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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校有鬼-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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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壁位于山谷的东侧,陡峭而光滑,高三十多米,有几道很长很深的石缝,中部还有一个石洞,可容一人弯腰出入,站立崖底,周伟现在也只能望壁兴叹,他能“飞檐”,却不敢爬这道石壁,万一失足摔下来的话可就不是残废这么简单了。

这座石壁原本是江州市的攀岩运动训练场地,只不过已经废弃很久了,石壁上的一条醒目的红漆标语也已斑驳脱落,城市里爱好运动的人少,而且大部份都喜欢呆在室内花钱流汗,象这种带有一定危险性的户外运动现在已很少有人问津,即使感兴趣也只局限于室内的人造石岩,攀登之前还得把自己绑得象头过秤的猪一样。

“见鬼了”,周伟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眼前所看到的一切。

如果连周伟这个“一根筋”都不敢攀登的话,那么可以想象一般的人不会有这个胆量,况且现在是深夜,在可见度不高又无保护措施的情况下没有人会轻易涉险,那个石洞似乎也不可能,周伟仰望了很久都没有在峭壁上看到绳索,所以初步排除了人为在石壁上弹奏的可能性。

动物?动物会弹阮吗?即使会几下乱弹琴,它能弹奏出象《霓裳》这么优美的曲子吗?更何况除了灵长类动物之外,一般动物是不可能爬得上这么高的石壁的,那只可怜的“六毛”已经被周伟当成了猎物,现在正躺在地上痛哭流涕,似乎在忏悔它的越狱行为。

那么就剩下了一种可能,鬼!

还有一种可能,是情定山谷的天然磁场,在这个月圆之夜将不知何年何月录制的《霓裳》放了出来,虽然可能性降到了最低点,不过也比“鬼弹琴”更令周伟信服。

“看来很可能就是天然磁场在作怪”,望壁兴叹了许久之后,周伟终于勉强让自己接受了这个可信度极低的结论。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周伟又走回了土包前,“六毛”已经挣扎得筋疲力尽了,只能用一种非常无辜和恐惧的眼神盯着周伟,周伟笑了笑之后准备给它松开夹子。

“谁?”,一道手电光照了过来,周伟猛地大喝一声。

从西面的教工宿舍方向走来了两个人,个子都不高,头前带路的是一个年近六十的老者,戴着眼镜手里拿着手电,后面紧跟着一个漂亮的女人,周伟只看了一眼就认出来了,女人是陈丹青,而那个老人竟然是郑天霖。

“小周,你干什么?”,郑天霖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差点被脚下的杂草拌倒在地。

“院长,我……”,周伟感觉有苦难言,只是狠狠地盯了一眼后面的陈丹青。

郑天霖肃立在土包前,久久都没有吭声,突然间他扔下手电,费力地爬上了土包,把上面的几个捕兽夹扔得老远,周伟以为郑天霖准备怪罪他“虐待动物”了,但让他和陈丹青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郑天霖蹲下身子,将被压弯的柴草一根一根地扶了起来,他的动作非常轻柔,仿佛是在搀扶一个幼稚的孩子,月光映照在他显略苍老的脸上,这张脸有点湿润,是泪,郑天霖哭了,无声地哭了起来。

“院长”,周伟想上前帮忙。

“走”,郑天霖手指着周伟怒喝一声。

周伟:“院长,我……”。

陈丹青:“老郑……”。

“滚,你们都给我滚”,郑天霖怒气冲天,将无名之火发泄在了周伟和陈丹青的身上。

周伟和陈丹青都惊呆了,谁也不知道郑天霖为什么会如此冲动,不过郑天霖根本不想解释,也不愿转头看二人一眼,扶起了被压弯的柴草之后,他又用手抚平了被踩踏出来的脚印,动作也很轻柔,就象抚摸着婴儿稚嫩的脸庞。

周伟松开捕兽夹将受伤的“六毛”抱在怀里,又拾起了地上的背包,然后走到陈丹青跟前轻声说道:“走”。

陈丹青此时非常犹豫,目光始终在郑天霖和周伟之间来回游走,神情也变得极为痛苦,她的眼睛里也噙着泪水,委屈的泪水。

“走”,周伟又拉了陈丹青一把,两人沿着小路往后门走去,周伟的脸色非常严肃,始终没有回头看一眼,而陈丹青则不然,几乎是三步一停五步一望,直到拐进后门为止。

回到宿舍取出了上次王野给他配的碘酒和纱布,周伟又跑回了保卫科,陈丹青精神恍惚地坐在角落里,泪水在扑扑地往下挂落,而“六毛”似乎非常通人性,它蜷缩在陈丹青的腿上,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仰视着她。

周伟没有说话,从陈丹青的腿上抱过“六毛”,细心地给它的伤口消毒,这个时候的“六毛”开始有些慌乱,两只爪子拼命地挠周伟的脸,陈丹青见状立即站了起来,替周伟摁住了它,又接过纱布很小心地把伤口包扎好。

“你为什么要告诉他?”,周伟愤怒地责问道。

“我,我担心你”,陈丹青把头埋入了胸前。

“你就不担心你自己的老公吗?”,周伟一把将陈丹青拉进了里间,然后指着监视器大声地吼道。

画面上郑天霖跪在土包前,把头深深地低了下去,深躬着的背部在猛烈地抽搐着。

“我不知道情况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担心你”,陈丹青一抬头声嘶力竭地回应道,委屈的泪水漱漱而下。

“担心我,好,我谢谢你,不过他怎么办?”,周伟指着监视器上的郑天霖。

“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如果你愿意,我明天就和他离婚”,陈丹青痛哭失声,而后不顾一切地冲进了周伟的怀中,周伟推了几下都推不开,腰间被陈丹青死死地缠住了,两个身躯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不”,周伟怒喝一声,手指着门口说道:“现在你不应该呆在这里,你应该站在他的身边,你走,你马上去”。

陈丹青依旧纹丝不动,眼泪汪汪的样子显得非常可怜,周伟恼怒地将她一把推开,陈丹青一个趄趔撞在了办公桌上,然后捂住腹部痛苦地蹲了下来。

周伟一见闯了大祸,连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连连向她道歉。

陈丹青背对着周伟,迟迟都不愿理会他,低着头任由泪水汪然而下,屋内回荡着阵阵沙哑的抽泣声。

女人的眼泪具有无可比拟的杀伤力,周伟的怒气很快就平息了下去,两人面对面地坐在一起,两对目光紧紧地交织纠缠着。

“即使你担心的话,也应该通知门口的校卫,而不是他”,周伟又指了一下监视器,不过此时郑天霖已经从画面上消失了。

“我知道”,陈丹青轻声说道。

她现在非常后悔,郑天霖的剧烈反应也是她始料未及的,但木已成舟,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你知道?知道还通知他?”,周伟还是有些窝火。

“因为我也觉得那个地方和他有关,所以……”。

“哦,我明白了,看来你也看出一点苗头来了”,周伟赞赏地点了点头。

陈丹青曾经说起过关于那个土包的一段往事,98年的时候她与郑天霖在山谷里散步,她不小心踩到了土包上,结果郑天霖大动肝火,为此两人事后还吵了一架,不过郑天霖就是不肯让步,而且还不愿和陈丹青解释,这件事一度让陈丹青耿耿于怀。

一座荒芜的土包竟然能让郑天霖这么敏感,这是很不正常的,毕竟那个时候两人才刚刚结婚,如果那座土包没有秘密的话,郑天霖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斥责自己新婚燕乐的妻子,当时周伟就产生了怀疑,没想到陈丹青也正有此意。

陈丹青伸手抹了抹泪珠,眼眶还在闪动着明亮的波纹,她盯着周伟的眼睛,又轻轻地眨动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我想你一定是告诉他我可能会去挖坟掘墓,是吗?”,周伟突然间笑了起来。

陈丹青转头看了一眼桌上的背包,手指着包里的各式农具说道:“难道不是吗?”。

自周伟离开之后,陈丹青就寸步不离地坐在监控室里,两眼始终没有偏离过屏幕一寸,她也一直非常担心,所以才给周伟打了个电话,不过接下来她就再也打不通了,因为周伟为了不暴露目标关机了,陈丹青焦急地拨打了无数遍,传来的都是冷冰冰的电脑录音,无奈之下她只有坐在监视器前在心里默默地为周伟祈祷。

祈祷了两个多小时后,她在监视器上看到周伟在“飞檐走壁”,惊讶之余她察觉到了危机,没有紧急情况周伟是不可能冒险翻越高墙的,所以陈丹青断定索命阮音出现了,而且也很快就想到了那座神秘的坟茔,再联想起周伟的那只“农具包”,所以思索片刻之后她拨通了郑天霖的电话,郑天霖一听大惊失色,连忙开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学校。

周伟笑了笑说道:“看来是这个包引起了你的怀疑,你怕我会做傻事,更担心郑天霖怪罪,所以才通知了他,对吗?”。

“……”,没有回答。

“你真是不容易”,周伟苦笑了两声说道:“既担心我会去挖坟,又担心郑天霖会伤心,在你的舞台上竟然同时出现了两位男主角,这戏可怎么往下演啊?”。

“我不知道,但我不想再欺骗自己”,陈丹青深情地注视着周伟,“可能你会笑话我,甚至可能会认为我是个水性杨花的坏女人,可是我真的……”,话未说完已经哽咽了。

“算了,不说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周伟默默地站了起来。

“到此为止?”,陈丹青触电般地抬起了头。

“是的,到此为止,我不想破坏别人的家庭,也不想再给他的心口添一道伤痕,他很不容易,于情于理,你都应该陪在他的身边,即便是名存实亡的感情,但我觉得在目前这种情况下,你们的婚姻应该再维持一段时间,因为他现在非常需要你,真的,我看得出来”。

“那你呢?你真的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我知道我配不上你……”,陈丹青的神情变得非常痛苦。

“你错了,不是配与不配的问题,而是合适与不合适的问题,需要与不需要的问题,很显然,我并不适合你,而且他比我更需要你,希望你理解,对不起”,周伟痛苦地仰天长叹了一声。

坐了很久,看了很久,也谈了很久,最终陈丹青又一次忘情地投入了周伟宽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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