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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没有再说什么,他们回了家,看到莫晓晓这样一身狼狈地被许铭铠抱进来,倒是让大家吓了一跳。
“苏管家,吩咐厨房准备点姜汤。”许铭铠抱着莫晓晓倒是喘也不喘地把她抱到了楼上。
莫晓晓被冷得停不下颤抖,所以她也阻止不了许铭铠卸下了她的礼服,在把她赤裸地抱进浴室,她心里羞得想要找个地洞钻,无奈,现在情况不太适宜。
当温热的水珠洒在她身上时,为她冰冷的骨骼舒缓了不少,莫晓晓把眼睛闭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让他洗澡了,她就迷迷糊糊地过去吧。
许铭铠倒是一点也不介意地给她洗了个干净,当然,避开了重要的部位。
“阿啾”只是,才把浴巾把她全身包住后,许铭铠很不争气地打了个大喷嚏,莫晓晓睁开了一只眼睛,可许铭铠已经把她抱起来了。
莫晓晓真觉得自己就像是某种物体,被他这样搬来搬去的。
“许总,姜汤熬好了。”苏管家从门外传来声音的时候,许铭铠刚好用棉被把莫晓晓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鼻子上面的部分。
莫晓晓看着他身上的湿衣服还没有换下,想开口的,可看着他笑都不笑的扑克脸,她还是缩了回去。
许铭铠走去打开门,接过苏管家手里的托盘又让她下去了。
他端着姜汤走到床边,蹲下了身子,想要扶她起来。
“啊啾。”许铭铠又打了个大喷嚏,莫晓晓这回可是真的心疼了。
“你先去换衣服吧。”许铭铠这才感觉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湿着。
“我去换衣服,在我回来后我要看到这个碗是空的。”他不客气地对莫晓晓威胁道,莫晓晓猛点脑袋。
许铭铠看到她这样乖顺的样子才起身走了出去,莫晓晓原本难过的心情一扫而光,看着那姜汤,倒是被那温暖灌得满满的。
许铭铠用最快的速度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衣服立马出现在莫晓晓的房间里,她那姜汤因为太烫了,所以才喝了一半。
“你好快。”她忍不住发出感叹,许铭铠没有回答,直接钻进她被窝里端过那碗姜汤。
“你怎么还没有喝完?不好喝吗?”
“不不是,苏管家熬的姜汤很好喝,甜甜辣辣的,只是太烫了,我喝得比较慢。”
她一字一句地跟他解释着,然后又端了回来,轻轻吹了口气又吸了一口。
许铭铠看着她这样认真喝姜汤的样子,倒是被诱惑了,竟然也想喝的冲动。
“很好喝吗?”他忍不住又问了句,莫晓晓嘴里含着汤抬头看他点了点头,许铭铠看着她那样子,忍不住凑过去含住了她的嘴,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吸取了她嘴里还没咽下去的汤汁,莫晓晓愣是没有回过神就看到他吧了吧嘴。
“嗯,确实不错,真甜,是不是糖放多了。”莫晓晓看着一点也不像他的样子,连忙转头脑袋,埋在那白瓷碗里。
“你别喝光了,我也要喝。”许铭铠看着她的样子还以为她怕她喝光了,急忙抢着。
莫晓晓只想用那碗把红着脸给挡了,许铭铠倒是不客气的把碗夺了过去,喝了一大口又扳过她的脑袋对准她的嘴。
莫晓晓可以感觉那温热的汤汁滑进她的嘴里,直烫她的喉咙,许铭铠还不满意地撕咬了她一番,才满足地放开了她。
“好喝吗?”他倒是大言不惭地问着傻了的莫晓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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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喝……”莫晓晓倒是回答了他,许铭铠这才把碗放好,把跟只小猪似的她抱在怀里。
莫晓晓任由他抱着,她喜欢他这样抱着,能感到前所未有的充实。
“以后,不好这样突然的不见,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许铭铠的脸埋在她的发俏里,闻着她头发的香味,莫晓晓的眼眶一热,鼻子忍不住吸了吸。
听到这样声音的许铭铠,刚开始身体有些发僵,当他伸着脑袋去看她的时候,竟发现她低垂的脸上挂了泪水。
“怎么哭了?”他以为自己说错什么了,更加地担心了,莫晓晓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流得更凶了。
“莫晓晓,快告诉我,不要不说话,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刘燕燕说什么了,才让你从舞会跑出来,外面还下那么大的雨。”
他还是在怀疑着刘燕燕,因为他已经把她归类为坏人。莫晓晓捂着脸摇头,许铭铠一时不知所措,对于她的眼泪,他是越来越心疼了。
“那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跑出去?”许铭铠扳开她的手,替她轻轻地拭去眼泪,喝完姜汤又被他刚才调戏了一番,她的小脸还红红的。
“没有发生什么事,只是,只是……”莫晓晓一个只是不知道怎么说出来,最后还是张开手把许铭铠给抱住了,抱得紧紧的,丝毫不松手。
“我以为你把我丢下了,我以为你忘不了萧兰,我以为你因为她伤心了,我怕你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一阵哭诉着,许铭铠的心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砸了一下,他不得不为自己晚上那样突然离开而感到歉意,而莫晓晓,是这样的没有安全感。
这样小女孩似的依偎,小女孩似的哭诉,一点也不像她,可许铭铠却喜欢这样的她,至少不会带着那张故作成熟的面具。
“晓晓,我好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他没头由地说了一句,莫晓晓倒是在他怀里吸了吸鼻涕,他身上总有一股干净的,好闻的味道。
“还记得你第一次逃走的时候吗?其实那个时候我偷偷去过你的酒吧,我坐在包厢里,看着你站在舞台上,脸上化着和你年龄不符的浓妆,在那样杂乱的地方,你现在舞台上,四周围都泛着光芒。”
如果许铭铠没有提起,莫晓晓早已忘记了这件事,那个时候她一直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不敢相信他会找到酒吧来。
“那个时候我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你怎么会是那个不知检点的女人呢,看到台下那些呐喊着你名字的人,我觉得好生气,只觉得自己好像没办法做那里面其中的一个而生气,所以就早早地甩袖离开了。”
莫晓晓抬头看他,眼泪还没干,倒是一副不明白,许铭铠的指腹又帮她拭去挂着泪珠。
“是不是觉得我幼稚得可笑?可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的心好像变了,变得不一样了,再抓到你的时候,也舍不得再那样地伤害你,看到你受伤的时候,心里也说不清楚,像是一块石头压着,透不过气,又想要朝自己发怒,我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所以不断地想要把你推开。”
莫晓晓敢保证,她听过他直白的说爱她的话,可她从来就没有这样真切地听到他对她说着她从来都不知道的,在他心里的她,她闪着一双明亮的眼睛,就这样看着许铭铠用着最普遍的文字,对着她叙述着。
“瞧吧,就是这样可怜兮兮的目光,我以为会像石头一样的心脏突然不安分起来了。两年里,萧兰的影子把束缚着,让我变得冷漠残暴,甚至失去了理智,以至于连身边有于德彬这样的一个大叛徒都没有发现,还差点就让你丧命在那个冰冷的地下室里。”
他的额头抵着她,对于那个地下室,莫晓晓这辈子是忘不了了,可那也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开始。
“你身上隐藏着巨大的魔力,就像你的歌声,曾经在我心脏痛得像是要进地狱的时候,是你的声音把我救了,而渐渐的,我发现我的视线没办法没有你,就算是在你流产的时候把你送回家,我每天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也只能架着车到你家,偷偷地换了你家的锁,在你睡着的时候躺在你身边,好像这样我就觉得满足,不再充满萧兰离开后留给我的那一身的孤独和寂寞。晓晓,萧兰已经成了过去了,我会想到曾经和她在一起的平静,为她去世伤心难过,可是,我发现她在我的心里已经只剩下一个淡淡的影子了。”
她该哭吗?听到了这一句又一句带着珍珠般宝贵的话,已经足够了让她回忆一辈子,许铭铠轻啄她的唇,吻去她的泪珠,那咸涩的味道,他这辈子也忘不了。
“不要怀疑有一天我会扔下你,也不要担心我走不出曾经不好的记忆,因为你为我带来了明媚的阳光。”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来自他那薄唇的温度,耳朵把他说的话全部地,都记住了。
那去小兽般的害怕也不存在了,心被灌得满满的,噢,天啊,她爱他,他也不再把萧兰无时无刻地装在心里,或许她真的是他的阳光,或许有一天他知道萧兰爱的不是他,也不会有太过的难过。
莫晓晓觉得是这样的满足,其实相比于他心里是否有她而言,仿佛更害怕他走不出萧兰的影子,因为她是这样深切地感受到,当你爱一个人,而那个人却不爱你,是会有怎么样的伤悲,更何况许铭铠曾经把萧兰看得如此之重。
这一夜,她窝在他怀里,想着他说的话,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而许铭铠在她身边睡熟的脸庞一点也没有察觉,那抱着她的臂弯就算是发酸了也舍不得放开,似乎晚上的找不到,让他有了阴影。
而第二天,许铭铠就可怜地感冒了,莫晓晓只觉得罪孽深重,昨晚他还先帮她洗了澡。许铭铠倒是自在地很,因为他可以这样慵懒地窝在莫晓晓的大腿上,然后吃着她亲手熬的粥。
“妈妈,爸爸病得很重吗?”锡阳看到这一幕心生嫉妒啊,他的妈妈怎么就对爸爸这么好,他过敏的时候她都没给他熬粥。
“是啊,锡阳,你去找小柔阿姨玩,妈妈今天要照顾爸爸。”锡阳听了莫晓晓的话嘟起了小嘴。
“爸爸看起来壮得很,一点也不像生病,爸爸,你是装的吧。”
锡阳不客气地凑近许铭铠问着,许铭铠给了他一记白眼,这小子是不是太烦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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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晓看着他生完病跟孩子似的,倒是勾起了那忍不住的笑意。
在许铭铠的威胁下,锡阳只能乖乖地出了房间。
许铭铠从来没有发现感冒是这样让人高兴的事,因为他可以尽情地窝着莫晓晓,和她腻在房间里不出去,而外面那一大堆烦人的琐事也被扔到了一边,两个人呆在了只剩下他们的世界。
莫晓晓和他在秋千上晒着太阳,昨晚那一场暴雨现在已经看不到了残留的痕迹。
只不过这样舒适的时间在苏管家来告诉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