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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七章 所以还是算了吧
晚上终于联系上刁晨,他在电话那头声音有点默然。
“你生气了?”
“我只是有点忙。”听得出他的确很累,跟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不同。
面对他的答非所问,我赶紧陈述自己的观点:“我知道你肯定是生气的,我可以解释……”
“够了,小旅,你搞清楚,我是刁晨,不是董拙,你没必要小心翼翼又无比忐忑地跟我解释,那是你跟董拙之间胆词,不适合我们。或许换个说法你会更明白,我不喜欢你把对董拙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这会让我很不舒服,很反感。”刁晨说这话的时候略显无奈,我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错到了离题万里的地步。
沉默,空白。
“我是被迫的,我也试图推开他,可是我做不到。”
刁晨又叹了口气:“你可以的,你明明就有很多机会跟他说清楚,哪怕你已经站到了台上,只要你态度够坚决。”他的声调越来越低,最后都有点有气无力:“可是……你没有。”
他的话像是刀子,锋利尖锐,可是我没办法发飙,因为他说得很对,我的确有时间,而且不止一次,包括我被董拙拉上台之后,他也给了我时间,可我却犹豫了,也正是那短暂的犹豫让我错失了坦白的机会,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不能怨天尤人,就连董拙也怪不了。
“刁晨……”此时的我幽怨极了,开了口又不知道说什么,平时巧舌如簧的布小旅到底是怂到哪里去了?
“好了,小旅,既然你还不确定自己的心意,我想……”他大概也在做决定,我屏住呼吸,生怕听漏了,久久之后,他说:“我想……我们还是先这样吧。”
“这样?哪样?”急火攻心,也顾不上夜深人静,大声追问起来,“你是说分手吗?我从没想过!”
“小旅,我再说一遍,我不是董拙,在你想明白之前,我不会逼你。”
“可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说到最后,有点抽泣了,虽然知道这样很丢人,很没骨气,可我不想就这么莫名其妙结束了,就算是我不好,是我还有动摇,但我已经在挽救了呀。
“还是算了吧。”刁晨说完挂了电话,他用淡淡一句话结束了我们刚开始不久的感情,我甚至还没尝到多少甜头,难道就这么完了?
刁晨或许一早就看出我没办法跟董拙撇清关系,毕竟我当初也是真的全心全意投入了,如果把董拙当做我经营已久的事业,忽然有一天发现自己不想做了,谁能一下子撇得干干净净?总会有那么一丢丢不舍的情绪在作怪,董拙也是人,难道不应该考虑他的感受吗?我一直以来都在寻求让每个人都不受伤害,最好是让大家都得偿所愿,没想到河蟹的结果就是把自己弄得很不堪。
忽然想起麦兜里的一句话,说麦兜不是笨,只是善良。其实这就是最大的讽刺,善良的人永远下不了狠心,也永远欠缺决心和披荆斩棘的魄力,所以往往事与愿违,到了最后,除了怪自己笨,没有第二条路好走。
正文 第七十八章 十足的烂片
“刁晨回来了,你知道吗?”
接到关宇的消息,我简直不敢相信它的真实性,为什么刁晨的事情,我是所有人里面最后一个知道的?摆明是对我红果果的不重视!
这回是真的冲动了,钢铁侠都拉不住我,出动钱塘江大潮也拦不住我,风风火火直杀刁晨的巢,走到他门口在想起忘了带备用钥匙,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在家,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敲了几下之后隐隐听见里面有人说:“来了。”
先是喜了几秒,马上又感觉到不对劲儿,那声音明明比刁晨的温柔,尖细,调儿高,怎么听都像是女人的。心里有个声音在默默喊叫着:“不可能,不可能,除了我以及随意编排我八卦的某阿姨,还没有别的第二十三对染色体是XX的生物出现过!
屏息以待,门被打开的刹那,真想戳瞎自己的狗眼。一头长卷发,皮肤白皙,身材高挑,打扮得体,目测三围赶超名模的女人在门里握着把手,满脸疑惑:“请问你找谁?”
“敲错门了。”不暇思索地说完,一定是敲错了,一定是。美女对我的反应极为不解,戳在原地望着我。我也很不解啊,抬头瞧瞧门牌,没敲错啊,楼栋也没走错,那到底是什么情况?美女正要关门,我赶紧开口道:“刁晨在吗?”
“哦,原来是找小晨啊。”美女恍然大悟,笑得春暖花开,我却满是想哭的心情,‘小晨’是随随便便能叫的吗?连我都没叫得如此亲昵过,摆出个亲密爱人的架势是要给谁看?!我忍住想掉头鼠窜的冲动,再次问:“他在吗?”
她想了想,说道:“他刚好出去了,你是他公司的跑腿小妹吧,他先前是说过有人会上来拿文件,你等着,我去进去给你拿。”说着就要进去,一切都不言而喻了,原来我什么都不是,几乎能和跑腿小妹划等号。再待下去只会自取其辱,况且我现在连呼吸都没办法均匀,搞不好下一秒就能拽着门把手痛哭流涕。为了不在美女面前失态慌慌张张三步并作两步跑出了公寓。
一定是太阳太刺眼,灼得我眼泪流个不停,走了一路,擦了一路,最后干脆蹲在马路牙子上哭个昏天黑地。不带这么委屈人的,怪不得不让我去接飞机,敢情是在家屯了个大美妞儿,准备演出金屋藏娇!都从来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可我这新人都还没当几天呢,怎么就一下子被打入长门宫了?死刁晨,好歹给个预告啊,你都没说要唱什么大戏,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想看呢?烂片,十足的烂片!
“你看,是不是报纸上那个女的?”
“好像是诶。”
两个小姑娘对着蹲在路边抱膝痛苦的我指指点点,打定主意不理她们,谁都别拦着我发泄情绪,又嚎了几声,其中一个忽然问:“怎么老是在哭啊,电视上哭哭也就算了,显示里还哭,我看是天生爱哭狂吧?”
不发飙你们当我好欺负是不是,我挥着拳头示威道:“走开!我哭……我的,关……关你什么事?打扰人哭……忒不道德了。还有……你才爱哭呢,你……你全家都……都爱哭!你一……一户口本……上的都爱哭!”
正文 第七十九章 忘了还有一个词
痛痛快快哭了一场,擤完鼻涕忽然发现我站不起来了,脚麻得厉害,瞬间又有种莫名的忧伤涌来,于是我又就地哭了一把,抽抽搭搭都还没停,天就黑了。
奇怪了,我一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出门半天都没人想起要找找,是得多不受人待见啊!因而,我猛地一抽泣,差点没被一口老痰活活卡死。几秒之后,我终于顿悟了,人在悲观的时候总是不自觉把不好的事情无线放大,甚至延伸到各个方面,以便对自己进行全方位、多角度、超负荷的自我否定。总而言之,就是把自己彻底打垮再补上两脚。
江湖上至今仍有很多人分不清‘分手’和‘失恋’的区别,其实很简单,前者是主动的、和谐的,后者是被动的、心有不甘的,我想我这次是真的失恋了。话说以前也不是没失恋过,只是这次怎么就那么难受,一点都不像我的作风,从前失恋就权当分手,大不了哭一嗓子就好了,这次哭完都觉得空落落的。究其原因,还是得着眼在刁晨身上,从前不管怎么样,我好歹能拽着他嚎,久而久之,他家就成了我的大后方,可是现在,我就是从那里逃出来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体会过我的心情,打个比方说,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大街上,回家一看,早就来了新主人,且人家只当你是走街串巷送报纸的。过去能横冲直撞,是因为深知有后勤保障,现在只剩自己单枪匹马,渐渐生出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凄凉。
等月亮爬上来的时候,自觉已经升华到了心无挂碍的境界,壮着胆子拨通了刁晨的电话,他那边出奇的静,略过寒暄,我开门见山地说:“我知道你已经回来了,等你撵有时间把我落你那儿的东西收拾收拾,我想取回来。”
他没说话,更显得四周静得诡异,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没什么情绪地说:“挺多的,还是等我有空给你送去吧。”
“不用了。”现在他家里多了个人,我还把东西搁那儿也不合适,让他专门跑一趟就更不靠谱了,我去的话,顺便还能把备用钥匙还了,自然也不能等他们在家的时候过去,别人什么想法我不清楚,反正我自己心里是各应的。于是我又补了一句:“不合适。”
他却岔开话题,狐疑道:“你鼻音好重,哭了?”
“没有,只是打了几个喷嚏。”心头酸酸的,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眼泪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最懂我的人为什么偏偏是他?
“那一定是有人在想你。”他的语气平淡至极,大概是在说董拙吧,我夹着抽泣嗯了两声,他淡淡地说:“好,我明白了。”
预感他挂电话,我赶忙叫住他:“等等。”
“还有事吗?”莫非是我听错了,他的声音貌似有些微期待和激动,可是明明都金屋藏娇了,我再说什么也是徒劳,一个男人愿意等你一年,那是动情,愿意等你十年,那是痴情,愿意等二十年,那是长情,只不过好像到最后都会忘了还有一个词叫做‘专情’。
“没……没有了。”
夜幕笼罩的街头,刁晨的声音再也听不到了。
正文 第八十章 时间永远比我快
“小旅,我看到董拙在电视上跟你求交往,你咋就那么好命,前二十年有个刁晨围着你转,二十年后还有个董拙让你一夜火遍荧屏,老实交代,是不是找人算过命?”在家憋了几天,终于有脸出门了,哪里知道刚回学校就被罗苏缠着好一通盘问,分明就是戳我的痛处,这也就算了,她竟然还特别鄙视地说:“不过你的表现也忒差劲儿了点,那种时候谁不是把最美的一面给镜头,你好死不死来个痛哭流涕,我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