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虎又怎么了?我有点搞不清状况。就问:“嫌弃你啥啊?”
田春花一听就更伤心了,身子爬在床上抽动着,说:“你们男人说,说遇到……遇到我这样的女人,会……会倒霉。倒大霉!呜呜……”
哦,我一下明白了。我似乎听董半仙和张力男吹牛逼的时候说过,说白虎的女人会克夫,男人遇到会不吉利。张力男当时还问:“那白虎的女人不是找不到老公了?难道守寡一辈子?”董半仙摇头晃脑地说:“那不尽然啊,如果遇到青龙的男人那反而是大吉大利。”
什么样的男人是青龙我倒是明白的,据说青龙的男人是体毛茂盛,从胸口到屁股全是毛,如同一条青色长龙绕在身上,所以才叫青龙。我毛发正常,胸口到肚脐都洁白光净,我可不是青龙,如果我不是青龙,那……那我遇到了田春花不是……不是特倒霉?倒大霉?
我突然有点害怕起来。有董半仙这个神棍在身边,我变得神神叨叨,对于这些迷信的东西经常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田春花虽然趴在床上,但估计对我的神情变化却都感受到了,她伤心的继续哭:“你看,我知道你也嫌弃我了。”
窗外,闪电越来越频繁,也渐渐有了雷声,借着那光,我能看到田春花的身体,凹凸有致,趴在床上,随着哭声而颤抖。
我说:“田春花,这……你不要相信那些……那些传言,那都是迷信。”
我想说对田春花说我不嫌弃你,不过这话现在我自己都不相信了。能让田春花相信我不嫌弃她的方法只有现在马上和她,可我伸出手,想去摸摸她光洁的后背,刚刚触摸到,我就又缩了回来,如避蛇蝎一般。
他娘的,迷信的力量还真是大啊!
田春花突然坐了起来,闪电照亮她白惨惨的脸,胸前的剧烈地晃着,她用力推我:“你走,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没注意,一下被她推到在床上,夜风吹来,吹得下体一片清凉,我这才记得我裤子已经被田春花解开腰带褪到了膝盖那,我那东西早就没了威风,软绵绵有气无力的垂在那,似乎它也很害怕,害怕我让它去对付白虎。
一道闪电闪过,我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田春花看着我那狼狈的样子哈哈冷笑起来。笑得有点吓人。
我弄好腰带,说:“田春花,你别那样笑。”那样的笑法有点象一个精神病,我真怕田春花疯了。
田春花笑过以后恢复了正常,这让我放心了许多,她说:“那我应该怎么笑?你心里一定在笑话我。”
我说:“我没笑话你,真的。”
田春花说:“那你敢不敢和我?”
她一句话就揭穿了我的虚伪,我说:“这……我是觉得我们这样可能不合适。你知道,我一直都爱着林玲,虽然她走了。”
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伟大的说法——爱情,爱情真是一个好东西,某些时候可以当作的理由,有些时候还可以当作拒绝的借口。
田春花说:“那你怎么肯和孙小漫?你和她也没恋爱。”
我说:“我和她没做过爱。”我和孙小漫那些勾当确实不叫,所以这话我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田春花还是不信,她说:“你骗我,孙小漫都和我说过了,说你们睡过了。”
我惊讶:“她对你说的?”
田春花说:“当然,她亲口告诉我的。”
我心里暗骂孙小漫,孙小漫最大的乐趣除了来和我研究人体医学以外,就是喜欢看田春花伤心,只要能让田春花不高兴,她什么话都敢说,她们两个前后桌,当对头就当了两年。
我说:“你不要相信她,她骗你呢!”
田春花说:“我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反正你笑话我,你不敢和我就是笑话我。怕我让你倒霉。”
她的身体重新靠了过来,她轻声说:“张进,我爱你,你知道吗?”
这我知道,她从高一就给我写过情书了,从高一到高三,她对我的那点事,别说是我,就是全班同学还有学校老师都知道,于是我点了点头。
田春花说:“我们就要毕业了,然后天涯海角再也见不到了。我不求你能爱我,我只希望我们能有一次。”她呜呜地哭了起来,抱着我。
田春花受那些狗屁作家的小说影响太深了,那些狗屁作家经常在小说里描写男人女人因为某些情况必须要分开,就在分开前睡一觉,还把这事描写的很美。弄得田春花现在也要学着来一次。
我犹豫是不是真的来一次,因为田春花又来摸我,我那地方很不争气又硬了。白虎的说法只是道听途说,我可是要当一个伟大的物理学家的,当物理学家就一定要科学的唯物的,要无神论,更不能相信所谓的诅咒和迷信,我应该相信白虎问题仅仅是医学问题,而和人的命运无关。所以我应该勇敢地和田春花。和她,不仅仅是安慰她受伤破碎的心灵,也不是为了发泄我的欲望,而是身体力行地破除封建迷信。
我胸中充满了献身的悲壮,我抚摸她柔软的腰肢,然后将头埋到了她的胸前,好像是饥饿的牛羊找到了丰满的水草。我品尝着,吸吮着。
这时,远处却突然传来了一阵尖锐的警笛声,越来越近,我一下从田春花的胸前抬起头来。我现在对警笛声特别敏感,毕竟我刚刚才犯罪归来。
田春花不安地扭动着,我心不在焉地抚摸她,却竖起耳朵倾听。警笛声又慢慢远去,我这才放下心来。
却突然,我一下停止了动作。
刚刚的警笛声不光让我想起于子杰,也让我想起了唐一峰,唐一峰可是和田春花做过爱啊。想到这里我不由冷汗淋淋。我明白为啥于子杰说唐一峰对郑经仁有意见了,还说郑经仁害了他。唐一峰肯定是和田春花的时候发现了田春花是白虎,所以才这样说。
这并不是可怕之处,可怕的是唐一峰和田春花以后确实很倒霉。来弱女姐家偷情却被我敲了闷棍,被弱女姐爆打,堂堂地委书记还被我扇耳光,拍裸照,被狠狠地勒索和敲诈。这些都证明,和白虎女人确实是一件非常……非常……非常危险的事情。
我一下推开了田春花,提起裤子就跳到了地下,不行,我得马上离开这里。
田春花被我动作弄得,着身子坐在那,不知所措。
我本想快跑,但又强自忍住,回头对田春花说:“这个,田春花,我不是不和你,这个今天不成,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
田春花傻傻地问:“啥事啊??”
我说:“急事,我不骗你,真是非常着急的事。”
我故意作出非常着急的样子。田春花信了,问我:“那……那我们啥时候?”
我说:“这个,改天,改天一定啊!”
我想,马上就要高考了,高考以后大家就散了,改天,我一定会改天到不会再让你找到。
田春花说:“你……你不能骗我。”
为了让她相信,我抱过她,亲了亲她的嘴唇,还在她胸前摸了两把,调笑说:“真大,我真舍不得。”
田春花害羞起来,骂我:“你。”
我忙又了两把,跳出了窗外。
一道闪电剧烈地闪过,瞬间以后,咔嚓一声闷雷在头顶想起,那雨倾盆而下。
大雨中,我落荒而逃。
跑到自己房间里,我气喘吁吁地坐在了地下,等了半天我把气喘匀,这才站起来从窗户向外看。田春花的房间黑黑的,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偶尔的闪电闪过,才能看到那窗因为大雨的缘故也关了起来。
我站在窗子前看夜里的暴雨,看刺破黑暗的闪电,听那越来越密集的雷声。我和张力男这流氓待在一起三年,虽然没有欺男霸女,但我流氓的事情也做了不少,包括今天晚上去于子杰家里让那小子变成了太监,拿了他二十万人民币,我连违法犯罪的事我都做了,但除了恐慌和害怕,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可今天从田春花这里逃出来,我却觉得我挺不是人的。
他娘的,我这究竟是怎么了?我不知道。
我总认为对于田春花,我是做错了,但我思前想后也不知道我错在什么地方。或许人会自动过滤自己的错误,无法客观认知,而当能认识到错误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这就如张力男,明明知道弱女姐是牺牲了她自己的幸福在保护他,可他却固执地认为是他在保护弱女姐,他对一切辱骂和欺负弱女姐的人都非常残忍。于子杰已经被阉割,自然不必说。贺大嘴骂弱女姐搞破鞋,张力男就跑去一中放了贺大嘴的血,虽然他下手很有分寸,但这事毕竟存在意外,一个救护不当就会有人命。张力男原本也没想杀叶飞荷,叶飞荷的死就是一个意外。
我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也就理所当然认为我没错,把这想成是田春花一相情愿。然后我换了干净衣服睡觉。没有了那二十万在床下,我心就不那么乱,一会儿就睡着了,毕竟现在都已经后半夜,我折腾了半夜现在非常困。
一夜无梦,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杆,翻出一盒方便面泡上,然后去洗脸刷牙。
我边用牙刷用力在嘴巴里掏弄边走到窗口,田春花的窗子关的紧紧的,估计她已经去了学校。就是不知道是一中还是七小。如果去一中那就是复习她的高考,如果去一小,那肯定是为她即将到来的老师生涯做准备。
我无法想象田春花当老师的样子,但我记忆里的女老师都很好看,所以田春花晃悠着大屁股在讲台上为人师表估计也会很好看。
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方便面,这时候孙小漫来了,她在院子外面高声喊我,我端着方便面出去给她开门,她见到我就喊:“张进,你不想考试了。”
我纳闷,喝了两口方便面汤,就问:“啥意思?我怎么不想考试?”
孙小漫说:“今天领准考证,你不来我就给你领了。”说着,她拿出准考证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这才想起来平秋月提醒过我这事,不过我睡过了头,我就嘻嘻笑:“你给我送来不更好?”
孙小漫进了屋,大大咧咧坐在了沙发上,说:“那你怎么感激我?”
我把方便面吃完,去丢盒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