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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这么快搭上男人啦?”
“不像,俩人好像认识,应该是傅小姐的男朋友或者丈夫追了过来。”
“话说回来,这个男人好酷!好像电影明星!”
“帅哥配美女,天经地义。”
沈梦刚把客房的门打开,她就被傅辰渊轻轻推了进去,腰身被他从后勾住,他的吻落到了她的脸颊上,她听到他用脚踢上了门。
“梦宝,我想要你。”
这是傅辰渊第一次主动开口求欢,以往他都是直接以行动表达,或者有意无意撩拨,这一次他不是主动征求,而是对她表达他的想念,他的失而复得。
她深呼吸,早在见到他的那刻起,她就想要和他滚床单,对于相爱至深的爱人,表达强烈感情的最佳方式就是,彻底的,灵魂与身体合二为一的交流。
她的双手覆上他的胳膊,“辰渊,我也想要你。”
双脚悬空,她被他打横抱起,她对上他深邃,欲火沸腾的黑眸,倾身靠过去,送上自己的红唇,“我爱你,老公。”
三秒钟后,她被他放到具有西南风情的大床上,他大手一挥,放下了四周的帷幔,覆上她的身,低头吻住她的唇,“我比你爱我还要爱你。”
一个月的分离,一个月的思念,一个月的煎熬、折磨、苦痛与心力憔悴,都化为爱情的力量,用身体对爱人倾诉。
“你离开的那天,我差点崩溃了,小家伙更是哭个不停,就连我们的小胤雪也闷闷不乐,更不用说其他关心你的人,我和沈岸调集了所有人马,海陆空搜寻你,我们推断出你可能不会乘坐飞机,但是我们也不敢放过任何一线可能,机场、车站、火车站,每天都有人去守候,我不知道你的行进路线,约莫猜到你会向西,只有那里你没去过,我的猜测得到了证实,有人在武汉机场看见了你,之后一路顺藤摸瓜,即使你再小心翼翼,一个单身漂亮女人,很容易让人分辨,最后的最后,我刚下飞机,就收到了你在四方街的照片。”
“小梦,我不逼你,你不愿意和我回去,我就留下来陪你,一个男人如果连自己女人都无法挽留,那么他还有什么出息?”
他的深情告白,她泪流满面,她无法立即回答,只有紧紧抓着他的手。
翌日,沈梦是被热醒的。
这个古城家家户户不装空调,白天即使很热,一到了晚上就凉爽如秋。
身后的火炉和室内的味道实实在在提醒了她昨晚的疯狂,她和他疯狂了一夜,累了就说话,歇够了再继续,如此往复,直至凌晨四点才睡去。
她没动,呆呆地看着窗外,天已大亮,光线从紫色的窗帘下方透进来,从亮度辨别,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
晴朗。
原来他在身边,她才会注意到天气是阴沉还是晴朗,没有他,一切对她来说都是小时候的黑白电视,看到的都是黑白画面,人生没有色彩。
“我饿了。”
她知道他也醒了,尽管他克制了呼吸,他搁在她腰身的大手没有任何动作,她也察觉到他醒了。
他在她的背后静静地看着自己。
她的话刚落下,他就圈紧了她,在她裸露的肩头印下一吻,“好,你想吃什么?我出去买给你吃。”
她动了动胳膊,握住了他的手,前两天的早上,她是靠买来的面包充饥,到还真没品尝过当地的早餐,“你各样都买点,我也不知道这里的早餐我喜欢吃哪一样,为了保险起见,最好备一份白粥。”
“行,你要等我半小时,我得先去冲澡。”
“嗯,等你。”
她没有转身看他,实在是懒得动,她听到他掀被,穿拖鞋,走向卫生间,又走了回来,她刚要开口问他,他就扳过她的脑袋,跌入他的黑眸,“做什么?”
他看起来好像很紧张,眼角下方黑眼圈浓重,整个人散发出颓唐的男人味,却又是那种很精英的颓唐,“你保证不要背着我再次溜走,你以我的名义发誓,如果你违背誓言,我将会遭遇车——”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噗嗤一声笑,“我保证,我以你的名义发誓,你去买早餐,我乖乖地留在这里等你回来,哪也不跑。”
傅辰渊终于放下一颗心,不能怪他拿自己的安危逼她发誓,那种焚心的丢失,他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事不过三,他不希望再出现意外,哪怕是一丁点的意外,他都承受不起。
沈梦心一动,挪开自己的手,拉近他,吻了吻他的嘴角,“快点去洗澡,顺便帮我倒杯水,我口渴死了,还想着下午和你出去逛逛。”
傅辰渊见她终于恢复往日的语气,笑了笑,“好,我去给你倒水。”
沈梦一边喝着温开水一边听着淋浴间里传来的流水声,只觉得老天爷对她太好,无论什么时候,这个男人都不会放弃她,她抛弃了他,抛弃了孩子门,他还能义无反顾,舍不得责骂,舍不得说重话,舍不得伤她的心。
老天爷啊,你若是对我再好一点就好了,你赐予我这么一个完美的爱人,却不能让我和他长相厮守,真是讽刺。
沈梦咬了咬牙,仰首把水全部喝完,然后掀被下床,没穿任何衣服,托着酸软无力的双腿,一步、一步走向淋浴间,在透明的玻璃墙前对着里面男人笑。
如她所料,傅辰渊眯起了黑眸,而后睁开,里面的光彩似要溺毙她,几秒钟后,他打开玻璃推门,把她捉了进去,拿起莲蓬头为她温柔洗漱。
大半个小时的淋浴间混战后,她穿着干净的衣服,被他抱到了阳台的沙发上,他从小型书架上为她挑了一本当地旅游杂志,又端来一杯温开水放到小桌子上,“乖乖等我回来,我会把午饭一起买回来。”
由于她的临时起意,早午饭彻底变成了午饭。
她笑嘻嘻地甩了甩他的手,“你速去速回,路上有美女向你搭讪,你可不准理睬,就算问路也不行。”
傅辰渊反手一握,握住她的手,在她面前蹲下来,与她视线平齐,“这世上只有一个沈梦,沈妈咪,能让我为她喜怒哀乐。”
她内心动容,弯腰靠在他的肩窝,“这世上也只有一个傅辰渊,傅爹地,让我为他茶饭不思,魂不守舍。”
互相表白的俩人又叽歪了几分钟才分开,各自做自己的事。
傅辰渊下楼去买午饭,沈梦终于想起来叫客房服务,当阿姨来换洗干净的床单被套时,她一本正经地坐在沙发上看杂志,想来打扫人员已经习以为常,她无须尴尬。
傅辰渊速度很快,二十分钟后就拎着打包的食物回到了房间,他们就在阳台上的小桌子上用了迟来的午饭,饭后哪也没去,还是坐在沙发上吹风看风景。
沈梦被他抱在怀里,一起看向远处的玉龙雪山,她在看风景,他大部分时间在看她,她收回视线,埋首在他肩窝,“我今天很累,不想出去逛了,我们就窝在阳台上好不好?”
他用手指梳理她凌乱的长发,她的头发又长长了,又黑又直,比以前的大波浪卷发多了一种纯真,“只要能够和你在一起,做什么都好。”
她弯起嘴角,这男人啊,时不时对她耳提面命,能够?能够什么?不就是怕她再次跑掉吗?
“那你读书给我听,我最喜欢你阅读时的嗓音,字正腔圆,又带点宠溺,宠我的爱意。”
“好,老婆大人有所求,为夫定当使你满意。”
傅辰渊拿起她看的那本旅游杂志,随意挑选了一段描写古城的景色的游记,“在外人眼里,这座古城已经被商业化……”
暖风熏得游人醉。
对沈梦而言,傅辰渊的怀抱,傅辰渊的声音,当怀抱与声音合二为一,她沉醉地不知归路,宁愿时光就此停住,停在这美好的午后时刻。
当她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一睁眼就对上了一双深情眷念的黑眸,傅辰渊就躺在床头,眼也不眨地看着她。
她爬到他怀里,选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对他撅嘴,“你把我当犯人。”
他低头攫住她撅着的嘴,吻了好久才放开,“谁让你有前科。”
她咯咯一笑,枕在他的胸膛上,“我们出去逛逛如何?待会回来好睡觉。”
他揉了揉她的黑发,“好,顺便给小家伙他们买些礼物寄回去。”
寄回去。
他用了‘寄’,而不是‘带’,说明他下定决心要陪她留在这里。
她笑了笑,应了下来,“行,我到这个地方好几天,还没有正式逛过。”
俩人说走就走,傅辰渊带了钱包,她带了房门钥匙,轻装上阵,经过前台时,她主动对帅哥美女笑了笑,夸了一句看门狗。
傅辰渊瞄了一眼这只体型娇小的沙皮狗,第一次十分想念港城自家别墅的沈二货,他觉得他还是喜欢大型犬,爱屋及乌。
晚上七点多,正是这座古代与现代相结合的古镇夜生活开始的时间,各家商铺都没打烊,安静与吵闹的酒吧开始人满为患。他们直接忽略形形色色的酒吧,忽略酒吧门口拉客的年轻男孩女孩,直奔特色礼品店。
沈梦左挑右选,为小家伙和闺女各买了一副雪花银,尽管不值钱,尽管真伪有待考证,她还是很尽兴,然后又挑了一些其他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总共才花了不到两千元。
为孩子们挑选好礼物,她被傅辰渊拉近一家成衣店,店里卖的都是当地风格的长裙,基本上来古镇旅游的游客人手一条,好多姑娘们都穿在身上,还真的别有一番特色。
沈梦站在一排五花八门的长裙面前,没动,“老公,你帮我选好不好?”
傅辰渊自然是有求必应,为懒得动的老婆大人细心地挑选了两条不同风格的长裙,一条颜色很朴素,米色的长裙上只镶嵌着蒙蒙细雨,细雨下是有山有水有农田的人家,还有一条很花哨,绚丽盛开的牡丹花,如果皮肤不白,个子不高,完全无法压住裙子的气场。
沈梦很满意她的男人挑选的长裙,付过钱,借了更衣室直接拿起花哨的那条换上,朴素的那条在晚上穿很有吓人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