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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强敌当前,要出风头,也是得需要装备精良才行。这穷孩子以前可一直没有像样的佩剑和护甲,“恶人谷”外那一役,他还只是手持一根燃烧的木棒而已。战后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日之后,康复归队,“马头”曾经打算给这位东将“瘟鸡”还有南将“癫狗”配上装备的,不过,他俩一直没相中适合的。
水火交锋
如今借了舍利这把冒着熊熊烈焰的“阿修罗之惑”,“瘟鸡”如虎添翼,他的家传武学(离火凤凰翔)本就是种火剑之术,驾火御剑,衍化出甚大的杀伤力来。温继祖距离“辣手”“臭口”“奸诈”等人尚有一段距离,不是一剑能及的,但见他催动内劲,一剑挥出,锋刃上的烈焰居然突变成一只巨大手掌般的形态想着对方盖拍过去。
这一招,“辣手”“臭口”的武学根本无法应对,(吸星纳穹苍)只能让烈焰更快烧过来而已,火本身没有多少重量可言,(天绝地烈变)自然也就没法令它变得更重。这个时候,“奸诈”出手了!
四一五“白纸扇”,这十底的江湖地位,讲求的是擅长谋略,即使不通武艺也无所谓的。不过,“奸诈”虽则很少参与厮杀,却也身怀绝技,如今露了高深的一手出来。“奸诈”抬起左手,使出(壬癸天乙生)掌心辐射出无数道耀眼的水线,这些液体们不可思议地在半空散聚成一道透明而结实的硕大屏障,封住巨大火手继续汹涌前行的道路。
“唱饮今宵”所在的这条短马路平常总是冷清,今夜却热闹非凡,两边街口聚集了强兵猛将,而且“奸诈”跟“瘟鸡”还玩起了水火大斗法来。温继祖虽然善于御火,但却无徒手生火之术,如今剑上冒出的熊熊烈焰还是因舍利的(罗睺逆天噬)而生的。毕竟刚才舍利那一抹注入的炽炙内劲有限,无法持续太久。而(壬癸天乙生)所祭出的水盾防御,却有“奸诈”内力而发,源源不断。这么的耗拼,显然温继祖是不可能够赖谨亮持久的。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天上传来一句威武庄严的“住手!”众人一震,纷纷循声望去,至今一架直升机临近,三位汉子从上跃了下来:“搏杀”南伊博,“色胆”包天命,“招摇”姚照华!
全国第一大帮“通天派”本区分舵主驾临,在场的诸位当然不敢随便放肆,“瘟鸡”收火,“奸赖”止水,众人纷纷暂且将兵刃统统入回鞘中。南伊博站在马路,朝两边队伍的诸位将领扬了扬手,示意他们斗过来。
于是,强兵先不动,各镇在一边,将领们走到南哥跟前。“搏杀”朝“红猩猩”问道:“我们‘通记’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居然惊动出这么大的阵仗来啊?”他身为全国第一大帮本区分舵主,当然消息灵通的,一听说“阿修罗社”“地狱门”“饿鬼馆”“畜生阵线”四路强兵扑向“唱饮今宵”,再闻得“奸诈”“辣手”带着一大队冲往那里,便知道得出大事了,赶紧叫上“色胆”“招摇”乘支撑赶赴现场。
洪兴对南哥还是挺敬重的,觉得此人公道够信义,便也不作隐瞒,将脂脂差点儿在“唱饮今宵”里遭受强爆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闻言,“奸诈”“辣手”也不由得一惊,偷偷朝“臭口”瞟去,那厮却一脸懵然诧异的神态,很显然同样属于事前不知情的。
四个耳光
当然,洪兴并没有讲自己到“唱饮今宵”是为了探路的,只说突然很想一个人练练歌喉到家没有那么吵杂的卡拉OK玩玩所以才会碰巧遇到“香粉修罗”在此遭欺负。洪兴当了九世多大好人,老实惯了,如今这个藉口很显然编得很不高明。
“奸诈”冷冷地道:“真那么巧吗,会不会是你们串通好了贼喊抓贼来挑起事端以为我们分舵主是傻子好骗啊?”他这话说得挺不客气的,这样的场合,当着南哥的面,“通记”罗浮分舵里也就“奸诈”一个敢如此叫嚣。
“搏杀”脸色微微一趁,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对于“唱饮今宵”,洪兴把路探得很清楚,深知没有后门,便道:“企图不‘香粉修罗’轨的那些家伙,应该还在卡拉OK里,押出来当面对质,看看是哪边的人好了。”
“奸诈”因为从“臭口”神情看出此事跟他无关,当然不怕对质,也不能南哥开口,就对身后自己带来的“通记”古惑仔道:“进去把人给我架出去,看看真相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洪兴在配合“铁鹰”扫毒那次,搞掉了好些“奸诈”暗中有份的丹品。而前些天,又让他上不成那垂涎不已的绝色护士庄嘉俐。“奸诈”对这少年已经心存很深的芥蒂,如今还出这么一桩子事来,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拖把”“扫把”还有孜娟阿娣小莹遭“奸诈”的手下扭送出来,而满裆血昏迷不醒的“绿毛”则是被在地面一直拖到众位江湖大佬眼前的。当见到他的时候,“鬼王”脸色不由得一变,但别的人都没有留意到这点。
“奸诈”先一扬手,给了“拖把”两个耳光,狠狠地道:“说,你们是哪里的?”此情此景这般阵仗,“拖把”这种江湖小虾米哪里还敢不从实招来,颤颤兢兢地道:“我们三个是‘通记’的!”
这答案可大大出乎“奸诈”的意外,本已决定:无论他们道出别的什么小组织流氓,都一口咬死说是受到“红猩猩”“香粉修罗”雇用指使来演戏找茬就对了。但万万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讲是属于自己帮会的,虽然“通记”罗浮分舵那么多号人,“奸诈”不可能熟悉每位基层四九仔,但这他们三个也太眼生了吧!
于是,“奸诈”又给了“拖把”两耳光,显然比先前的出手更重,疼得那厮忍不住嚎叫起来,他道:“给我老实点,再说一次,少在这里耍花样!你们三个究竟是那个帮会的,谁的门生啊?”
“拖把”惨兮兮地道:“大佬,别打了,我们真的的是‘通记’的,初到罗浮,之前在岣嵝区混。”
礼多仁厚
“拖把”很显然说的是老实话,在场众人都看得出来,“奸诈”这回脸可丢大了。
“九彩”冷冷地道:“现在证明了真是你们‘通记’的人所为,该如何给江湖一个交代啊!”
“臭口”狠狠地瞪了远远在一旁“彩虹”一眼:老子交个场子给你看管,都交些什么猪朋狗友啊,要捅女人也不点儿眼力劲,女人没捅着却捅出这么大个漏子来!
南哥对“臭口”道:“这可是你的场子,没有看好,里面有人企图不‘香粉修罗’的轨,当然怪不得作为盟友的‘红猩猩’出手的。”
“臭口”只得点头:“南哥教导得对,这次是我的失误,给‘香粉修罗’和‘红猩猩’赔罪。至于这三个小子,来人,把他们剁了拿去喂狗!”照理来说,“绿毛”“拖把”“扫把”虽是“通记”中人,但并非“臭口”的门生,应该知会岣嵝分舵该怎么处理。不过,从他们三个现在的德性儿一看便知道是在那边混不开才跑来罗浮的,所以,“臭口”很清楚:当即剁了“绿毛”“拖把”“扫把”,先斩后奏迟些再给岣嵝分舵主“茅赖”打个电话说声,应该也没多大问题。毕竟但论江湖地位而言,“茅赖”也不过跟“臭口”一样高一样大都是四二六“红棍”十二底而已,不怎么可能会为三个本就没太看顺眼的基层四九仔而发难的。
大佬此言一出,“彩虹”一马当先就拔剑过来要将“绿毛”三个就地正法。他虽说收过“绿毛”一些好处,称兄道弟,但毕竟只是酒肉朋友,并非什么铁哥们儿,刚被“臭口”那么一瞪,“彩虹”当然知道自己如果现在不立即表现表现,事后恐怕没好日子过。
现在大多新派古惑仔其实都是这个德性儿,平日有好处就一副比亲兄弟还亲的样子,但到了紧要关头,当然还是自己的利益为重,你死好过我死!
“绿毛”醒了,刚挣开朦胧眼睛,头还昏胀胀的,便瞧到“彩虹”提剑劈来要取自己性命,大惊。突然,一句“刀下留人!”响起。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是“鬼王”薛礼多。
“绿毛”见到“鬼王”,脸色猛地一变,大喊道:“哥,救我,哥!”一听这话,“烈火修罗”和“九彩”认为瞧这“绿毛”模样,认出是久离罗浮的薛仁厚。薛仁厚当年因为深中丹瘾而导致兄弟反目离乡别井,一去便再无音信,那会儿“香粉修罗”年级还小,对此人并无什么印象。如今舍脂亭亭玉立,薛仁厚也认不出对方就是哥哥挚友“烈火修罗”当年的那个小妹妹,不然给个水缸他当胆子,也不敢打“香粉修罗”的主意。
“鬼王”的这位弟弟,“烈火修罗”和“九彩”以前也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但毕竟那么多年不见,以前可不是染一头绿发的,相貌也有了不少变化,而且满裆血,所以,刚才一时间没被认出来。
三刀六洞
纵使弟弟再不争气,毕竟也是亲兄弟,“鬼王”不可能见死不救,他站出来对众人道:“很对不起,是我没有管教好弟弟。”听薛礼多这么说,反倒洪兴感到内心有点儿悔疚了,“鬼王”帮过自己不少忙,早知是他亲弟弟,还真不该下脚太重的,如今那厮那玩意儿肯定以后没法再用的。
脂脂心里也有点儿过意不去:“鬼王”一直待自己比亲哥哥还像亲哥哥,如今他弟弟却因自己而落得终身残废的下场。
听说“绿毛”原来是“鬼王”亲弟弟,最感到惊喜的莫过于“臭口”了,他道:“搞了半天,他原来还是你们那边的人!‘彩虹’,照砍,无论是谁在我的场子里惹是生非,都绝对不能轻饶的。”
虽然大佬这么说,但现在知道“绿毛”原来是“鬼王”这位本区红灯业巨子的亲弟弟,小小“彩虹”又怎么敢随便放肆呢,握剑的手瑟瑟发颤,没法拔剑砍下去。“烈火修罗”上前一伸手便把他的剑给掠了过来,对“臭口”道:“他企图不我妹妹轨的事情,‘阿修罗社’放弃追究了,行吧?”
“奸诈”邪笑着道:“行啊,你们可以放弃追究他,但在我们‘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