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出了门,孟婷才发现,怪不得自己没有听见车声,原来车子停在自己后面的邻居的房后。
朱三一直用左手拽着孟婷的胳膊,右手捂着孟婷的脖子,孟婷感到很别扭,这样呵护很暧昧,上车时她小声嘟囔:“三哥,不用了,我自己就行了。”
朱三铁着脸说:“不行,你这个女人心眼太多,别让你再耍花样。”孟婷没再敢言语,看朱三这行为举止,她感觉今晚的危险已经度过去了。
到了医院,医生不知用什么东西给孟婷清洗了两遍,第一遍还行,第二遍洗伤口的时候孟婷疼得直哆嗦。洗完后,检查一下,伤口挺深,需要缝针,这时,一直很坚强的孟婷却突然站了起来,连连往后退着,摆手说道:“大夫,不用了,我皮肤好,不用缝针,很快就能长上。”说完转身就跑,却被朱三一把拽住,摁在凳子上,板着脸对大夫说:“缝。”
“三哥!”孟婷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他。
朱三没有理她,用手捂住她的眼,摁在自己的肚子上,对大夫说:“缝!”想想又说:“轻点。”
在孟婷的哭声和惨叫声中,大夫好容易才把针缝上,本想再给孟婷扎个消炎吊瓶,可孟婷一见针吓得往后直躲,眼泪汪汪的看着朱三,模样实在让人爱怜。
寻死的时候没见她怕过,现在到被一根小针吓成这样,朱三又好气又好笑。
‘伪装的再坚强,也还是个女人。’朱三叹了口气,没办法,只好拿了点消炎药和补血药,送孟婷回家。
或许是夜已深了,或许是失血过多,孟婷努力使自己清醒,却还是昏昏睡去。
朱三转过头,厌恶的看着她的脸,‘xxx,就长了一张骗人的脸,’
山路颠簸,孟婷不时眉头紧皱,口中发出呻吟声。
‘可能是伤口疼吧,’朱三心想,本想不理,却还是不忍心,拍了拍前面开车的,示意慢点开。
孟婷的头轻轻仰在后车座上,随着车子的震动一直在晃,朱三叹了口气,把自己的肩膀靠过去,顶在孟婷的脑袋边。靠的这么近,闻着从孟婷身上散发出的不属于化妆品的淡雅香气,心里感觉从未有过的宁静。
‘真是有胆有识。’虽然生气,朱三还是由衷的的赞了一声:‘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竟然能让自己不忍下手,不是一般的智勇,这样的女人怎样能被杨云霄关在家里?’
虽然包着纱布,但血还是透了出来,加上脸色苍白,看着让人心疼。已全然不是那个神采奕奕装着心无城府,把自己骗得团团转的那个女人了。
也不知道是这个女人命大还是自己倒霉,本来自己从不管这些小账,今晚酒后无事竟然和他们一块跑到这个小山沟里来,幸好自己来了,要不,这个女人今晚真够呛。哎,朱三叹了口气:‘真是命大。’
已经到家了,孟婷还没有醒。
‘不知是晕了?还是睡了?’朱三心里想。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孟婷被惊醒,她见自己靠在朱三的肩膀上,心里感激,由衷的说:“谢谢你,三哥。”朱三又是厌恶的转过脸去,不理她。
孩子还在炕上呼呼的睡着,孟婷看着朱三满身的血,小声的说:“三哥,对不起。”
朱三看着她虚弱的神情和苍白的面颊,哼了一声,铁着脸说:“少跟我装可怜,刚才那股横劲哪去了?快睡觉吧,我们走了。”说完,带着那三个手下就往外走。
孟婷客气的送他们出去,插上门,赶快跑回屋里,偷偷趴在后窗听他们说话,只听一个人说:“三哥,就这样了?太可惜了。”就听朱三满不在乎的说:“有什么可惜的,细想想,这个女人也很一般嘛,三哥的女人多的是,再说了,女人还不都是一个味。”另一个手下说:“三哥你要是不喜欢,我回去给你两万八,这个女人我要了。”“放屁,”孟婷就听见“啪”的一声,好象有人挨打,朱三又说:“我告诉你们,谁敢动她,我废了他。”然后就听见发动车的声音,车子开走了。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听见他们都走了,孟婷再也坚持不住,腿一软,瘫在了沙发上。她想站起来倒杯水喝,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只能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睡去。
醒来时,天已经快亮了,自己这样子会吓着孩子的,孟婷爬了起来,喝了点水,补充了一下体力。身上的衣服被血糊着,变得有点硬,她把衣服换下来,又把身上的血污洗干净,找了一件高领的能挡住伤口的衣服穿上,现在不算冷,穿这样的衣服有点怪,但也只能这样了。
她又休息了一会,把家收拾的没有异样,地上的血也擦干净了。然后就在茶几上给杨云霄写信,写什么呢?写轻了怕杨云霄不知道险情,写重了怕杨云霄担心。最后只写了几个字:回家后立即上我妈家找我,有事。
天还没太亮,孟婷关了灯,上炕上搂着孩子偷偷的掉眼泪,杨云霄真的太不让人省心了,如果自己不是以死逼退朱三,那孩子的童年会留下多么可怕的噩梦。
正文 第五章 挽月7
孟婷实在不知道杨云霄在外面还有没有外债,天一亮,就领着孩子逃回娘家了。
孟婷突然回家,而且脸色苍白,摇摇欲坠,当妈的就知道出了事,但是孟婷不说,只说是快到八月十五了,回来送月饼的。
孟妈妈心里叹息,这个女儿最省心,这个女儿也最费心,这个女儿的事情从来不让别人管,女儿要是不说,别人休想知道半个字。
妈妈做饭给孟婷吃了,让孟婷在家休息,自己和孟婷的爸爸领着晨晨上街上去玩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朱三开车带人找到了杨云霄,他派四个手下过去要钱,自己在车里等着。
杨云霄低三下四的恳求再宽限两个月,朱三的一个手下轻蔑地哼了一声,说:“我们三哥说了,你要是有钱就还,没钱三哥就不要了,只是三哥让我们转告你一句话,回家后好好待你老婆,别让她受委屈,要是有一天三哥知道你对不起她,三哥一定不会放过你。”
打手的话犹如一声霹雳炸响在杨云霄的耳畔,他一把抓住其中一人的衣领,吃力地问道:“你们敢上我家找我老婆?你们把我老婆怎么了?”
看他的脑袋青筋蹦的老高,像要吃人似的,另外三个人火了,上来一边推搡杨云霄一边骂道:“姓杨的,你横什么横,你欠三哥那么多钱,就是把你老婆睡了又怎么地?”
杨云霄一听这话,当时觉得眼前发黑,血往上涌:“xxx,你敢动我老婆?”随手一个左击肘击打在对方的右太阳穴上,顺势一个后蹬腿踹倒了自己身后的一个打手,脚刚一落地,又一个上滑步,拽住第三个人的胳膊,一个直拳捣在了他的鼻梁上,这时,后面被打倒的那人已经爬了起来,杨云霄疯了似的捡起眼前的钢钎,横扫在站着的两人的腿上、、、、
眼看着自己的四个手下一转眼就都躺在了地上,朱三有些慌乱,刚想开车跑,车门已经被杨云霄拽开了,杨云霄一把把朱三从车上拽下来,喷血的眼睛狠狠地盯着他:“说,你把我老婆怎么样了?”
朱三看着他饿狼似的眼神,又气又怯,说:“姓杨的,你他妈的发什么疯?你老婆好好的,我没碰她。”
杨云霄紧紧地握着拳头,手一直在哆嗦,他盯着朱三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我不相信。”
一说到昨晚的事情,朱三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杨云霄揪住自己衣领的手说:“你快给我松开,你那个老婆,谁敢把她怎么样?还没怎么地呢,自己就在自己脖子上拉了一道大口子,连医药费带补品,我还赔了好几百块钱呢。”
杨云霄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揪到了一起,眼泪悄悄的爬上了眼眶,他强忍着把眼泪咽下去,说:“你们、、、、逼她了?”
朱三叹了口气说:“没有,你真是娶了个好老婆,她说你们还不起钱,她用自己的命换你和孩子的平安。”
杨云霄终于忍不住,眼泪流了下来,他松开手,对朱三说:“欠你的钱,我会想办法,你们对我怎样都行,但是不能再去找我老婆,我老婆要是有事,我让你们全都跟着陪葬。”
“算了吧,那钱不用还了,就算送给、、、、就算交个朋友。”
这时那几个手下已经爬起来,围了过来,杨云霄扫了他们一眼,冷冷的说:“今天就算给你们点教训,对我怎样都行,你们要是敢碰倒我老婆一根汗毛,我让你们跪着扶起来。”说完,转身离去。
看着杨云霄离去的背影,那几个手下用询问的眼神看看朱三,朱三摆了摆手,叹口气,道:“算了吧,这事到这儿就算完了吧,上车。”
几个人一边上车一边说:“三哥,没想到这姓杨的这么厉害?明的咱打不过他,咱可以来暗的,咱不能钱要不回来,人还没捞着,又白挨一顿揍。”
朱三摇头说道:“算了吧,弄死他还不简单?不过,那个女人性子太烈,就算是把姓杨的弄死了,她也不会跟我。“
其实,在昨晚较量的之中,孟婷吃定了朱三不舍得对自己下手,而朱三也已经抓住了孟婷的弱处。
孟婷口口声声说要孩子跟自己一起死,却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让孩子受一点惊吓。朱三明白,只要抓住了孩子就抓住了孟婷。只是他不忍,更不敢,昨晚孟婷缝针的时候他第一次真切感到了什么叫心疼,幸亏伤口往后了一点,要是、、、、哎,那谁也救不了。以孟婷的聪明,朱三实在不敢肯定孟婷是不是故意没伤着动脉,但他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三哥,那个女人既然不跟你,弄个炸药包,让她一家三口一块升天不就得了?又不费钱又解气。”
朱三叹了口气,道:“算了吧,我有些下不去手,拿钱就算是我送给她的,只要那姓杨的好好疼她就行了。”
“那我们哥几个就白挨打啦?”手下人不高兴。
朱三拍拍身边一人的肩膀,道:“今晚三哥请你们喝酒,再上‘水沐年华’每人给你们找一个小姐,这总行了吧,哈哈哈哈、、、女人有的是。”、、、、、
杨云霄骑着摩托车疯了似的往家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