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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以此引诱她们下海,没想到张肥更狠,以权逼人,太可耻了。刁晨对张肥人面兽心的行径显得怒不可遏,解开西服口扣子双手叉腰,气势强劲。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我仰着头征求他的意见,“可你也让我出丑了呀!”
他有点抓狂,又撩了撩西服下摆,难以置信地问我:“丢脸和丢人哪个好?”
默默点头,这里的丢人是有深意的,可以失足但坚决不能失 身呐。心里莫名有些感激刁晨,可是人家都没给我台阶下,我难道自己跳楼吗?古今中外的神仙们,给我一面二四墙吧!
我们和所有青年一样,立在女生院外供人瞻仰,不知不觉天都黑了。肚子咕咕直叫,董拙依旧不见人影,心里七上八下,给他打电话也不接,握着个手机不知如何是好。
“他不会来了。”
“谁说的!”被戳中心事的人总是有非常态的,连回嘴的效率也高了不少。
“要来早就来了,走吧。”刁晨说着把外套脱下来,轻轻披在我身上,我倔强地扭着身子:“谁要你可怜了?”他扳着我的肩膀,逼我直视他的眼睛,坚定的,一字一顿地说:“我说,跟我走。”
几乎是被他拖上车的,仍旧不甘心地给董拙打电话,每次到最后都只听见忙音,终于死心了。刁晨把车停在食府门口,泊车小弟笑脸迎人走过来,我却反悔了:“去你家,我要吃火锅。”
“现在?”
“嗯。”
他没有犹豫,发动车子朝超市去了。经过酒水专区的时候趁他不注意偷偷塞了两瓶白酒在购物车里,结账时他也没说什么,刷过卡领着我回家去了。把董拙的吉他放进储藏室, 轻轻关上门,心情却越发沉重。
热气腾腾的火锅霎时让没什么人气的屋子暖和了不少,我开了酒,他知情识趣地找来杯子,怕我眼大肚小,抢过酒瓶亲自倒酒。我端着酒杯问:“知道我为什么要在你家吃火锅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往锅里放菜,我说:“要是在外面喝醉了,多丢人!”
“难道在我这儿就不丢人了?”
喝了一大口酒,眼泪都快呛出来了,十分爷们儿地抹抹嘴说道:“我在你面前丢人也不是一两次了。”心里猛地一咯噔,坦言道:“也因为这个我不能跟你在一起,咱俩太熟了。”
他夹着菜的手在空中顿了顿,嘴角勉强动了动,终究还是没笑出来,只是用筷子在锅里搅了搅,把烫好的牛肉夹到我碗里,悉心说:“烫。”
干喝多没劲,总要有点佐酒的段子,忽然想起一段往事,反正我什么样他是知道的,索性来个大起底好了。我晃着脑袋说:“不记得是高中还是初中了,有天我在放学的路上遇到个邋里邋遢的老头,长头发和迪克牛仔有一拼,他从校门一路跟我到小巷子,鬼鬼祟祟的样子有点恐怖,我正准备撒丫子开跑,他猛地抓住我,让我跟他在墙角蹲会儿。我哪敢轻举妄动,谁知道他眼睛一亮,求才若渴地说‘姑娘,你骨骼惊奇,是练武奇才。’,说着就在破衣烂衫里搜寻。我问他‘你也是周星星的粉丝?太好了,我也是啊!’。然后我们就周星星在武术界的地位进行了一番天南地北的遐思,我简直当他是知音来着。过了几天才发现那时候正在上映《功夫》,那老头夸赞我一通,只不过想让我掏钱买他的神功大力丸和《如来神掌》手抄本。”
听了这段秘辛,刁晨忍不住笑了起来,表示很有兴趣,连夹着菜的手都停顿了,只顾着听我的下文,我说:“本小姐哪有那么傻,马屁都拍错地方了,要是他说我骨骼惊奇是恋爱的奇才,为了讨个好彩头,我一定会买的!练武,还是算了吧,找个骨骼惊奇适合练武的男朋友不就好了吗?”
他点点头,由衷赞赏道:“Clever girl。”
我摆摆手:“你还是别夸我的好,老觉得你是在讽刺我。”
“你心理没问题吧?”
有点沮丧,淡淡地说:“事实上我也的确不聪明,要是聪明就不会屡屡受挫了,之前的旧账暂且不提,就拿今天的董拙来说,他竟然放我鸽子!我就说怎么怪怪的,原来他压根就不曾上心,我还巴巴往上凑,和蒋婉还有什么区别?”
烫头噗噗冒着泡泡,一室浓香,随意拨拉着碗里的食物,食欲全无。当时还笑话蒋婉犯贱,现在想想,实在是五十步笑百步。心中郁结,不自觉多喝了两杯,本以为这两年酒量也该有点长进,没想到脑袋还是晕乎乎的。抬眼看看对面的刁晨,这厮又趁我不备偷练分身术,太不仗义了。愤愤地指着他骂道:“你们男人明明就有能耐,还装成分身乏术的样子,与其在这显摆,为什么不分一点给蒋婉,分一点给我,没人性!”
“你喝醉了。”刁晨放下筷子,过来搀我,关切道:“你先躺一下,我去买醒酒药。”被他拽着起身,脚下却没有力气,径直栽倒在他怀里,他眼疾手快一把抱住我。这姿势真尴尬,无力地推了他几把,毫无成效,他柔声劝道:“别犟了,听话。”
正文 第二十六章 面对女流氓,我还可以更流氓
好似着了魔,竟然无声无息的任由他抱着,他问:“你还能走吗?”
本能地摇摇头,不摇还要,一摇就感觉脑袋晃晃悠悠,不自觉地嗫嚅道:“我……我头疼……”
隐约听见他稻息,接着就是一阵失重的感觉,再睁开眼已经被他打横抱起,顾不得慌张,只是尽量缩在他怀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脸上很烫,朦胧间仰头看看他,他绷着的脸渐渐红了,呼吸也有些急促,真是诡异。扭扭身子,找个舒服的姿势,他却说:“别乱动。”低头的刹那正好和我四目相对,刺拉拉撞个正着。
他戏谑道:“你脸红什么?”
“唔。”伸手一把捏住他的脸颊,手感不错,他却忽然之间僵住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抱着我的手朝里紧紧收了收,戏谑的表情荡然无存,只是不可思议地盯着我。从没见过向来从容的刁晨有过这幅窘态,跟西洋景儿似的,由不得多看了两眼,好奇地问:“那你……脸红什么?”
“你喝醉了。”刁晨板着脸,快步走进卧室,像搁什么似的把我搁到他床上,三两下扯了辈子该给我,又急匆匆地出去了,整个过程没有再看我一眼。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床头橘黄色的小灯亮着暗暗地光,四周都是刁晨的味道,清新好闻,直让人昏昏欲睡。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窗帘缝隙里透进来的光线正好落在我脸上,火辣辣的,撑着床坐起身,头疼得厉害,晃眼瞧瞧,坏了,这不是刁晨的房间吗?再检查下身上的衣服,竟然是刁晨的衬衫!
急急忙忙冲出去,刁晨正坐在沙发上看新闻,见我气急败坏的样子识趣地关了电视,我三两步跳上沙发,居高临下地质问他:“说,你都干了什么?”
他无所谓地晃晃脑袋,不咸不淡地说:“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顿时急火攻心,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骂道:“你乘人之危!你狼心狗肺!你丧心病狂!”他被我又掐又晃,大张着嘴喘粗气,马上扔掉手上里的报纸死死捉住我正在行凶的手,猛地一扯,我顺势四仰八叉的跌坐在沙发上,他则弓着身子,涨红着脸,黄疸水都快咳出来了。继而解释起来:“用你脖子上那玩意儿想想,是不是那回事!”
仔细琢磨琢磨,好像确实也没什么感觉,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他无可奈何地说:“昨晚前脚才把你弄进去,后脚你就又叫又嚷,撒着撒着酒疯还干呕起来,我正想着带你去卫生间,你倒好,才扶起来就吐了一地,连带着我也遭殃,最恶心的是你自己那身,简直没法看。”
“那后来呢?你就趁机给我换衣服,把我看光光了?”
喝掉整整一杯水,刁晨可算顺过气儿了,义愤填膺地说:“要早知道今天横竖被你埋怨,我昨晚就该心一横把事办了!”
我咂摸着他的话,又问:“也就说不是你弄的?”
“我是那种人吗?”他简直要气炸了,瞪着眼睛说,“幸好时间还不算晚,我打电话给刘阿姨让她来弄的,她走的时候顺便把你的衣服送去洗了。”
弄了半天原来是虚惊一场,哎哟我的小心肝儿,他脸上不知是生气还是憋气,还有点红红的颜色,晃神间想起昨晚他抱着我的时候也是这个脸色,于是我不知死活地凑上去,玩笑道:“话说昨晚你脸红什么?”
“嗯?”他避开我的目光,自顾自捡起地上的报纸,习惯性地拍拍根本就不存在的灰尘,兴许是被我盯得毛躁了,渐渐换上玩世不恭的嘴脸笑着问:“怎么,是不是昨晚没把你就地正法不服气啊?”
“流氓!”重重推他一掌,他却仍自岿然不动,依旧喜笑颜开地望着我,流里流气地说:“你骗我脸摸的时候怎么就不说说自己?面对女流氓,我还可以更流氓。”他说着眼光在我身上不怀好意地游走,我也顺着他的走势打量起自己,顿时惊呼一声:“不好!”险些从沙发上栽下去。
身上的衬衫好死不死的卷了起来,露出我雪白雪白的一双腿,领口处更是好死不死的脱扣了,低头一看,敞开一大片,差点失守,真心不想活了!
顾不上看刁晨什么表情,假装镇定地把蹲姿换成坐姿,再若无其事地扯扯衣服下摆,然后旁若无人地起身拉紧领口,闲庭信步地朝卧室走去。自以为装得挺成功,却因为没穿鞋,临门一脚被冰冰凉凉的大理石地砖滑了一下,身子摇摇欲坠的瞬间,脑海中闪过四个字……无力回天!
整套动作难度系数九点零,完成系数九点零,落地姿势负一万,背朝天花板,衣服下摆飘到腰间,正好露出我还带着蝴蝶结的小内裤。苍天无眼,一面七手八脚拉着衬衣,一面回头探查刁晨的动向,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对上我如刀剑般锋利的目光之后,连忙展开报纸把自己给挡上了。
跌跌爬爬冲进卧室,反锁上门,把自己仍在大床上,捂着被子悲鸣阵阵。长这么大,除了婴儿时期被爸爸照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