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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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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没有安全感,看着他整天风风火火忙忙碌碌的,可到了关键时刻就拉稀,顶不上去呗,他就那个德性,工作和恋爱都一样,我敢打赌,这家伙将来想娶个姑娘做老婆,最终还得我们做朋友的帮忙。”

“嗯嗯,还真是那么回事啊,”邱玉宝想了想问道:“老大,我始终有一事不明,乡里二十多号人,除了我们几个,其他人为什么都对你又敬又怕,只见你骂我们,可从没见你训他们呀?”

“呵呵,这就叫领导的权威和艺术,他们是我亲自从下面提拨起来的,敢和你们一样跟我称兄道弟么,在我面前,他们永远只能夹着尾巴,玉宝啊,你家老头子为什么一定要把你扔到水洋来?除了跟着我还算比较靠谱以外,主要还是这基层锻炼人,你看看上面的领导,凡是一把手,很多都是从基层慢慢爬上去的,机关里的人,没有思想,没有胆魄,没有主动性,没有独挡一面的工作能力,而基层的一把手呢,那得是个人精中的人精才压得住阵,对老百姓要好,才能叫xx党的干部嘛,看一个人将来在仕途上有没有发展,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去乡镇当个一把手试试,我总结了四句话,你可得记住了,将来必定有用,对下面的村干部要哄得住,对手下的人要唬得住,对班子里的人要震得住,对上面的领导要挺得住,”

邱玉宝一边点头,一边“嘿嘿”的坏笑。

常宁乐道:“笑得如此邪门,非奸即盗,玉宝,还不快快给我从实的招来。”

“老大,你的话简直比真理还要真理,你一说,我就想起我家老头子的话了,嘿嘿,每次回家,他都不厌其烦的问我工作的情况,时不时的冒出他的的那句新口头禅,小常对这个问题怎么看?嘿嘿,就象我个人的事,老头发现后,别的啥也不说,就问了一句,小常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常宁兴趣盎然的问:“哦,那你小子是怎么说的呢?”

学着常宁的口气,邱玉宝说道:“他娘的,水洋乡又少了一个好姑娘。”

“呵呵,本领导说过这话吗?他娘的,玉宝,你竟敢捏造领导的指示了,行,没跟我白混了这么多天,你已经是个合格的领导了,呵呵。”

哥俩乐呵着一路进了县城,常宁望望县委大院的门,回头瞅着邱玉宝笑道:“玉宝,我让你背着铺盖回家,你不反对吧。”

邱玉宝一边卸着行李,一边应道:“老大,我知道你的用意。”

“嗯,我要消灭你身上最后的一丝资产阶级作风,”常宁得意的笑起来,“呵呵,再见再见,你拿不到那个破党校的破毕业证书,咱俩就没有再见哟。”

邱玉宝摸出一个打火机,扔给常宁后喊道:“老大,别忘了今天是六月六日,办完事早点回家,祝你生日快乐啊。”

常宁举着打火机,冲邱玉宝晃了晃,策马来到县委大院门口,又被传达室的老头挡住了,“常书记,常书记,对不起,县委领导有新指示,禁止骑马进县委大院了。”

接过老头的《门卫手册》翻了一会,常宁扔回给看门老头,瞪着双眼生气道:“老师傅,你这最后一条关于禁止骑马进县委大院的规定,是手写后加的,盖的是县委办的公章,这不合规定么,县委大院的大门归县政府办公室和保卫科管辖,他县委办姚主任和郑付主任签字算个屁,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么,不算数不算数。”

常宁又给看门老头扔过去两根香烟,一抖马缰绳,依旧大摇大摆的骑马进了大门。

今天的县委大院有点过于安静了,跟这天气相仿,气氛有些压抑,常宁糸好马,直接向王玉文的办公室走去,不知道臭娘们的腿好利索了没有,那天派人用担架送回县城里以后,他一直没主动关心过,按照常理,到了县里,应该去探望慰问一下的,可臭娘们身上还有傲气,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瞅着让人讨厌,为了少受一点鸟气,暂时还是不去为好,今天是生日,没个好心情怎么过。

是王县长打来的电话,当然要先去见他,然后在县委的机关食堂噌一顿午饭,下午逛逛街,按照兰姐列的清单,完成购物任务后马上回家,他娘的,从没为自己正儿八经的过过生日,今儿个得好好的乐呵一回了。

照例是王玉文的秘书梁诚开的门,咦,咋的啦,“梁哥,你脸色不对头么,老头训你了?”常宁凑上去小声问道。

梁诚微微的摇头,勉强的笑笑,起身伸手,做了个往里请的手势。

常宁心里一咯噔,拿着马鞭的手,轻轻的推开了王玉文办公室的门。

满屋子的人,除了王玉文和洪涛,都是陌生而严肃的面孔。

常宁一楞,脸色骤地变了,手中的马鞭叭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0107该来的来了

有了坚强的人生,才能以灿烂的微笑,去迎接突如其来的厄运。

这是常宁生日过后的等三天。

对于自己眼下身处的困境,常宁当然早有思想准备,只不过命运跟他开的玩笑有些太不地道,选择生日这一天给他戴上手铐,在县委大院里众目睽睽之下,狼狈不堪地被架着上了警车,这一幕,让他多年以后还挥之不去耿耿于怀。

因果循环,从他敢于冒险在私下会见那个范同山的那一刻开始,祸根就已经悄然的种下了,他知道,自从莫国强和范同山搞起了所谓的“海上贸易”,他的秘密终有一天会被泄漏。

坐在审讯室对面的,一共有四个人,他们由其中的一人作了介绍,最左边的是省公安厅政治保卫处处长刘振同,中间那个青州扎区公安处付处长穆清波,他以前似乎见过,最右边的那位相对年轻,是青州地区公安处政治保卫科科长钟子良,旁边小桌子上坐的年轻人没有自报家门,应该是这场审讯的记录员当时地区一级的公安部门称处而不是局。这些人都没有穿着警服,却个个都是“会家子”,凭常宁的眼光,都能看出其中两位的身手不凡,一九八三年及其以前的年份,许多人应该知道政治保卫部门的使命,它是后来的国家安全部的祖宗之一,当常宁坐在青州公安处审讯室里的时候,正是国家安全部即将诞生的前夕。

房间里的光线分配不均,只有常宁的身上充满光明,可这种待遇让他极不舒服,身上嗖嗖的直冒汗水。

穆清波说道:“常宁,你应该见过我的,我们可以开始了吧。”态度平淡但还算和善。

常宁点着头,低头瞧瞧手上的手铐,苦笑着回道:“穆付处长,在你们这里,还不是你们说了算么,不过我有两个请求,我这个人烟瘾挺大,出于人道主义考虑,你们能不能给我支烟抽,顺便把我手上的金手镯拿掉,反正我不会逃跑的嘛。”

穆清波笑道:“你应该懂的,我们职责所在,用那玩艺是规定,听说你会比划几下,大青山的小半仙么,那就更有必要了。”说着扭头看了看刘振同。

刘振同点了点头,另一边的钟子良起身过来,先打开了手铐,又递给常宁一支香烟,常宁就着伸过来的火点上,吸了两口,忙不迭的伸出两根手指头,“钟科长,谢了,请再来一根。”钟子良稍微一楞,又掏出一支香烟递给了常宁。

穆清波咳嗽一声后,开始了例行公事:“你的姓名、曾用名、民族、性别、出生年月日、籍贯、现家庭住址、家庭出身、个人成份、职业、政治面貌、家庭成员……”

常宁相当配合的一一作了回答。

穆清波问:“常宁,去年的十一月二十六日,你是否在水洋乡石岙村的家里,见过一个叫范同山的人?是谁带他去见你的?你知道范同山的身份吗?你们见面的时间有多长?在见面过程中都谈了些什么?”

“是的,那天我确实在家里见过范同山,他是海门乡党委书记莫国强带来的,说是要找我算命,因为莫国强说是他朋友,所以我就答应了,当是莫国强带他过来以后,我让莫国强留在门外,因此,见面的整个过程,就我和范同山两个人,但一见面,我就看那个范同山来历不凡,并且基本上猜出了他的来历,后来他自报家门,才知道他是海峡那边人,是台北范东屏老先生的义子,公开身份是渔船的大夫,实际上是范东屏先生的管家,我们见面的时间不长,大概不超过半个小时,我见范同山不是为了算命而来,就询问他的真正来意,范同山说,范东屏老先生祖籍水洋乡石岙村范家岙自然村人,一九四九年去台前,曾遗一年幼的女儿在大陆,因思女心切,故范同山主动请缨,冒险前来大陆寻亲……”

“你们后来还见过几次面?”

“没有了,绝对没有,因为我当时在他临走时交待过,不会再以那种方式和他见面,但欢迎他陪着范东屏老先生,以公开的方式,回大陆寻根访亲。”

“那么,后来你们就没有再联糸过吗?”

“后来莫国强来找过我,因为我不想再见那个范同山,所以,范同山托他带了几句话,无非是感谢之类的,还有就是范东屏老先生的近况及对故乡的思念之情。”

接着是刘振同发问:“常宁,你知道范东屏是什么人吗?”

“知道,范东屏生于一九一四年,今年六十九岁,是青阳县水洋乡大地主范贵临的独子,一九三二年入京城大学读书,一九三三年加入国民党,一九三六年留学德国,一九三九年加入原国民党国防部,任国民党国防部情报厅少校参谋,一九四一二年中校,一九四五年上校,一九四八年任国民党整编xx师上校参谋长,一九四九年逃离大陆前,是xx师少将代师长,他是台湾国民党前退役陆军上将,香港范氏集团名誉董事长和实际拥有人,曾掌管台湾对大陆情报委员会十多年,现在还是那个机构的顾问。”

“你身为一名国家公职人员,又身处海防前线,明知道范东屏的真正身份,为什么还要同他派来的人私下接触?而事后为什么又不向组织报告?”

常宁楞了一下,“我暂时没有向组织报告,是有一定的个人原因的,关于这一点,我犯了错误,要向组织做深刻的检讨,但是,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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