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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不用每月供养的房子,这个问题对自己来说比登天还难,对朱越洋来说,只是朝他老爸勾勾手指的事。他老爸一高兴还会送给他们一套独栋别墅送给他们作为新婚贺礼。
小鸭穿着雪白的婚纱与西服笔挺的朱越洋手挽手走在碧绿的草地上,空中飘满祝福的气球……
亲朋好友都在向一对新人欢呼祝福……
所有幸福甜蜜浪漫的场景一遍遍在秦杨的脑海上演。有小鸭脸上洋溢的羞怯甜蜜,还有朱越洋满脸的得意幸福。
“小鸭正在和阔少朱越洋在床上翻云覆雨呢,怎么会和我在一起,怎么会和一个连房子都买不起的穷鬼在一起,哈哈!!她和你一样,都迷恋有钱男人的床。”
清清也不是个吃味的主,听着秦杨的话充满嘲讽之意,随即还道:“发什么疯,怎么乱咬人呢?活该你没钱,你没钱就说明你没本事,窝囊废,废物!怪不得大哥不要你,一个酒囊饭袋要你有什么用,稀罕看你发疯吗?”
没等秦杨开口,清清就挂断电话,脸色气得难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稍稍冷静,又给小鸭挂了几个电话,依旧关机。
无奈的自己坐在床上呆呆发愣。
秦杨和清清通完话后,愈加气愤,独自在房间生了一会儿闷气,肚子饿得咕咕叫起来。推门想下楼弄点吃的。脚刚跨出门槛,他突然愣住了,小鸭穿着一件超大的男士上衣从对面的门内走出来,露着两截修长的小白腿,里面好像什么都没穿,见到秦杨很是意外,小鸭尴尬的耸了耸肩膀,露出洁白的牙齿,嘻嘻笑道:“早上好。我去倒垃圾——”
秦杨拉住她一只肥大的袖子怒问,“你在搞什么?你昨晚跟什么人住在一起?这里是谁的家。”
小鸭很文静的回答,“你真的想知道吗?看在你好奇心很强的份上,我就告诉你,这是我未婚夫的家,他自己的房子,不是租的房子,听清了吗?”
秦杨嘴唇开始哆嗦,浑身开始发颤,差点抽搐而死。“王小鸭,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我的老婆。”
小鸭甜甜一笑,伸出一只白白的手,“证据呢?请出示你的证据。如果你有证据可以去法院告我始乱终弃罪。”
她晃了一下肩膀,大摇大摆神气十足的端着一个蓝色垃圾筐下了楼。
秦杨大脑感觉到一片天旋地转,他每天都在受到这个女人的伤害,今天他实在承受不住了—
善变的情事(5)
小鸭倒完垃圾回来意外的看到躺在家门口的秦杨,秦杨是连日赶路的疲惫加上过度的气愤晕厥过去。
手里的蓝色垃圾筐咚的一声,沿着楼梯滚落下去。她伸手去拉扯仰面躺在地上的秦杨,连喊带叫,“醒醒,醒醒……秦杨……”
把秦杨的脑袋都快摇成拨浪鼓了,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掐人中,掐成血色,还是不行。怎么办,怎么办?摸摸身上也没带手机,手机昨晚被大雨淋湿了,不知还能用不能用。人工呼吸——她被这个词语吓了一跳。我可是决定,已经跟他分手的人,合适吗?犹豫了几秒,还是低下头使劲的啄秦杨紧闭的唇。刚刚碰触了一下,就听到了一声刺耳的嚎叫,“非礼……非礼……”
秦杨竟然,竟然自己蹦起来,恼怒的吼道,“脏女人,不要碰我,你个不要脸的脏女人,臭女人。”
原来秦杨早在小鸭晃悠自己脑袋时,就已苏醒,假装未醒,是想捉弄一下小鸭,测试一下她担忧自己的伤心指数。本还想装下去的,直到小鸭的唇贴了过来,他陶醉中又想到了小鸭和朱越洋热吻的镜头,因此暴跳起来。
看来,对于男人来说,什么都比不上绿帽子重要。
小鸭脸色阴沉了一下,又甜甜笑了起来,“呵呵,以为你死了。原来还没死,恭喜恭喜,我回房间了,我未婚夫还在床上等我呢?再见,我要和未婚夫玩亲亲去了。”
对面的门,啪的一声巨响,密不透风的关上。
留下因工作因感情折腾的形销骨立的秦杨。秦杨举起胳膊想凿碎对面的黑漆铁门。苦笑一下,算了,算了,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也留不住。回了自己的房间,门啪的一声关上。狭小的楼道此刻完全沉静下来。
小鸭靠着防盗门大口大口的喘气,属于她的宝物自此或许永远丢失。想到此还有那么点不甘心,泪汪汪的大眼透过猫眼喵去,那个人渣连片刻犹疑追悔的表示都没有,轻轻松松回了房间。说不定此时正倒头大睡呢?
小鸭内心的悲伤一下子被愤恨扑灭,秦杨,我要你后悔——我要你不得好死——
秦杨正在睡觉,哗哗声音响过后,浑身就冰凉起来,连身下的褥子都湿漉漉的。他晃了晃脑袋,水滴答滴答的顺着头发丝流下,眼珠子扫向房顶,外面没下雨啊?下雨这间房也不可能漏,我住的可是三层,上面还有三层呢?
门缝里搞怪的小鸭看到秦杨迷迷怔怔不知所解的样子,眯着眼睛,捂着嘴嗤嗤笑出声来。
听到那熟悉的坏笑,抬头见到了门缝间夹着的一张小脸,坏到被门挤成饼子形状也在所不惜。秦杨顺手把一个枕头飞了过去,小鸭脖子一缩,枕头打在木门上。秦杨随后又飞出一脚,门被踹开,追着小鸭满房间的跑。小鸭跑到了对面那套房子,将黑漆防盗门撞死。
秦杨拍着防盗门语无伦次的大骂。
门内是小鸭志得意满的笑声,“嗨,秦杨!冷水澡洗得痛快吗?我后天就要去和丈夫一起去旅行度蜜月了,你要好自为之噢,不要太想我哦!”
秦杨用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发现防盗门两边的白墙上各贴一张耀眼的大红喜字,夸张的红像一张狂笑的脸,张狂不可一世。
他哇哇乱叫,本来这张喜字应该贴在他的墙上,他即将装修好的新房里面,如今——难道真应了那句等闲变却故人心。
手掌拍到发疼,脚踹到酸软,里面再也没传出小鸭嘻哈玩笑的声音,他累了,懒散的走下楼梯,连回望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清清用从郭东那里哄骗来的钱,开了一间小小的酒吧。装修简约,墙壁上随处可见欧式风格的油画,不为什么,只因姜凯喜欢。
姜凯天天过来唱歌,抱着吉他,蓄着长发,一副落魄才子模样。只是身边再也没了姚蝶。他自编自唱的歌曲,痛楚到没了生机,客人也不希望天天看到姜凯欲死欲活的样子,走了不少。下面稀稀拉拉的有几个小青年神侃,有的和女朋友躲在角落热火朝天。
清清不在乎生意的好坏,如一个痴情的小女生,总是一副醉了的模样,看着台上的姜凯,入神哼唱。
善变的情事(6)
酒吧散场后,小鸭拉了拉还在如痴如醉的清清,清清心不在焉的问,“干什么?”
“姚蝶呢?姚蝶去哪儿了?”
清清很不愿意直面这个问题,“我哪里知道。”
小鸭白她一眼,“吃里扒外的东西。”
清清站直身子,笑吟吟的看着背着吉他走过来的姜凯。姜凯瘦了很多,带着腼腆的笑容拥抱住了清清。
清清紧紧贴在姜凯的怀里,甜丝丝的对小鸭说,“你今天去我那里住吗?”
小鸭默然回答,“不!不去。我有地方去。”她首先很倔强的强调了——我有地方去。
清清挽着姜凯的胳膊向外面走去,“那好,我们先回去休息了,姜凯今天太累了。”
小鸭厌恶的扭过头去,待他们走远拨了一个电话,姚蝶的号码,连播几遍,都是嘟嘟的忙音。
看着清清店里的几个员工在做最后的清洁工作,噌噌跑出了这个是非之地。
深夜,风有点凉,星星在墨色天空调皮的眨眼。
家,在哪里?
她不停的提示自己,他恨秦杨,没有想念过秦杨,没有后悔过与秦杨的分手。
不知不觉,又来到了租住两三年的小区,熟悉而简陋,周围的一切全透着亲情。这里是深海唯一一个让她能够产生亲情的地方。
她家的窗口是黑洞洞的,显然没有人。
牛仔裤里没有自家的钥匙,却有对门的钥匙。她摸着暗夜中发着光的钥匙厚颜无耻的打开了这扇陌生的门。
静的要死,里面空无一人。
她靠着雪白的墙壁,任凭泪水横飞。
从此后她再没有见过秦杨,尽管一度的竖起耳朵听着对面房的动静。对面像当初这间房子一样死般的寂静。
她很长时间的靠着睡眠和酒精来淡忘这段感情,摸着对面紧闭的门,她提示自己,一切皆是梦。
一个威猛高大的男人熟悉的站在她的面前,她蜷缩在沙发的一角,闭着眼睛慢慢享受指尖烟草的味道。
男人吸了吸鼻子,呛人的酒精味浓烈的充斥在屋子中。
“这位小姐,看来你在我的家中住了很久了?”
男人终于开了口。
小鸭吐了一个眼圈,然后剧烈咳嗽起来,淡漠的说,“很久?不是你把我领来的吗?”
男人解释,“你的家好像就在我家的对面,看在我们是老邻居的份上我才暂时收留你的。”
“我的家?!”小鸭神经兮兮的笑了两声,“我的家已经没了,现在你的家就是我的家。”
男人的眉头簇到一起,“请问你是什么意思?”
小鸭仰空大笑,“什么意思?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明白吗?”很魅惑的朝男人递了一个眼色。
男人拎着一件上衣进了里面的卧室,然后是落锁的声音。
小鸭踉跄的追过去,拍着门大喊,“还怕我吃了你不成?姑奶奶今天偏做了你,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开门!有种的把门打开——”
门‘唰’带着风声打开了,一个男人,只穿着一条黑色三角裤的男人站在小鸭的面前。
小鸭的酒劲儿忽的醒了大半,看那男人肩上,匈部,浑身上下一块块硬邦邦如拳头般大小的肌肉,冷森森的目光盯住自己。没有说话,已有十足威严。
男人一把扯开小鸭上衣的吊带,“怎么样?要做吗?我奉陪。”
小鸭紧紧捂住险些走光的胸口,换上一副奸笑面容,“喝多了喝多了,嘿嘿。晚安。”
捂着胸口,小心翼翼的退了出来。
善变的情事(7)
躺在床上数绵羊,绵羊全变成了那个精壮美男的模样。美男湿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