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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放心,没有你的允许,我决不提枪上马。
音音在我肚皮上掐了一下,说你才是马。
一个小时以后,收到班长短信,已到。
我要起来,音音说她去开门。
我叫她小心李宏波醒着,他要一问就露馅了。
音音说忘了李宏波在客厅了,你怎么不早说。
音音把屋里的灯开着,叫我站在门口冲李宏波摆手。他万一醒着,应该能看见。
我打开门,李宏波躺在沙发上没动。我就站在门口,观察着李宏波。音音过去开客厅的门。客厅的门一响,李宏波抬起头来。这家伙肯定醒了,怕我和音音出来有什么事儿,所以装睡着。我甚至怀疑,灯亮前他是不是趴在门上听我俩动静。
客厅门一响,李宏波觉得不对劲,所以抬起头来。李宏波不是傻蛋,他看看门口的音音,又往我的屋门前看了看。我赶紧冲他摆手。李宏波不出声,就愣愣地看着我俩。
音音从门外接了东西回来。李宏波瞪着眼睛看,还好,他没作声。直到音音进屋,我把门关上。他那双放光的狗眼才被挡在门外面了。
音音把鸡放好,叫我不要睡了,把缚鬼咒再背两遍,千万别到时候给忘了。
我很不自信的问音音,我这也就念过两天,从来都没使过,能行吗?
音音也没有把握,说应该行吧,要不姚晶晶为什么找你呢。
我赶忙默念几遍,确信不会忘了才对音音说我好了。
音音说行。她看看表,把那两只公鸡放出来。然后打开屋门,去敲姚晶晶的屋门。
音音一边敲门,一边叫姚姐姚姐。
我小声说你可别喊了,怎么听着像叫窑姐似的。
幸好这时姚晶晶应了一声。月月也起来了,问什么事儿?
音音说叫晶晶姐看看,李宏波好像是中邪了。
李宏波坐在沙发上,莫名其妙地望着我俩直朝我们呲牙。姚晶晶一出屋门,我赶紧念缚鬼咒。我一紧张,竟然结巴起来。差点儿忘了词儿。姚晶晶站在门边望着我俩,意外又惊奇。这时候那两只公鸡,很合时宜地叫起来。
公鸡一啼,姚晶晶挣扎着想往逃。我那念得很烂的缚鬼咒,竟然起了作用。我一看行,连忙平心静气,念的更利落起来。
姚晶晶瞪着眼睛望着我们。越挣扎越无力。最后整个人瘫倒下去,变成了一块木头。
李宏波闻了闻,说有种埋在土里多年的棺材的味道。
我说不对吧,姚晶晶根本没埋,直接绑在树上绑死了的,怎么会变成一块棺木。
音音说这谁说的清,可能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有一口棺材吧。
我说扯,她最大的愿望是报仇。
我说这话时,那块木头里,竟然滴出血来。
音音说赶快把她烧了。
我跑到厨房把锅拿出来,然后找些纸皮之类的东西放在锅里,把菜油浇上一些点了。然后把那块木板也丢进去。我丢那木板的时候,被上面一根木否刺狠狠地扎了一下。
那木板慢慢燃烧,开始还往外冒着血水。火焰也是通红通红的。发出吱吱的声响。这都没用。最后的结果是化成一块木炭,烟为有油,再烧成灰。
李宏波望望我,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这是为什么?”
我摇摇头,看向音音。
音音说今天不除掉她,她就可能失控。晶晶姐是个善良的人,我们要帮她实现她的愿望,不能让她变成恶鬼。
李宏波说她的愿望是报仇,为了报仇,她在山上苦雨凄风地等了十五年。她把最主要的仇人汴太和留到了最后。现在汴太和还没死,咱们却把她先害死了。
月月也不向着音音,说昨晚晶晶姐和我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她和他男朋友从小青梅竹马,这来了深圳要一起闯出个样子来,没想到摊上了这样的事情。她说她不想害人,她杀了光头就走,就消失得无牵无挂。
音音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怎么不明白,她天亮了再杀光头,已经是第六天了。第六天夜里等鸡叫,得过了夜里十二点吧,过了十二点就是第七天,第七天头上,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故。晶晶姐自己都说她可能会身不由己地去杀人,或者到时候,她离开我们不再回来,那时候谁能救晶晶姐,那不是她一直都要痛苦地活着,痛苦地杀人吗?”
话是这么说。我们心里仍是很不舒服。当然,这与音音无关。而是替姚晶晶不值。毕竟光头,还好好地活着,而且活的很滋润。
音音说你们若真为晶晶姐不值,完全可以替她报仇。
我和李宏波都哑然,伸手帮她一把是一回事儿,自己动手去帮她杀人是另一回事儿。我们还没想过要去杀人。
音音说算了,别想了,那人就算活着,心里也好过不哪去。
月月说做恶的人一定得受到报应,这社会才能太平。
月月说着打开客厅的门往外走。我们叫住她,问她黑天半夜的去哪里。
月月说出去透口气。音音要跟着。月月拒绝了。她说姐,从小到大,我一直都听你的,你就让我一个人清静一下吧。
音音不再说话。
月月这一出去,到天快亮时才回来。她脸色不大好,音音关心地问她:“你没事儿吧月月,走,到医院去看看。”
月月摆摆手说,没事儿,困了,想歇一会儿。
音音忙去给她抻了一下床铺,扶月月躺下来,然后带上门出来。
我对音音说我得离开深圳一段时间。
音音说又怎么了。
我给她说了我也会变成石头人的事儿,我得去找卜算子。
音音说去深山老林,那多危险,你说的那地方,那不是金三角那一带吗?危险性很大,不说人,热带雨林里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就多了去了。还有野兽毒气,沼泽什么的。不如等他们回来,去了那么久,也该快回来了。
我说等不到,他们连地方都没找着,卜算子怎么肯回来。老烟鬼还指着帮他们带路呢。
音音说那好吧,我陪你去。
我坚决反对,说那样的地方,你就别去了。又不是寻宝什么的,我只要找到卜算子就行了,人多人少都一样。老烟鬼会出来接我。没什么事的,我很快就能回来。
音音坚决不同意。一定要陪我去。
我拗不过她。我又不能说女孩子办有不逮之类的话,因为人家在实力上比我强多了。
我们迷糊了一觉。天亮了吃过早饭,等到八点钟去和队长说了一声,辞工了。
队长说你们这事儿,我不能随便做主,得给孙总说一声,然后你们才好拿工资。
我说算了,我们吴总说了,算是借调,工资由吴总发。
队长还是给孙总打了电话,孙总叫我们等一下,说他一会儿就来。
八点半孙总来上班,到财务部给我们每人领了三千块钱。说不够一月,按一月工资算。吴总是吴总的,我的是我的。你们帮了我不小的忙。你们这行的,事儿多,我这边没事儿了,也不好留你们,以后常联系。
孙总以为,我们每天靠这个挣钱呢。根本不是这回事儿。吴总那边的事儿以后,孙总是第一个慕名找我们做保安的。也确实小赚了一笔。
音音和月月刚从我们老家那边过来,不用收拾,行礼都在包里。我和李宏波收拾了一下,给吴总打个电话,说有急事儿要去一趟云南。吴总说去吧,知道你们的事儿,和气象部门有关的吧,要不也不能一竿子支那么远,我不该问的也不问,办完事儿要不留那部门,还回我这里来。
我满口答应。说我们东西放在单身公寓那里先不拿了。吴总说没事儿没事儿,尽管放心。
打的去车站的路上,的士司机是个很健谈的人,说昨天夜里又有人被杀了。
音音连忙问什么人被杀了,你这么早就知道了?
司机说强龙大厦的人,一个星期不到,几个老板全没了。今早上拉了一个那边外出办事的人,听说的。
我一听就知道是光头,问那司机知不知道怎么死的?
司机说还能怎么死的,和他那几兄弟一样,原因不明。警察也是做做样子就收工,明摆着的,他们以前在道上混,害人多了,这是鬼寻仇,谁也破不了案。
李宏波松了一口气,说恶有恶报。
我看了看月月,往靠背上用力靠了靠说这世上还是因果报应的,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第185章 食骨人
从姚晶晶变成一块木头被烧掉后,月月一直都不怎么说话。两个人只搭伴睡了一个晚上不到,就产生了这么深的感情。我不知道这两个女孩子之间都聊了什么。我觉得女孩子之间,是很容易成为好朋友的。
到了火车站,还买到了带座位的票,硬座。卧铺没了。
上了火车,李宏波和月月坐在我和音音斜对面。李宏波说实际上坐飞机会快些。
月月瞥了他一眼,冷声说:“早干嘛去了,火车都要开了说这个有意思吗?”
音音站起来,走到月月跟前,拉了她一把,低头问她怎么了这是。
月月也不说话。音音对李宏波抱谦地笑笑。
李宏波说没事儿,她这一路都闷着葫芦,这会儿总算是说话了。
月月低哼一声说:“无聊。”
音音走回来,说月月今天很不对劲儿。我搂住音音,闭着眼睛养神,昨夜里没睡好觉。我低声对音音说:“这一路上,最好不要招惹月月。”
音音说因为姚晶晶吗?
我说不是,是光头,就是姚晶晶的仇人。
我说着睁开眼睛,看见音音面对着我,张大了嘴巴,见我看她,连忙用手捂了两下,假装打哈欠。然后附在我耳边问道:“你是说月月杀了那个什么光头?”
我点点头说,可能是,别说那么死,谁也没看见。
音音浑身一震,强自镇定下来,说:“不能吧,月月做事儿粗狂了些,但她不敢杀人吧?果真是她杀的,那警察还不马上找上门来,我们怎么办,干脆进了深山老林就不出来了,咱们开一块儿地就生活在山林里。”
我告诉音音,姚晶晶那事儿,任意一个女孩儿听了都替她气愤。这好不容易要报仇成功了,你却在她眼看就快意恩仇的时候把她干掉了,月月那脾气,能不为姚晶晶感到憋屈吗?不过姚晶晶的消亡,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警察那边,已经把光头列为无药可救的名单了。光头前面几个兄弟的死,根本无从破案。所以这次光头的死,警察仍然误以为是姚晶晶作怪。他们去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