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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别走!”这一个情不自禁的动作,使得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到一块儿,腿挤着腿,腹挨着腹。“不用……你不用给我倒水。”阿娣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一时情急就这么主动去抱住绿哥,大家身上都只剩很少布,大多位置是直接的肌挨肤贴,男人的体温男人的体味男人的体魄她第一次这么亲密接触,羞臊得说话都难以连贯,听起来有点像娇魅的哼吟。“不用去倒水,那么,你想我为你做点别的什么?”男人的样子依然摆得很诚恳。“亲我,我想你亲我!”既然已经一时忍不住抱紧对方,阿娣也干脆放开来,说出自己的需求,反正今晚刚被另两个男人亲过,记忆犹新的舒服感觉使得她对于唇舌没有那么矜持了。半熟学生妹小嘴稍撅微张,杏眼半闭,等待着绿哥的舌挑齿弄。见这女孩已经憋得忍不住终于自动送到口边,“绿毛”当然也就没有必要再装了,张嘴就吸住她那嫩唇。阿娣鼻里发出绵缠的娇哼,将自己的舌儿吐进绿哥的嘴里。“绿毛”的高明口技,是久经舌战历炼唇场所得,当然并非阿娣这种小丫头能够抵挡得住,小俏嘴儿一下子就得被彻底征服,被亲得神颠魂倒,导致枕头也被挣偏了位置,露出原先压在下头的一样东西,就是先前“绿毛”趁阿娣洗澡时候放到那里去的东西。心焰焚身的学生妹半睁杏眼,看到那是一条底子裤,女装底子裤,上面还有已经干涸的大片水迹,和漫散着丝丝情靡的气味。“绿毛”道:“那是小莹的。”
阿娣的内心更加臊痒难捺,潮声浪气地叫道:“我也要……绿哥和小莹做过什么我也要!”
是时候了,“绿毛”脸上挂起一丝邪气而饶有魅力的笑意,问道:“有样事情,比我跟她所做过的,还剌激些,你要不要试试?”
“要!我要!”阿娣连想都不想就嚷道。
算计了一晚上,“绿毛”等的便是这句话,当机立断俯身挺腰将她就地正法。阿娣终于如愿以偿地尝试到了小莹还没来得及跟绿哥尝试的事情,裂痛和随后而至的欢愉。她跟绿哥尝试了一种又一种的姿势,一次又一次地推上快意巅峰。
全身饴软一切气力都让激焰焚掉的阿娣温顺地伏在绿哥的膛前,很舒服很心满意足,这个男人给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剌激和快意,她觉得自己以后都是绿哥的。
“绿哥,我现在算是你的女朋友吗?”
“傻女,你认为这样的称呼很重要吗?”听见男人这么回答,阿娣觉得自己的确很傻。绿哥这么各方面都优秀的汉子,自然是从不缺少女人的,自己的想法太小孩了,其实只要开心就好,管什么别的呢。她脑海里构想出绿哥在卡拉OK里跟小莹的亲热画面,又构想出绿哥和一个个不同女人的更亲热画面,心里像被什么揪着似的。虽然绿哥跟小莹还差一点点发展到跟自己所做的这种,但阿娣知道,只是迟早的事情,说不定他和娟也会如此的。
刚才的数度暴雨狂风,消耗了她不少的体力,所以没能继续想更多,便睡着在“绿毛”身上。
游戏机室(1)
阿娣一觉醒来,已经大白天了,梦里她也回味着跟男人一块儿的曼妙,睁开看见绿哥躺着身边,这个赋予自己剌激初体验的汉子体格和体魄是这么的优秀。叛逆少女心里泛起阵阵得意,她感觉已经不再跟娟和小莹那样只是装成熟的孩子气,一个仅仅褪掉外衣就以为好威风,另一个不过是让惟哥亲和抚几下而已,但自己却是真正真正地长成了大人。绿哥跟自己干的那些,阿娣深知道这绝对是娟和小莹都没有试过的,她们这种孩子根本怎么想象不到那种难以比拟的真正剌激和快意。念及此处,这刚熟不久的学生妹觉得心尖尖又开始发痒了。当“绿毛”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阿娣一副情焰高涨的神色,便翻身把阿娣压倒在床榻上,以极富挑引的眼神勾动得对方更加心潮荡漾,道:“敢不敢来点更加剌激的?”安映娣昨夜已经被绿哥梅开好多度,一次又一次地被推出欢愉巅峰,尝试了不少激亢姿势,少女的矜持与羞涩早就被蹂弄得荡然无存,现在听见他提出有更剌激的玩法,不加思索便兴高采烈地喘吟道:“来啊……快来啊!”“绿毛”叫安可娣背朝自己翘高美腚跪伏在床榻上,然后从旁边小柜子里取出绳索将她双手反绑。绿哥这种带点虐味的新玩法,令初经人道不久的学生妹倍感剌激。“甘油条”还将昨夜从小莹腿上扒下来小裤裤塞到阿娣嘴里,它虽然早就干了,但还是残留着原主人情动的那种气味。忽然,敲门声响起。“绿毛”暂停进攻,赤着身子步出大厅。绿哥的忽然撒手离开,令泡浸在激焰当中的阿娣顿生一种空虚失落的感觉,很想继续,不要停。大厅传来打开门的声响,然后是“拖把”的声音:“早啊,绿哥。”接着,她又听见“扫把”问道:“刚起床吗,怎么连衣服都没有穿?”居然碰巧他俩来找绿哥,反绑着双手翘高美腚跪伏在床榻上的阿娣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好。涉世未深思想简单的少女当然不知道其实并非巧合,是早有预谋,昨夜“绿毛”“拖把”“扫把”商定出偷她钥匙这计划的时候,已经约定了现在共同分享成功的果实。绿毛答道:“睡醒一会儿了,正在床榻上玩呢。”“拖把”佯装不知情地问道:“有什么好玩的?我看看去。”然后,便大步流星地朝卧室走来。“扫把”紧随其后。听见两人要进这里,阿娣羞臊得不知所措,卧室里似乎也没有什么位置可让她躲起来的。“拖把”第一个走进卧室,看着赤身跪伏床榻上的少女,故作惊讶地道:“阿娣!”跟着进来的“扫把”也装出一副很意外的表情。阿娣翻过身来,蜷缩坐着,脸都羞红了,嘴里还堵住一条属别的女孩的底子裤,她根本没法解释什么,其实也没什么能让她解释或者掩饰的,绿哥开门前在床榻上玩什么已经再明显不过,一目了然。
游戏机室(2)
“绿毛”走进来道:“阿娣昨夜钥匙丢了,所以没回去,来了我家玩。”“拖把”说:“来,我们一起玩。”说完就褪衣登床。“扫把”随即赤身加入。“绿毛”往椅子一坐,拿起旁边小茶几上放着的香烟,点燃一根,吸了口,道:“我歇息一会儿,你们先来。”阿娣手不能动,嘴不能说,却已变成焰火一点便燃,顾不得什么矜持廉耻,狂扭乱颤地迎合着“拖把”和“扫把”前后夹攻。没多久,敲门声又响起了。“拖把”和“扫把”可没闲功夫管那么多,正是耕种得最起兴致的时候,继续埋头苦干。至于被他俩埋了头进去干着的阿娣,就更加是只顾得沉迷快意死去活来。所以,这次去开门的,仍然是赤着身子的“绿毛”。这次,门外来的是红脸低头羞答答的董缪莹。“绿毛”刚才观战不动手,就是为了储蓄弹药来收拾这新鲜的生力军,一把搂住她,随手关上门,手往对方裙下捞了一把,带几分邪意和十足魅力地微笑着道:“果然听话。”小莹不仅仅依照惟哥昨夜的吩咐,裙下真空,连体恤里面也没戴罩子。“既然这么乖,就让我好好地奖赏你吧。”“绿毛”一把按得小莹背贴门上,然后唇交舌接上下其手。小处子没几下功夫便被逗弄得把持不住,全身饴软,腿上淌着晶莹的水线,酥绵绵地难以站稳了:“绿哥,抱我……抱我进房。”“绿毛”褪了她的裙与体恤扔地板上,抱起这迷失在激流猛浪之中的娇小猎物,走进卧室。看见床榻上阿娣正前后同时疯狂承欢,嘴里还含着自己昨夜让绿哥扒去的底子裤,小莹目瞪口呆。她尚未够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绿毛”置于床沿,那厮顺势挺腰一杵,让小莹告别了处子时代。自那个晚上卡拉OK一别之后,梅孜娟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阿娣和小莹了。她俩没去上课也没回学校宿舍,娟当然不知道安映娣和董缪莹正在被“绿毛”炮制成沉沦激焰出卖自尊的货儿。她更不知道,用不着多久,自己也得跟她俩一样任由给得起钞票的男人怎么玩都成。跟那些为了生计出来卖的女性不一样,娟娣莹其实都从不缺钱,根本没觉得那些彩纸有多重要,她们的家境都挺富裕,父母溺爱,好吃好穿好玩的几乎要啥买啥,还大把大把的零花。孜娟平常逃课都是跟阿娣小莹在一块儿,但这次她只得一个人,到一家常去的游戏机室消遣。中土法例有规定非节假日游戏机室是不得做像孜娟这种稚气未消的学生妹学生仔生意的。但无论什么法规,总会有些商人为了赚多几个钱,而偷偷违反的。也无论什么法规,总会有些官员为了贪多一点儿心,而暗暗包庇违反者的。所以,明明不是节假日,梅孜娟照样可以大摇大摆旷课在这打电玩。
因为孜娟是这家游戏机室的老主顾,所以也有些常从别校旷课来玩的少男少女认得她,店员自然也认得她。由于混熟脸儿的多了,而且孜娟以前总是还带着两个伴儿来,所以在这里怎么玩也没惹出过什么事情来。但今天可不一样了,游戏机室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多了一批生客,十来个,都是流里流气的青年。孜娟本就娇宠惯的,只顾着自己玩,也根本没在意这个情况。她一向是来了就买一大堆游戏币占着一台自己喜欢玩的机子就一直玩到想走为止,也不管时间多久,更不管旁边和后头是否还有别的人想玩在等候。
她正玩个不亦乐乎的时候,身后传来一把挺不耐烦的嗓音:“小妹妹,你打完没?我等很久了。”
一向跟她形影不离的两个好姊妹最近怎么都找不到人,也不知道玩啥去了不算上自己一份,孜娟心里正闷闷不乐,打打电玩消遣消遣消消气,叵料竟然有个无聊家伙竟然在后头唧唧歪歪打搅兴致。孜娟还没回头就先竖了根中指过去,恶声坏气地道:“吵个屁啊!没耐性等就别学人出来打机,回家打你娘个洞去。”这女娃真是平日被宠多了,宠出臭脾气来,稍不顺心,就多难听的脏话都骂得出来。反正,她恃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