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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瘫在一边,有些无力地说:“也……也真累。”
苗小燕靠着我,说:“那你喜欢做这事不?”
这话我根本不用回答,对于美女的身体我都喜欢,每个女人给我的感觉都不同。我对于女人不会象其他男人那么分类,所谓性感,所谓清纯,所谓泼辣,所谓温柔等等。这些形容词或许可以简单地说明一些女人的特点,但我总觉得不够,女人是一个复杂的生命体,某些外在表现都是极度情绪化的。譬如孙小曼对别人很泼辣,但对我就很温柔。林玲外表清纯,可和我接吻的时候也会表现出狂野。我喜欢琢磨女人内在的某些秘密,喜欢探寻她们那些绝对不会轻易表现出来的东西。如孙小曼的狂热男女平等论,这才是她泼辣象个男人婆的根本所在。如田春花对缺少体毛的自卑,使她迫切希望用来证明。苗小燕结婚还是处女,为了掩盖这点,她才打扮露骨象个。甚至于费晶丽,她装斯文充高档,背后也隐隐有着其他的秘密,只是我暂时不知道。
我说:“我当然喜欢。”
苗小燕很高兴,对我说:“那你以后要常来和我。”
我说:“可,可你……”
我想说可你是有丈夫的人,然后我意识到这么说不对,她的丈夫形同虚设,否则不会让她到现在还是一个处女,但我又不好答应,她和费晶丽不同,毕竟她是我的老师不是我的经理,和女经理偷情无所谓,但和老师偷情的后果会很严重,对于一个学生来说,这有点胆大包天。
苗小燕说:“不要去管别的东西,我只知道你今天救了我,要不,我就会失身于那个禽兽编辑手里了。”
我嘟囔着,说:“可现在,还不是一样。”
她没失身在禽兽编辑手里,但失身于学生手里,结果大同小异,都是让她彻底蜕变,通俗的说法是,让她从一个处女,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妇人,以后她再也不用掩盖什么了。
苗小燕说:“那可不一样的。完全不同。”
我问:“有啥不同?”
苗小燕伸出手,抚摸着我的下巴,说:“因为我喜欢你啊!”
我盯着她看,有点不相信她说的喜欢我,我觉得这是一个借口,仅仅是为了掩饰我们之间这种不正当关系的借口。这就如爱情也是一个借口一样,男男女女在一起的本来目的就是为了日为了操,目的很简单,但这么说就和动物没啥区别,人类是有文明的,万物之灵的人类怎么能和动物一样为了生殖就交配呢?所以才发明了爱情这玩意做遮羞布,以后再干那事就有了一个伟大的冠冕堂皇的借口。苗小燕是我的老师,我们除了课堂上见面在茶楼见过她喝过一次茶再就没啥别的交往,今天之前我们说过的话都屈指不超过三十句,这么一个疏松的关系她怎么可能喜欢我呢?我就算再有魅力,也不可能达到女人一见到我就想和我上床吧?如果是这样,为啥林春红今天就给我赶出来了呢!
不过我挺喜欢这借口的,这让我们师生之间的气氛不那么尴尬,所以我就说:“你喜欢我?因为我英雄救美吗?”
我的半开玩笑让苗小燕很高兴,亲了亲我的嘴巴,说:“对啊,你英雄救美,所以美女对你以身相许啊!”
我说:“这就象一个童话故事一般美。”
苗小燕接着说:“还特别神圣。”
我心里骂:神圣个屁,这不就是搞破鞋?
搞破鞋搞的特神圣和美丽,也只有我们高等学府的老师和学生能干的出来。董败类和常老蔫媳妇也搞破鞋,但他们搞的就不美丽不神圣,反而还很罪恶被法律和道德所不容,最后只有被烧死。从这里可见知识的重要性,搞破鞋也需要技术含量。
天估计都要亮了,可我们却无比精神。我就问苗小燕怎么被苏蛋蛋给下药了。苗小燕就特别气,说她看走了眼,没想到苏蛋蛋外表憨厚却有一颗歹毒的心,竟然这么色胆包天。她只是在酒吧里去了一趟厕所,等回来再喝了一杯酒,就开始昏迷。
苗小燕说:“我当时就想着玩蛋了,今天肯定难逃,还好我遇到了你,我当时就想,就算被人占便宜,也要是我看的过去的人啊。”
苗小燕平时一定很想告别处女,我甚至怀疑她一直游离在出轨的边缘,不过道德的某些约束让她一直没有跨出这一步,但今天酒精等等的外因,又阴差阳错,让我和她成了一对情人。
突然就多了个情人,我又是兴奋又是担心,抱着我的情人迷迷糊糊地睡着。
朦胧中,我又开始做梦。
我没做那种梦,没有梦到另一个我。梦到另一个我的时候那梦真实清晰和现实里发生过的一样,但现在这梦却是朦胧模糊,如同正常人的梦境。
我梦到我的鸡鸡丢了,变成了太监。
3.140是谁偷走了
鸡鸡,这可是男人的命根子,命根子没了,那这个人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我大汗淋漓,骇然从梦中惊醒。
睁眼,看到早已经日上三竿,酒店的窗帘被拉开,阳光射进来,洒满了半个屋子。
我对面,映着阳光坐着一个女人,她正怔怔地看着我,手里拿着一把剪刀!
剪刀?
我嗷地一声尖叫,猛地坐起,双手向两腿中间摸去。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为什么手拿剪刀?她不会把的命根子剪断了吧?
摸着却是完好,那东西硬挺挺地立着,每天的清晨,它都这么张扬,经过昨天一夜的战斗,它仍旧是精神抖擞。
我松了一口气,再看对面的苗小燕,苗小燕瞧着我去摸鸡鸡,先是一愣,然后咯咯地狂笑了起来,她说:“张进,你摸啥呢?”
东西在我就安心,讪讪问:“你拿着剪刀干啥?吓死我了。”
苗小燕做了一个剪的动作,脸上表情突然严肃,说:“以后你不老实,我就在你睡觉的时候把你的东西剪下来。”
我双手捂住我的宝贝,做哀求状:“它是无辜的,你要动就动我吧!”
我的配合让苗小燕又是一阵娇笑,我在床上摸到内裤,把那东西保护起来,又找衬衫穿上,一边穿一边问:“你剪什么东西呢?”
凑过去看,发现她正再剪着酒店里的床单,现在已经剪下一大块来,剪下的那块,上面斑斑血迹,正是她昨天晚上的处女血。
我问:“你把这块布弄回去,要珍藏啊?”
苗小燕白了我一眼:“就算不珍藏,这东西放这多羞啊!人家一看,就知道我,我,我是第一次。”
我不以为然:“别人可不会相信,这年头处女哪里那么好找?都去幼儿园才能找得到,所以服务员不会认为你是处女第一次,特们只会认为是你大姨妈来了,滴了几滴在这床单上做纪念。”
苗小燕骂:“谁说处女不好找?我不就是?”
我走过去抱住苗小燕,说:“要不是亲手葬送了一个处女,我也不会相信你是。你看哪里象个处女了?”
苗小燕黯然:“恩,你们都认为我是,背对着老公到处偷情。”
苗小燕是不是这事我们没有继续研究,反正看着天色还早,我们又放荡了一次,苗小燕初尝人事对这事很饥渴,而且她天分极高,领悟很快。她告诉我,其实她跟她丈夫也不是没有的,那是一种变态另类的方式,没有正常男女的插入,采用了其他不足为外人道的方式。
那些是苗小燕的隐私,也是伤疤,我虽然有兴趣知道但也忍住不问。一直缠绵到中午退房时间,我们才相拥而出,在酒店门口各奔东西。
我去家里换了一件外套,弱女姐昨天夜里果然没有回家。我cAll了一下陈沣和色安。两个人告诉我说叶萍现在情况很好,马上就可以出院。但两个人出于对她健康的考虑没让她走,现在叶萍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陈沣给叶萍削苹果,而色安正给叶萍讲故事。
我相信叶萍在一个和一个流氓的照顾下会顺利恢复她原本的美丽,所以也就不担心,然后cAll机继续想,是唐胖子找我,让我去他的办公室一趟。
唐胖子说这事就这么定了。他丢给我一个账号,说上面有先期投入需要的钱。我对胖子如此大方感觉不解,简直是太相信我了,也不怕我携款逃走?
胖子嘿嘿一笑,说:“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傻,当然,更不相信你的胃口那么小,你是个有野心的人,别不承认,我相信我的眼光,我这人干了那么多掉脑袋的事,但现在脑袋还能完整地挂在肩膀上,就是由于我眼光比别人强。”
胖子自吹自擂,我却不以为然,现在脑袋不掉,不代表以后不掉,人在江湖飘,那能不挨刀啊!
胖子告诉了我几个电话,什么工商局,文化局的都有,这是必要的关系环节。其实我也就跑跑腿,胖子说他招呼都打过,去了自然一路绿灯,我只需要在人家的办公室里喝喝茶打打屁聊天,就自然会有人帮我把一切手续办好。
我小心问胖子:“那需要意思一下不?”
胖子大摇头,说:“我们是正当的企业,不行贿受贿,这点你一定要记住。”他笑得意味深长,我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费晶丽的计划书写的很明白,一开始不会大张旗鼓,而是会低调地选择一家洗浴中心收购,改造一下后再开张。小步慢走,这样最为谨慎。不过胖子如今却似乎脱离了这个模式,他给了我很多关系网,却又对洗浴中心的事漠不关心,好像怎么搞都随便我一样。
我不解,就问。和这些家伙打交道可要留个心眼,别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胖子盯着我半天,把他桌子上的烟丢了一包给我,说送给我,我打开叼起,这烟味道醇,连烟雾都是香的,然后他说:“我问你个问题。你说洗浴中心就算开得再大,能有多大?”
我想了想,还真没法回答,场子大小似乎应该算小妞数量,如果有百个小妞那可就很了不起。而且这东西规模也不能太大,树大招风,毕竟干的不算是正经生意。
我突然有些明白胖子的意思,就问:“你的意思是?不干这个了?”
胖子哈哈笑,摇了摇头:“怎么会不干?要做的。”
我这就不明白了,这胖子心里打的什么主意?
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