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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糊糊,又拿黏糊糊的身体碰她,所以他忍着没去抱她,直挺挺地躺在一边,隔着银河瞅着蔫耷耷的小人儿。
“嗯,渴。”傅胤雪背对着他,脸朝着枕头,声音被枕头吸收了一大半,哼哼唧唧的,听不清楚。
“宝贝儿,说啥呢?大哥哥听不见。”侯堃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跨过银河凑过去,爱怜地吻着她汗涔涔的裸背。
后背的汗湿胸膛让傅胤雪极为不舒服,她不爽地柠眉撅嘴,往床边挪了挪,“不要碰到我,我要喝水。”
一晚上的混战,她嘴都被他吻肿了,嘴里的水分都被他卷走,再加上时不时的叫唤,嗓子早就冒烟,又干又疼。
侯堃抽了抽嘴角,委屈地退回去,下一秒又眉开眼笑,不怪小丫头,毕竟罪魁祸首是他,是他让她筋疲力尽的,“咳咳,宝贝儿,你等会儿,大哥哥现在就去给你烧水。”
窗帘拉着,室内就是个绝对安全的封闭式空间,侯堃大咧咧地**身体下床,把矿泉水倒入电茶壶里,按下开关键,听到工作的声音后,他跑进卫生间冲澡,收拾妥当后,水开了,他倒满两水杯,搁在桌子上放凉,然后又折返到卫生间,拿着过了水的毛巾出来走到床边,给他心爱的小女友擦身体。
傅胤雪也不矫情,本来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了,这几天又被他从里到外熟悉了一遍,此刻要是说什么非礼勿视就太作,她坦然地任凭他帮自己打理身体,也没睁眼,抓紧时间休息,因为她知道,她若不休息,他肯定还会抓着自己慢慢折腾。
这男人啊,一旦开了荤,身体就不受大脑控制,不以自己的大脑为转移。
侯堃吃素二十几年,最近开荤就像一直被关在院子里看门的狗似的,一旦被放出去那就是绝对的撒欢,使劲的撒欢,不撒欢到没力气不会回来。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是怎么说拼命做功的也是他呀,小女友一副懒洋洋没骨头的脆弱模样,他委实憋得慌,要不是考虑到不能一次就折腾狠了,他其实还想再来一次。
你想呀,一个男人面对满是他布满杰作的漂亮性感身体,他要是没有感觉,那么他就不是个正常男人!
他是正常男人,所以他可耻地又有了感觉,于是在感觉还未到临界点那刻,他果断拿起被子盖住春光,默默背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把冷却的开水端来,小心翼翼地喂小女友饮用。
解了渴又去了汗的傅胤雪,心情终于晴朗了点,她格外开恩地伸手搂住坐在床沿的大哥哥,撒娇道:“堃哥哥,明天早上能不能不去玩景点?让我睡到自然醒好不好?”
侯堃对于小女友的要求自然是有求必应,不有求必应也不行啊,小丫头现在可是他的命疙瘩,他的福利来源。
他顺势从她这边上了床,右手穿过她的脖颈,搂着她一起躺下去,“必须睡到自然醒呀,我们又不赶时间,再说本来就是来度假的,旅游是顺便。”
傅胤雪见他洗了澡,身上又变得滑腻腻,于是自发黏到他的怀里,双手双脚缠着他,娇滴滴地哼道:“好滴。”
真是娇气的小丫头,身上有汗他就不是人,身上滑溜溜他就是神。
侯堃勾起唇角,心满意足地抱着小女友,时不时与她说上几句,顺便亲一亲、摸一摸,直到一个多小时后才睡着。
远在西山的傅任和侯彧俩人则商量着儿子的婚事,订婚之事。
“老婆,现在就让俩孩子订婚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一点都不早,别忘了你的宝贝儿子已经二十五岁,他是个健康的、正常的、优秀的青年,小雪丫头那么漂亮,小堃能把持住才怪!我们做父母的必须为孩子筹谋好,先让俩孩子订婚,万一小雪有了肚子,就直接结婚。”
“小雪今年才十八岁,订婚倒是可行,生孩子为时过早,我不方便和小堃说这些,你是他的妈妈,你得抽空和儿子打个招呼,记得做好措施,小雪丫头还得读大学,大学毕业再要孩子也不迟。”
“汗,这个不用我说,相信小堃也懂,这小子肯定还想和小雪多过一些二人世界,哪想到去生孩子?除非小雪在大学里被其他男生盯上,他有危机感,他才会这样做。”
“行,那我们过几天抽空飞港城一趟,把俩孩子的订婚之事和小雪的爸妈商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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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里偷空写出来的
☆、最强二代(小剧场)
时光荏苒,一晃就过渡到小侯爷夫妇的婚后生活,这是他们婚后有爱、温馨、幽默的生活小剧场。
二十五岁是女人的分水岭,女人过了二十五岁,一切都在衰退,颜值、肤色或者其他东西,然而男人却越来越成熟。
傅胤雪闷闷不乐地从楼上下来,坐到餐桌边,仔细瞧着正在看报纸,越来越男人味的侯堃,“堃哥哥,我有点讨厌你了。”
侯堃放下报纸,不解地看向小妻子,“宝贝儿,何来此谈?”
傅胤雪端起牛奶杯子喝了两口,嘟囔道:“书上说二十五岁是女人的分水岭,我今年正好二十五岁,我要走下坡路,你却走上坡路。
侯堃哂笑,原来是这回事,他起身坐到她那侧,伸手揽过她,“没事,花无百日红,人总要长大,你的内在美不走下坡路就行了。”
傅胤雪疑惑,低头审视自己,“内在美?”
侯堃沿着她的身体曲线比划了一下,“嗯,保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不松弛就行。”
她:“……”
女人在学生时代都幻想有一位帅气的男孩子为自己写情书,然而情书不属于这个世纪,是上个世纪的产物。
某天,傅胤雪心血来潮,放下手里的遥控器,投奔到床上老公大人的怀里,“亲爱的,你给我写封情书吧。”
侯堃对于小妻子时不时的各种想法已经见怪不怪,他一边玩手机游戏一边安抚,“宝贝儿,现在谁还写情书啊?电话、短信、邮件、说说、朋友圈签名,你挑一个,我满足你。”
傅胤雪一把夺过他的手机扔到一边,各种撒娇,“堃哥哥,我不要那些,我就要情书,就要白纸黑字充满香味的粉红情书!”
侯堃玩不到游戏就开始转移目标,自发解开小妻子睡衣的钮扣,“乖啊,那是十六岁的游戏,你错过了,就找不到那种感觉了,再说情书太假了,大哥哥直接上阵来疼你,我们用身体写,保证你欢喜。”
她:“……”
女人天生就爱多愁善感,无论这个女人是白富美还是土肥圆,只要是女人,就没有不多愁善感的。
傅胤雪昨天看电影被其中很细小的一幕感动落泪,今天看到花朵被雨水打落也伤感,这种感觉有时候控制不住,“堃哥哥,你要习惯我时不时的多愁善感。”
侯堃太了解小妻子,五分钟的热度,之后又吃嘛嘛香,“宝贝儿,这个真的不用习惯,男人对你们女人的多愁善感一般都是免疫的。”
她:“……”
傅胤雪十八岁那年和侯堃订婚,二十二岁大学毕业那年嫁给了侯堃,二十五岁这年,终于在双方父母的压力下,为侯堃怀上了第一胎。
都说女人怀孕傻三年,可我们家的小雪儿却在怀孕时逆袭了小侯爷,每每都让小侯爷哑口无言。
侯堃下班回家,一踏入客厅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傻笑兮兮的妻子,“宝贝儿,你在看什么?笑得傻兮兮的。”
傅胤雪从手里的书中移开视线,转首看向他,嘴角的笑还未散去,“我还能看什么?你们不让我看电视,不让我出门,我只能待在家里看小说啊。”
侯堃走过去,落座到她边上,“什么小说让你笑得这么……诡异?”
傅胤雪对他翻了一个白眼,“总裁小说呀,书里描写的男主对女主好好,有求必应。”
侯堃抽走她手里的书随意瞄了几眼,很是不以为然,“汗,这有什么好看的?我难得比不上书里的男主?我对你多好,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像我这样爱你的男人。”
傅胤雪摇头,“有的,还有我的爹地,他比你更爱我。”
他:“……”
下面让我们从生活剧场模式切换成第三人称为主的现场采访模式,这是小侯爷夫妇性向一百问的采访,好吧,其实也没有一百问,大伙别较真到底有多少个问题,反正答案有趣就对了。
呐,我们直接忽略‘你叫什么’、‘年龄、性别’等弱智问题,开门见山。‘舍’代表‘小舍’,雪和堃分别代表我们的小雪儿和小侯爷。
现在开始。
舍:来吧,你们的第一次是在哪里发生的?当时的感想如何?对方如何?
雪:呃……花满堂里,感想……你懂的,对方……很好。
舍:小侯爷,小雪儿害羞,你来说。
堃:嗨,明明就是你这个后妈写的,竟然还要来问我们?拜谁所赐呀,我和宝贝儿第一次那么不顺利?啊?
舍:……
舍:初夜的第二天早上,你们看到对方的第一句话是?
堃:宝贝儿,今晚继续。
雪:呃,第一句话是我要上厕所。
舍:一周大概几次?
雪:这个你得问小侯爷,我压根没有选择权。
堃:没错,我来回答,我家的宝贝儿只有被使用权,频率么不多不少,多了宝贝儿吃不消,少了我吃不消,至于到底多少次,你们自个意会。
舍:……
舍:觉得对方的技术好吗?
雪:……很好。
堃:她不需要技术,她往我身上一坐,就是最好的催化剂。
舍:恩爱时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雪:最好什么都不要说。
堃:呵呵。
舍:呵呵是什么意思?
堃:呵呵就是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舍:为什么不想回答?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堃:呵呵。
好吧,我们放弃这个问题吧,大伙应该猜出来了,小雪儿给了信息量很大的提示。
舍:一般情况下,你们恩爱的场所是在哪里?
雪:我喜欢床。
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