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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许采薇自打进门就把自己的事业排在了第二位,结婚一年就给文家添了个男丁,真真是把童话故事演到了最完美。
到了下午两点,许采薇和文景松到了台里,为了以示重视,陈白玖亲自招待两人。
江缇见许采薇在一旁坐着光听两个大男人谈天说地也没什么趣味,便凑近了问她要不要去补个妆。
许采薇说好。
两人刚一出陈白玖办公室,台里几个许采薇的歌迷就围了上来,合照的合照,签名的签名。
等粉丝们的热情散去之后,江缇才把许采薇带到单独的化妆室,然后把莫海伦的化妆箱打开来,说:“她这儿什么牌子都有。”
许采薇笑了笑,把化妆箱合上,说:“我就是嫌他们谈的话题太闷。”
江缇也笑了笑,在许采薇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许采薇问起陈白玖:“你们新来的陈总挺年轻的。”
江缇点头,说:“总部空降。”
许采薇“哦”了声,说:“那应该挺有能力的。”又想起什么来,告诉她:“晚上你堂哥请吃饭,叮嘱我一定要叫你。”
江缇想起连其白常年在京城,觉得奇怪:“他怎么跑到上海来请你们吃饭了?”
许采薇说:“他之前说要请吃饭,但在北京的时候一直没找到时间,后来听说我们要来录节目,他正巧这两天也在上海,就说择日不如撞日。”
江缇想推辞:“可是我。”
许采薇打断她:“就当是陪我吃顿饭。”
江缇没好意思再推辞,便答应了下来。
节目录制的非常顺利,文景松不是爱说笑的人,但偶尔冒出一两句冷笑话,也能把全场的气氛带到高点。许采薇则是完全脱去了明星的光鲜外衣,一副居家小女人的模样。
一下主播台,莫海伦就羡慕嫉妒恨的对江缇表示:“这世上不是没有灰姑娘,只不过不是你我罢了。”
江缇笑了笑,没有就此发表言论,只告诉她:“我有点事要先走。”
时间不晚,夜幕不过刚刚开始降临,车流人龙还算通畅。
连其白已经到了,见许采薇真把江缇给请了来,先朝她投了个表示谢意的笑容,然后才开腔表示:“可算把这顿饭请上了,不然老吊在心里,也没个踏实。”
文景松脱了外套给服务生,难得开起玩笑来:“我可记得你上次说的是要请我喝酒,你就这么单枪匹马的过来,怕是喝不过我的吧?”
连其白笑:“我哪敢小瞧你的酒量。”
话音刚落,包间门又开了,连其白指了走进来的覃焕,说:“喏,这不是请了陪客的。”
文景松没想过真要拼酒,看了看连其白,又看了看覃焕,最后把目光落到江缇身上:“江缇,二对一,我太吃亏了,不如我请了你做帮手,如何?”
连其白第一个不愿意了,说:“你自个儿也有老婆,拉了人家覃焕的老婆做帮手,不合情理。”
文景松笑道:“人家覃焕都没出声,你着什么急?”
连其白词穷,看了覃焕一眼。
许采薇插了话:“你们男人喝你们酒,拉上我们女人做什么。都喝醉了,谁伺候你们?”
连其白跟着附和:“就是。咱喝咱的,不给她们搅了局。”
结果落座的时候,文景松做了主席位,许采薇和连其白坐在他两边,覃焕和江缇各自坐了一边。
文景松本想说把人家夫妻俩拆了坐不好,许采薇只让他说了前头两字,就打断了,说:“正好我和江缇不喝酒,坐一块儿好说说话。”
连其白说是要拼酒,但实际上也只点到为止。最后也都没喝高,只不过尽了兴。
出了酒店,连其白拉着覃焕说话,江缇不想影响两人谈工作上的事,便开了车门,先坐上车。
她觉得有些乏,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休息的不好,今天又累了太久,便眯着眼靠在后座上。她隐约知道覃焕上了车,然后老杨发动了引擎,然后如同这不夜城中千千万万穿梭的代步工具一样,驶入固定的轨道。仿佛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却又像是都有它潜在的光亮。
最后是覃焕叫醒了她,她才猛然发现已经到了家门口。
她懵懵然下车,不留心,额头撞在了车的门沿上。清脆的一声,睡意瞬间就消失了。
老杨吓得急忙陪不是。
她一阵疼,顾不上说话。
覃焕从另一边下车走过来,朝老杨摆了摆手,然后问她:“怎么样?”
她一直在揉着额头,明显感觉皮肤不那么平整,想来是撞出了个包,但又不想他多问,便松开了手,说:“没事。”
他不再问,让了道给她先进屋。
她回到房间,首先就到洗手间照镜子,眼看着额头上肿起的一大块,很是有些燥意,泄气的坐在浴缸边缘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覃焕大概是站在洗手间门外的,因为声音听起来很清晰,却不生冷,他说:“生日礼物我看到了,谢谢。”
她怔了一下,又想起了什么,隔了片刻,终于说:“不客气。”
第16章 醒不来(6)
莫海伦来告诉江缇,台里要在圣诞节搞晚会的时候,她正在看已经剪辑好了的许采薇和文景松的专访。
相对于莫海伦的高兴致,她显然要冷淡的多:“过新年也没见你这么兴奋。”
莫海伦笑嘻嘻说:“陈总发话了,所有的人都得表演节目。”
江缇倒也不紧张:“我参加大合唱不就完了吗?”
莫海伦摇头:“大合唱只能四十岁岁以上的男士和三十五岁以上的女士参加。”
江缇眉毛一挑:“年龄歧视!”
莫海伦说:“陈总说了,咱们是一个年轻且有活力的电视台,不能老学别人那样搞大合唱,老气横秋的。”
“那他表演什么?”
莫海伦立马激动起来:“他唱歌,而且会当场选一名女同事合唱。现在全台上下的单身女人都期望自己是那个万众挑一的幸运儿。”
江缇不屑:“一起唱个歌而已,又不是抛绣球。”
莫海伦推了她一把:“你这种有男朋友的人,怎么能明白单身女人内心渴望的是什么?”
江缇懒得理她,继续看片子。
莫海伦故意挡住屏幕,问她:“你到底要表演什么?”
江缇说:“什么容易滥竽充数我就表演什么。”
结果衡量来衡量去,最好滥竽充数的居然是给变身魔术大师的邓副总当助手,作就是配合着邓副总,把箱子柜子的移来移去就成。
莫海伦十分鄙视江缇的选择:“你好歹也该凑去跳个舞,站在后面摇扇子也行啊,干吗去做搬运女郎。”
江缇觉得这差事挺合心意,说:“我身上的骨头是钢筋混水泥,轻易动不得的。”
只是没想到邓副总对这事还挺上心,不但自己跟着请来的交魔术的老师反复练习,还要求给他当副手的江缇以及一众同事一同学习。演练了两三遍之后就急着问大家:“你们觉得咱这节目能拿奖么?”
江缇没好意思打击他的积极性,便说:“这节目绝对是前无古人。”
邓副总一听,积极性更高了,反反复复把人切了再变出来,变出来再变不见。
江缇来来回回抗着箱子跑,最后没劲了,半瘫在椅子上抗议:“副总,现在都八点了,咱能明天再练么?”
抗议生效,江缇终于得以解放,回办公室收拾了东西准备走人。
谁知又遇上陈白玖,穿了件厚重的羽绒服在等电梯。
江缇一下子没认出是他,还以为是新来了年轻的同事,待他咳了一声,她才发现是他,便问了声:“陈总。”
他点了点头。
两人一道进了电梯,他又连着咳了好几下,她原先以为他咳是为了表明身份,这会儿才知道他是感冒了。
她只得礼貌的关心一下:“陈总感冒了?”
他继续点头,没答腔,大概是真的不舒服。
她也没再出声,等到了一楼,她又同他说了声再见,就走出了电梯。
他却把要合上的电梯门拦了一下:“等一下。”
她回头。
他说:“你要有空,送我去医院。”声音嘶哑,底气不足,一张脸倒有半张是被棉衣给遮住了,看上去气色很差。
她向来不是热心肠的人,可这会儿想起他孤身一人在上海,台里给他配司机,他也没要,这大冷天的,发烧感冒也怪可怜,况且他时不时以舅舅的名义关心她一下,看起来她倒算是他的亲人了,于是便说了好。
江缇觉得陈白玖今天挺安静的,因为从电视台到最近的医院,他一声都没吭,可最后到了要下车的时候,她才明白,原来他窝在羽绒衣里睡着了。
她只能把他叫醒,告诉他,已经到医院了。然后帮他挂了号,又陪着去看医生。
医生随手抄了体温仪在陈白玖额头上一测,批评起江缇:“都烧到三十九度五了,怎么现在才来?”
江缇还没来得及撇清关系,医生又把护士小姐叫来了:“给他安排个床位,马上打点滴。”
护士小姐领了吩咐,正要出去安排,江缇一把拉住她:“给安排个单间,他晚上住这儿。”
陈白玖大概是想反对,可江缇迅速把他从座位上扶起来,小声威胁他:“你回酒店,万一有什么突发情况,一时半会儿上哪儿找人?”
陈白玖这会儿眼皮子重的不得了,也没力气跟她争,只好任由她搀扶着往出处走。
她对他正处于弱势,没法跟她抗议的情况十分满意,但又因为他高她挺多,穿的也多,所以搀扶起来十分吃力。
她全副心思都在怎么把他尽快送到病房上,以至于和谁擦肩而过了都没有马上察觉出来,直到有小护士娇俏的唤了声“沈医生。”,她才恍然间明白刚才那一瞬间的异动来自哪里。
她很自然的停了脚步,却没有回首,只呆了两秒,然后重新迈开步子。
沈留苏却走了上来,从另一边扶住陈白玖,减去了压在她身上的所有力量。
江缇没法再装作不认识,只好迅速看了他一眼,说了声:“谢谢。”
沈留苏笑了笑,说:“差点没认出来是你。”
沈留苏把陈白玖送到病房,又亲自给他扎了针,最后仿佛是让江缇安心:“天冷,感冒发烧很正常。”
江缇知道他是误会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