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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总见状脸色一沉。叫那几个人再挨着挖一遍,看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那三人诧异地看了吴总一眼,只是答应着没说别的什么。心里肯定在想,你自己放的风水之物还有没有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拿了那东西,出了坑走回别墅里去。吴总问这是什么东西?
我哪里知道,不过看起来,像我们农村小孩子没事儿做的不倒翁,在鸡蛋上画个夸张的笑脸。然后在细的那一头打个小孔,往里面放上沙子,放地上怎么捺都捺不倒。
可这个明显不是。只是在鸡蛋上画了个笑脸,而且下面,还故意磕破一点儿。那指骨香头以及黄纸,明显是加持什么邪门东西的。
我按着自己的猜想对吴总说,这是一个邪物,被下了诅咒。这东西有邪性,会搅得家里不宁。
吴总皱着眉头说:“怪了,这东西挖出来,也没什么,就几样破烂玩意儿,怎么着一到晚上闹腾起来,就那么厉害呢?”
我对吴总说,因为上面有水,有水就有了灵性。真正厉害的,是加在鸡蛋上面的诅咒,鸡蛋本身并不厉害。所以埋在水下,就能闹得天翻地覆,挖出来暴露在阳光下,也就这么回事儿。
吴总点点头,阴了脸说:“那几个民工,也忒大胆了,作恶做到我头上来了。”
然后吴总就打电话给我们经理,叫他把上次那几个修水池的人找出来。
经理在那边说什么我听不清楚,好像是有些为难。吴总这边说:“你有没有他们其中的人的电话号码,还有你在哪儿找的?我安排人去找。”
经理大概说了下。吴总说好了,我知道了。
然后吴总又拨了一个号码,也不避讳我们,接通后说道:“大鸟,我是吴总,你到老地方等我,安排你个事儿。”
然后吴总挂了电话,叫我把碗里东西处理一下,他就先开车出去了。老板娘和吴小勤也凑过来看。吴小勤问这是什么?就是昨夜里发出可怕笑声的那东西?
我说是啊。你看画在鸡蛋上的这张嘴咧得,像不像在疯狂地笑?
吴小勤点头说像,像,特别像。真稀奇,这东西怎么一到晚上就活了呢。
我心说不止是晚上,你大白天不也听见它在水池里扑腃了吗?
老板娘看着碗里东西,直念阿弥陀佛,说天杀的坏良心啊,好好的诅咒我们家。
我对老板娘说,吴总叫我把这东西处理了,我把它弄到外面去。
然后和李宏波两个人,拿了这东西就往外走。李宏波问我怎么懂这么多。怪不得在猫魂那事上表现就不一般,原来是个懂行的,叫我什么时候教教他。
我说屁,我也是瞎蒙的。
李宏波问这东西打算怎么处理。
我说这简单,找个没盖的下水道,扔了。
说完觉得不妥,得打电话问问老烟鬼。电话打通,老烟鬼说他不方便接电话,叫我等一会儿,然后就挂了电话。
你大爷的,摆谱。李宏波问我老烟鬼怎么说,我说老家伙挂了电话,他真不管我们,我俩真就没辙。把这东西扔了,撤吧。李宏波当我说着玩儿。出了吴总的别墅小区没走多远,就看见路上一个阴井里插着几根树枝,上面没盖。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把那两个破碗连同里面的东西,一起丢了进去。
李宏波有些担忧地问:“你真扔下水道啊?这么弄是不是太草率了,有些邪物不是随便弄的,听人说那是各有各讲究的。你这么随便一扔,这古怪东西不会继续活着吧。这要再活起来,加上还有个小鬼,要是哪天一起来,咱俩可就不赶趟儿了。”
我说没办法,老烟鬼那老东西摆谱,咱俩指定没招,见好就收吧,装也装不下去。
正说着我手机响了,老烟鬼打来的。他问我什么事儿。我说没事儿了,你忙吧。
老烟鬼说他刚才真有事儿,还特别大的事儿,说不准到时还需要我帮忙,叫我有事儿只管说,我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
我才把这边水池的事儿给他讲了讲,说我们老板叫我处理我就把它扔下水道里了,没什么不妥吧。
老烟鬼声音马上拔高八度说:“什么?你扔下水道里了?”
我说对呀,有什么不妥吗?
老烟鬼嘿嘿笑着说,好,太好了。
我听着别扭,这要夸我扔的好,太不像了。扔个东西进下水道值得这么夸吗?我怎么听着有点儿像,我要坏大事了,他却在那里幸灾乐祸。
我问老烟鬼,到底妥不妥,要坏了事儿我可找你。
老烟鬼说妥,妥妥的。我巴不得你来找我。
见这家伙又要鬼扯,该问的事儿我也都问过了。就挂了他电话。然后对李宏波说,好了,没事儿,老烟鬼都说没事儿了。
话是这么说,我这心里,老是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折腾一宿,我和李宏波也困了。就回吴总别墅里休息。下午两点,吴总从外面打来电话,叫我到小区门口等他,他一会儿就回来。我拉上李宏波一起去。
李宏波说吴总亲息开车接咱们,想想会是什么事儿?
我说不知道,也想不出来,对想不出来的事儿,我不愿意多想,白白浪费脑细胞。
我们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少不得又被门口几个保安恭维一番。然后吴总的车过来,一边开到门前一边打喇叭。当班保安连门把小区门打开。我和李宏波走过去上了吴总的车。吴总并不进小区,车子在门前调了个头,朝外开去,留下那保安在那儿眼红地看着我们,车子调头的时候听见那保安嘴里不干不净地说着什么。大概意思是说这俩狗日的得混了,马屁精。
吴总的车子左拐右拐,也不知道拐了几个弯,拐上一条山路,走了一会儿柏油路就不见了,是最原始的土路。路边上停着一辆面包车,车边站着四年轻人,见吴总的车过来,都垂手站在一边冲车里点着头。
吴总按了下喇叭,从他们身边开过,又转过一个弯,在一处杂草丛生的平地上停了下来。这平地另一边的下面,就是陡些的山坡,虽然称不上什么悬崖,下面的山沟也不是很深。可是要掉下去,也绝对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我们下了车往前走没几步,看见一片压倒的草上,放倒着一个人。手脚还被人用绳子捆了起来。一边上坐着一个人,头上扎个小辫子,戴着个墨镜,嘴里嚼着一根草,嘴里还哼哼着什么鸟歌。
小辫子见吴总带我们过来,连忙站起来,叫了一声吴总,然后指着地上那人说道:“人我找到了,也问过了,往水池下面放碗的人,就是这家伙。另外的人根本不知情。我把他带过来,等您发落。”
☆、第069章 顺藤摸瓜
吴总走到被捆着的那人跟前,帮那人解开绳子,轻轻拍两下他的肩膀,关心地问他:“没事儿吧?底下人不会办事儿,委屈你了。”
这人爬起来,看看跟在后面的我和李宏波,以为我们两个人跟着吴总,肯定是会办事的。他一下子跪倒在吴总前面双手作揖说:“我求求你不要杀我,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上面还有老娘。你问什么我知道多少就说多少,那钱,你要,我也都拿给你。”
吴总叫他站起来,老老实实站好了,别在这儿乱动。
这人站起来,我才看清他的长相,小眼睛,大嘴巴,鼻子有些塌。两眼看人骨碌碌乱转,不带个老实样。他两腿还在发抖,惶惶不安地望着吴总,生怕一个差错,吴总就会要了他的小命。
吴总看了他一会儿,像拉家常一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深圳多久了?干这活也挺辛苦的吧。”
这人赶紧回答:“我叫谭英俊,来深圳一年多了。苦是苦点儿,我们自己找零活做,工钱还行。”
吴总呃了一声继续问道:“水池底下那东西,是你放的吧?”
谭英俊见吴总说话一直很和缓,紧张害怕的情绪有所缓解,连忙点头说:“是,是,是,我承认是我干的,我一时财迷心窍,我不是人,我以为我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唉,举头三尺有神明,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吴总点着头说:“是啊,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们一起干活的几个人,你如何避开他们的?”
谭英俊说:“我给他们钱,叫他们到外面去买水喝,我是领头的,他们当然听我的,再说出去买水能歇一会儿,他们当然也愿意。我到外面的面包车里用衣服包了东西拿回来,三下两下在底部挖个坑,就把它放进去了。”
吴总仍旧心平气和地问:“那谁给你的这些东西,谁让你放的?”
谭英俊说是一个讨饭的。
一个讨饭的?我和李宏波对视一眼,心说这事儿简直像拍电视剧,还用上化妆了。
吴总嗯了一声,问讨饭的长的什么样,在哪里给的,怎么给的,叫谭英俊详细说说。
谭英俊说就是来吴总家干活第一天,中间他开面包车出去拉原料,刚出别墅大门没多远,一个讨饭的老头儿站路边朝他招手。这老头儿戴着一个保安帽子,挎着一个脏不拉叽的包。上身穿一个大袿子盖到大腿,下身穿一条裤子短的盖不住脚脖。嘴唇上面的胡子上还沾着鼻涕。这一看明显就是个讨饭的。
谭英俊以为他要钱,也没打算给。把车子朝路中间打了点儿方向准备冲过去。谁知道那老头儿呼一下子蹿到谭英俊车前拦住了车。吓得谭英俊赶紧一个急刹车。
车子贴着老头儿站住,谭英俊气的直骂:“你他娘的不要命了。”
谭英俊一边骂,一边按着喇叭。老头儿不理,手伸到怀里往外掏着什么。谭英俊气急败坏地下了车,伸手就要去推这老头儿。没想到老头儿手里,掏出一打钞票。整整一打,还没散开。如果没什么差错的话,那应该刚好是一万元。
谭英俊当时就愣住了。一个讨饭的拦车掏出一打一万块钞票是个什么意思。老头儿不理发呆谭英俊,直接上了他的面包车。谭英俊出奇地没拦着老头儿,而是自己也上了面包车,开起来走人。
开出去一公里远,老头儿叫谭英俊把车靠边儿停住,把一万块儿递给谭英俊。谭英俊接过钞票望着老头儿,等着他发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谭英俊懂。
老头儿从包里拿出两个口对口粘在一起的碗,朝谭英俊面前一伸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在帮一个业主建水池,你只要把这个碗,埋在水池下面的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