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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妈妈还有几条建议没说出来,憋在心里难受,恼怒秦杨打断她们母女的亲切交流,温和的眼神霎时犀利,“杨杨!太不象话了,小鸭把早餐准备好你才起床,起床后什么也不做就开始训人,这样下去可不行。以后你们生活在一起要互相帮助,互敬互爱,你可不能向你爸爸一样满脑子的大男子主义!小鸭接着记,别理他,神经病!”
小鸭拿着笔神气十足偷着对秦杨指指戳戳,“大男子主义,神经病!”
“小鸭,你在干什么?刚才我说的那几条都记下了吗?”
“阿姨,我都记下了。我现在要给公司经理打电话,请几天假好好陪陪您。”
“只请一天,我可不能耽误你们年轻人进步。”秦妈妈下了命令。
“好,阿姨。我只请一天!”
“真是个乖孩子。秦杨你以后要好好向小鸭学习学习,看人家多么知书达礼,你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
秦杨怪怪的盯着妈妈的变化之快与昨天判若两人,“好好。我向她学习,一定认真的学习。”
房子
王小鸭奉了秦杨的密旨,为了房子暂时放弃一切包括尊严。房子啊房子,真是害人的一把刀!我堂堂的才女兼美女如今也要匍匐在你的膝下夹起尾巴做人喽!
今日她穿了一件具有田园气质的蓝色印花连衣裙,头戴一顶编织草帽,挎着一个蓝条包包,十足的农村主妇,还是特受气的那种,为了陪掌握房子生杀大权的老太太多转几个地方,搭了一双安踏运动鞋。
在无聊的老年商场转悠,“阿姨,您慢点,这边有电梯。”“阿姨,这件蓝色的衣服很配你,你的气质很儒雅。”
秦妈妈摇了摇头,“是不是有点显老?”
卖货的小姑娘说:“阿姨,你看这件大红的多喜庆,穿在你身上洋气的很。这件卖的最好了,刚补的货。”
小鸭看着这件火焰色的针织开衫外套,身上汗毛竖起,真会说话,太艳了吧,穿在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身上。
秦妈妈美滋滋的穿起红色外套,在镜子前面转了又转咨询小鸭的意见,“怎么样?合适吗?”
小鸭见到老太太那张花团锦簇的老脸就已经知道答案,“嗬!这件比那件蓝色的感觉好多了,气质特棒。感觉您就是一个贵妇,而且看上去一下年轻十多岁,雍容华贵风韵犹存倾国倾城。”也不管合适不合适的,是好词就往上捅。
哪有人不爱听好话的,尤其是风烛残年花容不再的老女人。
老太太腰杆立的笔直,匈部挺着,对镜自顾,“小鸭,真的合适?”
“合适!太合适了!简直就是为您量身定做的。”
“呵呵,这孩子真会说话。那我就穿着啦?小姑娘多少钱,开票!”
“阿姨,你眼光真好,真会挑衣服。见你穿着这么合适,给您开一个九折三百八十八!”
“小鸭,有点贵吧?”老太太谈到钱有点迟疑。
王小鸭谈到钱比她还迟疑,想想昨天那一百还心疼呢,这主儿又宰掉三百八十八!强颜欢笑:“不贵,一点都不贵,才三百多。我去刷卡!”
“看看,还让你破费!”
“哪里?我们是一家人。”
晚上,秦杨问:“房子看的怎么样?”
“什么房子?光商场大小就转了十二个。我的脚——哎呦!”
“真是,不是说好看房子吗?去商场干什么?”
“我还不是听你的,为了房子想法把你妈哄高兴,就把她带去老年商场施行点小恩小惠,这一惠不要紧,我一月工资没了。”
“算了,烫烫脚!”秦杨端进一盆热乎乎的洗脚水,试了试温度。“快点。”
“还是我老公好。”小鸭懒散的顺势抱住秦杨的脖子。
“呵呵,真腻歪!妈早睡下了。”
“嗯,估计转悠一天也累坏了。你们工地快完工了吗?拖拖拉拉多久了。”
“怎么?盼发到外地呀?”
“不是。完工后你们不是有一个大假吗?我想咱俩一起去看我妈,我妈还没见过你呢?”
“好。”
“这几天朱越洋不在真安静,你把他发哪儿去了。”
“不知道。我说我妈来几天,他说正好去女生那里混。”
“刚失恋他又谈恋爱了?要坏,咱们这里又难清净喽!”
洗澡
王小鸭送走了瘟神准婆婆,又躺在家里结结实实休息了一整天,对食欲无味,浑身乏力,大脑迷糊。
拉开窗帘站在阳台上,遥望远方,天边镀着一层红晕。夕阳下的花花草草争芳夺艳,两棵尖尖的小塔松又长高许多几只小麻雀在塔松枝上蹦蹦跳跳。
伸了个懒腰,打了几个哈欠,无精打采的又窝回床上,横着躺,竖着翻,脑袋乱乱的没有睡意。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房子,结婚必须要有房子吗?如果有了自己的房子就不用与死猴子合租了,如果有了自己的房子肯定会比现在快乐很多。孩子房子婆婆公公老公,那么多的事情将要面对,而且无可逃避。
揉着一头乱发,向卫生间走去,边走边将身上的睡衣扯落,扔在客厅沙发上,将凌乱的思维清洗一下或许能找出个头绪。
莲蓬头随着按钮的拧动,一股清凉喷落肩头,身心溶入这团洁净的水雾中。踩着哗啦哗啦的水声,哼着软绵绵的小曲,打量着镜中婀娜的倩影,一会儿娇嗔可爱一会儿温柔典雅一会儿性感撩人。
沉浸水的遐想,做一个美好的梦,展望未来——浑身掀起了汩汩斗志,小鸭!向前冲,向前冲——
客厅门被钥匙打开,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小鸭关掉水源,贴着门侧耳倾听。
“请坐,家里很乱。喝橙汁还是咖啡?”是朱越洋的声音。
“随便,一杯橙汁吧?”
“好。”一个女孩子的声音甜腻腻的。
讨厌,滚这么几天就回来,真是难得清静,还又带回一个侵占公共空间。小鸭在卫生间暗暗诅咒恶骂,朱越洋,真缺德,多少花季女孩摧残凋零在你的魔掌之下。唉哟,自己的衣服全在沙发上等着丢人现眼呢?如何是好,呜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朱越洋殷勤的请女孩落座,女孩眼珠直视沙发上一堆衣物迟迟不肯坐下。与此同时,端着一杯橙汁一脸媚笑的朱越洋也发现了座位上的红色蕾丝小文胸,描有玫瑰花的女式三角裤。“这,这……不是我的!”此情此境,朱越洋目睹那些女性标志的东西有点面红心跳,说话也不利索,“是隔壁女人的。”
女孩警觉的挑起眉毛,“什么隔壁?邻居家的东西怎么可能扔到你家里。”
“我,我——是与我合租女孩的。”
“什么?你与女孩合租?姓朱的,你拿我当白痴呢?”
“我,我?”
“越洋,baby——把内衣递给我。”卫生间的王小鸭伸出一条水淋淋的胳膊娇滴滴的喊正处在尴尬中的朱越洋。
朱越洋冲着门内恶作剧的她发火,“不要闹了,你出来解释一下。”他还没弄清卫生间内的小鸭没有一件衣服可以蔽体见客。
“Baby,给我擦爽肤水,噢?”小鸭接着在里面耍弄疯扫。挂着水珠的小白胳膊还从门缝外晃来晃去。
那个女孩显然生气了,哭哭啼啼的,“朱越洋,我恨你!”然后夺门而去。
朱越洋对着楼道里女孩的背影撕心裂肺的喊:“沙沙,听我解释——”
沙沙还是风一样消失了,朱越洋伤心欲绝的蹲在门口,望着幽深绵延的楼道——
小鸭见自己奸计得逞分外高兴,探出个头,吐了吐舌头又缩回去。
“王小鸭!你为什么三番四次的害我?”朱越洋疯狗一样砸着卫生间的门,“我和你前世有仇还是今世有冤?”
小鸭用后背抵住门,心虚的不敢吭气。
“你出来?小鸭,你出来……哇哇……”朱越洋气愤过度又找不到发泄点抱头号啕大哭,那哭声在小鸭听来简直比笑声还可笑。男儿有泪不轻弹啊?只是还没丢了女人。她光着身子在卫生间内总结,秦杨就从没当着自己面如此丢人现眼过。
朱越洋哭声渐小,小鸭在里面哀求,“猴子,你把衣服递给我好吗?不然我会感冒的。”
“妄想。你今晚就在里面打地铺吧!”
“猴子,秦杨回来会乱想的。”
“哼!最好别在正经处想。”
“小鸭,小鸭——”秦杨抱着一摞图纸进了客厅。“唷,还没回来呢?”
小鸭知道救兵已到,与朱越洋僵持很久内心充满委屈,悲戚的喊:“老公——”然后哭声就如开闸洪水一样。
吵闹
秦杨听到小鸭在浴室的哭声,扔掉图纸,急促的敲着卫生间的门:“宝宝,出什么事了,身体不舒服?”
小鸭擦了把鼻涕,抽抽搭搭的说,“我衣服在客厅沙发上呢,不知道你们回来,想在家自由一下,冲个凉,谁知朱回来想要想要那啥……呜呜……”
小鸭说的含混不清,秦杨听的一头雾水,看看蹲地上委委屈屈的朱越洋和沙发上小鸭扔的乱七八糟的内衣外衣,心里明白了大约七八成,这二位又开战了。
捡拾起小鸭乱七八糟的衣服,来到卫生间门前,温柔备至的说:“宝,给你衣服快穿上,别着凉。”
随后,又踹了地上的朱越洋一脚,“你怎么老跟臭苍蝇似的盯着我老婆不放,同在一个屋檐下,低头不见抬头见,总这样有意思吗?”
“我,我……”朱越洋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没有啊,你听我解释,老秦。”
小鸭衣冠整齐的出来,紧紧拽着秦杨的袖子朝自己的卧室拉,“别理那孙子,不是个东西。走!回屋——”
“你——”朱越洋气的脸色发青,挥起了拳头。
小鸭如受惊的兔子一样钻进秦杨的怀抱,眨巴着眼睛贼兮兮的盯着朱越洋,等着看一出好戏。
秦杨眼珠瞪得溜圆,也攥起拳头,“想比试比试!”
在大学两人就较量过无数回,每次瘦了吧唧的朱越洋都会被身高体壮的秦杨揍个鼻青脸肿,朱越洋也发过一百零八次誓,要与秦杨一刀两断,可是总在不知不觉中两人又黏糊到一起,一对狗皮膏药,打过闹过谁也离不开谁。
朱越洋看到秦杨坚硬的拳头,不服气的脑袋蔫了下去,没办法谁让自己艺不如人呢?眼睁睁瞅着二人腻腻歪歪的回了温暖的爱巢,想想自己扯了两星期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