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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她停驻的视线,简傲南也看到了那对母女,倏地想起牵系在她们之间的男人,突然胸中便有了气,禁不住冷哼了声:“哼!张清莹,你曾经的情敌!”
东满趴在车窗上的姿势僵凝,回头对此刻在暗影里有些阴森的俊脸冷笑了声:“那我现在的情敌岂不是何小姐?能与她们这些豪门官家小姐为敌,真是我的荣幸啊!”
简傲南隼利的眸光狠狠对她剜了眼,扭转头坐直,不语。
回到他们的新房,某军官二话不说就开始脱衣,手指上下翻飞,不急不徐的手势煞是好看,尤其是他脱的是代表纪律如铁、威严肃杀的军装!
不知道华菱和小刘在一起的时候,是谁的手,脱下那一身军装?
东满原本的惊慌,在想到华菱恶狼似的扑上瘦削如羊的小刘,嘶!啦!撕扯掉小刘身上的军装时就消失无踪,嘴角更扬起一抹诡异的奸笑……
这个女人在想什么,这种时候居然在笑,还笑得有点奸诈?
简傲南想到了刚才见到的母女,她一定想起了那个虽然没提名字却一直住在她心里的男人,不由得妒火狂燃。
再想到母亲说的,她随时可以签字离婚,巴不得离开他……
在水晶石璀璨的折射下,有几万只手同时伸向穿着睡衣的女人——
嘶!
啦!
前一秒还完整如新的睡衣,刹那化为碎片,在浪漫如星光的水晶石下,成为历史的缩影。
“丫!简傲南!我的睡衣!刚买的!”许东满双手紧紧掩住胸前,只来得及抢救几块布条,隐隐约约的,欲露还遮,倒像是某种店里的睡衣款式。
简傲南嘴角扯开痞笑,伸手拉扯着她藉以遮羞的布条,一条条,一片片,从她手里抽走,那过程还真不是一般的有趣,勾起他的恶趣味,到只剩下最后两条之后,她抓得很紧,像是溺水的人抓住的最后一块浮木那样,有着誓死不放的决然。
他扯了扯,便见那布条压着的隆起随之一阵轻颤,使他喉头一紧,浑身热血逆流。
“你又忘了要叫老公!该罚!”他戏谑笑着,两指卷住布条一点点往上缠,将她拉开的距离慢慢拉近,“东东,罚你什么好呢?”
“你你你……别叫我……东东!”他逐渐逼近的热气熏染着她裸露的肌肤,一点一点地起了鸡皮疙瘩,连声带都冒起了疙瘩。
“我想到了,以后你连名带姓叫一次简傲南,就罚一次我爱做的事,直到你——记住为止!”
他原本带着痞笑语气戏谑,可到了最后一句,语气大变,眼神凌厉,重重落下‘记住为止’四个字后,就不想再玩捉弄她的把戏,陡然伸手将她拉进怀里,俯下脸以唇压住她溢出的惊呼,大掌伸向她几近光裸的后背,往下钻进她身上唯一还完整的衣物。
霎那间,饿了整整一周、想了整整七夜的男人,大振雄风,暂时把那一套好男人作战方针抛弃,只顾自己的,狠狠要着身下的女人。
“想我了吗?”
他攫住她的下颚,欣赏着她在狂潮颠簸中迷离的表情,得到她无意识的摇头,心下痛并快乐着。
这个女人不想他,她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但是,不管她心里有谁,能这样宠爱着她的却只有他一个人!
由始至终!
“叫老公!”
东满怎么肯叫,紧咬着唇拼命摇头。
简傲南也不强求,将怒火以行动发泄……
良久,风雨停歇。
许东满仰躺着,任身上的男人将三分之一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望着天花板上如清幽星光的水晶石,眼神空洞。
这就是她以后的生活了!
一个名叫婚姻的华丽牢笼囚禁了她,成为他专属的发泄工具。
简傲南醒起自己的体重对她来说是一座巨山,翻个身在她旁边躺下,望着天花板,眼里有懊恼。
怎么就那么气急粗鲁了呢?
“明天,我们回京!”他的声音却是冷淡的,没有商量,只是命令,只是通知而已。
东满没回应,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别指望她能讨得他们家人欢心就行!
相反的,她反倒希望他们都对她极度讨厌,逼着简傲南和她离婚,那就最好不过了!
新房里什么都没有,她身上穿着过来的睡衣已经成了碎布,只能紧紧裹着棉被和某人壁垒分明地睡了一夜。
一大早,星梦的人就送来了大包小包的衣物,都是里外配套好的,品种款式之杂,数量之多,都叫许东满傻眼。“赔给你的,够多了吧!”望见她错愕的神情,简傲南冷漠地说,“快挑一套穿上,我们立刻出发!”
许东满愣了愣,倒是挺欢喜地在华衣美服里挑选起来。
是女人,谁不喜欢漂亮的衣服?何况,他说赔给她的,她不收才有病!反正这些来自星梦,他自家的,又不用花钱买,不要白不要!
简傲南冷蔑地勾了勾嘴角,峰少果然说对了,对付女人,除了甜言蜜语,便只有砸钱一途。
这个女人在他认识的第一天就指天立誓要嫁权贵豪门,这样的她,即使扮得再清高,只要银弹政策够庞大,她能往哪里逃?
上了飞机,他闭目养神,不发一语。许东满也懒得和他废话,拿着他新婚那天送的某果手机,戴上耳机,玩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许东满才有点惶惶不安。虽说没必要在乎他们家人的观感,但还是对简家人的红门气焰有所畏惧。
直到前一刻,她才从简傲南口中得知,他爷爷是军委会一员,全国政权的核心地带啊!只要这么一说,就给人一种不敢抬头的卑微感了,要真是见着了,她还不得腿打抖,吓晕了过去?
“你要见的简家人,主要是我爷爷和奶奶,其他人不管他们说什么,你听着就好,不用理会。”上了简家派来接机的车,简傲南看出了她的惊惶,出言提醒。
东满呆呆地点头,只能祈祷不要被吓晕这么丢脸!
车子停在军区大院,下车来的东满稍稍松了口气,这大院看起来就是大了点,外面很朴实,没觉得杀气。
走进院子,偌大如操场的院子里有几个孩童正在玩捉迷藏,一个被布条捂着眼睛、约六七岁的男孩,被简傲南沉重的脚步声引了过来,张开双臂就飞奔而至,抱住了一双腿。
“我抓到你了,南叔叔!”
“哈哈!小晖,你抓到的不是我!”简傲南的声音自男孩身后传来,让他知道他抓错人了。
男孩也察觉到了抱住的两条腿细细的,不是南叔叔那种肌肉紧绷的腿肚,气恼地抓下罩眼睛的布,看到眼前的漂亮阿姨,愣了愣,奶声奶气地问:“咦,你是谁?”
哇,这小男孩的眼睛好漂亮!还有点像简傲南!不过,在这大院,叫简傲南作叔叔的,应该有些血缘关系。
许东满笑了笑,蹲下来刚要回答,前头的简傲南早一步说了。
“她是你南婶婶,快叫婶婶!”
“婶婶。”男孩倒也乖巧,清脆的叫了。
东满脸一红,刚要夸这男孩,就听廊下房门开启声,一声洪钟般响亮的声音传来,苍劲有力:
“谁说是小晖婶婶了?”
许东满浑身一震,下意识的站直。
简傲南闲闲屈腿的身躯即刻立正,双臂笔直掌心对着裤腿线,昂首挺胸,面容严肃:“报告军委,是我说的!”
简云龙站在廊下,早晨的金光投射在他身上,竟也反射出了一圈金色的光影,让东满有种错觉,那不是人间凡人,而是披霞戴光的神袛。
他个子不高,大约只有一米七,对普通人来说那是中等,但站在他孙子面前,实有矮子之感,连气焰都因此而消弱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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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8】他的用心
简云龙眼神凌厉,越过高壮的孙子,横扫过站立在晨光里如一株野雏菊的许东满,没觉得哪里特别漂亮,怎么就吸引了这野小子?
“你给我进来!”简云龙对简傲南丢下话,就走回他出来的那间房。
简傲南吩咐接他们的警卫员把他们的行李送到他房间,就过来牵了东满的手,一起走进爷爷的书房。
才刚踩进门槛,就听简云龙冷喝:“我说的是你,不是你们!”
简傲南皱眉,还是松开了东满的手,“你在外面等我一会儿。”
东满点头,如果可以,她最好不要面对这慑人的老爷子。
她走回到廊外,刚才就几个孩童的院子里忽然就多了好几个老幼不一的男女,个个都面带好奇地望着她,让她感觉自己好像是突然降落地球的外星人,被围观。
“你们好,我叫许东满!”她扬起友好的微笑,向地球人打招呼。
“太奶奶,她是南叔叔带回来的婶婶哦!可是,太爷爷好像不开心,为什么?小晖很有礼貌的……”小男孩脸上有疑惑,也有小小的受伤。
东满歉意的望着小晖,要怎么和一个七岁的孩子解释那个太爷爷不开心不是因为他不够礼貌,而是太过礼貌了?
小晖身边一位花白头发年纪就与岳老太差不多的奶奶,慈爱的摸了摸他的头,“小晖很乖很礼貌,是太爷爷对南叔叔生气,要原谅太爷爷哦!”
“我知道!我知道!”另一个比小晖稍大一两岁的男孩踊跃举手发表看法:“因为南叔叔没有带你婶婶给太爷爷磕头!所以,他生气了!”
“天婶婶是穿着漂亮的婚纱来给太爷爷磕头的,是不是南婶婶没穿婚纱,不够漂亮?”
“笨蛋,穿着婚纱的,那叫婚礼!”
“那我为什么没看见南婶婶穿着婚纱的样子?”
“一定是你爸妈嫌你烦,没带你去婚礼!”
“不是的!我……”
几个小孩七嘴八舌地吵开来。
许东满莞尔,只见那小晖口中的太奶奶走了过来,和蔼地对她笑:“东满,是吗?来,他们爷孙俩做思想工作,我们去厅堂里坐,也说说话!”
“嗯……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我是小南的奶奶!你想怎么称呼都行!”简老太亲热地拉住东满的手臂,让东满在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