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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面的次数多了,两人就谈谈合作的事儿,张航的事务所现在管理一团乱,需要财务,人力,业务各职能的分开,一步步来做,就想到了陈是他们。老大也没做犹豫,一切好商量,都是熟人,况且,老大也是个精明人,有利可图的事儿也不会放弃。年纪毕竟大一些,秉着旁观者清的态度,老大也瞧出些端倪,一见面就问问陈是的情况,对陈是过去比较在意,旁敲侧击地打听陈是的感情问题,自以为藏的很好,哪知一旦上了心,就露了马脚。乐得自在的老大也就顺水推舟,想做个现成媒人。
老大办公室,“陈是,现在你手头没什么事,我这儿有笔业务,你经验丰富,去做吧!”陈是把材料拿起来,一边说:“我不是很久都没做实际业务了吗?不让新来的练手啦?”看完才发现就是张航他们的事务所。
“张航不是熟人吗?你做,他更放心。”老大说得很自然,“而且你不是说好久没做了,算是复习复习,我看这个还是有难度的。”陈是也就答应下来了。
作为第三方帮一个事务所做财务,为了方便,陈是的办公地点就改到了张航事务所,反正他们的空间大。
把资料和电脑安置到那儿的第一天,陈是才知道,这个事务所里没有女人,她觉得很不可思议,连名义上的秘书都是男的。所以当好几个年纪不大的建筑设计师围着她的时候,陈是愣了。张航把她从人群里拉出来,向大家介绍,并且跟她解释,说学他们这行的女的很少,学了之后干得更少,干了之后干得好的就少上加少了,陈是不解,问:“为什么秘书也是个男的?”
“你见过那个女秘书会换灯管,会做保镖,不恐高,还整天在工地上的。”陈是了然,问他:“你不会也这样折磨我吧?”张航笑:“你是外来人口,我要做好表面工作,况且我哪儿舍得啊!”陈是白他一眼,收拾自己的桌子,外边的人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各种揣度。
张航提醒陈是,“这儿的女人少,你要当心。”陈是没好气,说他:“当心你才是。”张航说:“我很正经的。”陈是看看外面挤成的一团,“上梁不正下梁歪!”张航一开门,外边的人全倒了进来,陈是摊开手,露出“你看!”的戏谑表情。
张航对着一群人,“你们都老大不小的了,有的比我还大好几岁,怎么都这么不淡定?”起哄的人喊:“就是因为老大不小了,所以才不淡定。”在大家吵吵嚷嚷之下,陈是算是听懂了,他们要办欢迎会,张航却不同意。
有人直接冲上来,邀请陈是,陈是还在状况之外,点头了。大家都很高兴,连声说:“还是是姐好!”陈是这下真是哭笑不得,就这么一会儿,自己就成了大众姐了。看张航苦着张脸,陈是也不知咋回事,人散了才问他:“至于吗,不就是个欢迎会,怕麻烦?”张航说:“这群兔崽子,逮着机会就讹我。”陈是笑:“敢情你是个铁公鸡!”
张航倒真不是钱的问题。以往事务所就是这种情况,大家出去活动的地点都是固定的,酒吧的人对他们这一群都熟悉极了,现在带上个女的,况且……张航只觉得,事情难办了。
挨到下班,被众人驾着,张航只好认命的带路。下车的时候,陈是只感觉灯红酒绿,许久不见的颜色。张航走在后头,和陈是并排,问:“要不我送你回去?”陈是笑:“算了,别扫了大伙儿的兴,以后我工作难办。”
吧台的是个年龄很小的小姑娘,十五六岁的样子,化的妆很浓,却还是看得出年龄,一张嘴倒是很甜,张口闭口都是叔叔。陈是跟着张航去定位子,小姑娘瞅着张航笑:“哥哥,好久没来啦!”陈是不敢笑出来,憋岔了气,张航就只好讪讪地笑。
总算是弄好了,陈是看一眼张航,学一下那个小姑娘,“哥哥,你好久没来啦!”说完自己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还不忘放肆地笑。拍着张航的肩膀说:“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不愿意来了,多热情的小姑娘!”还朝张航眨眨眼。张航被她笑得发毛,心里却觉得她现在是高兴的,对他没有看法的,这样想,他就自在了许多。
大家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搭讪的搭讪,本色尽显,张航在这边力挽狂澜。“其实他们平时不是这样的,难得出来玩一次嘛!”自己陈是笑:“算啦,越描越黑,我能接受的,又不是老古董。”张航问:“去跳舞吗?”陈是摇头,“别把你们对女人的那套用在我身上,我是来干活的。”张航撇嘴,“还说不是老古董?”陈是品一口酒,说:“众人皆醉我独醒,不行?”张航点头。
陈是突然想起一个问题,问他:“刚刚小姑娘叫他们都是叔叔,怎么叫你哥哥?”张航自恋:“我怎么知道,估计是看我年轻啊!”陈是笑,说:“你去玩吧,不用陪我,这样我会愧疚,你也难得出来玩一次嘛!”最后一句玩笑意味十足。张航不说什么,站起身来,也没打招呼,这有点奇怪。陈是以为他生气了,又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过分了,也就没有道歉。
陈是在这边喝,远远地望着舞池中央,想着自己也曾旋转在别人的焦点里,还是很伤感,酒吧的氛围就是这样,你融不进去,就只有黯然神伤,陈是不是为情所困的女子,也不是期待着艳遇的女子,她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这儿,品着不知味道的酒。张航远远地看着,就是想融进她的故事里。
“你怎么回来了?”感觉到沙发一端的下沉,陈是看见张航,“喝的东西不多了,我去拿点过来。”陈是埋怨他:“不打招呼就走掉了,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张航问:“你还怕我生气啊?”陈是说:“当然,现在你发我工资,是我老板,我当然得供着你啦!”
两人就喝着东西,说说话,酒吧里挺吵的,听不太清,就坐得越来越近,张航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以前,他总是这样,每一个瞬间貌似忘记了,可还是容易被勾起。
喝了点酒,加上现在朦胧的氛围,张航就问出来了,“你还记得,我们说好的那个毕业旅行吗?”陈是没想到张航在这个时候提起,点头,很真心地说:“对不起。”张航不想把气氛搞得让人承受不住,笑着说:“真觉得对不起,就还我一个呗!”陈是瞪大双眼看着张航,没有说话。张航说:“等事务所都整理好了,咱们就把遗憾给弥补了吧!”
陈是听完,说:“等你整顿好,还不是什么容易的事儿!”张航马上被转移了注意,问:“此话怎讲?”
虽然只是接触了一点资料,虽然只是感受了一天的办公氛围,陈是深刻得觉得张航的事务所毛病很多,急需整理。三言两语的说不清,张航说:“这儿太吵,要不我们换个地方?”陈是指指同事们,问:“他们呢?”张航笑:“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走,待会儿他们有办法的,不用管。”
两人就找了一个幽静的地方,喝点粥,说点事情。
“你们公司的职权没有分开,薪资的制度也极不完善,规则制度也不全面,个人分工更是乱成一团……”陈是大学本科念得会计,研究生念得工商管理,对于企业的管理在帮老大打江山的时候,已经积累了很多经验。
张航听得连连摆手,“你慢点慢点。”陈是总结:“总之我对你们事务所能够发展成这样,真是感觉不可思议。”张航说:“我现在也是感觉一团糟,又不知道从何下手,你说有救吗?”陈是笑:“你觉得没救,还找我们干嘛?”
张航说:“我不是太懂这些东西,你可以过来帮我吗?”张航说得是诚心诚意,对于陈是来说,张航事务所的情况是个难题,陈是乐意接受挑战,况且张航是她的朋友,她说:“可以,不过你得到老大那儿多借我一阵。”张航点头,陈是接着说:“其次,要全方位协助我改革。”继续点头,陈是再说:“最后,是信任我,可以做到吗?”
张航看着她一字一顿,说:“我从来没有不信任你。”陈是抹去自己的小情绪,喝着粥,说:“那我放心大胆地干啦!”
没过几天,大家都感觉到了张航的下放职权。陈是首先做的是,规范制度,对于日常的工作时间安排,奖惩制度都有明确规定,迟到请假,工作时间的规则都有较完善的阐述,并且执行的很严格。
一开始大家散漫惯了,有一些抵触情绪,陈是就每个一段时间召开一次会议,进行健康洗脑,加上张航的怀柔政策,这些算是正常实施了。张航一直都不怀疑陈是的能力,表面的文文静静,骨子里的能量不容小觑。时间久了,张航的同事都同意叫陈是“是姐”,有的时候,服从命令,就更省了,“是,姐。”
接着是比较深化的了,都是大老爷们,成家的也不多,养家糊口的重担不是那么明显,沟通起来也就比较方便了。职权的划分问题,涉及人力资源的管理,总是最容易出现矛盾的地方,这一部分,权利,金钱,工作性质,各种问题接踵而至,陈是和张航讨论了很长时间连头绪都没有,一个个方案都被否决掉了。
“你需要招新人手。”陈是指出,张航不愿意,“我这儿人已经够了,你分权的话,可以一人多职,招人的话不仅会加大开支,磨合期也够久。”
“我不同意,你这样的话,还是会混乱。要改革,肯定会花成本,你这样一毛不拔不行。”张航疑惑:“一毛不拔?”陈是道歉:“我是太急了,口不择言,你别介意,但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张航说:“也行,但是要尽快拿出方案,整个人力资源管理过程要出来,我好调节,这帮兄弟跟我也时间不短了。”
陈是了解,说:“嗯,我尽量在控制支出上,不过多伤害他们的利益。”张航点头,陈是打算回去继续办公,张航叫住她:“到吃饭的点了,去吃东西吧!”
陈是着急,说:“你们去吃吧,给我带点,我要理一下思路。”张航没有办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