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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每次爱上的都是这样毫无起眼毫无背景的女子呢?叶舒也十分想知道答案。
在米可的签售会上算是与她正式相识,后来他频频约她,她似乎只是装傻,什么都装作不知道,又或者是真的不知道……她就像是一个蜗牛,总是缩着自己的身子躲在蜗牛壳里,偶尔伸出头来透透气只要稍微有一点响动就又缩进去了……她就是那么的自卑。可是,叶舒是真的喜欢她的啊!
叶舒没有想到方青梧会不赞同他离婚:如今的他已经是事业有成的成功男士,他可以自己做主了,他可以给她所有的幸福,他实在想不通方青梧这样是为了什么。难道她已经不爱自己了吗?看着又不像,她又没有与别人交往。其实,方青梧的真实想法是叶舒所不能理解亦不能体会到的。
方青梧也是父母离异的受害者,她十分反感“离婚”这两个字。无论她有多么爱一个人,她都不会容忍对方为了她抛弃妻子,从而造成许多人的悲剧的。她无法担着破坏别人家庭幸福的“小三”的罪名心安理得地与之结婚,然后自在地生活。她无法想象依依那样的小姑娘,那样无辜的小姑娘在父母离异之后会遇到什么——她见到的悲剧故事实在是太多了,像骆心芜这样坚强地站起来的孩子实在是不多——他们那样的未成年的孩子是真的需要父母加以管教与引导的,若离了父母,只怕是难有成才的。
爱情是爱情,现实是现实,方青梧分的很清楚。就算叶舒一再强调他此刻闹离婚并非因为她,可是,诚如那天被徐倩打了一巴掌,方青梧自己都不觉得自己是无辜的,那么,她又怎么能欺骗自己相信叶舒的话呢?就算,就算叶舒的话是真的,可是如今这样的情况,方青梧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自己置身事外了。
叶舒就那样徒步穿过一条条的街道走下去,他不知道什么地方会是他的终点。和方青梧闹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里。和徐倩离婚,这是他一早就计划好了的,他不会因为任何事情而改变。方青梧说徐倩是受害者,叶舒又何尝不是这场无爱的婚姻的受害者呢?四年的磨合都没有使这样的生活有所改善,叶舒也不打算浪费更多时间来维持这无意义的平和了。
街灯一串串地闪烁着,汽车一辆又一辆地开过去了,只是,叶舒还是那样漫无目的地走着,脑海中如同浆糊一样混乱不堪,他只是那样走着,似乎这城市、这街道、这岁月都没有尽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舒是真的疲惫了,抬起头来辨认方向,竟发觉自己不知不觉已经走到家附近了。家,原来就是自己一场奔波后的终点吗?叶舒有些怔忪。
敲开门走进客厅,叶舒看见母亲和徐倩都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便打算直接上楼。
“舒儿,过来坐。”母亲倒是先发话了,叶舒不得不打理好心情慢吞吞地走过去坐在妈妈身边。
“舒儿,你没有开车回来?这么晚了去哪儿了?”叶母一直坐在客厅里,并没有听见汽车进来的声音,又见叶舒一身的汗,衬衣都已经湿透了,便说,“你要是不想开车可以让小王开车去接你,看走了这一身的汗。”
“嗯,我在外面转了转。”叶舒对母亲总是敬畏的,因此也没有多说什么。
“去洗洗换身衣服吧,我有话要问你。”叶母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这样吩咐道。
见叶舒已经上了楼,徐倩盯着他的背影不禁恶狠狠地说:“一回到家就摆起一张臭脸给谁看?今晚回来的这么晚定是会那个姓方的去了吧?都这时候了回家有必要摆一张臭脸吗?”
“你再说一遍?”不想这话听在叶舒耳朵里十分刺耳,他忍不住倒回去,站在楼梯上阴沉沉地盯着徐倩。
“哈哈,被我说中了?”徐倩看着他因为生气而皱在一起的眉眼,忍不住地得意,“这么心疼你那小情人?我才提了一句你就心疼成这样了?那小贱人今晚没少给你灌迷魂汤吧?”
“倩倩!”叶母瞧着叶舒的神色不对劲,便出声制止徐倩,又一边向叶舒道,“舒儿,你先去洗洗,换了衣服来再说,一身的汗像什么样子?”
“他做都做了还不能说吗?”徐倩小声嘀咕了一句,便拿起遥控调电视。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叶母见叶舒走下了楼梯,也实在看不下去徐倩这么嚣张,便怒道,“好,你们一个个都不听我的劝,那我们今晚就来说说你们这事儿!倩倩,报纸上登的事你别以为我老太婆不出门不知道!”随即又向叶舒喝道:“舒儿,说说吧,你今晚都去干什么了?”
“呵呵,我是去见青梧了。”叶舒已经平了气,十分悠闲地坐在母亲旁边,一语惊人。
“哈哈,看我没猜错吧?!”徐倩又忍不住狂笑了起来,“那小狐狸精没少给你灌迷魂汤吧?难怪回来脸色这个臭!”
“青梧说,若我执意要离婚,那么她以后就再也不见我了。”叶舒依旧笑得很温和,像是说着一件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的事情,继而又微笑着盯着徐倩,再看了看他的目前,笑道,“这下你们满意了吧?她再也不理我了,你们满意了吧!”说道这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叶舒再也笑不下去了,只那样阴寒地盯着母亲和徐倩,那眼神冷得能冻死人。
“哈哈,她这话谁信!”徐倩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继续挑衅着叶舒。
“徐倩,我真是搞不懂你。你这样不累吗?”叶舒盯着徐倩,眼神里满是厌恶,“你既然外面有了人了,又何苦在这里装可怜?不管我和青梧会怎样,这婚我是离定了!”
“妈,你也不用再劝我了。”叶舒认真地望着母亲,缓缓道,“我一直遵循着你的安排做事,工作如此,婚姻如此,如今我厌倦了,我早就厌倦了。我离婚是为了青梧吗?没有她我还是会离婚。妈,你觉得我这些年过的开心吗?我每天为了所谓的幸福装的很辛苦。当年你生生逼走素微我忍了;你硬要让我娶徐倩,我也娶了;如今我只是要离婚,我只是想离婚,不管你赞成不赞成我都要离婚,不管你们要拖多久我都奉陪。”
“叶舒,原来我在你眼里一直都是一个累赘吗?”徐倩微笑着望着叶舒,一字一句地问道,“难道,你就这么厌倦我吗?”
“难道你没有厌倦我吗?”叶舒毫不掩饰他对徐倩的憎恶,只那样轻轻地瞟了徐倩一眼,径自上楼去了。
听着叶舒那样无情的回答,望着叶舒那样决然的背影,徐倩一下子颓然地跌坐在沙发里,所有的神思都被抽空,只是那样颓然坐下,眼神空洞得可怕。
叶母也顾及不了太多了,她只是浑身颤抖着,颤抖着想要忘记刚刚叶舒所说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嗯,我这个星期六实在是人品爆发,其实也是想早点填完了却一桩心事。
加油吧,也没几章了。加油!
、罪与罚
日子一天天过去,方青梧的心反倒是一天天的平静了下来。她没有再见叶舒,也没有再接叶舒的电话,好在叶舒并没有时间天天对她围追堵截,因此日子倒也算平静。有时候方青梧也觉得这生活太戏剧化了,若是她再年轻几岁,再轻狂些,恐怕也不会如现在这般难过了吧?毕竟,她和叶舒还是有感情在的。可是,即便如此那又能如何?世事不等人,那一句“时不我待”全然不是空话,过去了的毕竟只能过去了,再怎么也回不到最初时候的样子了。
最近方青梧也颇为忙碌,学校里论文答辩倒是早完了,可还是有一大堆的事儿要做,她不想继续留在武汉了,因此报社实习这边的事儿也要处理——当时她是考进报社的,按程序档案和户口等等都已经转到报社去了,如今她要走,在试用期内倒也不算违约,但是人倒是轻而易举的走了,档案户口之类的总也得找个单位接收吧?好在方青梧运气不错,又通过了南方一个二级城市里一所大学的辅导员的考试,这下子只等着在报社把这个月的工作做完交差走人了。
要离开武汉这事儿她也和宋一泽说过,宋一泽倒也没有嘲笑她感情用事,反倒说那个城市他比较熟,还有许多朋友,她一个人去了倒也不算冷清。于是,这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
这天早上,方青梧的心情十分的不能平静——这天是叶舒夫妻俩离婚案开庭的日子。一大早,负责娱乐板块的几个同事就已经赶到中院去了,本来带方青梧的师父的意思是她今天没事可以跟着去看看的,但方青梧实在无法忍受那情形,便婉言拒绝了。
早上十点多是样子,去中院的那些同事还没有回来,方青梧也无从打听到任何消息,心里正七上八下不得安生呢,她又被派出去做任务了——西城边上一个老住宅区里有人跳楼了,跳楼的人身份暂时还不明,不过这样的社会新闻总是不能错过的,于是方青梧又跟车去了城西。
那是一片很老的住宅区,房子十分旧,那些楼都只有六层高,一眼望过去那阳台还有窗户上都没有装防护栏的,而窗外以及阳台上多挂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想来这些都是低级出租房,租住者也懒得悉心打理了。
方青梧他们赶到时小区里已经围满了人,有警察,有医生,也有许多看热闹的人。不得不说他们报社的线报人十分强悍——这消息肯定是第一时间报告给他们报社的,不然也不会他们几乎和救护车同时抵达现场。
方青梧他们凭记者证挤进了内围,医护人员正在将伤者搬上担架,方青梧瞟了一眼,那是一个女人,年纪不大的样子,头发已经散乱不堪地遮住了脸,使人看不清眉目,刚刚挨上担架,那血就已经染红了白色的床单……方青梧不忍再看了,转而看了看现场,只见离伤者刚刚躺过的地方不远处有一个已经被摔得支离破碎了的手机,可能是和这个女人一起掉下来的吧!仔细询问了几个当时看见这件事的目击者,才得知这个女人是从家里四楼的阳台上跳下来的,住在她家隔壁的老大妈还止不住惋惜地说:“可惜一个女娃娃了,我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