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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厉害。」欧丽静趴在琦筠肩头竖起了大拇指,「不但把这楼下广场赶着建成了,居然还能搬来这放映机……你从哪弄的?」
「咳,时间来不及了,隔壁学校搬得。」
「祁尉,谢了。」郜承说,「以後要是你追老婆了,有用得着我的地方说话。」
祁尉抿了抿嘴,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可不好办了。你把排场搞的这麽大,以後我再追女人可怎麽办呢,看样子你这爱情顾问将来是当定了啊!」
「哈哈,这还不好办。只要是你,我万死不辞。」
「哼,你们这话说的我怎麽听着这麽别扭?」欧丽静不满地翻翻白眼,「这一个个的还没娶进门呢,就先把婚姻说成是刑场了,看着你们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我就觉得奇怪,难道这婚姻还真是牢笼?」
「即便是,对俞洁我也心甘情愿为她画地为牢。」
那晚的星星其实很明亮,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琦筠突然觉得此刻的星空比之前的更为璀璨夺目。
「在想什麽?」祁尉递给琦筠一瓶咖啡,幽幽地看着她。
「在想俞洁和郜承?」他揣测。
「嗯。」
「担心了?」
「没有。」琦筠摇摇头,「我没什麽可担心的,他们会走到一起的。」
「我只是在感慨缘分的奇妙。」她把手里的卡布基诺咖啡瓶轻轻的放下。
「两个人兜兜转转一圈,最後还是聚在了一起……让我不信缘分都不行……」
「缘分确实是天注的。」祁尉抬头仰望着天空,「有这麽一种传说。当你看到人生中第一颗流星的时候,千万别放弃,一定要追着它坠落的方向走下去,因为它才是你缘分的使者,那个方向才会有你命中注定的人。」
「真的?」
祁尉看着她,微微一笑:「假的。」
「浪漫的故事都是人编出来的。」
「真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
「怎麽,我很严肃吗?」祁尉推推眼镜,「有些事情确实取决於选择。同样是一个字母B;往北走就NB,往南走就SB,所以人生最重要的就是方向的选择,因为谁也不知道你的另一半会在什麽时间,在什麽地点等你。」
「同样对於婚姻,这更是个严肃而非浪漫的过程,因为结婚只是一天的事情,而相处过日子却是一辈子的事情……这是男人,对你们的责任。」
第二十二章
「真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
「怎麽,我很严肃吗?」祁尉推推眼镜,「有些事情确实取决於选择。同样是一个字母B;往北走就NB,往南走就SB,所以人生最重要的就是方向的选择,因为谁也不知道你的另一半会在什麽时间,在什麽地点等你。」
「同样对於婚姻,这更是个严肃而非浪漫的过程,因为结婚只是一天的事情,而相处过日子却是一辈子的事情……这是男人,对你们的责任。」
琦筠笑了,她说:「没想到你还挺务实。」
「实事求是可是我做人的准则。」
「你们男人说的都很好听,可究竟能不能办到都是个未知数。」
祁尉好笑地把手交叠在胸前:「你就对我们这麽没自信?」
「听说过一句话吗?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不管之前的两个人彼此是多麽的相爱,可一旦结了婚,早晚都会被婚姻磨淡了爱情。倘若双方都满足於这种平淡,估计倒是也能从此幸福的生活下去。可如若有一方不甘如此,平静点的也只是感慨彼此有缘无份,相忘於江湖,激进点的恐怕就会斗争到底,从此永无宁日。」
「我怎麽觉着你这话里总是带了几分悲观主义色彩?」
「或许吧,」琦筠耸耸肩,「不过我说的难道不对吗?」
「对,也不全对。」
「怎麽,想为你们男士们辩解开脱一下?」
「至少目前本人还不是被定罪的犯人,我觉得应该还是有进行自我陈述的机会吧?」
「事业是不是永远都高於一切?」
「什麽?」
琦筠仰着头,声音有几分断断续续。
「我想在你们男人的心里,事业永远都会高於一切吧。男人和女人的心思与追求,永远都不会一样。男人喜欢打拼,喜欢众星捧月的那种感觉,而女人喜欢眷恋,喜欢小鸟依人的那种浪漫。当然,这并不是百分之百的绝对,但是至少也能占不少比例。」
清冷的月光蒙在她的脸上,似一层薄纱袭来,那朦胧的表情印在祁尉心里略带了几分不明,他似乎有一丝冲动,想要伸手抽走那层碍眼的纱,他想看到琦筠那自信又灵俏的表情,而不是现在带着迷茫的愁容。
他说:「婚姻其实和事业是一样的,都是需要经营,不付出只想取得收益,根本是无稽之谈。」
「对於女人,女人最会有目的性的社交,其实有时你们很会利用自身的优势去满足自己的精神追求。再说男人追求事业不正是给你们女人来赚取资本,没有这实实在在的有价证券你们怎麽能去享受浪漫的精神生活呢?」
琦筠点点头:「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你学的还不错,至少能懂得活学活用。」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表扬?」
「男人认为自己有理,女人也认为自己委屈,所以这是个永远不可调和的矛盾。用不了多久,再新鲜的爱情放置一段时间也会变质的。」
「也不一定,那得看这段婚姻是不是还有维持的必要,通俗点说,就是要看它是不是能让人从中获得利益。」
琦筠嫌弃地撇撇嘴:「你可真是个商人坯子,最能懂得唯利是图。」
「人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为了它的利,婚姻中的利也不一定是指金钱关系啊。」
他拧开了一瓶纯净水,递到了琦筠手里,继续说:「从你们女人思考的角度出发,你可以把这个『利』当成是甜蜜的幸福感。有了这种幸福感,你就需要专门维持爱情的新鲜度。这东西就跟食品饮料的保质期一样,要是靠纯自然的放置状态肯定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想要鲜而不腐就要做好准备条件,比如密封丶防腐以及储存……」
「你说的可真是够通俗,不过倒也很形象。」
「形象点不好吗,更容易理解。」
「你这麽说下来,我倒是觉得你像个警察叔叔,谆谆教导着在爱情观里迷失方向的小女孩。」
「教导不敢提。不过话说回来,长大当个警察叔叔还是我小时候的理想。」
「喜欢助人为乐?这理想够伟大的。」琦筠突然偷笑着说,「不过你不用伤心,最起码现在你的理想也算实现一半了。」
「怎麽?」
「至少你现在还是个『叔叔』嘛!」
祁尉哈哈大笑:「孙琦筠,我终於知道欧丽静为什麽总叫你毒蛇了。」
「偶尔调侃一下,也无伤大雅啊。」
侧脸的线条也是那麽流畅,琦筠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老天爷的不公平。她突然觉得鼻梁上的那副眼镜相当的多馀,就像是在蒙娜丽莎的脸上带上了口罩,破坏了应有的完美。
「你平时都带着眼镜吗?」她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
「怎麽开始关心起我的生活了?」他笑得不怀好意。
「我只不过是觉得这幅眼镜戴你头上,实在能算是暴殄天物。」
「这是在夸我?」
「不,我是说你浪费了这麽好的眼镜。」
琦筠玩弄着自己手里的瓶子,说:「祁尉,你压根就不像你外表所表现的那样什麽都不在乎。」琦筠伸手,摘掉了那鼻梁上的累赘,「瞧,眼镜就是你的保护色,摘掉了眼镜你其实就是一匹狼。」
祁尉勾勾嘴角:「看样子是我演技不好,伪装的很失败。」
「不,你很成功,颇有奥斯卡影帝之风,甚至比他们更好。如果不是因为太熟悉这种味道,恐怕我也得被蒙蔽,发自肺腑甚至是真心实意的认为你是个温柔善良的人。不过你就算是狼,也是披着羊皮的绅士狼,幸好不是匹色狼。」
「今晚谈论这些,你这是高估了我的素质,还是低估了你自己的魅力?」
「都不是。」琦筠摇摇头,「祁先生做事肯定有你自己的准则,如果因为一个陌生女人的几句话就能撼动祁先生的思维,那祁先生你也就白混这麽多年了。」
「没想到你对我这麽有信心。」
「错了,我是更相信我自己看人的眼光。臭味相投便称知己,最起码在你身上我闻到了一些熟悉的气息。」
祁尉看着琦筠,那灿烂的笑又重新洋溢在她的脸上:「让你这麽一说,我怎麽觉得咱俩就跟狼和狈似的?」
「谁说的?你算的上是狼,我可不是狈。」
「那是什麽?」祁尉转了转眼珠,正色说,「你不是狼也不是狈,那莫非你是只狐狸?嗯,那也差不多,反正都是犬科。」
琦筠瞥了他一眼:「我就是混也不跟你这种人混,下辈子偷胎我要当熊猫。」
「熊猫好啊。」祁尉了然的点点头,「有人给吃给喝,人家人爱,花见花开,就是盗猎的碰上熊猫那样的家伙估计也得调戏几下,肯定舍不得开枪。」
「祁尉,我收回对你不是色狼的评论,连熊猫你居然都不放。」
祁尉笑了:「第一次见你有这麽激动的反应……可惜,居然是为了维护一只熊猫。」
琦筠挑挑眉头:「你故意的?」
「和静静比,你冷静的要命。」
「跟你比,我还差得很远。」
夜幕渐渐深沉,他送她回家,一路上一扫上一次二人相处的尴尬,他与她聊的颇为投缘。
「我有问题想问。」
「嗯。」
琦筠俏皮地看着祁尉:「我一直很好奇,你们这样的人是怎麽追女人的?」
祁尉不搭理她,自顾自的开车。孙琦筠丝毫不放过这个有可能会产生某些小道新闻的机会:「说来听听啊,讲个故事又不会把你怎麽样。」
「现在我确定你是正常的女人了,你真是够八卦。」
「八卦是女人的人生爱好。那些小说把你们高干子女们的生活都写的这麽好,难得我有个一探究竟的机会,你说我怎麽能轻易让你溜走呢?」
「小说里写的也能信?」
「不能信那你倒是给我讲讲啊。」
「你想知道什麽?」
孙琦筠闪着她亮晶晶的大眼说:「很简单,透露点你的风流韵事就可以了。」
琦筠一副相当大度的表情:「你不用告诉我你和谁产生过什麽缠绵悱恻的故事,我只想知道你和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这就是我的庐山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