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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施毒的专家,对各种毒素都有研究。解毒丸能够解一百多种毒素,包括迷药和蛇毒。凭着他的经验,带有甜香味道的一般是迷药,估计问题不大。
果然,吞下药丸后,过了半分钟,他的头脑稍稍清醒了些,却还有些残存的药性未解。
对手仍然在屋里,暂且没有采取行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明白了,对手在等着他被迷药迷晕后倒地。
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他明白了,对手最大的失误之处就是以为他是真正的凌琅!
这种花香味道的迷药药性很霸道,正常人吸入后很快昏迷倒地,却万万想不到他竟然带着解毒丸。虽说没有全部解掉,却也解了大部分。
想到这里,他倚着墙壁缓缓倒地,无力地坐倒地上,手里捏着的气囊始终没有松开。
闭起眼睛,可以感觉到地面最轻微的颤动,哪怕一只小猫走过都瞒不过他。屏息静气,他感觉到对方悄悄地迫近,距离他大约三米时略有停顿。
对手此时的停顿大约有两个目的:一,查看他的情况;二,准备下手攻击。
他手里的气囊射程恰好是三米多,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举起气囊用力一捏。
“噗!”气囊像喷气机般喷出红色的气雾,速度之快不是人力能避闪得及!
“啊!”一声惨叫声响起,接着就见一条瘦小的人形倒在地上挣扎。等他撑起身转过脸,只见脸上的皮肉块块剥落,恐怖之极。
气囊里装着腐蚀性的气体,沾到皮肤上立即腐烂剥落,剧痛难忍。
忍者伤得很严重,凌琅仍然不敢掉以轻心,他拔出手枪射击。
然而,忍者却极其敏捷地翻滚到一边去,大叫一声,掀开斗篷般的外衣,将盛在小圆桶里面的浓稠黑色液体泼向凌琅。
凌琅大惊,他深知对方泼洒的液体和他释放的气体一样都具有浓烈的腐蚀性,坚决不能沾上半滴。
可是,袭击如此突然,他根本无法躲避。便把外套脱下来,罩住面门然后纵身跃起。
黑色的浓稠液体被外套挡住,他纵身跃起时却正好遇到了忍者的袭击。
跟他用毒针袭第一批忍者时的道理一样,都是利用对手身在半空,抵御性和攻击性都最弱的机会下手。跃到半空的他胸口正好撞上对方的拳头,而且拳头里藏着致命的毒硬刺。
幸好他的上身穿着防弹衣,毒刺没有扎破防弹衣却狠狠地抵在他的胸口。
“啊!”凌琅惨叫一声,胸口气血翻涌,骨骼几乎破碎。对手的气力大得惊人,再加上手背上戴的尖锐坚硬的毒刺,他被震伤了内脏!
忍着剧痛,他奋力挥手扫去,指头划向对方已经面目全非的面门。
对方偏头闪过,由于躲避他的攻击,抵住他心口的拳头松开,凌琅贴着墙壁再次滑落,软绵绵地坐倒在地上,依着墙壁直喘粗气。
忍者的功力深厚,刚才的一拳几乎致命。如果他没有穿防弹衣,肯定当场毙命,就算如此,坚硬的钢刺隔着防弹衣也几乎戳碎他的胸骨,震碎他的内脏。
“噗!”他侧过头吐出一口鲜血,喷溅了满地,昏暗的夜色里中看来,好像满地的落花。
忍者具有惊人的自愈能力,稍稍休息,他竟然再次顽强地站起来,狞笑着走向凌琅。“我要把你浑身的骨头一块块地拆卸开,把你的皮肉一块块地割裂!”
凌琅绝望地看着忍者走近,他已经丧失了战斗力和反抗力,听天由命,任其宰割。
房门被推开,忍者意识到有人进来,但停住迈向凌琅的脚步,转过头,却没有看到人的踪影。
“谁?”忍者喝问,却仍然没有任何的声息。不由暗自吃惊,凭他的身手,很少有人进来他还发觉不到对方的准确位置!
忍者受伤最严重的是面部,由于腐蚀性的气体,他的脸不停溃烂,剧疼令他的视听和判断力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
明明感觉有人进到屋子里,他却怎么都找寻不到。心里生怯,他不敢恋战,只想赶紧结果掉凌琅,好回去交差。
拔出手枪,他瞄向瘫坐在墙根边的凌琅,想早些结束一切。
执枪的手刚刚抬起,还未及射击,就感觉一道凌厉的寒意直袭他的后心。顾不得向凌琅射击,忍者忙翻身躲过去,可是对方好像算准了他闪避的方向,那里竟然铺了一张刺网。
刺网薄如蝉翼,上面布满了倒钩。如果顺势抚摸柔顺如动物的皮毛,如果逆势碰触,就像刺猥的硬刺一样棘手,而且锋利无比。
一只手正好按在刺网上面,忍者惨叫一声,想撕下刺网,却扯下了手掌的整片皮肉。
麻醉药不算迷药也不算毒药,而且无药可解!忍者惊悚地发现倒刺上淬着高浓度的麻醉药。
“谁?到底是谁?”忍者用破锣般的嗓子喊道。
他是杰出的忍者之王,竟然希里糊涂地失败了,甚至不知道自己败在何人之手!
麻醉药开始奏效,忍者的目光变得呆滞,动作变得笨拙,摇摇晃晃,随时都会扑倒在地。
“我是忍者的克星!”有人在忍者的背后淡淡启音,很冷漠地说道。
听到身后的人发声,忍者迅速确定了对方所在的方位,没有回头,直接将枪从腋下探出去。
枪声响了,忍者的后脑勺破了个血洞,汩汩地流着鲜血,他执枪的手慢慢地撒开,手里的枪坠落在地。
“你……你是谁?”忍者的脑袋中枪,他竟然还没有倒下,还可以说话。他是杰出的忍者之王,在对手面前却毫无还手的余地,他必须要知道自己死在何人之手。
终于,对手从他的背后缓缓迈步到他的身前,修长挺拔的身躯犹如玉树临风,淡漠俊逸的容颜不苟言笑。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枪,忍者脑袋里的子弹就是从他的枪里射出来的。
“啊,是你……”忍者面目全非的脸流露惊骇,眼珠子几乎瞪出来,终于他倒下去慢慢阖起眼睛。
死在这个人的手里,他可以瞑目了!因为对方就是忍者的克星——凌琛!
凌琅倚着墙壁苟延残喘,他内脏破裂,鲜血不停地从他的口鼻流出,生命也随着鲜血慢慢地流逝殆尽。
假如他及时送医也许还有几分活命的机会,但耽误的时间太久,他很清楚自己快要油干灯枯。
“你怎么样?”凌琛往凌琅的身边迈了两步,却又停住。他若有所思,道:“我去找医生来!”
说完,他转身,疾步离开了屋子!
凌琅没有说话,任由凌琛转身离去。实际上,轻微的呼吸他都痛苦无比,根本说不话来!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静候着死神的到来!
外面再次响起激烈的枪声,还有尖锐的刹车声、嘈杂的脚步声,似乎又有新的暴动发生。
房门再次被打开,同时灯光亮起,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黑暗中待得时间太久,被强光刺激眼睛不适,凌琅微微眯起眼睛。
“哈,凌琅!”来人发出夸张的笑声,十分得意。“你终于有今天!”
眼睛很快适应了强光,他认出来人正是马里奥!
果然,他的猜测并没有错,是马里奥想取凌琅的性命,他很不幸地成了替罪羊!
这是天意吗?他杀掉了凌琅,自己却代替凌琅踩入了刀光剑影的死亡之地!
马里奥看到忍者之王已经气绝身亡,不由十分痛恼。为了培养这批忍者,他花费了组织将近三年的储备资金,没想到最后全军覆没,连鬼魅般的忍者之王也难逃死亡的厄运。
组织三年的储备资金就这么付之东流,他要如何跟帮助会里的各大元老交待!还有,以后三年,组织都要面临着资金匮乏短缺的窘境,他的麻烦很多!
不过看到依着墙根吐血不止,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凌琅,他超级郁闷的胸口稍稍舒畅了些。
“凌琅,你也有今天!”马里奥攥起铁拳,捏得指关节咯嘣响,他大步地走向凌琅,用穿着马靴的大脚狠狠踹着他。
凌琅没有半分反抗之力,在马里奥大力地脚踹之下,他破碎的内脏出血加剧,肋骨断裂,大量的鲜血从口鼻不断涌出,瞳孔涣散,距离死神越来越近。
“你小子真行呐!把我倾尽所有培养的忍者杀得一个不剩,是个人才!”马里奥对凌琅恨之入骨,却不得不佩服对手,确实罕见的人才!“不过,你再能耐也难逃一死,最后还不是成了我的手下败将!”
马里奥挺胸凸肚,十分得意,他忍不住再次哈哈大笑。只要能除掉凌琅,他牺牲再多,付出的代价再大,也值了!
为了能让弗朗邀请凌琅来德国,马里奥撺掇弗朗跟凌琅谈生意,同时自己牺牲利润来成全弗朗的生意。
果然,凌琅经不起高额利润的诱惑真得来到了德国,马里奥又送了弗朗十车军火,要对方袖手旁观。等他灭掉凌琅,会介绍新的东南亚军火商跟弗朗做生意。
弗朗收了大笔的钱财,拿人手短,虽然并没有参与谋害凌琅,却借口喝高了避而不见袖手旁观。
马里奥花重资召集培训的忍者,趁着这个机会倾巢出动对付凌琅。终于,拼着全军覆没的代价,达成目的。
看着奄奄一息快要绝气的凌琅,马里奥不停地仰首大笑,无比得意。
就在他笑得最得意之时,突然听到轰隆隆的巨响,好像有沉重之物砸到地面,地面都撼动了。
情况太突然,马里奥来不及反应,他停止大笑,向门外一看,脸上的得意忘形顿时变成了惊骇!
农场的房屋多是木制的,每排房屋约有十间,中间隔着花坛和道路。现在,马里奥所在的房屋竟然被一只庞大的铁笼子罩住了,好像动物园里拦养猛兽般,把马里奥囚禁在了铁笼子里面。
马里奥见自己中了埋伏,大惊失色,忙跑出门外。他试图撼动铁笼子,刚触手上去就惨叫不止。
“啊……啊啊……”铁笼子竟然通了电,不足以致命,只是电得马里奥魂飞魄散凌乱不已。他想松开手,但在电流的作用下牢牢吸附在铁笼子上挣脱不开。
电击酷刑持续了大约三分钟,马里奥浑身痉挛,头发倒竖,面皮乌漆抹黑,最后直至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
好不容易电击停止了,马里奥仍然紧抓着铁笼子立在那里。他的裤子都湿了,电击让他溺尿,浑身神经质地痉挛,嘴里像蟹子一样吐着白沫。
这时,他看到了此生最震憾最惊悚的一幕——凌琅在亲信随从的簇拥下,迈着优雅的步履缓缓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