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呵,你觉得难以置信吧!”西索看到她的表情,冷冷一笑,继续说道:“我想现在,除了你父亲,这世间再没有人记得我母亲了。只是这一个无字碑,供奉在叶氏祠堂,母亲倘若在天有灵,必定要心痛了。”
子荛不知道老爸和墨姑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好妄加揣测。只是听到西索此刻这句轻描淡写的话语,让她一时间竟也不知如何应答了。
子荛思索一下之后,点上一炷香放到西索手中,朝着这无字碑拜了几拜。
“不管我父亲和墨姑姑当年有什么渊源,既然都有尘埃落定,就不要再过多的执着于过去了。”
子荛直直的盯着对方的眼睛,耐心的等待着对方的答案。
“回去了!”西索仰头望着远处暗沉的天空,淡淡的说道。
“墨姑姑和我父亲相识,能够成为至交本就是一种缘分。不过,你要是妄想因为过往去伤害我父亲,那就不要怪我手不留情。”
子荛率先走出祠堂,对于子荛的警告,西索并未做任何的回应,那天两人一路无语。唯有彼此间的静寂,仿佛要吞噬对方一般。
chapter52对峙
“叶哥,那小子如今强势回归,您不得不防啊!”
“这倒无碍,当年的事情早已尘埃落定,我想即使他今日再想追究,也不会冒然下手的。”叶峥风递给徐强一杯红酒,不甚在意的说道。
看着叶峥风兴趣缺缺的样子,徐强一阵猴急道:“叶哥,今日不同往日,刚才我早已让人暗中调查了,以他如今的权势和身份,咱们如果静观其变无异于是坐以待毙!”
“也罢,你就见机行事吧。关于他的事,以后也不要和我报备了。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当年墨隐虽辜负我在先,但死者已矣,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想把后辈牵涉其中,就当是报答十几年来她对我的好吧。”
叶峥风摆摆手,示意对方此事就此作罢,不想再做过多的谈论。
徐强本欲再做劝谏,无奈最终也只能静静的退身离去。
其实他知道,以叶峥风的睿智,养虎为患这样简单的道理他不会不懂。只不过牵涉到故友,竟有所犹豫了。
对于当年的事情,他其实也只了解各大概,毕竟当时他也年幼,对于大哥和墨隐之间的恩怨也只是略有所闻罢了。唯一让他诧异的是,墨隐那样一个云淡风轻的女人竟也会因爱生恨,最终伤人伤己,让叶哥永生都无法原谅她。
真不知这到底是谁的过错了!
或许谁都没有过错,只是一己的私欲,执念,极端,把双方都推向了万丈深渊。唯一不同的是,墨隐还能借死亡来得到救赎,可是叶哥就只能活在常年的悔恨和自责之中。
可以想象,这么多年的人生中,如果没有子荛的相伴,叶哥定是失去了所有活着的理由。所以说西索他没有理由怨恨任何人,这世间的生存法则想来他早已看透,如若他真的还想拼死一搏,那就要看他徐强答不答应了!
第二天一大早,子荛强打起精神走下楼去,今天是小衍动手术的日子,作为小悠肝胆相照的好友,她定是要前去为她加油了。
不想,在走廊的拐角处竟看到了和父亲言谈甚欢的西索。
显然对方也早已看到了她的身影,殷切的打了声招呼:“早!”
“早!”想起昨晚两人的交锋,尤其是看着他此刻爽朗的神情,子荛顿感对方的深不可测,一股莫名的心烦涌上心头,最终也只能敷衍的应了一声。
“过来吃早饭吧!”叶峥风翻了翻手里的报纸,抬头命令道。
“不了,爸,我今天还有事要忙,就先走了!”
闻言,叶峥风慢慢的敛起笑容,正欲教育其一番,不想却被西索抢了先。
“正好,我也吃饱了!要不我送你过去吧。路上顺便帮你去买点早餐,你觉得如何呢?”
看着老爸愠怒的样子,子荛不禁一阵后悔,也是这段时间自己朝九晚五极其不规律的作息,怪不得老爸今天不放过她了。
“老爸!对不起了,就这一次好不好,今天小衍要动手术,我总不好缺席吧!您就笑一笑嘛,您这么严肃看的我好害怕的。”
子荛环抱着叶峥风的脖子做最后的挣扎。
“害怕?你字典里还有这个词吗?”
叶峥风闻言诧然失笑。
“老爸,这你可就猜错了,您千万别低估您的威慑力,就我这弱小的心灵还是承受不住的。”
“好了,去吧!我还真是拿你没辙了。记住啊,这是最后一次,要是再让我看到你这么不爱惜自己,看我怎么收拾你!”
“遵命,老大!”言毕,子荛就如一阵风的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着早被自己宠坏的女儿,叶峥风阵阵的无语。
“叶叔叔,那我也走了,改日再叙。”
西索礼貌的向叶峥风告辞道。
“嗯,改天见!”
西索走出叶家大宅的时候,哪还有子荛的身影,唯一出现在视线中的就是那辆疾驰而去的红色跑车。
红色,这么张扬的颜色,倒也和子荛的个性甚是匹配了,只不过她这种肆意还能持续多久,想及此,西索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冷酷的笑意。
或许,那根本算不上是笑,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毁灭的欲望。
军区医院
“小悠,你别担心,小衍这么可爱,断不会出什么差错的,况且以顾衍南的权势,定是一切都安排妥当了。”
“嗯!”仿佛是为了肯定这种说法似的,小悠坚定的点了点头。
看着身穿病服的一大一小的两人,子荛真的打心眼里很是佩服顾衍南,他的这份强势的抉择,可以说给了小悠又一次的生命。
想了想之后,子荛毫不迟疑的走上前去,用力的握着对方的手,道:“一定要好好的!”
闻言,顾衍南的目光闪了闪,依旧不急不缓地:“借你吉言!”
两人正对峙着,不想这时竟有人推门而入。子荛抬头一看,竟然是顾西。相比她的诧异,顾衍南脸上的表情可以说是要复杂好多了。
说真的,子荛本不是一个斤斤计较,耿耿于怀的人。可是看着眼前衣着鲜亮的顾西,子荛还真的难以有一丝的恻隐之心。
想来多日不见,这女人定是遇到了贵人。
否则落魄至此的她,何以能够承担得起那一身的奢侈呢?
只是此刻她出现在这里,到底寓意何在,一时之间,子荛竟也真的猜不透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顾衍南面色冷酷,直直的质问着对方。
“听说你今天做手术,我只是来看看,难道也不可以吗?”无辜娇弱的语气,还真是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怎么着,难道是气愤不过,来看我到底死没死?”
面对如此咄咄逼人的顾衍南,子荛还真没想过要去做任何的劝阻,此刻的作壁上观才是上上之策。
“你怎么这么想我,我。。。”顾西不知道的是,她此刻的词穷更笃定了她的心怀不轨。
“滚出去!”不做过多的纠缠,顾衍南冷冷的下了驱逐令。
看着顾西黯然神伤静静退出的身影,子荛不禁调侃道:“顾少,您还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还真是一点旧情都不念啊!”
“怜香惜玉,试问我该怜谁,惜谁呢?对一个弑父之人,你难道还妄想她心存善意,对她心存怜悯吗?”
子荛没有料到顾衍南会如此的反应强烈,惊愕之余,小声道:“好了,不说这些了!好好休息吧,千万别因为刚才的事情扰了心性。”
从病房出来之后,子荛毫不意外的看到了走廊处那一抹亮丽的身影。果不出她所料,这顾西今儿是来找她的。
随着脚步的临近,子荛还真的有点佩服眼前的这个女子,不出数日,竟然已经找到了回到上流社会的踏脚石。
想来顾西之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重新回到上流社会,子荛暗自猜测,其中除却金钱的诱惑,那种彰显的身份才是最大的缘由。
毕竟对于这种权势的追逐,古往中外,概莫能外。
可是她好似真的忘却了一个致命的因素,被顾家驱逐出门的她,除了勉强的靠出卖自己来换取那一身的荣华,其他的念想终归只会成为妄想。
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笑话。而以那些深谋远虑的人精,谁会把整个家族变为侯门大院的笑柄呢?
这样的前车之鉴,有顾西一人足矣!
“叶子荛,你知道我最怨恨的是什么吗?是你的这种得天独厚,这种唯我独尊,这种肆意妄为!”
诧异于顾西的骤然爆发,子荛状似无辜的笑道:“我想顾小姐今天找我出来不仅仅是来表达这一腔的愤慨吧!”顿顿之后,仿佛想起什么似的,略带歉意的补充着:“哦,刚才是我口误,应该是夏小姐才对,您说是吗?”
话音刚落,顾西眼中瞬间燃起了熊熊烈火,仿佛要把子荛撕裂一般。
对此,子荛淡然一笑,扬手比划一下:“我想如果您没事的话,麻烦您向后转,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否则落得个两看生厌,就是自讨没趣了!”
略带讽刺而又不留情面的话语让顾西的身体颤了颤,最终她还是强抑心里的那股不甘,妥协道:“叶小姐,就请您高抬贵手,放我父亲离开A市吧!”
如果不是知道顾西弑父的事情,此刻子荛还真要被这一副悲怆的神情迷惑了。
“呵呵,好一副父女情深,怎么,几天不见,竟然也学会了父慈子孝,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
“我求你了,就让他离开A市吧,我保证,他再也不会回来不会妨碍的任何人的!”
“不妨碍任何人,顾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些龌龊的想法,怎么着,有这样一个父亲让你很丢脸,很没面子是吗?所以千方百计的想要脱离他。俗话说,最毒妇人心,我今天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就当我求你了,真的,仅此一次,我真的不想再活在梦魇中了。你就当是可怜我,好不好!”
“我还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在我这里有这么大的面子了?难不成是我无意之举,给了你什么错觉吗?”
看着顾西失声痛哭的样子,子荛其实早已不耐,比之在这里和她哭天喊地,倒不如去求顾衍南,毕竟真正牵制夏中林的人是他,不是吗?
子荛再也没有丝毫的耐心做片刻的停留,径自一人转身离去:“我想你应该知道,顾衍南才是掌握生死大权的那个人,就恕我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