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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比你差,不过我承认,我还真没从军的想法,当年变着法的参加了几次征兵体检,就是想挣点工分并噌顿饭吃。”
“呵呵,象你么,和平年代就是个烂头兵。”范东屏眯着老眼笑道,“小常,我瞧你大白天闷得慌,反正有一个月的假期,要不,再代理一下我这董事长的职务?”
“哎,免了免了。”常宁连连的摇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看见了也当没看见,您外孙生来命贱,真要让我干上了,肯定就会穷折腾,到时候公司股票出现波动,董事会那些老家伙啊,一定又要讨厌的喋喋不休了。”
范东屏笑着问道:“我上次去京城,见到了你爷爷,我们狠狠的干了一仗,你听说了吧。”
常宁狡猾地笑起来,小心翼翼地说道:“听说是听说了一点,但我只当没听见,您二老德高望重,我夹在中间,档次太低,左右为难,索性就不参加你们之间的战争了。”
“哼,宁老头倚老斟老,不就比我长一岁嘛,大也大不了哪儿去。”
“那是那是,”常宁讨好地说道,“我们水洋乡的那个贾贾,今都快九十岁了,照样跟我称兄道弟,年龄算什么东西,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嘛。”
范东屏说道:“宁老头还说什么,你是他的孙子,将来总归要姓宁的,你的未来属于宁家……气死我了,他子孙满堂,却连你一个都不让给我,还xx党还革命家呢,整个就是顽固不化的臭老头嘛。”
“外公,您说得对,我坚决站在您这一边,要改姓,我也愿意改您的姓,您别生气啊,其实,我就喜欢住在您这里,京城那个家,我这个孙子去了,装得比孙子还孙子呢,瞧您这里,多舒服多自由啊,只要您放权,老娘放心,咱就是老大,想干么就干么,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您这里好,如果让我选择,我一定选择您这里。”
“就是嘛,良鸟择木而栖,女子择人而嫁。”范东屏满脸笑容,压低声音说道,“要不,你来个先斩后奏,反正你也常干的么,生米煮成熟饭,只要开个记者招待会,啥事都成了,他宁老头鞭长莫及,在内地可以呼风唤雨,这香港么,他只能干瞪着眼徒呼奈何。”
对外公的劝说,常宁早就准备了一番说辞,反正能躲过初就先躲过去,至于十五混得过去混不过去,事到临头再抱佛脚了。
“外公,您真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了,我恨不得马上就脱了红袍穿白袍呢,别人不了解我,可您最了解我啊,我常跟朋友们说,知我者,咱外公也,外公您就是我人生的第一知音啊,就拿这当干部来说吧,当初就是为了挣口饭吃,想弄个铁饭碗,让我老娘日子过好一些,我才干上了这行当,唉,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范东屏道:“不愿干就辞了嘛,大陆啥都缺,就是人不缺。”
“瞧瞧,要不说是我知音呢,您又说出我的心里话了,我也想啊,不过,现在还真不是时候啊。”
范东屏骂道:“臭小子,哄我开心那。”
“外公,您又性急了不是,听我慢慢跟你说嘛……您看啊,内地马上要召开党的十三大了,我爷爷肯定是要彻底的退下来了,象他们这些干了一辈子革命的人,最有胸怀,心里也是空劳劳的,我这时候来那么一手,不是有意气他吗,咱好歹是他的长孙,万一他气出好歹来,我这不孝的罪名,岂不就背在身上了嘛。”
“还有那,不管怎么说,我都是xx党员嘛,脱了红袍穿白袍,那就是不忠,我真要离开内地,肯定的,公司几年内在内地难以立足,就会失去发展的大好机遇,这是对全体公司股东和员工不仁啊,最后,是我在青阳的那帮兄弟朋友,不是我吹牛,只要我宣布退出内地政界,保准是群龙无首,树倒猢狲散,这不是不义嘛。”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外公,您甘心让您的外孙,背着这恶名接过您的公司吗?”
范东屏微笑着,心里颇为欣慰,其实他也仅是试探而己,这小子除了生活上奔放了一点外,大节大义,已经不需要别人管教了,至于让他向左走还是向右走,这可是事关家族兴衰的大事,得慢慢进行,徐徐图之,和宁老争夺外孙的战争,才刚刚开始呢。
“呵呵,那这个问题咱们慢慢解决,这个宁老头啊,其实对你的所作所为,是了如指掌门儿清,可硬是装傻充楞,尤其是咱们家里的那一大串,你以为他没有耳闻啊,他是心里开心嘴上不说,双耳装聋双眼扮瞎,就是怕你脱了红袍穿白袍嘛。”
常宁讪讪的笑起来,“外公,我的私事,您就不用操心了,我记得,这好象是您和我协议上的内容吧。”
“哈哈,不干涉,坚决不干涉。”范东屏放声大笑,“小子哎,只要你的后院动静越大,我就对战胜他宁老头越有信心了,哈哈,说我们资产阶级腐朽,我承认,可说我们资产阶级是没落的和垂死的,我坚决予以反对,哈哈……”
常宁站起身来,陪着笑了笑,“您老人家慢慢乐吧,我出去转一转了。”
现在的范氏集团公司,真正的大权掌握在金未央手里,袁思北和陈思辅之,娘子军成了东屏大厦的主流,让金未央先担任代理董事长,继而顺理成章的坐上董事长的宝座,正是常宁的主张。
金未央瞟了推门而进的常宁,红着脸问道:“你来干什么?”
常宁“叭”的一声锁上了门,转身便坏笑起来,“嘿嘿,真不听话,有你这么跟本少爷说话的吗?”
瞅出了常宁的不怀好意,可金未央却是无处可逃,娇瘦的身子早被常宁抓到了手中。
“小少爷……别呀,这,这是公司办公室呢……”
常宁把金未央压在了沙发上,一本正经的说道:
“未央姐,我就是要让你们以后在公司的时候,也能时刻想起本少爷的伟大哦……”
0434接电速回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对流连花丛蜜林的常宁来说,转瞬即逝。泡书_吧()
第一封电报是王国维拍来的,他可是常宁在之江省的监护人,也是常宁这个黑名单上的人,能大摇大摆出入境的担保人,电报来得不早不迟,就在一个月期满的倒数第二天,电报上就是四个字,言简意骇,明了清晰:
“接电速回。”
常宁把电报扔到空着的婴儿床上,嘴一撇蹦出了他的理由,“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王叔叔只是提醒一下呢。”
古清雅在旁边说道:“小常,超期不归,回去是要受处分的啊。”
旁边的杜秋兰和高飞也劝他,实在想再待几天的话,就打个电报或电话,跟王叔叔解释一下,申请再迟归几天。
她们当然不愿意常宁这么快就回去,可没有办法,这是纪律,常宁必须要遵守的。
“呵呵,没事没事,古阿姨,我知道王叔叔菩萨心肠,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有王叔叔帮着我,外事办那帮人,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常宁说完,又扭回头,有些不解的望着面前的几个小不点,“同志们,下面我继续报告啊,谁不认真听,老子就不认他,谁要是认真听,老子就带他出去玩哦……”
不过,常宁的“恐吓”,没有收到任何效果,他的同志们没有一个理睬他,甚至都不带正眼的瞧他,老四老五眯眼松松,无精打采,老三一付似笑非笑的模样,根本就没有理他,老大老二已经到了长牙学话的时候,倒是在认真的盯着他,可嘴里不知在念叨着哪一国的文字,象唱歌似的,根本就是在蔑视“领导”权威么。
“他娘的,老子是你们的爹,明白不明白?”常宁终于被同志们的态度激怒了,忍不住了让水洋第一名言脱口而出。
老四老五仍旧爱理不理,老二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只有老大老三,到底是男孩,楞楞的盯着常宁,仿佛不知道怕是什么意思。
古清雅摇着头苦笑,这个一身孩子气的大男孩,真要是留在范氏别墅,这些小不点可有罪受了。
杜秋兰和高飞上来,一左一右,嘴里嗔怪着,拉着常宁,将他往婴儿房外推。
“太阳灯。”一个稚嫩的声音叫道。
正走到门口的常宁,听得身体马上震住了,“两位姐姐,你们听到没有……太阳灯,他娘的,太阳灯,他娘的……哇塞,老大会说话了,呵呵。”
常宁急步走回到婴儿床边,一把抱起老大阿宁,往上扔起来又接住,一连几下,老大竟嘻笑着看着常宁,一点也不怕。
“臭小子,记住啊,我是你老子,你他娘的要真是我的儿子,就再来几声,给弟弟妹妹们当个榜样啊。”常宁乐呵着,冲着老大轻吼着,“他娘的,他娘的,他娘的。”
老大笑得四肢乱舞,“太阳灯,太阳灯……”
“呵呵,再来再来,他娘的,他娘的。”
“太阳灯,太阳灯……”
杜秋兰和高飞哭笑不得,再次冲上来,夺过孩子,把常宁赶了出去。
“呵呵,我儿子会说话了,我儿子会说话了,呵呵,他娘的……”
常宁跑到了院子里,迎着飘泼大雨,高声的傻笑着。
隔了一天,第二封电报又到了,“接电速回。”电报的落款变成了之江省委组织部办公室。
常宁瞟了一眼电报,扔到了沙发角上,“他娘的,老子就学一回电影《保卫察里津》里,斯大林说过的一句话,同志们,继续前进,我们不理睬他。”
尤佳小心的劝道:“小常,你还是回去吧。”
高飞也说道:“是啊,你要是出入境的不良记录,下次想来,会很麻烦的。”
这倒是事实,常宁一下就泄了气,“唉,他娘的,也怪自个呀,当初为啥不跟朱部长多要一个月呢?”
杜秋兰笑说:“你下次记牢呗。”
“他娘的,真是岂有此理。”常宁在客厅里转悠了几步,指着门外说道,“这是咱祖国自己的土地,来去竟然这么麻烦,你们几个给我作证啊,我把话撂在这里,等到香港回归,我要是有幸参与其中,一定要让内地和香港的来去更加自由方便,让咱全国老百姓都有机会来逛逛这美丽的东方明珠……”
不等机票订好,第三封电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