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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九叔,不是这样的……”薛礼多本还打算好好解释一番的,却被“九彩”粗爆地打断了:“既然还懂得叫我一声‘九叔’,就赶紧滚蛋吧,至于‘阿修罗社’什么时候正式推出联盟,过几天会通知你的!”
彩绮饰下逐客令,“鬼王”明白自己现在是说多错多,只得先行告退,临走前薛礼多看了舍家兄妹,用眼神示意他俩多做做九叔的思想工作。“鬼王”心道:九叔重义,所以才会那么紧张,容不得舍沙社长打下江山遭受别人染指吧。
舍脂的看法,也跟薛礼多差不多,但舍利却非这么想的,他很清楚:九叔并非注重对自己父亲的义才这么干的!因为“烈火修罗”很早就于一次偶尔机会洞悉了一个鲜为人知的秘密:“九彩”曾经偷偷长期染指“七色”的妻子,也就是舍家兄妹的母亲,
这个秘密,舍利一直藏在心里,从好几年前,他无意间看到亡母的日记开始。“我怎么也想不到会在婚礼上再遇见他,舍沙口中经常提及那个江湖上最铁的哥们,那个伴郎,竟然会是他!让我告别了少女时代的男人!”舍利的母亲,学生时代所交的初恋情郎,在得到她的处子之身后没多久,便因为在别处惹上官司而进了牢房,二人日渐失去联系。命运弄人,在她出嫁那天,又见到了彩绮饰,来当伴郎的彩绮饰!
彩绮饰出狱后,在江湖上和舍沙结为出生入死的铁哥们,好兄弟要结婚了,伴郎当然是非他莫属,只不过怎么也没有想到,好兄弟的新娘子居然会是自己的初恋对象!
虽然刚交往的时候,舍沙便已知道这位女友早不是处子了,但还是很喜爱她很呵护她,坚持在新婚之夜才获取她的身体。婚前,他俩仅仅牵过手亲过嘴而已,舍沙没有褪下过这女友的衣物,也没有隔着衣物揉玩过这女友的娇胴。
藏在心里 (2)
舍沙要在新婚之前才享用着甜蜜的收成,只可惜他忽视了宾客们的酒量。舍沙是出来混的,婚宴上难免要邀请很多道上的朋友,江湖人本就大多是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莽汉子,这个高兴的日子里,自然是纷纷热烈一杯接一杯地来敬他。
“七色”本也属于能喝善饮之人,平日斗酒没逢过对手,今天终于尝试到酩酊大醉的滋味。散席后,把不省人事的他和娇滴滴新娘子送回家的任务自然是落到伴郎“九彩”的头上。
跟舍沙交往这么久,仅仅牵手亲嘴,女友也常渴望对方更进多几步,但想到他也是出于尊重自己爱惜自己才会坚持新婚之夜之前不越雷池半步,所以只好屡次压制自己的欲求。新娘子本以为今夜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将身体里蕴藏已久的热火释放,没料到“七色”却醉得烂泥般昏睡,就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样。
“九彩”开车把新郎新娘送回家,背那醉得沉睡不醒的“七色”上楼。进门后,伴郎和新娘子合力把昏迷醉汉搬到床榻上,褪掉他身上弄得皱巴巴脏兮兮的礼服。“七色”剩下底子裤,沉睡在床榻上,新娘子打了一盆热水,浸湿毛衣,温柔细心地为丈夫擦脸拭身。
新娘子在床边弯着腰为丈夫擦拭,看得“九彩”内心翻腾,这么温柔可人的女子曾经是属于他的。这女子全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曾经心甘情愿地任他尽情享玩的。但现在,这女子却成了自己铁哥们新郎,在自己面前无微不至地侍候着丈夫!
她嫁人了,就在今夜,而我,彩绮饰,竟然只能当个旁观着她侍候丈夫的伴郎!新娘子的婚纱本就领口开得很低,她现在低身弯腰为床榻上的丈夫擦拭,不经意一双腴盈圆满的酥峰,绽露了大半截到身旁伴郎的视野里。就连嫣红的顶尖也隐约可见,“九彩”的心脏越跳越快,她现在的娇胴比起当年任自己干那时候,显然发展得另有一番迷人风韵了!
“九彩”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了新娘子,她企图挣扎,但显得那么的无力,颤颤地道:“放开我……绮饰,别这样……”尽管明知道对方现在是自己好兄弟的妻子,但“九彩”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紧紧地搂住那曼妙温柔的娇胴,嘴巴压向新娘子鲜嫩的桃唇。新娘子一开始很想拒绝,但桃唇却摆逃不了“九彩”的吸舐,香嫩的舌儿不由得滑进了对方的嘴里。她渐渐地变成闭眼享受,热烈回应,脑海里重播起自己中学年代和这个男人第一次亲嘴的画面。
藏在心里 (3)
“九彩”把新娘子压到床榻上,就在自己那熟睡的好兄弟身旁,从已经从婚纱那开得很低的领口里溜了进去,按到那腴盈柔滑的玉脂球上搓捏着。丈夫就睡身旁,新娘子又羞又怕,却不敢大动作挣扎和放声拒绝,担心惊醒他,只得臊红着脸,轻扭微颤的身子,压低着嗓门道:“……别……绮饰……别这样……”如此景致,却更加勾动中“九彩”的熊熊欲焰,他使劲把婚纱拉开拽掉,新娘子的鲜娇美胴一丝不留地绽露眼前。“九彩”上下其手,唇吮舌舐掌搓指抠,不一会儿功夫便令新娘子水花怒放,她忘了身旁还躺着熟睡的丈夫,激亢地浪嚷骚吟起来,主动分开美腿,让初恋情郎深入自己。
那一夜,新娘子被一次又一次推上快意的巅峰,只不过对手是伴郎。第二天“七色”醒来的时候,“九彩”当然早已离开。新郎看见床榻凌乱,婚纱狼狈,新娘子身上一塌糊涂,还以为自己昨晚喝得太多在酩酊大醉中干了。之后的岁月,“七色”的妻子常常会背着老公和“九彩”相好。
同母异父
“鬼王”刚走出门外,没有几步,手机就收到了短信,是“烈火修罗”发来的。刚才看见“九彩”下逐客令的时候,舍利没有说什么,只把一只手伸进自己的口袋里,悄然在手机上盲打了一句短信发给薛礼多而已,不动声色。
“鬼王”看见这句短信,有点儿愕然,不解何故,但也打算照办,上面写着:“若想成事,叫洪兴速上我妹。”这可不像自己所认识的舍利呢,薛礼多很奇怪:他怎么突然发这样的短信来?开什么玩笑啊!
当然,“鬼王”很清楚“烈火修罗”不会开这样的玩笑,舍利的观念一向都太传统保守,十足老顽固似的,开不出这样的玩笑来。不过,这家伙不久前还去警告洪兴离舍脂远点呢,现在竟突然又变成巴不得那少年赶紧干了自己的妹,真怪稀奇的。
“鬼王”没有回短信或者复电话过去请问“烈火修罗”理由,因为薛礼多很熟悉对方,毕竟算铁哥们了,深知:如果他有打算告诉自己理由的话,根本不用开口问,也会注明在短信里的。
……分……隔……线……
既然短信里没有注明,那么,理由自然就是不便说的。舍利从亡母的日记里得知:妹妹并非自己父亲的女儿,而是一直以为被他两兄妹称为“九叔”或者“彩叔叔”的那个男人。
舍利是“七色”之子,妹妹舍脂并不知道自己是“九彩”的女儿,他俩属于同母异父的兄妹。了解到这一点之后,舍利明白到当父亲去世之后为什么九叔要力保妹妹坐上“阿修罗社”身份最高的交椅了,使得她地位的帮中地位尤在自己之上,因为舍脂其实是彩绮饰的女儿。
虽然知道了舍脂跟自己并非同一老爸生的,但舍利依然对妹妹疼爱有加。至于对“九彩”,“烈火修罗”的感觉是很奇怪的,他向来痛恨犯江湖大忌的人,彩叔“勾义嫂”而且勾的还是自己亲妈,本来在舍利的观念里堪称其罪当诛的。但他偏偏又没法彻底的去仇视这个对不起自己父亲的男人,因为彩绮饰毕生也就仅仅这一件事情上对不起自己的父亲而已,别的方面绝对称得上忠心耿耿,很多次浴血厮杀中奋不顾身为“七色”挡过致命一击,一而再再而三地差点丧命。
而且,“九彩”对舍利也是很照顾的,“烈火修罗”如果没有他的栽培和扶植的话,很可能无法成为今时今日这样足以叱咤罗浮江湖的一条汉子。虽然“九彩”把“阿修罗社”最高地位的头衔留了给自己的秘密私生女舍脂,但最大实权的职务却是交付真真正正“七色”之子舍利的,他本人甘任副职,辅弼“烈火修罗”打天下。
刚才“九彩”拍桌反对深度结盟,“烈火修罗”是了解他想法的。毕竟彩叔年级大了,看法不如年轻人那么革新,比较保守,比年轻的保守派“烈火修罗”还要保守,他完全无法接受深度结盟这个概念,只一味儿担心外人从舍家兄妹手上把“阿修罗社”给吃掉了而已。他并不明白,如今如果不深度结盟的话,“阿修罗社”才真正会被吃掉,终有一日会让四周虎视眈眈的那些强悍的江湖大佬们给蚕食个一干二净!
舍利想:既然你担心外人从我和妹妹手上把组织给吃掉,那么,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洪兴不再是外人,成为自己人,成为足以让你信任的自己人,女婿!
你的家事
病房里,洪兴搂住正在当值的丽萱,大嘴压上桃唇,强舌撬开贝齿,贪婪吮舐。曼妙的护士颤着娇柔身子,闭上迷离眼睛,任抱任亲。两人的嘴唇纠缠在一起不断地摩擦,丽萱滑软的舌儿被少年肆意含吸,亲得她心如鹿撞,浑身酥饴。是时候扒光对方大快朵颐了,就在洪兴刚解开丽萱衣襟纽扣,准备推高奶儿罩,要尽情把玩那双鲜嫩酥峰之际,手机响了。
是“鬼王”打来的,丽萱晓得自己的男人混迹江湖,肯定有些要事属于秘密的,于是很识趣地从洪兴身上爬了起来,整整衣冠,红着小脸蛋儿,跑到洗手间去暂时回避一下。
洪兴打心眼里很感谢丽萱的体贴,他通过电话对“鬼王”问道:“事情进展如何?”
“鬼王”答道:“我跟‘马头’谈过了,‘饿鬼馆’与‘畜生阵线’力挺由你来担当‘六道盟主’。”
“我?”洪兴虽说提议深度结盟,并且跟“鬼王”商议初步构画出“六道盟”的蓝图,但从来没有想过要由自己来当盟主,闻言,不由得感到一诧。
“没错。就是你!我跟‘马头’都觉得你当盟主最为合适。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