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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咱不是那方面基础差么,肯定是我老娘,还有那个空气似的老爸,是他们的责任呗,再说,那时候整天想着填饱肚子,哪有心思琢磨那事呀,”常宁自嘲道,“当然了,就是我早点变坏也没用,咱们两家门不当户不对,你家那个老顽固肯定是拚死反对”
“嗯,哥哥,对不起,这次,这次又伤到你了”
“呵呵,你道哪门子歉呀,他娘的,你们家那个小白脸,一定是天生跟我有仇,娶了你不算,还把我变成了落后迷信分子,来水洋公社就那么转悠二十二天,竟变成了全国长征突击手,堂而皇之的上首都接受表彰去了,我呸”
常常低声问:“哥哥,你还在生气呀?”
常宁摇着头,“常常,你最了解我了,我能为一点点破荣誉生气吗?以我对你们家那位的观察研究,记的老子干的,望子成龙,还算情有可愿,但是事情发生以后,你家小白脸竟然泰然受之,连个屁都不放,可见为人忒不地道,哪怕他主动向我们解释解释,我也会改变对他的看法”
“嗯,大家私下都这么说”
常宁嗨了一声,“我提那档破事干吗,走走,我带你看勾勾花去”
常宁牵着常常的小手,绕过猴子岩,在乱石堆中穿梭了一会,停留在一块空空如也的低洼地边
“唉,没有水,咱们的勾勾花没有了”常宁叹息着,放开常常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谁说没有了?”常常低声道,“哥哥,你就是我的勾勾花,永远的勾勾花”
常常的双眸,如同两汪春水,在慢慢的荡漾起伏
常宁笑了,笑得有些灿烂,还有点坏……
0061零售绿帽子
常宁瞅着常常,慢慢的站起身来,又一次牵住常常的小手,只轻轻的一拉,常常的身体弱不禁风似的,靠在了他的怀里上说的,和扒在兰姐身上实践得到的,他尽量的发挥出来,准备工作做得周到又细致,他的嘴带着舌头,游遍了常常的身体上下,接着,他来到梦寐以求的两座小山前驻足,先用手来一番实地侦察,然后疯狂的盘踞在那里……
常常的身体越来越软,越来越热,嘴里轻吟着,一只小手聚集力气伸出去,握住了常宁的长枪,甫一入手,她又一声惊呼,不愧是哥哥,长枪也是那么的威武强壮,她感到了烫和硬,羞怯却又爱不释手,她努力的侧了一下身体,用双手飞快的擦起枪来,小嘴轻唤着,“哥哥,丫头好好难受,哥哥,我,我要你的……”
于是,常宁来到了正确的位置上,颤抖着的长枪碰到了一块湿地,哦,这里一定有灿烂迷人的勾勾花呢,常常的身体仿佛又往上送了送,他不再犹豫,也无法再犹豫,他用力一挺,两声轻呼,两个黑暗中的身体,刹那间融为了不可分割的一体
提枪上马,奋勇拚搏,累了,息一息,再上阵,直到麦秆洞里,玉体横沉,水流成河,梦入云天……
0062海峡对面的
秋去冬来,水洋公社的牌子换成了新的,常宁成了新的水洋乡党委书记兼乡长,本来乡长的位置应该是姜希的,没想到这个女人主动让贤,刘为明和王玉文自然乐见其成,常宁就成了全县四十多个乡镇中,唯一党政一肩挑的一把手。
当然,常宁现在还有一个临时职务,大青山地区五个乡的工程建设用工总协调人,公路建设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每天都需要抽调上万民工上工地,忙者,心亡也,常宁活了二十多年,才第一次明白了“忙”字的含义。
桌上的老式电话换成了程控的,因工作需要又临时加了一台,崭新的,看着赏心悦目,用老不死王石的话说,真正的鸟枪换炮,土八路变成了正规军。
“老莫啊,我正要打电话给你呢,”常宁翘着二郎腿,大大咧咧的训斥着,“你们海门乡怎么搞的,据老罗反映,这两天你们的人里,上年纪的太多了,还有那些老娘们,简直就是来工地噌饭吃的么。”
莫国强说道:“我知道知道,刚才我还骂他们来着呢,这事我们一定采取措施,小常,你现在有空吗?”
“干么,请我喝酒呀。”常宁乐道。
“是这样的,我有位朋友,仰慕你外公的大名,想拜见他老人家,希望你给引见引见。”
常宁噗的笑起来,“老莫呀老莫,你有病吧,你打电话来就为这事?记得你老兄好象是彻底的无神论者,怎么也信起这玩艺儿了?”
“唉,没办法,我那位朋友知道我和你说得上话,死缠着不放,小常啊,你就帮帮忙吧。”
“呵呵,”常宁笑道,“你跟你的朋友说,我外公已经金盆洗手,退出江湖,现在隐居大青山里,天王老子都不见,从此啊,青州地界再也没有常大仙这个名号。”
“所以啊,他说见见你也行,你老弟号称小半仙,前算一千年,后算五百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么。”
“呵呵,”听了恭维话,常宁还是会自得一番,“老莫,你朋友现在在哪里?”
莫国强道:“就在我身边,如果你同意,我陪着他马上过来。”
常宁想了想后说道:“这样吧,你和你朋友到石岙村,在我家等我,钥匙在我老舅那里,我处理完手头的事就过来。”
下午三点,常宁家的堂屋里,常宁盯着面前的陌生人,心里疑惑顿生,这人三十多岁,气度不凡,一身农装,绝对是临时拚凑的,一付不多见的金边墨镜,增添了不少神秘感。
“这位朋友,你别听老莫瞎说,”常宁微笑着说道,“我只是小时候跟着外公流浪,并没有学到他老人家多少本事,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陌生人轻轻摇头,也是微笑着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己,既然人送小半仙美誉,绝非浪得虚名之辈。”
常宁犹豫了一下,“好吧,来一趟水洋不容易,既然你不肯摘下墨镜,那我就为你测一个字吧。”
陌生人说了声“谢谢”,略一沉吟,伸出一根手指,往茶杯里沾了水,在八仙桌上写了一个宋体的“人”字,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人字的两笔却没有连在一起。
常宁心里怔住了,皱起眉头,看着那个水写的人字,少顷,冷冷的说道:“以水写字,人字分离,你是那边的人吧,这位朋友,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违反大陆海防管理规定,私自从海上潜入,你应该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抓起来。”
陌生人从容的说道:“不愧为常大仙的嫡糸传人,凭一个字就猜出了我的来历,不错,我是台湾台北市人,台渔(北)三零七一号渔船的大付,范同山。”
倏地沉下脸,常宁起身,说了句“请稍等”,噌噌来到院子里,揪着莫国强沉声道:“老莫,你是不是疯了?我们这里可是禁区,你带来的是一颗定时炸弹,会把我们两个炸得粉身碎骨啊。”
莫国强微笑道:“小常,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说了,我是为了你和你们家,范先生不是来算命的,而是冒险专程为你老娘而来的。”
原来,莫国强所在的海门乡,有个天然的避风港,台湾那边的渔船常进港来,或避风或加油加水,随着大陆的对外开放和两岸关糸的缓和,海防管制也逐步放宽了,以前打死也不能放人上岸,现在渔船上的船员可以在海门乡的海门街上来往,限制时间也从四个小时放宽到十二个小时。
莫国强不但是海门乡党委书记,还是海门乡渔港军**防办公室主任,一个月前,这个范同山就上岸来找过他,一来二往的就熟络了,这次又来缠着他,还说自己祖籍就是水洋乡范家岙人,找常宁就为了寻找自己的亲人,莫国强坳不过他,才有了今天这一曲。
“乱弹琴,”常宁说道,“现在咱们国家大门四开,哪里不能来,光明大道放着不走,偏偏弄些偷偷摸摸的勾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嘛。”
莫国强道:“小常,你去和他聊聊吧,如果范先生是那边体制里的人,不会傻到直接上门自投罗网吧。”
常宁闻言默然,既然来了,当然得聊上一会,两岸本是同根同宗,好歹也是自家人么。
定定神回到堂屋,常宁坐下道:“范先生,你的时间不多了,有什么话快说吧。”
范同山笑道:“常先生,你不怀疑我的真实身份吗?”
常宁盯着范同山道:“范先生,我这个人对声音特别的敏感,所以我从你的口音中听得出你的来历,你的口音中带着三种方言,闽南话、粤语和北方话,你其实不是正宗的台湾人,也不是我们水洋乡范家岙人,你是北方人,很可能是前些年的偷渡逃港者,然后从香港再去的台湾。”
范同山赞道:“常先生果然是人中龙凤,区区几句闲言薄语,就能猜出范某的真正来历,佩服,佩服。”
常宁淡淡的说道:“范先生,咱们言归正传吧。”
范同山点点头,“常先生,你的外公叫常德明,你的外婆叫梅曲韵,你的母亲叫常秀娟,农历一九四四年正月初三生日,今年三十九岁,我说得应该没错吧?”
常宁点头道:“没错,你问这些干什么?”
范同山站起身来,一脸肃然的走到常宁面前,忽地单腿跪下,朗声说道:
“少小爷,请受同山一拜。”
0063龙凤玉佩缘
范同山意外的举动和称呼,让常宁惊得差点从老式木椅上跌下来就竹筒倒豆子,有多少倒多少”
常宁问道:“老不死,你知道一个叫范东屏的人吗?”
王石一楞,脱口说道:“你问的是范家岙的范屠夫吗?”
常宁吓了一跳,“你给我详细说说这个人”
“你们常家村后面,有一条深沟,对面紧挨着青阳山的小山谷,进去不到一里路,就是我老家王家里,有十七户人家,再往山谷里走三里半路,就是范家岙,有四十多户人家,你说的范东屏,是范王两村唯一的地主范贵临的儿子,范贵临有房屋一百多间,田地三千多亩,包括你们常家村,周围人家大都是他的佃户,我也曾在他家干过几年,据说范贵临祖上曾发过一笔横财,所以在城关、青州城和省城都购置了不少房产,解放后自然都归了人民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