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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衅不成还挂了彩,鲍老大顿时很泄气。每次相斗,他都处于下风,时间久了,在依凝面前就没了脾气和刚性。灰头土脸的,他索性道明实情:“谢先生想见你!”
“我呸!”提起谢子晋,依凝那是仇深似海深。“他免费的午餐吃上瘾了!以为姐是他的摇钱树啊,日子多了把我弄去跟凌琅换军火!”
***,坑她家狼狼的军火,两次共计六车军火,这笔帐她都替他记着呢!早晚加倍讨还回来!
“这次不是为换军火!”鲍老大连忙替主子洗清冤屈,“他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你!”
“不见!”依凝阴着俏脸,打方向盘准备继续赶路。
哪知道,就在这时,旁边的副座的车门被人拉开,有个人不请自到。
正在行驶的车子居然被人打开车门坐进来,尽管速度不快,也的确挺惊人的!依凝吃惊之余,发现坐在副座的不是别人,正是谢子晋。
将车开到路边泊下,依凝如临大敌地瞪着谢子晋,问道:“你想干什么?”
谢子晋仍然一身低调而奢侈的名牌休闲服,妖孽的容颜还是那么祸国殃民!美如冠玉的脸庞含着邪肆的微笑,细长的眉眼勾魂夺魄。
“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他倾近过英挺削瘦的身子,一股沁幽的冷香味道传递过来。
“滚!”依凝怒不可遏,她简直忿慨到火气冲天。
“哈,好大的火气!”谢子晋笑得更欢,“凌琅让你欲求不满了吗?”
鼻翼翕动,她喘着大气,半晌回道:“还我家狼狼的军火来!”
“呦,替凌琅心疼那几车军火!”谢子晋语气酸溜溜的,薄唇抿起,“早知道今天的结果,我不要那几车军火,第一次见到你的那晚,我让你给我暖床!”
“谢子晋,你骨子贱得痒跑来找揍吗?”依凝危险地捏起粉拳,在他挺直的鼻梁前晃了晃。
“没良心的女人!”谢子晋细长的眉眼含着魅惑的邪肆,柔声道:“我惦记你呢!”
依凝出拳了,目标就是谢子晋那张妖孽般的俊脸。***,姐不发威,你当姐是任你调戏的傻丫头!
纤长如女人般的好看大手捏住她的粉拳,他倒没造次,只是告诉她:“有正事跟你说,你先别闹!”
抽回自己的拳头,见谢子晋将刚刚提过她的手指探到鼻翼下轻嗅,她怒目而视。
耸耸肩,谢子晋若无其事地道:“凌琅又惹上了麻烦,你恐怕要跟着他一起倒霉!”
“不会说话就闭紧你的臭嘴,滚下车,我还有正事要忙!”依凝冷冷地扭开头。
“你别不信!最近有人要凌琅的性命,对方来头不小!”谢子晋侧过细长的眸子觑着她,自己也不清楚大老远地跑来告诉她这个消息到底值不值。
依凝狐疑地瞧着他,质疑道:“说得就是你吧!”
“我跟凌琅井水不犯河水,又没有深仇大恨,何苦要他的命!”说到这里,谢子晋眼中浮起几不可察的薄诮,喃喃自语般:“更何况,我跟他也算一脉相传,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想了想,觉得有几分道理。不过,谢子晋真会那么好心地特意跑来通知她避险?依凝问道:“到底是谁想对狼狼不利?”
“狼狼?”谢子晋被刺激到了,“你能不能别叫得这么肉麻!”
“偏要肉麻,我喜欢给自己的老取昵称是我的自由!”依凝没忘记重要的问题,追问道:“快说嘛,到底是谁想对狼狼不利!”
谢子晋跟她较上劲了,扬眉道:“改个称呼,我再告诉你!”
“神经病!”依凝无语,最后道:“到底是谁想对我老公不利!”
“……”靠,谢子晋在心里骂了声,彻底被她打败。
“不说我也不希罕,我让狼狼去查,你滚吧!”依凝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顾依凝,你别蹬鼻子上脸!”谢子晋好歹是叱咤一方的枭雄,远道而来通知她躲避险情已经觉得她欠他的大人情,怎么禁得住她如此驱赶。
“哼,”依凝还记恨着他拿她跟凌琅换军火的事情,发狠道:“限你三个月内把敲诈我家狼狼的六车军火给送还回来,否则,将来我让你双倍吐出来!”
“哈,”谢子晋怪笑一声,想让他吐出吃进去的货,那简直比在铁公鸡身上拔毛更困难。“行呐,就看你的能耐够不够!”
依凝挺起胸脯,自信满满。她套用西游记里的一句台词,道:“姐可不是娇滴滴的女神,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西游记里的女妖精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对付唐僧,她顾依凝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对付男妖精谢子晋!
敢拿她顾依凝做交易换银子,她早晚让他得不偿失!
谢子晋怒极反笑:“有力气尽管施吧,我等着看你的手段!”
短暂的会面不欢而散,谢子晋下车的时候极其缺乏绅士风度。“砰!”狠劲摔上车门的动作证明他已经恼羞成怒。
“拜拜,不送!”依凝发动开车,扬长而去。
谢子晋跑来报告的消息不可忽视,无论真假,她都要让凌琅好好去查一查。
*
顾欣妍闹着取消订婚,哭得成了个泪人。
面对女儿的任性,顾妈妈束手无策,好不容易盼到依凝回来,就对她悄声说:“快劝劝欣妍吧,我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依凝走过去,问清了原委,哭笑不得。“为了一款戒指卖掉了,你就闹着不肯订婚?欣妍,你太无理取闹!”
无论家人怎么劝说,顾欣妍都不改初衷。从来对贺江南千依百顺,这次她却执拗起来。
面对油盐不进的小女儿,从不发脾气的顾爸爸也发火了,他对顾欣妍喝斥道:“后天跟江南订婚,由不得你任性胡闹!”
顾欣妍只是哭,伤心到肝肠寸断。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依凝打电话让凌琅出马了。“狼狼,欣妍订婚的事情出问题了,你过来看看吧!”
印象中,凌琅似乎无所不能。只是不知道对这个让顾家人无计可施的顾欣妍可有办法对付!
哪知道凌琅竟然道:“你不是说让我在家看孩子!”
言下之意,对她不带他一起回娘家很吃味。男人耍起小性来简直像孩子,依凝哭笑不得,只好放柔语气哄着他:“乖狼狼,都是我不对。以后到哪儿都带你一起,再不冷落你了!啵!”
*
见凌琅抱着臭臭来了,顾妈妈连忙走上去接过孩子,把希望都寄托在女婿的身上。“都拿她没办法,你快劝劝她吧,也许欣妍能听你的!”
时值中午下班时间,依凝打电话把贺江南叫回来,说全家人共同解决这个问题。
后天订婚,贺江南照常上班,并非不能休假,而是不想在家里跟顾欣妍呕气。
尽管如此,依凝给他打电话,他仍然回来了。不管怎么样,他没想要抛弃顾欣妍,更没想要离开顾家。
他将会成为顾家的女婿,哪怕娶的并非他真正心仪的女子,至少他可以经常看到她,此生足矣!
回到家里,贺江南坐在沙发里赌气,不言不语,就这么跟顾欣妍僵着。
待到弄清楚了事情经过,凌琅微微扬唇,轻描淡写地:“多大点儿事!”
事情的确不大,但对于顾欣妍来讲等于天塌下来。她伤心欲绝,哭得嗓子都哑了。贺江南头疼欲裂,愁得头发都要白了。
顾家人该想的办法都想了,就是无法让这对小冤家和好,实在束手无策。
“狼狼,你说该怎么办?”依凝听到凌琅语气如此轻松,好像处理起来小菜一碟的样子,不禁问道。
凌琅对妻子投去安慰的眼神,然后转首对一直坐在沙发里发愁的贺江南说:“你是局长,利用职务之便先查清那枚钻戒卖给谁了,想办法加价买回来就是!”
众皆哑然,却不得不承认这也算解决问题的办法之一。
不过,贺江南立刻出声反对:“人家又没违法,我利用职务之便调查他们本身不对,还要夺人之爱,这种没品的事情,不做!”
凌琅抿唇,不语。
依凝附合道:“江南说得对,我也觉得这个办法不太妥当!欣妍,你太任性了!”
顾欣妍头也不抬,继续哭。
见大家都不吭声,凌琅慢津津地再次开口支招:“还有个办法!”
“哎呀,有好办法你快说吧,别卖关子!”依凝瞪他一眼,全家人都急得要命,坏狼狼还不紧不慢的。
“我负责找个珠宝师来,江南负责弄到那款戒指的设计图样,照着图样再做一枚不就得了!”
这个主意得到大家的一致赞同,顾妈妈问贺江南:“江南,你姐夫答应帮忙找珠宝师,你能不能弄到戒指的设计图样?那个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应该不违法吧!”
贺江南拉长脸,半晌,不情愿地道:“可以。”
让全家闹到鸡飞狗跳的问题解决了,其实很容易做到,只是情愿不情愿去做而已。
只听顾欣妍嘶哑的哽咽,饱含着浓浓的委屈,再度泣不成声:“他对我……没有姐夫对姐姐的十分之一……我不在乎那枚戒指……在乎他的态度……呜呜……”
“……”
贺江南不禁再次慨叹:女人,实在复杂难懂的东西!
*
吃过早饭,宝宝突然肚子疼得要命,穆嫣慌忙把他送到医院,初步诊断为阑尾炎,需要立即做手术。
穆嫣顿时慌神了,独自一人应对这样的突发事件,身边只有俏俏,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今天是顾欣妍和贺江南订婚的喜日子,她不想再惊动姑妈一家,束手无措之时,就想到了胡大伟。
胡大伟是宝宝的亲爸爸,这种时候该让他过来陪她一起壮壮胆。
打通了胡大伟的电话,穆嫣急匆匆地说明原委,胡大伟有些吃惊。
“阑尾炎?你怎么搞的!照顾孩子总是出状况!”胡大伟先是一通埋怨。
穆嫣气结,再一想也没什么可气的。胡大伟一直是这副德性,出了问题从不想办法解决,先埋怨她。
两个孩子小的时候经常感冒发烧,胡大伟忙着应酬玩女人,每当听说孩子不舒服,就会先冲她发泄一通脾气,久而久之,她独自习惯独自承受一切,不再依靠他。
可现在,她太惊惶无助了。宝宝要做手术,她很害怕,就想找个人来陪陪她,所以拨了胡大伟的电话。
“你说得是人话吗?”穆嫣怒声斥责:“孩子要做手术,你到底管不管?”
“管,我管!”胡大伟没好气:“说吧,哪家医院?”
*
胡大伟赶到的时候,宝宝已经进了手术室。穆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