷奶奶对她多好。等你长大后,你也要缠着你爷和你奶。让他们也花些力气给你们寻个好人家的女儿。咱不求她长相如何。但是最起码家里得有点背景。你要是找个粗鲁的村里丫头,来到我们家白吃白喝,你说我们要她作甚?你说对不对?”
三郎茫然的点点头,孙氏刷的一下把脸转向了正站在一边怔怔的听她劝说三郎的六郎,提声道:“六郎。你也一样,知道了么!”
六郎年方七岁,在王家第二幼小的他也只比小七大两岁而已。这么小的孩子尚未脱去稚气,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副手懵懵懂懂的样子,又哪里懂的这些东西?不过看着阿娘孙氏射来的犀利眼神,先前又有哥哥所做的示范,六郎就学着三郎方才的动作,有模有样的点了点小脑袋。
张氏呵呵一笑:“这样才对么!”
王立业拉了拉张氏的胳膊,道:“孩子这么小,你跟他们说这些他们懂个屁啊。刚才我跟我大哥说了几句话,人家可说的清清楚楚这件事儿可跟咱爹妈一点关系都没有哈。蓉儿这门亲事可是人家自己找上门来的!”
张氏撇了撇嘴,恨王立国不开窍的瞪他一眼:“你说的这些谁信啊?就王蓉儿那模样,人家会瞧上她?这事儿指定是咱爹又从中做了什么梗,瞒着你们偷偷的牵了这根红线。人家要真是冲着咱爹的名声来,那为什么不迎娶柔儿或是瑶儿?为什么会单单去娶那个长相一般的蓉儿?”
被张氏说的有些松动,王立国沉吟半晌,忽然又有了理由:“瞧你说的,柔儿和瑶儿的年纪不都还小吗?”
“还小?柔儿和瑶儿岁数相当,她们也只比蓉儿小两岁而已?仅仅两岁,就算小又能小到哪里去?这事儿咱爹肯定在其中做了梗。”张氏把憋在心里想说的话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复又自言自语的喃喃几句:“你们看见大嫂今日在我跟前趾高气扬的样子,你说咱爹也真是的,怎么什么好事都让他一家给占了?”
王立业总算是明白了张氏为什么会有火气了,女人的嫉妒心果真如别人口中说的那样可怕。呵呵的笑了两声,王立业自顾自的坐在榻上,脸上划过一抹异样的神采:“咱们家和大哥家的关系好,大哥家发达了,你说他还能撂下我吗!更何况他还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上!”
“把柄?”张氏的眼眸忽然亮了起来,急急朝他望去,迟疑的问道:“什么把柄?”
“切!你们娘们家家的知道这么多事干啥玩意,反正往后大哥是不会亏待的了我的,以后家里要是有什么事儿,或者是需要借钱什么的,就尽管冲着大哥去就对了。”王立业大喇喇的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后脑勺上,一副不正经的样子!
女孩真是很奇怪的生物,至少在陈东的眼里,现在的他已经愈来愈难理解巩雪儿了。
仔细算来陈东其实曾有两次救助巩雪儿于危难之间的经历。第一次是涉及到柳公子的命案,第二次就是前些日子调训那匹枣红色野马,要是没有陈东,巩雪儿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大姑娘从马上失足落下,轻则皮肤擦伤。重则伤到筋骨。陈东既然对她有如此恩惠,照理说巩雪儿应该对他千恩万谢才是,可是哪曾想到,如今的巩雪儿想比以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待他也一天不如一天。
原先的她虽然没心没肺的一个劲儿的催促他赶紧离开崤山,可是好歹她还是时常来看望自己,两人还能像朋友一样的调侃两句。可是自从陈东上次主动上前接住了从马匹上跌落下来的巩雪儿。在这之后。她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再也不来找他,就算是两人迎面对头相遇,巩雪儿也蓦然的低下头来。脚步匆匆的从他身边飞快的走过去,害的陈东打招呼的话都到了嘴边最后又只好生生憋咽下去。
其实陈东一开始的时候只认为她是害羞于当时自己瞧见了她的丑态,因此也全未在意,可是时间久了,巩雪儿依旧是对他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要知道这偌大的崤山,陈东作为一个“外来户”根本不认识什么人,本应该尽地主之谊的巩雪儿又撂了挑子,如此一来陈东的心底也就不由得发毛了。原先多趣又充满惊喜的崤山也顿然变得索然无趣了起来。
陈东不由得沉思起来:为什么巩雪儿会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呢?
思来想去了良久陈东不得不得到了一个让他极为伤心的念头。巩雪儿讨厌自己。
陈东虽然性格吊儿郎当,整个人也呈现出一幅大大咧咧的不着调的样子,但他的内心还是十分的脆弱的。那些不着调的调侃,甚至与人争执到底的小气其实只是他渴望得到别人注意的方法,只不过是这惹人注意的途径比较独特而已。
伤心过后。陈东也不得不定下心来反思自我,他感觉他是该离开崤山了。巩雪儿既然那么迫切的想让自己离开,倘若自己在死皮赖脸的赖在这儿,也只会徒增她的反感。
决心已定,陈东就立马关上房门独自出了去。
巩雪儿此时正跟着赵木合和小青在练武场上练习着前些日子阿爹交给自己的强体招式。年少的巩雪儿颇喜欢舞枪弄棒,更何况她的老爹本就是崤山的当家把手,虎父无犬子,小小年纪的她,还是很懂得一些简单的擒拿架势。
“哈”
练武场中,只听她朗声一喝,小小的身影迅速逼近赵木合跟前,双手闪电般的攀上赵木合的双肩,与此同时她的身体倏地往前一送,赵木合被这突如其来的力气冲的往后猛退了几步,不小心绊倒了一个石头上面,一个趔趄就坐在了地上。
“啪啪啪。”
巴掌声响起,一边的小青眉开眼笑的拍打着巴掌踱步过来赞叹道:“小姐,看来你的武艺见长了不少,就连赵木合都被你推得栽了个跟头。”
皱了皱精巧的俏鼻,巩雪儿知道自己究竟几斤几两,就不由得的将视线朝着赵木合望了去,好似在询问他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儿!
今天的巩雪儿上半身穿着一袭印有梅花斑点的丝质轻衫,下半身则套着浅红色的精布裤。练武之时,衣服戎多杂乱是不利于拳脚的舒展,可是饶是如此,经过这一通切磋,她的额头上还是渗出了点点汗痕,两鬓间的青丝也被汗水打湿粘贴在鬓角,愈发透露着那张白如玉脂般的脸蛋的俊俏。
如此绝美的容颜向自己望来,坐在地上的赵木合也是为之一愣,不过他又很快的从地上爬坐起来,露出一副讨好的样子赞叹道:“雪儿小姐武艺见长,现在的你连我也能轻而易举的放倒了,呵呵”
第二百二十七章 我要走了
巩雪儿喜欢舞枪弄棒,所以自幼巩强就时常传授她一些简单的武艺,当然这些“武艺”在后世看来也就是一些简单的擒拿术,可是极为爱好的巩雪儿还是练得有模有样。在巩雪儿的影响下,小青也参与了其中,所以在崤山的练武场上,就会经常出现两个穿着红绿衣衫的娇美少女跟着那些两两对打的莽汉们一同习武的场景。
崤山好汉们做的是拼命的买卖,所以平时武艺是片刻落下不得的,而练习武艺提高往后在与敌人较量中的存活率的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对打战练习。这是一项极为严肃的演练,除了把刀剑等一些锋利的武器替换成木棍之外,对打的双方也不能有丝毫的心软,因为这一刻的心软很有可能会造成下一场兄弟的丧命,所以练习的汉子们无不卖着十二分的力气,真真实实的把对方想象成凶神恶煞的敌人。
幼时的巩雪儿整天看着练武场上的汉子们在卖力的对打,心底痒痒的她也和小青也有模有样的学起了他们,可是毕竟她们年纪尚幼,未经过战场也难的有那一份狠劲,所以两人对战了半天都不忍心朝着对方下手。
后来为了满足女儿提高武艺的心愿,巩强就专门的给她找了个陪练的人,这个年纪与巩雪儿相当的男孩就是赵木合。
可能当时赵木合愿意与巩雪儿陪练并不是为了提高双方的武艺这么简单,那时候的他就隐约喜欢巩雪儿,在他的心里,只要能每天看到她,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可是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赵木合儿时的那一份单纯的喜欢早已蜕变成愈发强烈的爱意。这种感觉在近年来尤为强烈,特别是当他每每在与巩雪儿对战的时候。肢体的碰触以及身躯的贴合都会带给赵木合一种强烈的兴奋感。赵木合也时常趁巩雪儿不注意的时候借着对战之名对巩雪儿大伸咸猪手,不过他的动作还不敢太过张狂,顶多也就是无意之中拍肩摸腰之类的,粗枝大叶的巩雪儿也注意不来。
两人从小对战到大,因此彼此也都很熟稔对方的招式耐力,巩雪儿就是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使劲一推就把赵木合推得个屁股蹲儿,不过看他刚才的反应也不像是特意装出来哄自己开心的。复又听赵木合这么一说。巩雪儿这才相信,嘴角渐渐裂开,她开心的呢喃一句:“莫不成我变得愈来愈厉害了?”
“厉害个屁呀,你要是真厉害。当初你还能被柳公子给xxxx”
一声爽朗的声音兀的从一侧传出,随着声音的落下,巩雪儿一行就齐活活地的闻声忘去,就看见陈东迈着八字步,吊儿郎当的从一侧迈步而来。
陈东一向开玩笑惯了,快临走时还不忘调侃巩雪儿一番。其实这也怪不得陈东“毒舌”,只是他方才就在一边把这场中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那赵木合明明就是被石头给绊倒的,是为了取悦巩雪儿就扯出这么一个谎来。陈东认为与其让巩雪儿沉恋于自己的强大。倒还不如把真实情况告诉她让她认清现实来的更有利!
果然在听到陈东的说辞。巩雪儿一张得意的脸蛋瞬间就冷的铁青,她想回言顶撞两句,可是当她的眼光一扫到那张熟悉的脸庞,就不由得想起当日跌落下马与他对视的场景,那双古井不波的眼神。那双攀揽自己腰肢的结实手掌
巩雪儿的脸红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