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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音音的话问:“岩树挺是往里走了还是往外去了?”
月月切了一声,说:“你还有心思在这儿瞎逗。我姐哪知道岩树挺往哪去了。”
没想到音音挣扎着举着手,像一个孩子似地嚷道:“我知道,我知道,他肯定朝里面走了,他说他要带我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我们在那里可以过世外桃源一样的生活。”
我靠,就岩树挺还懂世外桃源。为了救音音,也为了泄我心头之愤,我决定朝着山洞里面进发。月月说还是先出去,找到老烟鬼他们更安全些。
森林这么大,找到他们谈何容易。还不知道音音会变成什么样。至少现在,不去找岩树挺音音马上就不干。
我们往山洞深处进发,去找岩树挺。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叫月月不用扶音音。月月狠狠地瞪我一眼,说你看她这样子,不扶着能行吗?
我说她比你有力,就刚才她那一抓,力道大着哪,你不是都看得吃了一惊吗?她力气根本没受影响。
月月狐疑地松开了音音。音音果然走得比我们还稳。
月月不解地问:“姐,刚才岩树挺那样对你,你为什么无动于衷?”
音音说话,仍旧犯迷糊,她说,我喜欢他。
月月指着我问音音:“那他呢?我刘哥怎么办?”
音音淡淡地说:“他是我们的朋友啊,永远就是。”
我万分沮丧,朋友和男朋友,一字之差,却相去万里。我无奈地对月月说,别谈这个了,先找到岩树挺再说。
月月有些担心,说:“他如果也给咱俩下了迷魂药那怎么办?”
我说岩树挺也没那么厉害。你刚才一石头砸过去,他也会嗷地叫一嗓子逃跑。只要我们别先着了他的道儿,他武功休为,离我们相去很远。妖术高的人,往往忽略了身体本身的力量。
前面的山洞忽然变大了。手电照过去的地方,宽度得有一百多米。前面红捱捱一片,不知道什么东西。那应该也是一种植物,就是生长在山洞里的,叶子很细一根一根像半尺来长的线。组成一簇一簇的往下耷拉着。这些植物,散发着浓郁的花香。
在这片红色的植物中,我们看到一个人正往前不紧不慢地走着。我用手电照着他的背影,他回过头来看我们一眼,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笑。
谁笑到最后,谁才能笑的更好,我心里愤愤地想。
音音一见岩树挺,立马加快脚步,一边树挺树挺地叫着一边朝着前方奔跑。我和月月急忙跟上。岩树挺仍旧不紧不慢。过完这片红叶子的植物带,前面就是深渊。手电能照到底,就是上下很陡,如斧辟出来的一样。人要掉下去,出不来不说,小命直接就摔没了。
我以为岩树挺无处可逃了。没曾想他折了个弯,走到了洞壁最边上,那个深渊的边上,竟然有一条开凿出来的小路。仅能容一个人过,还得分外小心。不然很容易掉到深渊里去。
我们追到边上时,岩树挺小心翼翼地走上了那个开凿出来的小路。我们也得想办法过去,因为有点儿功夫底子,我们比岩树挺走得要快,要稳。但我们也不敢有一点儿冒失。
音音慌着要过去,被月月死死拉住。音音仍然没有忘记,她们姐妹情深。月月硬拉住她,她不不恼。只说让她过去,她得和树挺在一起。我蛋碎了一地。
岩树挺过到对面,笑吟吟地看着我们。我始终想不通,岩树挺为什么这样对音音下手,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如果说他和音音一见忠情,那扯他娘的蛋。我们在他家住了两夜,他都没露出一点儿出格的表现。
我怕她两个先过去有危险,就决定我先过去。月月一弯腰,想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头。却一下子没捡起来。月月愣了一下,看了看我,指指地上的石头。附耳说道:“抓两个石块,万一岩树挺半道上攻击你,你就用石头砸他。”
我看了看月月,没有说话,月月的举动我都看在眼里。月月没捡起那两块并不大的石头。她的力气受影响了。就是说现在的月月,浑身软弱无力。
我想这多半是由,刚才经过的这经色的植物造成的。国为这种红色的植物,散发的香气太过浓郁。这种长在山洞里的不见太阳的东西,多数会有毒性,月月现在,应该中了毒。
如果中毒,那应该是我,音音和月月三个人都有事儿,不可能是她一个人中毒。音音现在表现的迷迷糊糊的,她自己也没有试试自己体力的意思。我也不知道,她受了影响没有?反正我自己,我暗暗用劲儿试了试,没受什么影响。
临上那个凿出来的小路前,我伸出手和音音握了握。音音的手软若无骨。我用力握了一下,音音咧嘴苦笑着啊了一声说:“你手这么大劲儿,轻点儿。”
音音也中毒了。她如果好好的,不会说我手劲儿大。因为我根本不是音音的对手。我很奇怪,我们三个人,只有我自己没事儿。不过没事儿,也得装有事儿。至少能先麻痹岩树挺。
我往前跨步的时候,脚下踉跄了一下。我趴倒在地,顺手抓起两块石头。塞在裤子口代里。然后我摇摇晃晃走上那条凿出来的小路。岩树挺就躲在另边的出口。让我没法从开口处下去。
我走过那条小路的一半时,岩树挺冷冷地问我:“还玩不?”
我冷冷地一笑说:“玩,怎么不玩,事情还没有结束呢。”
岩树挺笑着说:“快了,很快就结速了。”
我紧走两步,把手里的石块扔了过去。我这两个石块,瞄准的就是岩树挺。岩树亭的头上,立马就起了一个包。
岩树挺吃了一惊。他用手一摸,手背上又挨砸了一次。岩树挺双手捂着头,蹲在那儿直叫音音。我立马冲过去,把岩树挺接住。可是音音这边,一听到岩树挺叫她,马上疯了一样往绝壁上的小路上跑。就她现在这身体状况,一出事儿掉下去就能是浑身碎骨。
我立即捂住了岩树挺的嘴,叫他老实点儿。岩树挺这体格,我掂他像掂小鸡子一样。岩树挺不叫,音音那边情绪就缓和很多。我绝对不能给岩树挺,耍奸的机会。
趁音音过那个小绝壁上的小路时,我从背包里翻出一把匕首,把它架到岩树挺脖子上。低声问他怎么才能使音音好起来,不再受他控制。
他笑了笑说:“她不可能好了,一辈子都不会好,她会喜欢我一辈子。”
☆、第195章 死人再现
我看了看走在绝壁小路上的音音,低声威胁岩树挺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解救音音了,那就是我杀了你。”
岩树挺很无赖地坏笑着:“你杀了我,音音会恨你一辈子,你这样做还有意义吗?”
我现在有些迷糊,这个岩树挺,怎么突然间这么精明,像是换了一个人。但在我的印像中,岩树挺就是个半傻。音音不喜欢我也没有关系,但她不能喜欢上这样一个人。
岩树挺现在所在的位置,就在深渊的边上。他是为了在我快要走出那个绝壁上的小路时,给我一记痛击,才站在小路出口的边上等我的。
这里面的光线很暗,我的手电搁在地上,照着月月那边,我怕会有什么意外。月月等在小路的那头,手电照着路上的音音。月月怕两个人同时走上小路,万一后边有什么东西袭击。比如光头那样的腐尸之类的。
音音小心地走在小路上,她看不清我们这边的情形。我如果拿刀子杀了岩树挺,她一会儿过来肯定能猜到是我干的。但是,我没有这么笨。我撤开身子,在音音快走到这头的时候,低声对岩树挺说:“我不会让音音知道是我杀了你。”
我用力给了岩树挺一脚。岩树挺听我说话的时候,就想叫出来。不过他随着他的叫声往深渊里落下去。
我装模作样地大叫着:“岩树挺,不要去!”
我把匕首插在腰带上。音音差两步就走到我们跟前。岩树挺就在快挨着音音的时候掉了下去。音音伸了一下手,没抓到他。好险,如果音音抓到岩树挺,她自己也会被带下去。
在别人看来,岩树挺就是冲过去接音音,然后落空了的。我伸手拉一把音音,先把她拉到安全的地方。音音站在这边的坑边上,失神地盯着坑里,叫对面的月月,快往深渊里照,照岩树挺。
月月的手电照到的地方,岩树挺平趴在坑底,身下有血,正慢慢扩散。这深渊不是特别深,强力手电的光线照得又够远。所以我们看的很清楚。
岩树挺死了。被我害死的。我不忍再看他。我杀人了,虽然在这深山老林里,不用担心警察来抓我。但杀过人,心里照样会难受,非常难受。
音音站在深渊边上,呆呆地站着,一句话也不说,也没有哭。我拉了拉她的手,轻轻地说:“音音,你要难受,就哭出来吧。”
音音嘿嘿地笑,笑得我浑身发凉。月月从那边,小心地走过来。她伸手去拉音音,想让她离深渊的边上远一点儿。音音没有动。她转过身来,看着我说:“刘文飞,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我愕然,音音怎么会想到这个。我说:“音音,我们是朋友,岩树挺和我无冤无仇,我不能害他。”
音音指着地上那个手电说:“那支手电,一直都在地上,你说,谁会在黑暗里把手电扔在一边?除非他要腾出手来做事儿。”
我没想到这个,我从一出了小路,按住岩树挺开始,手电一直都搁在地上。直到现在,我也没把它捡起来。音音说的对,如果不需要腾出手来做事,没有谁会在黑暗里把手电扔在地上,拿在手里才最放心。
我辩解说我一过来,怕这边有什么古怪,就把手电放地上从包里拿出匕首来,手里拿着匕首,就没拿手电。岩树挺往前扑时,我把匕首插腰上去拉他。
我没想到,越解释越乱。音音冷笑了两声,说:“一只手拿着匕首,不耽误另一只手拿手电。你要想拉住岩树挺,你根本就没时间把匕首插在腰上,你又不是惯用匕首的人,扔在地上还差不多。”
我无语。我太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音音。有些事情,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不管你多么以假乱真,做的天衣无缝,总还是会有蛛丝马迹的。
我摊摊手说,我真没对岩树挺做过什么。
音音说那都不重要了,岩树挺死了,我的心也死了。
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