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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口气,说:“如果他不再来惹我,我就不会去找他麻烦。”
我想,就看在人家妈妈都来求我了,我还把人家妈妈给……那啥那啥了……这么算来,他还真就是一个孩子,我何必和一个孩子计较呢?这就算了吧。我怎么也是夺了人家的女人。我的敌人不是他,而是郑泰光,郑泰光是夺了我的女人。
徐娘轻声说:“谢谢。”
她向我举杯,眼中是一片雾气,似乎有水气突然朦胧,我想那不会是泪水,而应该酒气。
她不会对我哭,她是一个女处长,有着久经考验的韧性。但这朦胧真象是眼泪。
或许就不是泪,她会醉,就算再久经考验也会醉。醉了,眼神都会朦胧。
女人一醉就会软,软得好像是没了骨头。
女人一醉也会话多,她向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我都记不清了,她说了她的丈夫,说了她的儿子,还说了她自己。最后她对我说,她很寂寞。
寂寞,是一朵空谷中的幽兰吗?
没人来欣赏那份美丽,没人来品味那份花香。就这样开了许久许久,一日日地过去,一年年地过去,她说:我都老了。
老了吗?
我看她的肌肤,细致紧密,没有一丝褶皱,这是用富贵而留下的青春,在那些贫寒人家里,就算有着最最美丽的容颜,也难以抗拒岁月的刀痕,但是如果你有钱,虽然你还是无法永远留下美丽,但起码,可以延缓。
我安慰她:你不老,一点都不老。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还以为你不到三十岁。
她笑了,有些苦涩。她又说:谢谢。
然后她来吻我,我没有拒绝。
这次她没有醉,虽然看着朦胧,但她实际很清醒。她只是一种寂寞,用这种方式来派遣。
我呢?我何尝又不寂寞?
就算我有很多的女人,但没人能入了我的心。
那唯一可以入我心灵的女人,却已经不在我的身边。
我狠狠地吻她,她狠狠地回吻。
我们疯狂地迷失,迷失在中,迷失在寂寞里。
两个灵魂,就这样相依。
她颤抖着身子,抱着我,叫着我的名字,说:这是堕落吗?
我无法回答。
或许是,或许不是。
她却说:这不是堕落,不是的。
然后她抱紧我,说:就算是堕落,我也任了。你……以后要常来陪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动作更加激烈。她闭上眼睛,全身心去感受快愉。
许久,许久……
汗流浃背。
她靠着我,我我们中间都是汗的滑腻,但是,我们没有分开。
我的电话响了好几声了,我都没有去接,现在,我伸出光光的胳膊,去拿电话,现在的手机都已经是数字的了,比以前的大哥大要小巧得多,我看了看那号码,是唐胖子打来的。
徐娘扫过我的电话,看到那个号码,欲言又止。
3.177一边等待一边转移
唐胖子找我没别的事,告诉我城西要开发一个环海公路,他让我前去投标。我答应下来,最近从各种渠道转移进来的资产越来越多,多得让我有些胆战心惊,但是这些钱偏偏每一笔都光明正大,都有正当的来由。但我仍然还是心惊,我还得为这些钱找一个合适的出路,比如投资,所以唐胖子让我去投标这很合我的想法。
挂了电话,我走回卧室。徐娘正躺在被子里望我。
眼神中有一种复杂的味道,有担心,有犹豫,有挣扎。
我只是她一个床伴,对于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丰富的情感?我不明白。
我笑说:“我得走了。”
她说:“你不在这里过夜吗?”
我说:“我怕你老公和儿子突然回来,那可就……”
我想说捉奸在床,不过我没说。我已经被捉过一次,我可不想再有第二次。
徐娘说:“他们都不知道这里,也没人知道这里。”
我说:“是你的秘密小窝?”
我戏谑地说:“那不会有别的男人知道吧?”
徐娘听了很愤怒,脸甚至都红了,她大声说:“你把我当什么人?除了我的丈夫,我就只有过你一个男人。我可不是一个下贱的人。”
她这样说着,然后又是突然呆住,然后眼泪流下来,爬在床上,竟然呜呜地哭了。
我看不到眼泪,却似乎看到了苦涩和伤悲。
她呜呜地说:“我……我已经是一个下贱的人了。”
她越哭声音越大,甚至有些嚎啕。
我坐在那,看着她哭。
我想起了孙小曼,想起了孙小曼说的:“为什么男人和女人就不一样?”
男人和女人好像真的不一样。
如果女人突然有了一次堕落,似乎就是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而男人,无论多少次,那只是风流账本上的谈资。那没什么,婚姻还是婚姻,韵事还是韵事。
男女真的不同。
我又想起费晶丽,突然有一阵寒冷的感觉。徐娘的一切都是她亲手策划的,她就那么几杯酒,几句话,就让一个女人堕落,这样的女人,或许她有一天把我卖了,我也不知道吧???
徐娘不哭了,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不知道想什么。
我坐了一会儿,终于再坐不住,说:“我……我真得走了。”
她点点头,也不说话。我站起来,拍拍她的肩膀,说:“再见,你不要多想。”然后我扭身出门。
我到门口,她却突然叫我:“张进。”
我回头,问:“什么?”
她说:“你小心一下唐一峰。”
我怔了一下,然后问:“有什么消息嘛?”
徐娘说:“他上面的人可能会有些问题,当然,问题不是很大,如果挺过去那当然好,但也有可能就过不起,总之,你自己要当心。”
我站在门口许久,然后才低声说:“谢谢。”
之后,我推开门,走了出去。
离开徐娘的家,想着她的话,我心里有些不安。徐娘的官虽然没唐一峰大,但是消息却更灵通,因为她的丈夫在首都那个圈子里,认识的人更多,更有着郑泰光这方面的关系,我觉得能让徐娘提醒我的话,十有可能真会发生。
但我又能如何?我又怎么能置身事外?
我苦笑,从最开始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已经是这条船上的人了,我无法一个人离开,如果船翻了,那我也会一起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精神恍惚地回到家里,弱女姐还没睡,见我回来问:“又去哪里鬼混了?”
我说:“公司里有点事,一直加班。”
弱女姐走过来,在我衣服上仔细嗅了嗅,然后哼了一声,说:“以后要注意身体,钱是要赚的,但身体更重要。”
我答应,然后暗自庆幸,我还没结婚,但和别的女人偷情却要遮遮掩掩,全因为有弱女姐的存在,弱女姐有很多方法来判定我是否又出去鬼混了,比如这拿鼻子闻,弱女姐鼻子特灵,只要我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她抽动两下鼻子就能嗅出来。不过我也有对付的办法,就是准备了几套衣服在车里,回家之前换上,就算内衣上也有味道,弱女姐总不会去嗅。
坐在沙发上,我依旧恍惚,弱女姐问我怎么了。我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她公司里的事,我怕她担心,就说:“姐,我饿。”
弱女姐去给我做面条,我在沙发上一边翻看着报纸一边偷偷看弱女姐,如果唐一峰他们真要下台了,那我估计也跑不掉,估计还会去坐牢,如果我去坐牢那弱女姐怎么办啊?
我忧心忡忡,连面条都吃的心不在焉。我一边吃一边问弱女姐:“姐,最近你那生意怎么样?”
弱女姐说:“还是老样子,不算好,也不算坏,怎么了?”
我想了想说::“姐,你把那个店买断吧,包括连带的房产。我有个朋友告诉我说,中央马上就要进行房地产改革,以后房价一定会升,趁着现在价格不高,把店连带着的房产都买了,还有,我们也不能总租房吧?也还有个自己的房子好。”
我心想人家徐娘还狡兔三窟呢,这样偷情都有的地方,可见房子多的好处是大大的。
弱女姐想了想,说:“我听你的。”但马上露出财迷的样子凑过来说:“但我这里可是钱不够,你是不是?”
弱女姐一直剥削我的所有收入。甚至打主意到我和胖子的“沟通投资控股公司”里来,沟通公司名义上的股份大部分都是我的,但实际上暗地里我和胖子有另一份协议,这些钱我只占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是以胖子为代言的那个团体的。这份协议不见阳光。
以前我总是拒绝弱女姐,我认为既然胖子这么信任我。那我就应该对得起胖子的信任,所以我不会监守自盗。但今天听到徐娘告诉我的事以后,我动摇了,我想了想,对弱女姐说:“好,我明天会让人把钱给你送来。”
弱女姐很高兴,抱住我就亲了我的脸一下,她大笑:“真是好弟弟。这些钱我都留着,留着以后给你娶媳妇。”
我也笑,但心里却苦涩。
也许我会去坐牢吧?
在牢里,政府会不会分配个媳妇给我呢?如果有,那到是不用买房子了。
总之,就算我进去,那我也要给弱女姐留够足够的钱吧。
接下来的两个月却显得极为平静,唐胖子依然很活跃,他后面的人更是频频在电台上露面。我想徐娘是不是搞错了?或许是虚惊一场。我暗地里旁敲侧击地问过胖子,胖子却让我放心,只管把公司的事搞好,不要出什么纰漏。
不出纰漏还真是不容易。因为各种渠道进来沟通公司的钱非常多。为了能让这些钱都一个名正言顺的来历我颇费工夫。在以沟通公司的名义大肆进行收购和投资。资金进来,花出去,再赚进来,一入一出,再出再入,进进出出,就如同男女之间的游戏一般。等进出几次,谁都再也无法知道原本的来历。
有时候我想,我或许天生就是一个合格的洗钱者,洗钱这事被我做的非常艺术,这才是高科技高智商的人应该做的。唐胖子或许就是看重我这一点才找我当的代言人吧?我用我天才的物理脑袋加天才的数学脑袋,通过建立复杂的演变公式,让唐胖子等等贪官的钱有了一个合法的角色,民脂民膏摇身一变,变成了沟通公司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