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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称呼叫出来後,他自己也愣了,但蒋宁昭的反应却极其明显,脸颊上陡然漫起一阵潮红,连耳朵也红了起来,喘息更粗重了些,进出的动作越发剧烈;宣和还没意识到,就感觉体内被反覆摩擦的地方一阵灼烫,这时蒋宁昭停下动作,在最里面的地方深深抵著他,喉间发出了低沉餍足的呻吟。
宣和胀红了脸。
对方还在抽动,把更多的热液射到深处,可是已经有些乳白液体沿著穴口流了出来,淌得他股缝大腿一片潮湿,甚至隐隐有些黏腻。
不知过了多久,蒋宁昭低喘著压著他,低头过来吻他。就著两人正面结合的姿势,宣和伸出手,慢慢抱住对方。
宣和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但他完全猜错了。
蒋宁昭的性器还勃起著,硬硬的抵在他体内。就在他想要出声叫对方抽出去时,男人却忽然抱著他翻了个身,让他骑在上方。宣和一怔,温度才消退了一些的脸又热了起来。
「这是做什麽……」他犹豫地问。
「还没完。」蒋宁昭脸上还有些红,声调却冷冷的,「你动。」
宣和想起自己看过的那些片子,也不乏这样的姿势,只不过看跟做完全是两回事,他看片子的时候,完全不知道这种姿势实际上能让躺在下面的人埋得更深,也不知道在两腿发软的情况下该怎麽动作。
就像现在,蒋宁昭埋得极深,那根东西好像还在胀大,烫得难以想像。宣和不安地动了动腰,敏感的穴口边缘登时被磨了一下,他轻喘了下,忍耐著那种饱胀充盈的感觉,努力地上下挪动,让男人能够滑到深处反覆摩擦。
宣和抬眼,注意到对方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也隐约抓到了一些诀窍,有意识地控制自己的身体,时不时夹一下对方,果然蒋宁昭很快地就有些忍不住,开始往上撞击,企图全根没入,得到更柔软紧窒的套弄。
他俯低了身体,含住觊觎许久的淡色乳尖,才轻轻一吮,就听见蒋宁昭猝不及防发出了被惊吓似的喘吟。宣和吮著那里,又舔又吻,还不时用牙齿啃咬磨蹭,蒋宁昭不知是痛还是舒服,肌肉都紧绷起来,却没再发出先前那样的呻吟。
宣和一手玩弄地揉著另一边乳投,下方的动作也没停下,含著粗硬的器官不住夹紧放松,上下吞吐,可是过了许久,蒋宁昭还是没有要射出来的迹象;宣和有些累了,趴在蒋宁昭身上,动作也停下来。
蒋宁昭却扣住他的腰,就著一样的姿势,从下方开始猛烈顶入,一下下都撞在会令宣和舒服的地方,宣和趴坐著,只觉得腰部都酸软无力,耳里尽是听见两人结合处传来的暧昧的水渍声,前方渐渐也硬得发痛。
这时对方却突然停了下来。
宣和抬起被泪水汗珠弄得湿漉漉的脸颊,低喘著问:「怎麽了……?」
「你来动。」蒋宁昭命令地道。
宣和早已被情欲洗礼得脑海一片空白,听对方这麽说,也就听话地又一次动了起来,夹著那滚烫巨物不断磨著蹭著含著,然後让那根东西插到最深最敏感的地方。几乎没过多久,他的眼泪就又一次溢了出来,骑乘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慢点!」蒋宁昭忽然气急败坏道。
但宣和已经听不见对方说的任何话了,他只是专注地重复吞吐的动作,腰部大腿都在颤抖著,那个柔软的被撬开的入口也贪婪地衔著对方不放;没过多久,宣和突然夹紧了腿,一阵痉挛,蹙紧眉毛,近乎慌乱地发出了高亢欲泣的呻吟。
他体内不住地收缩著,蒋宁昭猝不及防,就那样直接射在了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宣和愣愣地张开夹紧的大腿,只见大腿内侧满是自己射出的东西,乳白滑腻,蒋宁昭的下腹也没有幸免;等他完全清醒过来,才注意到後方有什麽东西源源不断溢出来,伸手去摸,一片灼热黏腻。
……是蒋宁昭的体液。
宣和抬眼,犹自微微喘息,却陡然对上了男人不悦的脸色及恼怒的眼神。
──怎麽了?他想问,却又不知道该怎麽问出口。
对方却瞪了过来,说:「你刚才没听到我说的话?」
宣和一怔,回想起方才的情景,身下的男人确实说了些什麽,但当时他已经没有任何馀裕倾听;宣和为难地低下头,就著跨坐的姿势,低声道:「对不起。我刚刚没注意……」
不知道为什麽,蒋宁昭不自在地把脸转到一旁,耳根隐隐发红,不悦地道:「下次不准无视我。」
宣和连忙点头。
蒋宁昭瞥他一眼,说:「过来,靠近一点。」
宣和以为对方要说什麽,依言把身体俯低,但还没意识到就被男人往下拉,唇被粗鲁地吮著;他只愣了一下,很快地就配合起来,男人的手又重新开始在他身上游移。
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宣和几乎下不了床。
他们花了一整夜做同样的事情,直到天色微白才疲惫地睡下,连洗澡都没去;蒋宁昭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欲求不满,或者还有别的原因,後来几次做得极端热烈,宣和体力不如对方,早早就只能躺著趴著任男人进入。
到後来,他几乎想不起来自己都做了什麽,记忆也有些模糊,只隐约记得自己实在无法承受下去,被从正面抱著采取坐姿时,把脸埋到蒋宁昭的颈侧,一边呜咽一边用力吮吻那修长的颈子;还有被压在床铺上,摆出像禽兽交合的姿势,他那时多半是已经神智迷糊了,居然照著在工口游戏里面看过的场景,把手从两腿间往後伸,忽轻忽重地揉捏男人鼓胀的囊袋。
这样一夜过去,可想而知身上自然是一片黏腻,满是汗水与体液,使用过度的腰腹与大腿都异常酸软,几乎无力动弹;然而比这些更令人难以想像的是,现下的蒋宁昭就那样把脸埋在他的怀里,似乎一整晚都维持著同样的姿态。
……这分明是撒娇的姿势。
才这样想著,怀里的人就动了一下,往他的胸口蹭了几下,呼吸平和安稳。宣和努力让僵直的身体放松下来,下意识地伸手抱住对方,让男人的脸颊靠在他怀里。睡著时的蒋宁昭分外的乖巧,好看的脸孔显得有些稚气,让人难以想像那是一张三十七岁男人的脸庞。
他观察了一会,正犹豫著该不该叫醒对方时,怀里的人却醒了。蒋宁昭在一瞬间离开他的怀抱,坐直身体,阴晴莫测地道:「你抱著我做什麽。」
虽然是对方主动靠过来的,但宣和也知道不能直说,否则男人多半要恼羞成怒,一时有口难言,只好道:「房间里有点冷,所以才……」
蒋宁昭望著他,不说话。
宣和急忙道:「下次不会了,我会把衣服穿好再睡……」他说完後,忽然想到什麽,脸上又是一阵发烫。
「这是你说的。」蒋宁昭的嗓音有些哑。
宣和点点头,想要下床,却因腿脚无力而走得跌跌撞撞,才迈了几步,就突然被男人抱起来,他惊慌地道:「蒋,蒋先生?」
蒋宁昭应了一声,居高临下道:「我抱你去浴室。」
即便宣和颇想拒绝,也看得出现在不是拒绝对方好意的时机,只好小声说了句「谢谢」,让对方把他抱到浴室里。
等被放到浴缸里,身体逐渐被热水淹没时,宣和终於发出一声叹息,整个人靠在浴缸边缘,居然有些昏昏欲睡。蒋宁昭并没有离开,就在不远处,开了莲蓬头冲澡;宣和眯了眯眼,尽管是在水雾弥漫的情况下,还是能看清男人的身体,赤裸而修长。
他忽然有些无法想像,昨晚的自己,究竟是怎麽在对方身下得到痛楚与欢愉。他明明是第一次,但在那晚,却不因此而感到惧怕,或许该说他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没有他想像中的那麽令人紧张。
对象是蒋宁昭,或许也是原因之一。
虽然男人经常表现得不快,或者态度傲慢,但宣和知道,对方不是故意为之,而是本性如此。因此他渐渐懂得怎麽与对方相处,大部分的时候不能违抗或拒绝,就像养宠物一样,唯有顺著毛抚摸才会让宠物乖顺地趴在自己脚边。
他拿毛巾擦了擦脸,抬脸往另一方瞧了一下,男人正背对著他搓洗身体。
宣和犹豫了一下,还是下定决心,把手往两腿间伸去,用手指插入昨晚被蹂躏过的地方,用水清洗著把里头的黏腻液体弄出来。他本以为这个动作不会引起对方注意,但在手指艰难地进入并且才要开始动作时,蒋宁昭已经冲完水并转了过来。
男人望著他,问:「你在做什麽。」
「……清洗……」宣和有些窘,仍然平静地回答,「里面的东西,要弄出来……」
蒋宁昭看了他许久,久得宣和都觉得有些坐立不安时,蒋宁昭才出声:「我来。」
宣和连忙抽出自己的手指,两腿也屈了起来;蒋宁昭跨进浴缸内,甚至没先说一声,一手握住他的脚踝往旁边拉开,一手就往那个地方伸过去。被手指插入的时候,宣和不禁闷哼一声,其实并不疼痛,当然也没什麽特别的快感,只是那种身体内部被抚摸被揉按的感觉让人难以维持镇定。
没过多久,蒋宁昭就抽出手指,说道:「好了。」
宣和低著头,轻声道谢。
蒋宁昭应了一声,便不再管他,拿起毛巾一边擦著头发便走出浴室。
宣和松了口气,急忙加快洗漱,披著浴袍步履蹒跚地走出了浴室。蒋宁昭正在讲电话,看他出来,什麽也没表示,只是继续对著电话道:「我知道,明天会到公司一趟……那件事情你自己看著办……」
他坐到床沿,慢慢擦著头发,才想问蒋宁昭自己的衣服在那里时,对方已经起身,一边讲著电话一边从房间角落打开另一扇门,把他推进去。
里头明显是个更衣间,左边一整排都是蒋宁昭的西装与衬衫、皮鞋与大衣,跟右边他自己的T恤、牛仔裤、连帽上衣大异其趣。宣和随手拿了一套衣物穿好,便走出了更衣间。
蒋宁昭显然刚讲完电话,手上还拿著手机,看他出来,只说:「今天你先休息,明天再去作结婚登记。」
宣和点头,也没问原因。不知道什麽时候,被体液玷污的床单与被罩已经换过了,宣和有些窘,又觉得这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於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