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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人生》
1.001欲望的战争
我叫张进,我爹给我起的这个名字我是一百个不喜欢,张进,张进,张开就进?那不成干那事了?
我出生在北方,成长在北方,后来毕业跑遍了全国,工作在南方。南方北方对那事情的表达是有区别的,北方人管那事叫“操”,大气磅礴,长河落日圆;南方人管那事情叫“日”,婉约清秀,小桥流水人家。其实都一样,就那点jB事。
其实,有时,就是个语气词,没jB啥事。
似乎冥冥中注定,叫这个名字的人一生都要纠缠在那件事情里面,我从小到大有过很多女人,什么职业的女性几乎都经历过。我记得曾经和一个小有名气的美女作家在床上赤身坦诚相对地讨论过人生。
她问我:“世界的构成是什么?”
我回答:“男人和女人。”
她又问:“世界永恒的主题是什么?”
我回答:“战争。”
她继续问:“那这世界的本质是什么呢?”
我回答:“欲望。”
她认为我说得很对,就给了我一个吻做奖励,吻得很湿润很激情,我很喜欢她的吻,那吻很有文学的味道。
我是个俗人,但我喜欢高雅的东西,这就和暴发户爱收集名人字画一个道理。所以我成为超级富豪以后就经常找些文学女青年或者女作家之类的谈人生谈理想。
美女作家很感慨,就很文艺地总结:“这世界自从有了男人和女人,就从来没停止过战争,或是因为金钱和权势,或是因为。欲望战争,是这世界最本质的主题。”
我认为她说的很对,就和她以床为战场进行了一场高欲望下的重体力战争,最后战场一片狼藉,敌方阵地失守,我方全军覆灭。
战争结束后美女作家很累,就不和我讨论人生,而是依偎在我怀里问我会不会娶她。
我斩钉截铁地回答不会。
美女作家幽怨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说:“我又不是看上了你的钱,我只是喜欢你。”
搞文学的人说的话我是从来不信的,因为他们就喜欢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了,把复杂的事情搞得更复杂,他们说话从来都不直截了当,明明是想这样的结果,但总说不是。所以我还是丢给她了一张卡,告诉她密码是多少,女作家的杏眼圆睁看着我好像是受到了侮辱,但最终她接受了侮辱把卡塞了起来。
后来,她在她最新的小说里隐晦写道:被世界首富侮辱,其实是一种荣耀。
很多读者骂她,说她贱,但她不管不顾,特立独行。也有八卦记者猜测她和我有一腿,这让她的新书大卖,赚了不少钱。
她不再和我谈文学,也不再说让我娶她,手在我的胸膛上摸索,嘴巴凑到我耳朵边轻声问:“你说你到现在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了?”
我认真地想了想,还真没法子统计,就回答她说数不过来。
她吃吃笑,然后又问我:“你是从几岁开始泡妞的?”
这个我到是记得清楚,我就告诉她答案,说:“八岁!”
“八岁?”女作家一声惊呼,比读到了绝妙文章反应还大,她说:“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
她的手顺着我的胸膛向下摸去,疑惑地问我:“八岁,你这;就会了?”
我忿忿不平,觉得有必要让她知道泡妞高手的风范,我是世界上最有钱的人,这不值得炫耀,但若我是世界上最会泡妞的人,这就值得骄傲。
我告诉她,是公元一九八四年夏天,我八岁,那会儿的我就被人发现乱搞男女关系了。
当然,八岁*还不会硬呢!
不过,先于肉体坚挺的,是我那颗已经不再安分的心。
1.002八岁小媳妇
我和王二丫乱搞男女关系的时候,王二丫也是八岁,她小我9个月,还没发育,身材是个水桶。
二丫虽然象水桶,但我还是愿意和她一起,我喜欢二丫身上的雪花膏味,呼吸着这味我就觉得心里舒坦,以至于我总跟在王二丫屁股后面到处跑,村里的“小日本”“二驴子”等同龄小孩都说二丫是我媳妇儿。
我觉得我要是长大肯定要娶二丫当媳妇,因为我和她两家大人也这样说,只要二丫到我家,奶奶就会说我的孙媳妇来了,好吃的东西都拿出来,王二丫吃得高兴,也就对当我媳妇没什么意见。
带着自己的八岁小媳妇招摇过市,是我童年里最为牛B的回忆。
八四年小学二年级暑假,二丫来到我家吃光了我奶奶拿出来的糖块,觉得奶奶再没可能拿出其他好吃的东西了,就拉着我去北山林场里找泉水。
我们张村处于一条山岭的南麓,村子前面是广阔黑土地,这是村里的耕地,村子背后不远处就是低缓的丘陵。所谓北山,就是海拔相对最高的几个高岗,森林茂盛,是村里的林场。
八月的庄稼正是疯长时候,形成一人多高的青纱帐,大人在里面都不会露头,我和王二丫走在田间小路上,两边的玉米就好像是大树。
从一块玉米地穿过另一块玉米地,我们两个人手牵手,我很得意,对王二丫说:“人家小两口这样牵着手,你是我老婆,所以我们这样拉手。”
“牵手就是两口子了?我妈妈还总牵我手呢。”二丫听了我的话很是鄙视我,还翻了个白眼给我。
我挠挠头,对于夫妻的事我了解的不多,就问:“那怎么才能算两口子?你肯定也不知道。”
王二丫哼了一声说:“我当然知道,一定要在一起睡觉,那才是两口子。”
王二丫她爹王河长是村小学的语文老师,王二丫书香门第,比我懂得多,知道两口子要在一起睡觉,这层次比我高出不止一筹。
我觉得就算睡在一起可能也不是夫妻,但我怕二丫笑话就没再问。
继续前走,走到一片玉米地,若顺路会很远,我和二丫就决定穿过玉米地,这样能近很多的路。
东北的玉米都非常高大,就和成年以后的我一样挺拔英俊,可以长到两米多高,如今正是夏天,玉米疯长,四下里都是浓密的青翠。我们时而猫着腰在玉米地的垄沟里快跑,时而拨开叶子跨过垄坛,这么走得也快。眼看着就要穿过这片玉米地,我耳朵尖,听到前面有些奇怪的声音,就连忙站住。身后的二丫却没停住,正撞上我,我和她都猫着腰,所以她的头和我的屁股来了一次亲密接触。二丫破口骂道:“你要死了。”呸呸两口说:“臭屁股,真臭。”
我嘿嘿干笑,也不害羞,吓唬二丫说:“前面有声音,估计有狼。”
如果我和二丫现在都二十岁,再去钻玉米地,我想那会儿的二丫肯定会发出一声惊呼,然后扑到我怀里说人家好怕。我知道女孩的胆子总是随着胸脯的变大而变小,但那会儿的二丫还没有发育,胸脯没大,胆子也没小,她对我翻了个白眼,很不在乎:“你骗人,我们这怎么会有狼,最多是个兔子。”
兔子也不会来这,玉米地里杂草都被锄得光光。只有北山上有兔子,去年的冬天爸爸还套到了一只,炖了一锅兔肉,作为张家的媳妇,王二丫是第一时间吃到。
二丫认定了是兔子,所以要去抓兔子,我们继续向前走,这次走的都小心翼翼,生怕把兔子吓跑了。
又在玉米地里又钻了会儿,看到前面几十条垄远近的地方,玉米叶子的青翠中,隐约露出东西来。
不是兔子,那是一个光光的屁股。
那屁股也确实奇怪,竟然还一耸一耸的。
更奇怪的是,随着那屁股的耸动,竟然有女人的声音从那屁股下面发出来,似乎是哭,又似乎是笑,声音时而很高,时而又很低,好像是克制着尽量让声音不高。
一会儿,一阵风把玉米叶子吹向一边,我这回看得清楚了,原来是有两个人,上面是一个光屁股的男人,身下面压着一个女人。
我不明白,这一男一女压在一起这是干什么啊。
不明白我就问二丫。
二丫没有让我失望,她果然知道,告诉我:“他们在睡觉。”
我敲敲自己的头,我还是不明白,王二丫诲人不倦继续解释:“一男一女在一起睡觉,然后就是两口子了。”
我终于明白了,总结道:“要成为两口子就要摞起来睡觉,睡觉就是耸屁股。”
二丫点点头,显然认为我理解正确。我得到了二丫的认可就很是得意,就继续看那玉米地里的两口子睡觉。我觉得大人睡觉比小孩子睡觉好玩多了,竟然能睡出那么多花样来,人还会哼哼呀呀的叫,不知道这是不是说梦话,但这梦话可有点不好听,叫声惨惨的,听着很不舒服。
我和二丫距离正在睡觉的两大人比较远,加之是在下风口,所以并不担心我们说话被那两大人发现。可那两大人睡觉时候发出的声音却被风给带了过来,女人的叫声一点不漏地都钻到我们耳朵里,那女人虽然刻意压抑,但声音仍然越来越高,男人倒是没有叫,一直都在闷哼,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我不由得为那男人担心,直到后来,男人身子一下软了,怕在那女人身上半天都是一动不动。我这下更担心了,因为那女人也不再叫,就害怕地问二丫:“他们……不会……不会死了吧?”
1.003玉米地里
王二丫翻了个白眼,显然认为我很没学问,没好气地说:“不会死,他们这是睡完觉了。”
我还是不放心,问:“你怎么知道?你又没和我睡过觉。”
王二丫犹豫了一下说:“我告诉你,你不许对别人说。”
我连忙发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如果我告诉别人,我就……一辈子娶不到媳妇。”
王二丫一听很高兴,似乎我娶不到媳妇她就会很高兴一样,压低声音对着我的耳朵小声说:“我看过我爸爸和我妈妈睡觉,他们就是这样的。”我嘴巴大张:“真的?”王二丫说:“当然真的,你别告诉别人。”
我忙又发誓,心里却在想着王河长老师爬在王二丫他妈身上耸屁股会是什么样子,王老师个头小,王二丫他妈王婶却跟头大洋马一样,我经常能看到王老师和王婶吵架,王婶拎着王河长的脖子就把王河长从屋子里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