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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鸭不耐烦的一摆手,“直接奔主题,别娘们唧唧的。”
“那我就说了,说出来你愿意给我一个解释就给,不愿意解释我也不会在意。男子汉大丈夫宰相肚子里能撑船。”
小鸭看了看腕上的手表,一瞪眼,大声喝道:“你到底说不说?!”
秦杨冷笑一声,“是你逼我说的,不要怪我不给你留情面。”说完他从衣柜里拿出一盒东西,得意的从小鸭眼前晃了两晃。
证据
小鸭见秦杨手里拿着一盒杜蕾斯***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感觉到非常恶心非常无聊,扭身准备快步逃离这个房间。她要发疯!一向理智的秦杨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庸俗至极不可理喻。
秦杨早有准备,抢先堵住了门口,洋洋自得的说:“怎么,害怕了?”唇角上扬挑衅的问。
小鸭发疯的喊道:“秦杨!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杨呵呵的笑了,笑声阴冷,让人毛骨悚然。眼睛眯成一条线,死死盯住小鸭愤怒的脸,他将装有***的纸盒缓缓提到小鸭的眼皮底下,大吼一声,“装什么装?我走时明明是一整盒,而且尚未拆封。等一个月后我回来的时候,为什么这盒***打开了,而且还少了两支,王小鸭同志请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在秦杨不在的日子里,小鸭从来没碰过这盒东西,也不知道是否开封是否多了两支还是少了两支,她有点懵了,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从来没有注意过的这一芝麻绿豆般大小的事情。而且这芝麻绿豆大小的事情竟被秦杨看成大逆不道罪不可恕。
秦杨见小鸭呆呆发愣沉默不言,更加得意忘形,进一步讥讽道:“背着我做了不要脸的事情无话可说了吧,想不到我明察秋毫东窗事发吧,哈哈……”
小鸭解释:“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家里有一盒这个。你知道的我对这些事从来不上心。”
长长的睫毛眨动,泪水呼之欲出。
秦杨大笑,“你不知道,多么动人的借口。难道它自己会从盒子里蹦出来?!”
小鸭忍无可忍,脸色气的涨绿,“秦杨,你到底想要怎样?”
“没什么,你知道我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你只要告诉我你和谁做了那件对不起我的事情,并且保证以后改过,和那人一刀两断,我肯定会既往不咎,一如既往的对你好。”秦杨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大慈大悲的菩萨,给了小鸭一个重生的机会,希望小鸭会泪流满面的对自己感恩戴德,然后向自己真诚的忏悔。
小鸭一反刚才的悲伤,昂起饱满圆润的下颌,铿锵有力的说道:“我的确背着你做了那样的事情,你真是慧眼识金,任何的蛛丝马迹都逃不过你的法眼,你就是中国当代最伟大的福尔摩斯。我既然实话实说了,你想怎么样?”
一副大义凛然临危不惧的英雄气势。
秦杨的鼻子快气掉了,有这么认罪的吗?真是被自己娇纵坏了。她都承认了老子还不发火,他妈的还当老子是男人吗?
“王小鸭!”秦杨的声音如霹雷一样响亮。“快说,那个男人是谁?我要宰了他?”
小鸭桀骜的动了动唇,轻蔑的一笑,“和你有关吗?”
秦杨攥着拳头嗷嗷叫着朝小鸭扑了过去,“不要脸的女人,找死!”
小鸭灵巧闪身躲过,拔腿而逃。
秦杨不顾一切的追赶。
两人争吵声那么大,朱越洋早就听见了,一直在外面吊儿郎当的隔岸观火。见秦杨动了真气,一把将秦杨拦腰扛在肩上,“哥们,怎么了,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能划大船。至于吗?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该扔了扔,老摁着一件穿,那不是缺心眼吗?”
秦杨在朱越洋肩膀上发着雷霆之怒,“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子你乐意吗?”
朱越洋见小鸭早跑没了影,放心的将秦杨放在地上,“不就是一顶破帽子吗?而且是白送,多戴几顶还暖和呢?”
秦杨气得差点就地晕倒,有这么劝人的?
“朱越洋!”
朱越洋来了一个立正,“在!”
“我问你你要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在上大学时就和小鸭有一腿?”
轮到朱越洋犯晕了,心道我到想和她有一腿呢,我乐意她乐意吗?
秦杨见朱越洋怔怔的不说话,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疑,“小鸭的第一次是给你了吧?”
朱越洋摸着头问:“什么第一次?”
秦杨一拳捶在朱越洋的胸口,“装什么蒜!”
朱越洋捂着胸口后退了几步,也发起火来:“秦杨,我们是多年钻一个被窝吃一个锅里饭的铁哥们,你说话要对得起良心,朋友妻不可欺。你看我是那种人吗?”
秦杨冷笑一声,步步紧逼:“我看是朋友妻不客气,你是什么东西我会不清楚!”
“秦杨,你在胡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心里明白的很。”
“证据?证据呢?你不要血口喷人!”
扑朔迷离的案情
秦杨振振有词的说:“丢失的那两支套就是证据。”他把丢弃在地上的纸盒重新又捡起来递给朱越洋看。
朱越洋想起来的确是自己动了这盒东西。原来自从朱越洋借给小鸭那一万块钱后,小鸭表面对他冷冰冰的,其实私下对他有了不少好感,但只限感激之心。比如经常把他随手丢弃的脏衣服洗了,还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柜子里,等他回来时给再还给他,偶尔弄两个小菜让他这个经常饿肚子的懒鬼解解馋。他在小鸭房间拿衣服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盒东西。一次,女友上门造访,他顺手救急了,事后怕遭受小鸭那张刀子嘴的冷嘲热讽,也没在小鸭下班后对其解释。反正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无所谓了。没想到就因为这点东西让秦杨和小鸭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朱越洋对自己造成的后果感到懊悔,要是早点告知小鸭就不会有今天的事情发生。想到此他面红耳赤,结结巴巴的向秦杨解释,“套,套的确是我用了。那事来的突然,没来得及下楼去买。大不了我再还你两支嘛?”
“什么?!”秦杨目光的怒火几乎喷射出来,“睡了我的女人用两支套来补偿我,拿我当傻瓜嘛!”一记重拳狠狠捶在朱越洋的头上。
朱越洋身形晃了两晃没有摔倒,只看见万道金光眼前扫过。秦杨紧接着又扑过来一阵拳脚相加。
朱越洋嘴角上挂了血丝,他由当初的躲闪谦让转变成疯狂的进攻。两人扭到一处,掐捏着一起倒在地板上。一会儿秦杨翻上来,一会儿朱越洋又压上去。几个回合后,身高体壮的秦杨占了上风,他压着身下的朱越洋,一掌一掌雨点般落在朱越洋的脸上,怒骂:“敢动老子的女人,敢动老子的女人……”
朱越洋身体上不是对手,嘴巴却毫不示弱,“我就睡了,睡了你的女人,而且还不只一次。哈哈……你知道嘛,从你去了外地之后,我们天天睡在一起的……可惜,每个月你都要回来四天破坏我们的好事。我们真的好相爱好甜蜜的,你既然知道了,不如就成全我们吧,免得我们再受相思之苦。真没想到小鸭在床上是如此热情火辣,噢,呜呜……”
秦杨用两只臭袜子塞住了朱越洋的嘴,“叫你说,叫你说!小鸭是我的女人,今生是,来生是,生生是。”
拳头打疼了打累了,拽下一只皮鞋抽,重重的男士大皮鞋抽到朱越洋的身上,他身上马上起了一层淤青和血痕。
朱越洋的身子在秦杨的屁股下面痛苦的扭动,嘴里发出呜呜的惨叫。
*********
叶清清看着缩在被子里的小鸭,肩部还在瑟瑟颤抖,轻轻的啜泣声偶尔传出,毛绒绒的地毯上擦过鼻涕泪痕的纸巾随处可见。
七天了,整整七天。她躺在大床上一动未动,水米未尽。清清几次询问,她都只字未说。
看着小鸭目光黯然,面容消瘦,心里焦急无比。她无奈的拨通了郭东的电话,还很幸运,这家伙第一次如此痛快的接了她的电话,“小宝贝,想我了。我来深海处理分公司的事情已经三天了,太忙一直没时间看你。正好,今天工作有了点眉目正想去找你呢?刚要给你打电话,你的电话就过来了,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呵呵……”
听着那阴森森不怀好意的笑声,清清真想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老东西,不过还是忍住了,他毕竟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得罪了他还能住在五星级的喜悦大酒店。脸上情绪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阵入骨的肉麻媚笑之后,转入正题,娇滴滴的说:“阿东啊!你马上过来吧?小鸭在我这里已经七天不吃不喝了,我好害怕。”
郭东脑海马上浮现出小鸭唱歌时静若幽兰的款款深情,喝酒时豪爽大气的样子,说话时泼辣古怪的搞笑表情。一幕幕都让他柔肠寸断怜爱不已。“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我马上就过去。”
清清紧接着又拨通老三姚蝶的电话,杀猪般的叫起来,“老三,你快来吧?小鸭——小鸭她不行了——”
我养的
郭东急匆匆来到喜悦大酒店,问清清,“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转身巡视床上的小鸭,小鸭脸色蜡黄一动不动,“起来吃点东西吧,快说想吃什么?”
小鸭见郭东也赶过来颇感意外,挣扎了两下还是没有坐起来,“烦劳郭先生挂怀,其实我没事的,是清清太邪乎。”
郭东看着小鸭有气无力的样子,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怜惜,“还没事,七天没吃饭什么人也受不了。我喂你点粥好不好?”
叶清清早在旁边备好了一碗热乎乎的莲子粥,她呜咽的说:“鸭鸭,吃饭吧?”
小鸭苦笑,“看你,好像我要死是的。”
话音刚落,门铃急促响起。清清打开门,老三姚蝶连滚带爬的进来,带着哭腔说:“大哥!大哥——”跑到床边抱着小鸭又摇又晃。
小鸭这几天本来身子就弱,经她一摇晃哪里承受的住,顿感天旋地转。清清赶忙摁住姚蝶的手,斥责道:“老三,你疯了,你再这样会把大哥摇死的。”
姚蝶擦了把泪水,睁开泪汪汪的双眼,“大哥,大哥没死啊?!”
清清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脑袋,“死你个头!你在摇她可就真死了。”
小鸭面带笑容,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