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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今天我请O马应堂出去点菜了
呵,常宁笑了笑,马应堂刚升了官涨了工资,就让拍一回马屁好了
一会,马应堂了回来,下午还要上班,就不喝酒了
常宁乐道:我TUaV应堂,我见过抠的,可今天才见到什么叫再抠的
嘿嘿,我老婆也这么批评我马应堂笑道
找我有事?常宁看着马应堂
马应堂点了点头,先帮常宁手上的香烟点着了火,有件事,O可能忘了
哦,
马应堂问道:春节前,我去青阳接我老婆,回湖城的时候,我们转道宁州,在O家住了一个晚上,当时O夫人杨阳带着两个孩子恰好也刚从香港过来
应堂,O想TUaV什么?常宁不解的问道
马应堂微笑道:两个小家伙缠着我,要我讲警察抓坏人的故事,O在旁边接电话,接完电话就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放,我们俩TUaV话的时候,两个小家伙去抢O的手机玩,不小心碰翻了茶杯,结果整杯茶水都倒在了手机上,我赶紧帮O清理手机,当时,我把O手机后盖打开,拿下电池,拚命的甩,还拿到电灯下烘烤……
呵呵,我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两个小家伙待在香港,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一见面就跟我疯闹
马应堂继续TUaV道:我帮O烘干手机后,装上电池后试着按了几个键,当时,我曾经按到一个键,一下子冒出五个已接听的电话号码,其中的第三个号码,是手机号,因为这个号码很特殊,我无意之中看了一眼,印象深刻,就把它给记住了
常宁笑道:我承认,O过目不忘的本领,和我有得一拚,不过,不该偷记领导的电话往来?
这个号码的后四位是九四九四,大家要是读起来,就是‘就是就是’
常宁心里一动,慢慢的收起了笑容,因为看到了马应堂那张严肃的脸
我刚才在案情汇报会上,汇报到死者李天亮在跳楼前,曾用座机和手机两次拨打一个手机号码,当时我话到嘴边,但硬生生的收了回去,没有具体TUaV出李天亮所拨打的手机号,因为在一刹那,我忽然想起来了,这个号码为什么会那么的耳熟,我从电话局和移动公司看到这个手机号码的时候,我就确定我曾在哪里见过,现在我终于想起来了
常宁吃了一惊,死死的盯着常马应堂
u201qO的意思是TUaV,死者李天亮临死前两次拨打的手机号码,就是春节前O在我家是看到的手机上的第三个已接电话?
是的,就是同一个号码
u201qO确认?
我确认,前三位是一三九,中间四位是固定电话区号,后四位是九四九四
u201qO等等,等等……我怎么对这个号码没什么印象呢……我想想,我想想啊……
常宁皱着眉头,吸着脸苦思起来
马应堂提醒道:这个号码应该是很少启用的,移动公司的计算机检测中,发现这个号码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几乎没有接听过来电,倒是有三次往外打的,被拨打的电话号码都属于东海市,经我们调查,东海市那三个电话,都是公用电话,暂时看不出与金鑫开发有限公司有什么关糸
我想起来了常宁拍着桌子道
谁的手机?
u201v娘的,该死的臭娘们,果然是她常宁骂道
马应堂一听,立即警觉的闭上了嘴,别人不了解常宁,却是太了解了
常宁有两句经常骂人的用讯,娘的和臭娘们,不大了解常宁的人,以为凡是被骂者,应该都是常宁讨厌或憎恶的人
其实不然,骂对手骂朋友,常宁一律使用的是‘娘的’,高兴时骂,生气是也骂
至于这个‘臭娘们’,就有讲究了,有时候指的是某一个人,有时候指的是一个群体,从常宁嘴里蹦出来的臭娘们,绝大多数都是自己的女人
马应堂心里TUaV道,难道这个读起来上口易记的手机号码的主人,是常宁嘴里的某个臭娘们吗?
是知道的,自己的这位年轻领导,喜欢女人,不喜欢钱,但难保自己的女人不喜欢钱呀
这时,常宁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照片,递给马应堂道:应该是她
马应堂接过照片一看,惊道:这,这不是朱省长的老婆吗?这回,轮到马应堂吃惊了
u201qO也认识她?
今年春节茶话会上见过一次,省作协主席周红娜,著名的大作家,当场曾签名赠送我一本她的,叫《大青山的春天》,她还告诉我,里的主角原型,就是领导O
常宁哦了一声,点点头道:对,我想起来了,这个手机号码,应该就是周红娜的,我春节前托人给她带了一点年货,她是特意打电话表示感谢的,当时她好象在开车,TUaV了几句就挂了,据我所知,她至少有两部手机,平时用的是另一部手机,就是内部通讯录上的那一个
马应堂喃喃而道:这下麻烦大了
1102该死的臭娘们(下)
看着马应堂,常宁苦笑道:“你说对了,这次的麻烦不是一般的大,而是特别的大”
“你是说,朱省长他也……”
服务员端着饭菜进来,让马应堂把半截话缩了回去
“先吃饭,待会车上谈”常宁拿起筷子,埋头在一碗白米饭上扒拉起来
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吃饭上,很快走出饭馆,上了马应堂的警车
车在离省府大楼附近停下了
“应堂,先说说你所掌握的情况”常宁说道
马应堂说道:“我负责接手这个案子后,就强烈的感觉到,这个骗局要想顺利的完成,在省第一棉纺厂和金鑫开发有限公司之间,必须有一个重要的桥梁,否则,受骗者不会如此容易上当,毫不设防的将价值十二亿的项目交给一家资质不良的中介公司,坦率的说,在这之前,我一直认为是张省长,或是张省长身边的人,在为省第一棉纺厂和金鑫开发有限公司牵线搭桥,因为省第一棉纺厂是张省长的蹲点单位,如果张省长授意,厂长兼党委记李天亮是不大可能违背的,李天亮为人谨慎小心,已快到离休的年龄,不可能冒险做违规出格的事,据我们调查,那家金鑫开发有限公司成立不过半年,根本没有开展业务,没有和之江省任何单位有任何的来往,按时间推算,金鑫开发有限公司好象就是为了与省第一棉纺厂展开合作而成立的,而省第一棉纺厂从上到下,除了死者李天亮,没有人知道东海市有一家名叫金鑫开发有限公司的公司,由此可以断,没有具有相当权力的人在其中牵线搭桥,就不可能有省第一棉纺厂和金鑫开发有限公司,也就不会有如此简单的骗局”
常宁问道:“你怀疑周红娜,就是那个牵线搭桥的人?”
“现在当然还不能完全确定,但作为死者李天亮,在跳楼自杀前,一不打电话给省委有关领导,二不联糸亲人朋友,你想想,他为什么打电话给周红娜”
常宁深以为然,“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马应堂继续说道:“我也从侧面了解过,张华顺省长当时还是不管行政事务的付记,省第一棉纺厂本来是朱永军省长的蹲点单位,后来转由张省长负责,两位领导的矛盾和分歧,在省第一棉纺厂干部职工中早已不是秘密,张省长之所以热心这个十二亿的设备引进项目,纯粹是为了政绩,为自己接替省长一级造势,据省第一棉纺厂中上层干部反映,项目立项批准后,张省长因为不懂这方面的事,他几乎很少过问后来的事情,只是每个星期询问一下项目的进展程度,并没有插手具体事务,因此,我可以大胆的断定,这个‘十二亿诈骗案’,和张省长没有牵连”
常宁稍作沉吟,笑了笑说道:“既然如此,这个案子简单明了,把周红娜抓起来一问,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马应堂急忙说道:“领疆,你可别吓唬我呀”
“呵呵,知道不好入手了?”
马应堂点着头道:“要真是周红娜所为,那不是要把朱省长也给牵出来了,他现在可是民政部长,下半年还要进中央委员会的,借个我马应堂三个胆,也不敢去招惹他”
常宁也是点着头,凝重的说道:“应堂,要不为什么说你们办案也要讲政治呢,只要是大案要案,没有不牵涉到权力和高官的,破案不是难事,难的是怎么结才能让方方面面满意,否则,就会引火烧身”
“领导,反正我的原则是按你的思路办事,不然我会掉坑里爬不出来的”马应堂说道
常宁严肃的说道:“现在省里的形势是这样的,一二三把手都不待见我,别看陈海林现在对我客气,说不定这个案子一过,他就会翻脸不认人,张华顺和余传仁就不用说了,用四个字就可以形容,虎视眈眈,具体到这个案子来说,咱们把一切都查清楚,然后把一切都捅出去,省长张华顺恐怕不得不受到处理,光一项领导责任他就抗不住,把张华顺轰出之江并不难,可别忘了他还有个哥哥,张华云付总理,那可能是要进中常委的大人物,我们何必要为自己制造一个有实力的死对头呢?宰一个小妖,惹来一个恶神,这样的生意咱不能做”
马应堂微笑道:“我心里稍微有点数了”
“说到周红娜,咱们不能轻举妄动了,周红娜是朱永军的老婆,不管朱永军知不知道周红娜的所作所为,查周红娜等于是查朱永军,要知道,朱永军和陈海林是同一派的人,那就等于把陈海林也给得罪了……综上所述,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就等于把省委一二把手都变成了敌人,那我们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我明白,你从来没有把朱永军省长当成敌人,反而是当成可以争取和可以合作的中间派”马应堂笑道
常宁笑着点了点头,“我目前的主要精力,就是和陈海林记搞好关糸,咱们如果把这个案子办得上上下下都满意了,就等于让他欠了我一个人情,我们至少有一段舒坦日子可过了”
马应堂挠着头笑道:“我不太懂政治,还是老办法,我在明处干活,你在暗处把握方向”
常宁笑着问道:“对这个周红娜,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要查了,但是要在暗中查,而要把主要警力,集中在追捕那个失踪的郎效明和追回被骗的设备款两个方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