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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老蔫媳妇被那声音吓到,突然啊了一声。
我也吓了一跳,二丫肯定也听到,她身子激烈地一哆嗦,手指收缩,却一下抠出了我嘴巴里的破布。
我嘴巴一松,上下牙重新扣在了一起。
^董败类的宝贝从何而来?
有什么惊天秘密?
张进和王二丫能否逃出死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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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1藏宝
那破布在我嘴巴里时候,我感觉到嘴巴发麻,后来就再没其他感觉,好像嘴巴已经不属于我一样,不再受我大脑的指挥。现在破布被二丫扣出来,嘴巴好酸好疼,我几乎要叫出来,但我没叫出声,不是我控制住了叫声,是我的嘴巴根本就发不出声。我用力去伸舌头,使劲活动下颌,我真怕我从此就成为哑巴。
二丫丢了破布,她扣了半天,累得够呛,闭着眼睛,靠在我身上。
上面传来常老蔫媳妇颤颤地询问:“你你可别吓我。”董败类说:“我没吓你,我真杀了人。”常老蔫媳妇说:“你……杀了……谁?”
我听着声音董败类咂了一口酒说:“我刚刚对你说有一个盗墓的老头和我一起坐牢,他其实和我一同被放出来。我在牢里对他好,他也老了没力气,就让我认他当干爹,我答应养他老。这样我慢慢才隐约知道他手里有一张藏宝图,藏在外面某处,若是得到这图就能找到一个超级宝藏。”
常老蔫媳妇惊讶说:“真的?那要有多少钱?”董败类说:“我估计那钱海了去了。”常老蔫媳妇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董败类继续说:“我们出来以后,就扒车去南方寻宝,在大山里走来走去,但那老头对我其实还不放心,很防备我,我在夜里偷偷跟踪他才发现他拿到了藏宝图,但什么宝藏之类的却一个多月宝贝都没找到,我都觉得老头再吹牛,不相信他了。最后他把这个镯子给我看,我才相信。我信了以后,思前想后,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杀了。我想,要真有宝贝,那我就独吞,何必给他当儿子伴孙子地辛苦?若没有这宝藏,就这镯子也够好好过一辈子的。”
常老蔫媳妇说:“还真有藏宝图啊?”董败类得意说:“那是当然,是薄羊皮做的,看着有些神奇,不过我想多半是那老头吹牛逼,现在还有什么宝贝了?我拿来给你看看。”
上面一阵琐碎的声音,我听见董老蔫媳妇惊讶说:“哇,这是羊皮嘛?跟纸一样薄,但还这么软。”董败类说:“我估摸着是羊皮,在老头身上搜出这个图以后我就傻眼了,上面这字我根本就不认识,歪歪扭扭都是外国字,对我来说,这根本就是废纸一张。”
我对董败类的藏宝图有兴趣,想看看它是什么样子,但我看不到。
常老蔫媳妇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万一有呢?”董败类说:“我当时也这么想,所以才没丢了这破皮,我把老头绑了几块石头丢进河里,就回来找你,这地方我是不能再待了,老头的尸体说不上那天就被发现,尸体一被确认公安一查就能查到我身上,我这次回来,主要就是来接你走,我舍不得你,我发誓要你当我一辈子媳妇,我说话算数。媳妇儿,跟我走吧!”
上面突然没有了声音,只有悬挂在屋子中央的四十瓦灯泡发出昏黄的光,光线顺着地窖盖透到地窖里,照在我的身上,我嘴巴终于不再酸麻,但我还不敢说话,我怕被董败类听到。
我寻思常老蔫媳妇一定会跟董败类走去结婚,如果他们结婚,那她就不再是常老蔫媳妇而是董败类媳妇,再和董败类睡觉就不再是搞破鞋。
常老蔫媳妇说:“你说照着这宝贝地图能找到宝贝吗?”董败类说:“我认识中国字,不认识外国字,我想就算我们找不到宝贝,那以后我们好好教育我们的儿子,让他多认识外国字,他去寻宝,这也成啊。”常老蔫媳妇惊讶说:“你怎么认识字了?你不是一个大字不识?”董败类嘿嘿笑:“政府劳改,还教我们读书识字,你男人我现在可不是文盲,算是文化人。”常老蔫媳妇哼了声:“文化人都流氓。”董败类说:“是吗?你还被哪个文化人流氓过?莫非是王河长?”常老蔫媳妇骂道:“别胡说,我的身子只被你和老蔫睡过,我可不是一个烂破鞋,谁都能过来蹬两脚。”
董败类听到这话似乎很高兴,因为我听到吧嗒一声亲嘴的声音,肯定是董败类亲了常老蔫媳妇,常老蔫媳妇说:“作死啊你!德行!”
我听到他们说王河长,就想二丫肯定也听到,我把身子坐起来,才发现二丫睡着了。这地窖里可是很冷,如果在这睡着那会得病,我怕二丫得病,就用身体把二丫撞醒。二丫醒来,瞪着眼睛迷迷糊糊想了半天,估计才想起这是在董败类的地窖里,眼泪又流下来。
我嘴巴现在不酸痛可以说话了,就对着二丫耳朵小声说:“我把你嘴巴的东西弄掉,但你可别哭,也不许说话,不要让董败类听见,知道吗?”二丫拼命地点头,她现在很听我的话。
我英雄主义的情结泛滥了,想着如果我一个人能带着二丫从董败类的地窖里逃出去,那该是多牛逼的事情啊,那我就是英雄了,小日本鬼子他们肯定会特别崇拜我,这事想想就是兴奋。我估计英雄都象我这么产生的,未来刺眼的荣耀会麻醉现实里的恐惧,没有了恐惧,我将无所不能。
但我用手在背后去勾二丫嘴巴里的破布却把二丫弄哭了。
女生真是娇气,我心里嘀咕。原先我觉得我挺听二丫的话,觉得她说什么都是对的,但现在我觉得二丫太娇气,女生就是女生,最终还是要男生来保护!
她让我再抠,估计是怕我把她鼻子抠豁,我想想,就决定用嘴巴把她嘴里的破布叼出来。
我把这个想法告诉了二丫,二丫也同意。我们面对坐好,我就呲牙咧嘴去咬二丫的嘴巴,二丫嘴巴里的破布连个布头都没露出来,我用牙齿试着咬了半天也没咬到,就在二丫的嘴唇上啃来啃去。二丫被我啃得似乎有点细痒,身体抽动着竟然笑了。这可是在敌人的地窖里,亏她还笑的出来,她以为是她是江姐、赵一曼啊?但人家女英雄可不会哭,王二丫刚刚还哭鼻子,比女英雄们可差得远。
我很生气,就轻轻咬了咬二丫的上嘴唇。二丫这回不笑了,她的嘴唇被我咬住,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我。我就那么咬着她的嘴唇,也看着她。
时间好像停止了!
上面传来了女人和男人的喘息声,跟我那天在玉米地听到一样,肯定是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又在搞破鞋了。常老蔫媳妇说:“别,别这样,不好,这……这还有别人呢!”董败类却说:“两小孩子你也怕,他们知道个屁啊,再说……有人听着,这……这更好玩!”
常老蔫媳妇不知道说了一句啥,我没听清,然后就是她呜呜地,嘴巴好像被什么堵住,接着,一男一女大喘气。
我和二丫互相瞪着眼睛看,我听着董败类他们发出的声音,竟然忘记了放开二丫的嘴唇,我的胸口有点发闷,心跳的很厉害,身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流着,就好像是被电到发麻。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可有点奇怪。就是觉得身体轻飘飘地,感觉晃悠悠地有点头晕,但我身体实际上也没有晃啊,我这不坐得好好的吗?
可我总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怎么了呢?以前这样的感觉从来就没有过。
最后,还是二丫拿鼻尖撞了我鼻尖一下,我这才回过神来,牙齿一松,不再叼着二丫的嘴唇。我一屁股坐下来。我知道哪里有问题了,我好像是要尿尿,我的*胀得厉害。
但这里可不能撒尿呢,我就用力憋了憋,好在尿意不强,还能憋得住,这么憋两下,我就不想再尿尿。还好,我松了一口气。
上来传来一些很是奇怪的声音,我和二丫那天在玉米地里可没有这么近听过,哼哼叽叽,呼哧带喘,常老蔫媳妇叫得可厉害了,我想董败类真是流氓,流氓就知道欺负人,常老蔫媳妇一定很疼,否则她不会叫唤的这么厉害。
我看看二丫,二丫睁着大眼睛也在听着。我心里想如果将来二丫成了我媳妇,我和她睡觉的时候,我一定不会弄疼她,我可不是流氓,我是好人。
听了一会儿,我觉得很没意思,就是一男一女在炕上哼哼,一点都不好玩。
我想二丫嘴里的破布还没弄出来,我得继续去弄。就凑过去,又对着二丫的嘴巴呲牙用力,要叼出她嘴里的破布。
二丫也长大嘴巴,尽量配合我,我们试验了好几次,我这才有点经验,我们得把脸偏向一边,不能正面相对,那样鼻子会碰在一起。
侧个方向,我用牙咬住了她嘴里塞着的布条,脖子向后一拉,把那块布拉了出来,丢在了一边。
二丫嘴巴里没有了东西,忘了我刚刚嘱咐她的事,嘴巴一张,就要大哭。
我很着急,这丫头真不听话,这么一哭一嚎不就被董败类听到了吗?女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又不能把那破布塞回去。好在我一直都很聪明,在她就要喊的刹那,我急中生智,把我的嘴巴就堵上去,我又怕不太把稳,更是直接把舌头也伸了过去,虽然没有把她的嘴堵得严实,但好在二丫就是没叫出来。
我大睁着眼睛对她眨了两下,告诉她别喊,二丫也对我眨了两下,我估计她是明白了,我就放开她的嘴巴,小声说:“别喊。”
二丫的脸通红,我想她害羞了?半天,二丫轻声咳嗽了两声,对着我耳朵,那声音小得我才将将能听到,她说:“我吃了你很多口水,差点呛着。”
我这才知道,二丫脸红是憋的。
我看二丫对吃我口水的事似乎很不高兴,就忙把嘴巴对着她的耳朵解释:“你是我媳妇,两口子都互相吃口水。”这解释多余,人家二丫早就明白,对着我的耳朵说:“我知道,我爸爸和我妈就互相吃口水。”
炕上的两个人还在哼唧着,很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