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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自己的感情。
可巧的是,那日和刘总吃饭,他不知怎的,望着对面坐着的覃焕和江缇,突地察觉出什么异样来。
后来在张家界的缆车上,他问她如果缆车马上就掉下去,她最想做的是什么。她一直没说话,明显是在想着什么事情出神,他几乎是在一瞬间明白了所有。原来她不是冷漠,也不是无情,只是封闭了自己的心,也堵死了所有的出路。
他说不上自己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去对待她,只希望她可以快乐一些,再快乐一些。他也没有打算把自己的心意告诉她,怕惊扰了她自己一个人的梦,也怕说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办法一起嬉笑怒骂。可今天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线,这样质问她,而问出口后,他却又后悔了。
沉默了许久之后。
他终于重新开腔,仿佛是带着无可奈何的笑意:“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别的不说,至少你态度得好点吧。”
她鼻子发酸,抬眼看他。他的眉目那样的清晰,眼睛里蕴藏了那样多、那样复杂的情愫,可她只能当做什么也没发觉,唯有默默流泪。
他像是哄小孩似的把她抱在怀里,笑着说:“是不是觉得我这舅舅当的特别合格?”
她呜咽着点头。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柔软的让他几乎不愿意放手,他说:“我从小被我姐欺负,就盼着能再有个弟弟让我出口气,后来你跟着我姐一道回来,我还想着这次我能扬眉了,结果你一小姑娘竟把我给打了。你知道吗?那个伤口过了很久才好,长新肉的时候特别的痒,我又想挠,又怕挠,我那时还发誓说,等我再遇到你,一定把你头上也敲个大包。现在看来,这个想法是不能了,你这么爱哭,要真给你弄个包,你还不得接一盆眼泪水到我面前来啊。”
她终于破涕而笑,抬头看他:“主要是因为你排挤我,其实我小时候可乖了,一点暴力倾向都没有。”
他故意皱眉看她:“你是把暴力倾向都转移到嘴皮子功夫上了吧?听说你上大学的时候,可是说遍全校无敌手的。”
她狠狠瞪他:“谁跟你说的?”
他开始打哈哈:“我可是这么大电视台的一把手,想要什么消息没有。至于来源嘛,这肯定得保密,要被说穿了,谁还敢当线人呐。”
她表示不在乎:“这都是陈年旧事了。”
他并没有追根寻底的意思,又问她:“要不要回家吃饭?”
她想了想,点头说好,又说:“不过我得先把这个黑黑的眼圈解决了。”
去到陈家,陈丽英正在沙发上玩平板电脑,见着两人回来了,一边叫保姆把饭菜热一热,一边拉着江缇来看时下网络流行的玩意儿。
倒也不是别的,就是微博上热议的新奇事物。江缇也在一旁看了些,确实挺有意思,有些话也说的十分在理。
陈丽英见她有兴趣,特意说要翻个写的不错的东西给她看,可一时找不着,只能模糊的说起:“也不知是台词还是什么,写的真是不错,今天在微博上的转发量都过万了。内容大概是什么风掠过你的眼,你转身的背影什么了我对忧伤的全部想象,一半的雪吟诵着你的名字,另一半守着我爱你的秘密,落在你不知道的另一边。”
江缇心里一紧,拿了陈丽英手里的平板电脑,刚登录自己的账号,就有显示新粉丝和评论栏里一下子出现了十几条新信息。
她点开评论来看,果然是之前在翁颖微博里留下的那首小诗引来了关注,大部分人都是说这首小诗写的极好,只有一个人赞了写得好之余又提出要转发的建议。她打开那人的微博,一看,果然是发了这首小诗,并引来了超过万条的转发。
她连忙私信了那人,要求删除那条微博,可半晌没有得到回应。她有些着急,又问陈白玖能不能想办法把这事给解决了。
陈白玖说试试,打了好些个电话,终于有了眉目。
刷新屏幕再看,那条微博果然显示出错了。
陈丽英在一旁眼睁睁看着,最后感慨:“即便网络再发达,也总有能压得住的办法。可是为什么不让这条微博火起来?”
江缇觉得这事解释起来费劲,于是低头看屏幕。
陈白玖只得负责起解释的工作:“姐,我们干传媒的虽然是负责把真实的消息传递给大众,可有的时候,不是所有的信息都要传递的。”
陈丽英摇头表示不理解。
江缇顾不上她,又突地发现自己有一封私信。她记得私信这一项只能是互为粉丝才有的,而她除了关注过莫海伦之外,就只关注了翁颖,莫海伦是肯定不会干这事的,结果还真是翁颖给她写的。
翁颖是开门见山的问她什么时候有空,能不能见个面。
她觉得翁颖挺大胆的,自己便更不该做缩头乌龟,但考虑到对方是名人,于是约了第二天晚上在一个隐蔽的会所见面。
第55章 守着阳光守着你(5)
因为想着晚上和翁颖见面的事情,江缇基本上一天都是心不在焉的。
莫海伦自昨日得知江缇不但结了婚,而且老公还是时不时被自己拎出来八卦一下的覃焕,即便心里冒了一万个问号,也都统统给挡了回去,只字不提这事。等到了夜幕降临,这才问起江缇要不要一起吃晚饭。
江缇先是点了头,而后又摇头,说:“我有约了。”
莫海伦“哦”了声,正要走。
江缇又叫住她:“我晚上要去见翁颖。”
莫海伦一下子来了兴致,急着问:“你约她?还是她约你?”
“她约的。”
莫海伦音调提了八度:“她还敢主动约你?现在的人怎么都这么大胆啊?也不怕你把她的肚子踢破?”
江缇先是示意她降低音量,而后又无奈的笑了笑,说:“谋杀这种事,我可干不来。”
莫海伦有些着急:“你去个屁啊,就放只鸽子给她。”
江缇故意开玩笑说:“我这会儿告诉你这事,就是想着万一我被人给埋了,你也好帮我报仇雪恨。”
莫海伦戳她的脑袋:“你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行,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
江缇不肯:“你要真有心,就在家等着我电话,待我把这事给了了,你请我喝酒去。”
莫海伦想想这事也确实不适合外人介入,于是点头,说:“再给你找一打帅哥。”
帅哥就算了,男人长得太好,容易自负,就算他自个儿不存着那些桃花邪念,也难保外边的莺莺燕燕不倒贴上来。倒不如来个平平凡凡的,省去了没日没夜的担心,还能得到一颗专属的心。
是约在一家私人会所,远离闹市区的纷繁吵杂,会所里蜿蜒流淌的潺潺溪水由显得静谧。
江缇到得有些早,可显然翁颖更早。她刚把车停好,进了大门,就有一二十多岁的女人迎了上来。
江缇觉得这女人有些眼熟,果然听到她自我介绍说:“江小姐你好,我是翁小姐的助理,卢蕊蕊。翁小姐已经在房里等您了。”
江缇点了点头,跟着卢蕊蕊往里边房间走,心里有些紧张起来。
卢蕊蕊敲了门,待得到翁颖的回应,才打开门,让江缇进到房间。
大概是因为怀孕了的缘故,眼前的翁颖看上去要比电视上胖了一些,没化妆,穿的也很普通,但模子还在那儿,是真正的美人。
江缇一时有些发怔。
翁颖兴许也是在打量她的,但还记得请她落座。
沙发软的不可思议,整个人仿佛要嵌进去一般,茶香肆意,光线柔和,音乐声若有若无,江缇突地想起文景夏时常说的糖衣炮弹,大约就是这么个样子,专门用来对付意志不坚定的人。
她觉得自己输了开场,却也不晓得能开口说点什么,干脆默默看着翁颖,还有那让人无法不注意的肚子。
翁颖倒也顺着她的目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洋溢着满脸的幸福,她说:“已经六个多月了,医生说目前的情况很好。”
她有些泄气,脸上的表情渐渐没法自控,只能由着慢慢僵硬起来。
翁颖却浑然不觉,只说:“几年前我见过你的照片。那时你还是扎着马尾,没有卷,笑起来很甜。”
江缇摸不清翁颖想说什么,并不打断她。
“我和覃焕是高中同学。你和他结婚的时候,我在新加坡拍戏,实在抽不出空,所以没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其实你刚到上海的时候,我有好几次想约你出来坐坐,只是要么赶上你很忙,要么赶上我拍戏没空。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我觉得可能我也不太方便跟你见面。不过昨天我看到微博上你留的那首诗了,我想你可能是对某些事情产生了误会。那首诗是覃焕写的,对吧?”
江缇点头。
翁颖也点了点头,接着说:“他高中开始读的文科,后来外公死了,才转到理科。其实他的文采很好,经常写一些小诗,不过那个时候大多都是催人奋进的。学校很多女生都喜欢他,不过他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一个女生青眼。可是大概两年前,我和他正好都回西安,就约着吃饭。我去晚了,发现他伏在桌子上写什么东西。我一直站在他身后偷看,你知道吗?他那么谨慎的一个人,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
我没有当场问他,因为我知道他不喜欢与人分享心事。说实话,你们刚结婚的时候,我也以为是利益的结合,直到有一次同学聚会,他喝多了,一直抱着我的胳膊喊‘小江,小江’。别人都以为他唤的是我,只有我知道他唤的是你。后来酒醒了,他问我他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我说没有,我说他从头到尾都在唤自己的老婆,绝对是个好老公。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那么落寞的神情,他对我说,‘姜雁,她不爱我。’。
我演过那么多戏,也拿了不少奖。可那个我突然觉得,所有的表演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有次报纸登了我和他的绯闻,我只怕会对你和他造成什么影响,他说你不在乎,可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把这条新闻给封住了。
前几天他很沮丧的来找我,他说他揍人了。我问他揍了谁,他说,揍了你心里的人。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因为那个男的和别的女人拉拉扯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