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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刀剑闪闪,互练得很勤快,却是越练剑越甜蜜,真是外人难以看懂的爱情招法。
时光流转,费巧虽然说不嫁,但是几乎已经住在萧骧一这边,画室也越来越没有画室的样子。
左边一角被她辟成餐厅,注重早餐的她非要喝一杯他煮的咖啡才愿意出门,连带的,慢慢的改掉了他熬夜的习惯。
右边靠窗的地方多了一张两人沙发,是他作画时,她在一旁看画听音乐看书的专属位子,只是一个又一个的半年都过去了,她越来越觉得他根本不想娶她。
萧骧一则是不禁怀疑,她少的那根筋根本已从她的基因里消失殆尽。
他已经把很多资讯都摆在画室各处了,今天是最后一式,她再没瞧见,他就投降求婚,顺便把存折交到她的手中,反正他输她已经输得够惨了,说他用钱买婚姻,他也认了。
清晨,报纸与咖啡摆在餐桌上,看起来很可口的壮男坐在旁边,费巧顶着鸟巢头坐下。
因为与画家交往,几年下来,她多少也培养了吸收艺文新闻的习惯,喝着咖啡,看着报纸,头条新闻是台湾画家萧一在经济萧条之际,创这次香港佳士得春拍的消息。
她抬起头,看着眼前一脸髭须的男人,扁扁嘴,“喂,这个画家,你认不认识?我看过好多有关他的新闻,和你只有一字之差,可是你看看,四百二十万港币,厚……”她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他不搭腔,继续看报。
她又翻看了几则新闻之后,再次对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男人发问,“喂,四百二十万港币折合台币是多少?扣掉佣金,画家可以拿到多少钱?”
萧骧一想都没想,隔着报纸回答,“一千两百六十万台币。”
“呵呵呵……原来你算过,很羡慕吧?”
没有。
会知道,是因为昨天经纪公司来过电话。
“好啦!你也不用沮丧,我相信你是明日之星,未来可期,而且你的画现在这么不卖,都没让我饿着了,不红也没关系。”她安慰他。
他皱起眉头,意有所指的瞟了她一眼。
“你在心里骂我?”她太了解他了。
多年来,他还是很想将她的嘴巴封起来。
第10章(2)
早餐继续在翻报纸与安静中进行。
费巧看着艺文版,上面有更详细的介绍,然后推开眼前的咖啡杯,皱起眉头,仔细的看着刊登出来的那幅价值四百二十万港币的画。
那幅画好眼熟……不对,是太熟了。
她心跳如擂鼓。不可能!不可能!
但,明明就是!
她要杀了这个男人。
“萧、骧、一……”
她直接爬过餐桌,掐住他的脖子。
“你给我说清楚!这画……这画是谁?”
她要昏倒了,此刻总算体会到中头彩那一刻的心情,心脏真的要很强啊!心脏不好,必定享用不到那笔钱。
“就你啊!认不出来?”
“就是认出来了才尖叫。”她扯住他的衣领,眼睛暴凸,披头散发,“你就是萧一,对不对?”
萧骧一耸耸肩,不置可否。
“你……你……”她要掐死他。
多年前她就知道这个人的拍卖纪录了,她那时候还想,明明只有一字之差,怎么差这么多?她家这位萧先生还在开破车,人家那位萧先生屡创拍卖天价。
哪知道天价萧一和她在床上滚来滚去的那个破车萧先生是同一人!
那她是在不敢嫁什么?她早就是亿万贵妇了,还卖什么花啊?
“你干嘛不好好的签名?”她狂吼。
萧骧一很冷静,轻描淡写的说:“笔画太多。”
厚!听听这是什么鬼话?!
她为了他的笔画太多,要提心吊胆多少夜晚?
“那你为何开那辆破车?你明明很有钱。”
“那辆车很破吗?”他觉得车子舒适好开得很,不好吗?
费巧差点口吐白沫,头很昏,赶紧找张椅子坐下。
“现在你告诉我,这间房子是你的,我也不会惊讶了。”
心脏啊……肝肠啊……
“是我的啊!”他从来就没说过他有房东。萧骧一回答得理所当然,打的主意就是要气死她。
呜呜……她真的会气死。
她好想咬死他,因为他的懒惰、笔画太多的狗屎借口,让她拖了这么多年才结婚。
而他,竟然一点忏悔的意思都没有。
她极力撑起身子,指着亿万身价的男人,“你!萧先生,现在就去拿身分证和印章。”
他的鼻子对着她的鼻尖,笑说:“愿意嫁了?”
她推开他那讨人厌的脸颊,吼得更大声,“对!你不想娶吗?”
“你的口水喷到我的脸上了。”他帮她擦拭嘴角的唾沫。
“萧、骧、一!”费巧气到快要在地上打滚了。
萧骧一狂笑,将她拥进怀里。
呵呵呵他怎么可能不想娶?
要不是画的人是她,他怎么可能再创纪录?
要不是她,他怎么可能这么快乐?
他的天使,他很爱。
一年后
幽灵咖啡馆继续营业,好友们还是每个月不定期的来这里聚会,她们习惯了萧骧一煮的咖啡,一点也没有因为知道他的身价就少差遣他。
“你知道吗?以前很穷的时候,我都听婕绫的话,去市场找便宜好货,那时有一对认识很久的夫妻朋友就很瞧不起我的行径,常常言语中都是轻视,有时我挖到好货,他们还故意拉高嗓音说话,‘啊,那一定是仿冒的山寨版,不然怎么可能那么便宜?!’那口气根本就是不屑……”
霍颖瑶捧着肚子,十分疲倦。这女人到底要说什么?
“然后?”
“然后现在就知道眼光若准的话,便宜就会有好货,你看,萧骧一就是最最便宜的好货,真是捡到了。”
丁曦宁皱起眉头,“我听不懂,市场货和萧骧一有什么关联?”
怀了第二胎的霍颖瑶虽然是孕妇,却还是聪明得很,“你听不出来她只是想炫耀她手上的好货吗?”
喔!原来如此。丁曦宁恍然。
“不是,我只是要说,世事难预料,对人要更好。”费巧摇头,鼓着腮帮子,“瞧不起人的人总有失算的时候,要不是他们常常一副瞧不起人的样子,我还想说可以送一幅萧一的画给他们。”
萧骧一刚好端着三杯饮料走过来,压低身子,在她的耳边轻声的问:“送?”
这女人习性不改,还是有送钱的习惯就对了,难不成两百万的教训太小?
费巧吓了一跳,连咳两声,“你是猫啊!走路都没声音的。”
他斜睨她一眼,放下两杯饮料后,端着剩下的一杯饮料离开。
费巧追上去,“你敢倒掉,试试看!”
他嘴角一咧,笑着走入吧台,直接将饮料倒入水槽。
“萧骧一!难怪你的生意那么烂。”
So what?他摊开双手,耸耸肩,模样痞到不行。
坐在桌边的丁曦宁与霍颖瑶摇了摇头,懒得理他们两人。
这时,何婕绫推门走进来。
“他们还在吵啊?”
“你觉得他们的战争会停吗?”霍颖瑶翻白眼。
“赌一把。”丁曦宁兴高采烈的提议,“我赌不会停。”
“我也赌不会停。”何婕绫拍桌加码。
“厚!那还赌什么?”霍颖瑶咬牙。
赌盘再度破局。
至于战争呢?
吧台里,萧骧一搂着费巧有些分量的腰,里头有只小狮子正在茁壮,他吻住她嫩嫩的唇瓣,这是封住她的嘴巴最好的方式。
男人与女人的战争,换个甜美的方式,继续下去。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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