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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林还算冷静,朱永军有点不高兴,乔阳是一脸的尴尬。
“我们的人呢?”梁山冷冷的问道,“如果不在了,也得把遗体还给我们,我们好开追悼会嘛。”
“梁山同志,请你放心,你们的人很好很安全。”乔阳解释道。
梁山盯着乔阳问:“也就是说,方晋成还不想放人?”
乔阳默然。
“那你们来干什么?”梁山怒道。
陈海林苦口婆心的说道:“常宁同志,梁山同志,古人言死者为大,你们应该理解嘛,应该让方晋功见他父亲最后一面。”
常宁不慌不忙的说道:“老领导,您可能不知道吧,邱玉宝同志的老母亲,瘫痪在床长达二十多年,得知邱玉宝失踪,现已危在旦夕,虞挺华同志的父亲,今年八十有五,听说虞挺华被北河省无辜关押,一气之下心脏病发作,现在正在医院抢救,海峰同志的妻子,患尿毒症已三年之久,每周都要去医院做透析,海峰同志的事,正给她带来更沉重的打击,请您说说,我该怎么做?”
梁山接着道:“三位领导要是不相信常书记的话,可以派人去实地检查一番,我把话撂这里了,如果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三位同志的家属出了什么事,方家就不仅仅是开一次追悼会了。”
朱永军怒问道:“梁山同志,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
梁山淡淡的一笑,“您要是一定这么认为,那就算是吧。”
朱永军脸都白了,转头看着常宁问道:“常宁同志,你们这是不想解决问题,难道就不怕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三位同志及其家属怪罪于你们吗?”
“呵呵……老领导您真会说话,但是,您此言差矣,邱玉宝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们亲如兄弟,虞挺华是我当公社书记时并肩工作的朋友加兄弟,海峰是宁州新一代干部中的佼佼者,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有一点我能断定,如果他们这一次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对我不会有任何的怨言,因为他们相信,相信我会为他们报仇,让胡作非为的人付出十倍几十倍的代价。”
办公室里是难堪的沉默。
少顷,常宁又补充道:“言尽于此,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噜嗦了,过了今天,你们宁家人没资格跟我说话了。”
“你要一意孤行?”朱永军沉着脸问。
常宁的口气也变冷了,“朱永军同志,你不觉得你的话很荒唐可笑吗?你的这句话,应该问方晋成去。”
陈海林苦笑道:“常宁同志,我们的面子不够大,那谁能说服你呢?”
“呵呵,尊称你们两位一声老领导,那是念及过去的上下级关糸,其实,你们今天来之江的身份,不是组织委派,而是代表方家,你们是我的敌人的代表,我会给你们面子吗?不,你们今天根本没有面子……难道不是这样吗?至于你问我谁的面子能说服我,我坦率的说吧,就我们现在说的这件事,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不会给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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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0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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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林和朱永军明白,小半仙这次动真格的了
天王老子来了也不给面子,等于把其他的路都堵死了,那就直接谈判,摊牌
陈海林看着常宁道:“说说你们的要求”
“放人是先决条件,拖得越久,对你们越不利嘛”
常宁慢慢的微笑起来,看得朱永军恨恨的直咬牙
“那你们什么时候放人?”陈海林问道
常宁笑着说道:“这场战争是你们先挑起的,你们是非义的,我们是正义的,所以,我最后强调一遍,你们放人后,我们再继续谈,否则,我们继续奉陪下去”
沉思良久,陈海林说道:“好,我们同意,但有个情况,我必须说明一下”
“您请说”
“北河省方面的公安干警,在扣留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三位同志的时候,双方因为口角而发生了冲突,邱玉宝同志的右腿骨折,虞挺华同志面部擦伤,海峰同志的左手腕也受了点伤,当然,北河省方面当时就采取了措施,把三位同志送进了当地最好的医院,现在应该没什么大碍了”
“这个情况,我们是掌握的,这也正是你们迟迟不肯放人的原因嘛”常宁又换成了冷笑
陈海林道:“实在对不起”
常宁对身边的梁山笑道:“梁省长,看来北河省的警察,都得了疯狗病了”
“是啊,咱们得防着点,小心他们把疯狗病传到我们之江来”
“那你帮我记录一下”常宁旁若无人的说道,“让省委办公厅和省政府发一个紧急通知,告诉之江省全体干部群众,不管以何种事由,都不要前往北河省,有不听劝告,而前往出事者,省委省政府概不负责,此通知发至乡镇一级,以通报形式传达至全省,必要时,可以通过报纸电视广而告之”
梁山立即一本正经,拿出随身的笔记本记录起来
陈海林和朱永军面面相觑,哭笑不得,诸如此类的事,常宁可没少干,现在多了一个搅屎棍梁山,那就不得了了
乔阳一脸的尴尬,内疚的说道:“常记,梁省长,我在这里再次向两位表示歉意”
常宁摇摇手,大大咧咧的乐道:“呵呵,老乔啊,跟你可没有关糸,我会向中央说明的,不能让好人吃亏嘛”
梁山也来凑趣,“老乔,据我的消息,方老头是在听你汇报的时候,气极而去的,你快给我们讲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问得,乔阳怎说得出口,说德高望重的方鸿运老人是活活被气死的,传出去岂不成了千古笑柄?
“两位,为尊者讳,嘴上积点德”朱永军道
梁山两眼一翻,不客气的应道:“老朱,你少来这一套,我家老爷子走的时候,你们方家在京北大酒店摆了三十多桌的生日宴,宁老爷子走的时候,方家大院里放了十多分钟的鞭炮,你们当我们是聋子瞎子啊,你们不讲为尊者讳,凭什么要求我们为尊者讳?”
朱永军被问得哑口无言
常宁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三位,预先通知你们一下,未来一周之内,我们之江大地,城市乡村,都将播放同一首歌曲,歌名就叫《今天是个好日子》,呵呵”
“哈哈,我还听说,东南地区其他几个省市,特别是东海市,都要和我们之江省一样呢”
陈海林又气又好笑,怎么把这两个活宝凑到一起来了呢,“我说,还要不要谈正事啊?”
常宁这才噢了一声,指着电话笑着说道:“那就麻烦陈记了,你们放人,我们去组织人迎接英雄的归来”
陈海林摇摇头,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三个半小时后,湖城机场,候机大厅里挤满了人,常宁和梁山亲自到机场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三人
看着从贵宾通道出来的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三人,常宁差点掉了眼泪,强忍着一一握手拥抱
“老大,我们没给你丢脸,你看着办”邱玉宝指着受伤的右腿喊道
常宁点了点头,做了个两人才懂的手势,转身吩咐方同讯,立即送他们三人去医院检查伤势
回城的路上,常宁特意坐到了常卫国的车上
车上没有其他人,适合说些不方便的话
“哥,你说”握着方向盘的常卫国先开口,他最懂常宁的心思了
望着窗外的春景,常宁淡淡的问道:“你还记得十岁那年,也是一个春天,我带你去青州城的事吗?”
“怎么不记得,我就在旁边替你把风,看得清清楚的,那三个打断你外公双腿的家伙,你亲手把他们的六条腿都给卸了,那叫一个痛快啊”
常宁微笑着说道:“记得就好,你懂的,不过,现在通货膨胀,价格涨喽”
“嘿嘿,明白,你透个底”
“一条人腿,十条狗腿,让狗永远咬不了人”
常宁回到了省府大楼
陈海林、朱永军和乔阳还在他的办公室等着
常宁刚坐下,梁山也回来了
“,把我们的人整成了这样,方老三也太狠毒了”梁山开口便骂
常宁冷笑道:“方晋成算个什么东西,他非法扣留我的人,无非就是想制造一个冤假错案,逼我就范,从而让方家压倒我们家,手段太拙劣了”
梁山对常宁说道:“小常,现在我们得给邱玉宝、虞挺华和海峰三人一个交待,不然以后没人敢出来工作了”
陈海林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两位,我们可以继续了吗?”
常宁摇摇头,“不忙,我得确认,我们的三位同志没有任何的后遗症”
朱永军脸色大变,“常,常宁,你可不能出而反尔啊”
“呵呵,方家的处世原则,我为什么不能借鉴一下呢?”常宁乐道
陈海林惊问:“你不想放人?”
“谈谈条件”常宁的脸,说变就变,很快就沉了下来
“好,开个价”陈海林咬了咬牙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大家都代表着自己的派糸,并不是官方的身份
常宁又在摇头了,“这一次我想换一种方式,你们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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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1城下之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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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是直白的,**裸得就象菜市场上的讨价还价,成交与否,取决于谁是主动者,而被动者往往被盘剥得所剩无几,就象市场经济的杠杆,是买方市场还是卖方市场,或者说,是供过于过求,还是供不应求
别以为政治是多么的神秘高尚,其实它很脏,比无人管理的公共厕所还要脏上十倍几十倍
常宁不是慈善家,心软,但心却不善,虚情假意的让被动者先出牌,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
梁山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晃了晃笑道:“诸位,就用录音来代替备忘录”
乔阳无奈的一笑,没办法,这是胜利者的权利
“方晋成委托我代表他,对这次不当事件造成的后果,表示深深的歉意,作为补偿,他答应如下几点……”
乔阳一共表达了六点,态度恳切,诚意十足,在利益上作出了一定的牺牲
常宁果然毫不客气的拒绝了
梁山笑道:“我们要的是实际,不要方家的态度,方家的态度不值一分钱嘛”
“我说过,我们说的肯定等于白说”陈海林望着常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