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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米忍无可忍翻身而起,拍开蓝诀胡作非为的手,怒目相视。
蓝诀轻轻点了点夏米如同朵儿一样翘起的唇,沙哑着嗓音:“老婆,我饿了。”
夏米无奈地拾起身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没好气地道:“饿了就去吃饭啊,找我就能饱腹啊!”
蓝诀点点头,在窜动的光影里笑容特别干净无害,就像身上柔软的棉被一样舒适暖和。
夏米低下头,她就算是个白痴也明白了。
早晨温暖明亮的线条照着蓝诀饱满的额头上,夏米眯起眼睛装作听不懂的模样:“我们现在下去应该还能吃到香气盈盈的皮蛋瘦肉粥和醇香的咖啡。”
夏米顺势就要起身进浴室,却被某条饿狼给扑到了床上诂。
夏米伸手抵在胸口,侧着身子瞄了瞄外间,声音里带着羞涩:“朵儿呢?”
蓝诀抬起清澈里涌动着汹涌的眼眸:“放心,朵儿被服务员带去儿童娱乐室了,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夏米小脸如同熟透的樱桃,一锤砸在蓝诀的胸口:“没正经……”话音未落,剩下的话语被全数吞进铺天盖地的吻里。
……
等到夏米全身酸痛累倒在大床上时,她哀怨地眼神瞪向依旧神采奕奕的男人,愤恨地想,男人果然还是不能给他开晕,不然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蓝诀则是略带心疼地瞅着身边大汗淋漓的女人,心里琢磨着:回去等制定一套严密的方案提升夏米的身体素质,可不能再在运动的时候掉链子了。
浪漫的时尚之都,枕着九点多的阳光,两个人都沉浸在无比幸福的意境里,生活其实很简单,枕着心爱人的肩膀,内心里无限YY,真是幸福透了。
蓝诀抬起深邃的眼眸:“夏天,我……”
夏米笑眯眯看着他,扬起浅浅的梨涡:“说什么啊?说我沉鱼落雁,貌美如花。”
他怔楞了片刻,随即开怀大笑:“是啊美的不似凡人。”
夏米将手塞进蓝诀怀里,然后轻轻碰他的肩膀。蓝诀终于沉声说:“回去先和我见见我爸妈。”
夏米想了想,温柔的看着他,还是直接说道:“我面对你妈,总有种失足少女面对心理专家的强烈错觉,你妈气场太强,我有点HOLD不住,你还是先带朵儿去见见奶奶吧!再说你才离婚,肯定枪林弹雨各种袭来,我还是不想不幸中弹,死得个不清不白。”
蓝诀看着她分析地头头是道的样子,只能按住心里的急切,革命尚未努力,碉堡还得一个一个攻破。
他看着她避之不及的样子,忍不住想去亲她,他眯着眼,扬了扬下巴:“遵命、夏天领导。那小的能否为自己争取点福利?”
夏米慵懒地拖长嗓音:“说来听听?”
蓝诀说:“夏天领导要不要考虑同居?”
夏米平静地看着蓝诀,直到蓝诀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下巴上长满雨后春笋般的胡渣,情不自禁伸手抚摸时,才听见夏米领导的总结陈词:“你是皮子痒了是吧?三个月实习期还没过呢,就想登堂入室,哪有这么好的事!”
在夏米看不见的角度,蓝诀暗自撇撇嘴:“你被我一天拿下的时候,也没这么矫情啊!女人就是不能对她太好,对她太好,她就蹬鼻子上脸。”
可是他蓝诀没出息,不敢摆脸色装老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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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焦急地站着国际达到处张望,就看见他家蓝老大推着盛满行李的推车走在前方,夏米牵着朵儿的车跟在后面,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真是羡煞旁人。
“老大、嫂子,辛苦了!”林彦谄媚地上前,指挥身后的人接过蓝诀手里的推车,凑近蓝诀,压低声音道:“老大你总算回来了,你们家蓝省长都快将公司的电话打爆了,命令你下地就立马回家。”
“有什么事吗?”夏米看着前方的二人。
“哦、我带朵儿回我家一趟。”蓝诀转身说,坚毅的脸上看不出情绪。
“哦。”夏米淡淡应了一声,从上次朵儿接起蓝诀爸妈的电话时,她就想到蓝省长肯定会对蓝诀先斩后奏离婚的事秋后算账。
“那你早点送朵儿回来。”夏米叮嘱道。
“林子,送你嫂子先回去。”蓝诀交代了林彦,俯下身抱着朵儿朝外走去。
“嫂子,我叫林彦,是蓝天国际的副总,你也跟着老大叫我林子就好。”林彦打开车门,招呼夏米进去。
“林子,出了什么事吗?”夏米看着车窗外不断退后的风景,心里有一丝不安爬上心头。
林彦握着方向盘的手握紧,又很快将自己的浮动掩饰过去,他讪讪勾勾嘴角:“怎么会?嫂子你想多了。”
【我突然想起句台词刘邦:英雄是我项羽:照顾好你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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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16 露馅
阵雨后的城市,少了高温的闷热,也渐渐提醒着人们夏天已经进入尾声,终于要过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蓝诀抱着朵儿,咬牙朝自家大厅里走。意料之外的是,大厅里空无一人,万籁寂静,他原本做好了等着蓝省长劈头盖脸的怒斥,和妈妈语重心长的恳谈。
他叫住了家里的柳姨,才知道其他人都在后花园享受雨后的清新,蓝诀灵机一动,蹲下身和朵儿平时:“朵儿先去后花园荡秋千,等爸爸洗完澡就来陪朵儿玩。”然后蓝诀起身和柳姨交代了几句。
“好的爸爸!”朵儿甜甜答应。
柳姨被小少爷的话吓出一声冷汗,原来前些日子老爷和太太在家里的猜疑不是空穴来风,不过她们作为下人,也不好揣测主人的心思,于是带着小孩子向花园走去。
二姐蓝溪远远看着柳姨牵了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顿时欢喜得不得了,忙询问:“柳姨,这是谁家的小公主啊。”
柳姨踟蹰了一会儿,答道:“这是三少爷带回来的小女孩。”
蓝泽闻言,摔下手里的报纸呵斥:“那个孽障,还有脸回来。诂”
陈秋萍一听可不乐意了,母亲最见不得别人说自己的儿子不好。更何况哪有父子俩弄的像阶级敌人似的,可是眼见老爷子怒火攻心,只能顺了顺老爷子的背,剜了他一眼:“有孩子在呢,别吓坏孩子了。言並珷沓哢焇”
朵儿垂着眼偷偷瞄了眼生气的爷爷,哇,老爷爷好凶。朵儿现在也不敢觊觎千秋了,这个老爷爷看起来会吃人的,爸爸,你怎么把我扔进水深火热里了。
蓝溪愣了会神,看见朵儿的小身子瑟瑟发抖,牵过小朵儿的小手,温暖地微笑着:“来小朋友,叫阿姨!”
“阿姨!”朵儿回报以甜甜一笑,乖乖地寻找避风港。
柳姨趁着机会,凑到陈秋萍耳瓣耳语:“太太,刚刚小朋友叫三少爷爸爸。”
陈秋萍听了柳姨的话,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开始仔仔细细打量着朵儿的小脸,淡淡的眉毛,浅浅的梨涡,那双眼睛却像极了自己家的儿子,有某种认知在她心里疯狂的滋长着,她颤抖着向朵儿,伸出手,摆出慈爱的笑容:“来,过来奶奶这里。”
朵儿小身子向后缩了缩躲进蓝溪的身后,蓝溪只当小孩子认生,笑着打趣自家老妈:“妈,你是长得多面目可憎啊!看把小孩子吓得!”
陈秋萍瞪了女儿一眼,还是朝着朵儿展开双臂:“小朋友过来,奶奶给你吃糖。”
“噗……”蓝溪丝毫不给面子,笑出声。
朵儿笑眯眯看着眼前这个还算慈祥的奶奶,实在不忍心看见奶奶哭泣,所以顶着奶奶身边有个食人爷爷,朵儿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小朋友告诉奶奶你叫什么名字?”陈秋萍看着怀里的小家伙,真是越看越像,尤其是眉宇间的英气,以及鬼灵精怪的模样。
“我叫朵儿,花朵的朵儿,因为妈妈说希望朵儿像花朵一样盛放。”
“那你爸爸和妈妈叫什么名字?”陈秋萍小心翼翼开口,声音里不自觉带着颤抖,期待地望着朵儿。
一边的蓝泽皱了皱眉,老婆子是怎么了?妇联工作做多了,遇见小孩子也要把人家祖宗八代调查得清清楚楚。
“我妈妈叫夏米,我爸爸叫蓝诀。”朵儿认真回答着,可是现在是怎么了?是导演叫咔了,还是时间静止了,怎么爷爷、奶奶和阿姨三位老人家都是一副吃了鸡蛋的表情,瞪大眼睛望着她,她可不是他们的盘中餐啊。
“柳姨,你掐我一下,我不是在做梦吧!”蓝溪第一个回过神,推了推身后的柳姨。
“孩子他妈,我没听错吧。”蓝泽卸下首长的精明样,显然被女孩的话吓得不轻。
“朵儿,你再告诉奶奶一遍,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我爸爸说他叫蓝诀,蓝色的蓝,诀别的诀。奶奶,诀别是什么意思啊?”朵儿抬起稚嫩的小脸憨厚地问。
“别瞎说。”陈秋萍一把捂住朵儿的嘴巴:“什么诀别不诀别的多不吉利。”
“来朵儿告诉奶奶,你今年几岁啊?上学了没有?你妈妈呢?朵儿喜欢吃糕点吗?不、不、不,朵儿喜欢吃什么?奶奶让柳奶奶去准备……”陈秋萍一时激动,脑子里的白光还未消失,喋喋不休,巴不得把所有的都搬到朵儿面前。
“妈……你那么多问题,朵儿怎么回答嘛。”蓝溪好笑地看着自己的老妈,又不是第一次做奶奶,还能激动地语无伦次。
陈秋萍才不在意蓝溪的调侃,端起手边的糕点:“朵儿尝尝看,这是柳奶奶最拿手的核桃酥。”
所有人的心思都集中在陈秋萍怀里的小团子身上,只有洗完澡翩翩而来的蓝诀注意到自己父亲那张百年雷打不动的铁面脸,满心忐忑和期待地望着朵儿细细的小手捻起核桃酥,在朵儿点头说“好吃”的那刻长舒了一口气。
“爸爸……”眼尖的朵儿看见爸爸,一溜烟就朝蓝诀撒腿就跑,油腻腻的小手扯着蓝诀的裤管,蓝诀也不甚在意,附身抱起女儿,在女儿粉嘟嘟的小脸上吧唧两口。
朵儿人小鬼大的凑近蓝诀,将小手拢在他耳边,轻声说:“爸爸,那个爷爷是不是坏人,好凶啊!”
蓝诀瞅了眼自家父亲的包公脸,很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原本希冀老爷子能看在小丫头的份上,免了一顿舌腔唇战,难知如意算盘还是打错了,该来的怎么也免不了,看着自家老妈和二姐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