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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想的那样?那还是怎么样?她走了就一去不回头,再也不联系我,隔着茫茫大海,我找不到她,但她可以找到我阿。就算她去国外读书,可一封信总是可以邮来的,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她一去就不回头。
我突然有些愤怒,我觉得我是被她抛弃了,我愤怒这种被抛弃的感觉。她走后,我没有为她守身如玉,但是我的心里永远有一块为她而存留。我害怕谈论情感,就是因为我觉得我的感情都给了她。我和她没有结束,所以我一直没有再一次的感情。
如今也好,她订婚了,那结束的就结束吧。
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大声笑着说:“总之是要恭喜你,一会儿,我们一定好好好喝两杯。”
我转过头,看到郑泰光,对他说:“真是巧,你的未婚妻竟然是我高中同学。”
郑泰光一脸惊讶,脸上变幻了几次颜色,但随即笑了起来,说:“是阿,真是巧,真是太巧了。”
有宾客进来,郑泰光和林玲去招呼别人,费晶丽拉着我走到一旁,掐了我胳膊一下,脸上怪笑,小声问我:“嘿嘿,张进,那是你原来的小情人吧?”
我装傻:“你说什么?我们只是高中同学。”
费晶丽哼了一声,说:“别骗我了,就你们当时那眼神那神情,是个人都看的出来。”
说完,她望了望远处的郑泰光和林玲,说道:“他也知道了,不过,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无论有什么心事,都放到心里,但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恨你。”
我不以为然,小声骂道:“他恨我?我还恨他呢。我操。”
我对着郑泰光的背影竖起了中指。
费晶丽打了我一下,说:“你为啥恨人家?当着他的面和他未婚妻调情,你还有理?”我不知道她的想法,看是看着她的样子,明显是故意激我。
我却不怕激,反而骂:“操,我怎么就没理了?这郑泰光太不是个东西,他不光占有了我过去女人的现在,还占有了我现在女人的过去。”
费晶丽听了我的话,老半天才明白过来,她偷偷掐我,然后骂我:“去,谁是你现在的女人了。你还不是一样?你也占有了他过去女人的现在,还占有了他现在女人的过去。你们两个,估计上辈子有仇。”她想到好笑处,哈哈大笑起来。
看到郑泰光和林玲正向这边望来,我一下挑衅一样的抱紧了费晶丽,还在费晶丽脸上亲了一口。
我得张扬一下。他奶奶的!
郑泰光和林玲看到我的张扬,似乎都是一愣,但随即又若无其事地走来,费晶丽到是很配合我,看着他们远去,这才说:“这下,你那个小情人一定很恨我,而郑泰光也一定很恨你。我估计,他都有杀你的心。”
我说:“管他娘的,要杀我,就来吧。”
费晶丽说:“别大话了,他要杀你,估计你还逃不掉。”
我问:“他是谁?这么牛逼?”
费晶丽说:“他?他不过是一个公子哥而已。”
我突然想起梦里梦到的事情,在另一个张进的人生中,也出现过这个郑泰光,那会仅仅高中,林玲就和他订婚了,两家似乎是世交。还有什么林玲有一个亲爷爷,在那个梦里,林玲是郑泰光从小就定了娃娃亲。
我说:“公子哥?哪里的公子哥?子弟?”我想,如果真是什么子弟,那还真有些麻烦,如果能成为,那可不是唐一峰那个级别,甚至他背后的那人都不够级别,那人也就在这省里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但若是全国范围内,连暴发户都算不上。
费晶丽说:“不是什么子弟。”她哈哈笑了起来,说:“如果当初没有站错队,现在郑泰光也确实是个子弟。”
我一脸不解,费晶丽却告诉我,郑泰光是个泰国华侨的后代,他爷爷是原本的国民党军官,解放大西南时候被解放军赶出国境去了,不过最终没去台湾,而是在泰国定居下来,当初肯定是搜刮了打量的巨额财富出国,有这个基础,又加上经营有道,这些年下来,成了一个富豪,如今国内改革火热,郑泰光代表家族来国内投资,再引进外资的牌子下,郑泰光如鱼得水,他交际广泛,颇有一番势力。
我暗骂:原来是个出口转内销的家伙。又想起林玲的神秘身份,暗想,可能林玲的所谓亲爷爷就是郑泰光他爷爷的所谓战友之类,一起扛过枪,这是铁哥们,但哥们归哥们,你也不能从小订什么娃娃亲阿。
我勇气上来,想,既然当时解放军没有消灭的国民党残余又来了,那我就要拿起革命的抢,继承革命遗志,把敌人消灭。
不过怎么消灭却是个问题,我一边和费晶丽喝酒聊天,一边偷偷地看林玲和郑泰光。费晶丽的身份也很神秘,在这里竟然认识很多人,我和他们打着哈哈。
我继续偷偷看着林玲,林玲也眼光若有若无地看我,和郑泰光如同一对幸福情侣,想起刚刚费晶丽的话,我想我确实是占有了郑泰光过去女人的现在,但是看样子他还没有占有我过去女人的现在。因为从林玲走路的姿势来看,她走路的时候屁股不画圈,我估计还是处女。如果真是处女,看来,他们现在仅仅有一个虚名,却没有实际。
我咬咬牙,心里发狠,想以后就算是林玲要和郑泰光结婚,我也要把林玲再续一把前缘。就算争不过郑泰光这小子,那也要给这小子戴顶绿帽。奶奶的。
正咬牙启齿之间,却见门口进来了两人,一男一女,男性和我一般年龄,脸上带着优雅的微笑,细细看来竟然和郑泰光的笑容有几分相似。女人年龄稍大,看来如同那男人的姐姐,但我却知道事情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这两人我都认识,而且都和我有莫大关系,男人正是石飞,是我的情敌。而女人是石飞她妈,和我曾经风流一夜的徐娘女处长。
我心里翻腾,这两人怎么来了?这两人和这郑泰光又是如何关系?
我身边,费晶丽微微冷笑,我看了她一眼,她却靠了上来,小声问我:“张进,那天,那天你送她回家,你们,,你们是不是上过床了?”
见没人注意,我在费晶丽屁股上打了一下,骂:“你什么意思?”
费晶丽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她也算你的老情人了,怎么老情人来了,你不上去见见?”然后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笑得更邪:“哈哈嘿嘿,我差一点忘了,你和她儿子是情敌。上次,可就是这小子把你打得半死。”
我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差点也把你打了。”
我不知道费晶丽和徐娘有什么恩怨,但肯定不是什么亲密的姐妹关系。甚至费晶丽隐隐对这徐娘有些恨意,否则上次不会那么恶毒地把徐娘灌醉,然后再让我送回去,这分明就是某种意义上的作局,是让女人堕落的一个局。我很不幸,成为了一个棋子。
3.174我让你身败名裂
费晶丽说:“打我?这小子想打我等下辈子吧。他们石家就没一个好东西,他奶奶的,你看看他笑得那样,一副高贵样,其实都是烂肉。”
她骂得恶毒,我却听了高兴,但我总觉得她也在骂郑泰光,赞叹说:“你真是一句就说道了本质,真正高贵的绝对不是财富和权势,而应该是一颗博爱仁慈的心,比如我这样,仁慈的。”
费晶丽接道:“你还很博爱。博爱得和谁都上床,连老女人都不放过。”
我无语,这话我无法反驳。
她地过来,小声问我:“你告诉我,和徐处长上床,这个……这个滋味如何?”我说:“就那样,不就是个女人?”费晶丽摇头:“女人和女人也不同嘛,有的胖有的瘦,有点风骚,有的文静,你说徐处长在床上是不是还那么高贵?”
我这才明白她要说的意思,想起徐娘那天的表现,脱了裤子放开两腿让我过去,看来人都有两面性,要想了解一个女人,不和她上床那一定了解的非常片面,如果想要全面的了解,那就一定得和她有关系,只有有了关系,那不光是从肉体上全方位没有死角地了解,就算在灵魂上也是如此,当她在快感中震颤的时候,你那个时候就无尽地接近了她的魂魄。
石飞和徐娘与郑泰光似乎非常熟络,我看到郑泰光热情地给徐娘介绍林玲,而徐娘拉着林玲的手不放,瞧林玲的样子就跟瞧她自己儿媳妇一样,我心里骂着,就弄个盘子去拿食物,这里距离几人略近,我远远地听到郑泰光叫徐娘姨妈,心里明白,原来他们是亲戚,怪不得郑泰光和石飞长得那么近似,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这时石飞却发现了我,他看到我似乎一愣,估计不明白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就拉着郑泰光小声询问。两人嘀咕半天,那石飞却独自一人向我走来。
我拿着一杯酒冷冷地看着石飞,不知道这小子来找我要做啥,我很想揍他一顿,这小子当初差点弄死我,我一直想要报仇可是没机会。我躺在床上好几个月,等伤好了以后再找石飞可他跑去北京了,所以一直就不了了之,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看到。
石飞走到我身边,盯着我,我也盯着他,这叫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半晌石飞说:“你小子命真硬啊,竟然没死,也没瘸。”
他太嚣张了,这是明着告诉我那事是他干的,我笑笑说:“好人有好报嘛,我是好人,当然没事。不过坏人一定也会有报应的,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啊。”
我看着他小声说:“你一直在北京,那就没机会报,不过你这次回来了,那估计报应就要到了。”
石飞哈哈笑:“我日,你还说你是好人?我看你才是要有报应呢。听说你被开除了?和一个女老师乱搞?你这样的社会败类早就应该开除,没想到一直让你上了两年大学,这真是我们国家教育的悲哀。”
听他说起我的丑事,我气急,小声骂:“老子这叫风流,不想某些人,想泡妞也泡不到,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反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林春红出名以后就一脚踢开了石飞父亲的公司,这事我听着是是十分解气,我略略知道林春红的想法,她当然是想有更好的发展,所以会选择更有名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