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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灼,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吗?”夭夭走到门口,犹豫了片刻,终是转身问了一句。
灼灼脸色猛地一变,然后却冷笑一声:“爸妈去研讨会了还没回来,家来只有一个大义灭亲的兄长大人,我回去干吗!”说完就不再理会夭夭继续与电脑难舍难分。
夭夭咬了下唇,终是没有再说话,叹息着出门。
东京到神奈川并不远,尤其是还有专车接送的时候,不到一个小时夭夭就立在老宅的大门前,每每看到这个古朴的大门,夭夭都不由自主从心底里感到肃穆,只是一想到里面住着的某些人却又忍不住头疼,深吸了一口气,在管家开门之后大步踏了进去。
她堂堂正正的真田家嫡女,她怕什么!该怕的是那些魑魅魍魉吧。
失意与骄傲(二)
作者有话要说:
当年的事浮出冰山一角O(∩_∩)O~,亲们都好厉害一猜就猜准了,是主上,但我绝不承认我笔下的主上是nc,只是当初被蒙蔽了,还带上一点被家里安排的不甘,夭夭又是个事事要争锋的,主上三年前毕竟是十五岁的少年,所以才犯了大错,但是他很快就醒悟了,可是失去的人还是失去了,所以就由主上主虐,没有什么比爱的人破灭之更痛苦了。
另:我这篇文把网王的时间提到高中来,我实在面对不了一群如此成熟的中学生╮(╯▽)╭
真田宅今日里分外兴奋,老太爷早早地在茶室里望穿秋水,大老爷大夫人也都笑盈盈地陪在一旁,平日里跑得没影的大少爷焦急地等在大门口,就连不到三更不回家的二老爷也破天荒地回了家,这一切都是因为真田家的完美大小姐要回来了,就是下人们脸上都带上了笑影。
当然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真田流水与她的母亲楚楚就是那两个失意人,一见此情此景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
“妈妈。”真田流水还未开口眼泪就争前恐后地落了下来,心中委屈极了,她就是一个失意,怎么样都比不上那个骄傲,她天天在他们跟前尽心尽力却看也不看她一眼,那个骄傲不过偶尔回来一趟就当做宝一样捧着。
“流水,对不起。”楚楚的眼泪落得比真田流水还多,一个劲地说对不起,为什么这么美好的爱情到了最后就变成了这样,其他人怎样她都不管,可为什么连那个人都变了呢,再也没有甜言蜜语再也没有海誓山盟,甚至连见面都难了。
两母女各想各的心事,帕子湿了一条又一条,却没注意到每个下仆都特地绕着她们走,她们所在的地方简直成了真空地带。
“又哭了又哭,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眼泪,跟中国那部红楼梦里的林黛玉似的。”下仆甲鄙夷地撇撇嘴。
“你别侮辱了人林黛玉,人家父母双亡寄人篱下,亲戚都不是好的,换你能笑得出来吗,哪有这两个这么无耻的。”下仆乙立马狠狠白了她一眼喝道,“大的抢好朋友的老公,小的有样学样抢自家姐姐的未婚夫。”
“那倒是。”下仆甲听了觉得有道理,点头附和,毕竟当初的事闹得那么大,真田流水母女的那些事在神奈川可说是臭大街了,不过是看真田家一个面子只在私下里说罢了。
“哼,抢来又怎么样,二老爷天天不着家,大的临了连个名份都没混上,小的还不是私生女,幸村少爷就是生病也都不要那个小的去看望。”这时下仆丙突然凑过来幸灾乐祸地说道。
“那当然了,二老爷也好,幸村少爷也好,当初也不知道怎么着了,愣是撇下那么完美的二夫人和大小姐,现在后悔晚了。”下仆甲立马接上,迎着其他两人好奇的目光又神秘兮兮地爆料道,“我姐姐在东京的迹部家做佣人的,她都说了我们家大小姐跟迹部家的少爷几乎是同进同出同吃同睡,早定下来了。”
“这都不算是新闻了,我家大表姨在东京警署做清洁的,她告诉我啊我们家二夫人早就跟他们署最年轻有为的明智警视是一对了。”下仆乙冷笑一声,得意洋洋地说出最新消息。
“真的。”果然换来其他两人的惊呼。
“要不我说呢,像二夫人和大小姐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没有好归宿呢,真是善恶终有报啊。”下仆丙又叹道,其他两人深有同感地附和,又说笑了一阵自去干活了。
三个下仆自以为自己的八卦说得很隐秘,只是她们一离开转角处就转出了哭笑不得的当事人之一以及真田家大少爷真田诚一郎。
“感觉如何啊?”真田诚一郎似笑非笑,却是有心探底,这些日子这个宝贝妹妹跟那个什么迹部的流言越发多了,他心里可说是七上八下的,既盼着是真的让夭夭走出昔日的悲伤,又怕是真的他可就这么一个妹妹怎么舍得啊。
“下人不能随便得罪啊,那可是横跨东京神奈川的强大联盟。”夭夭肃穆着点头,说得煞有介事。
“别打岔,我问的是你和迹部的事。”真田诚一郎白了夭夭一眼,哼了一声,就会转移话题。
“我们只是好朋友。”夭夭嘟起嘴飞快地回道,他们就是好朋友,只是好朋友。
“你以为你哥哥我是天真无邪的少年啊。”真田诚一郎根本不信,不说流言他有几次亲眼见了夭夭和迹部家的小子有多亲密,说是朋友鬼才信呢。
“你既然一定要说自己老了,我也没办法,那么老爷爷快点,爷爷还等着呢。”夭夭顾左右言他,鼓起腮帮。
真田诚一郎气得差点倒叉,但看着眼前夭夭开心的笑容,终是心底叹口气,见到这样的夭夭他真开心。
夭夭嘴里虽然说得坚定不移,心里却若有若无地涌起了一丝情思,但很快就压下,朋友最好,这样才能天长地久,才不会到最后连朋友都不是。
如此一想夭夭又有了好心情挽着假装气鼓鼓的真田诚一郎往爷爷最爱的茶室走去,只是老天似乎也在跟她作对,刚刚出现一个令人为难的朋友问题,马上又出现一对更令人更为难的母女。
真田流水母女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有心,站在哪个角落不好哭,偏偏就站在大门到茶室的必经之路哭得像死了爹似的,通红着眼不约而同可怜兮兮地看着夭夭。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夭夭反复在心底念叨,看着她们母女的那两张脸就忍不住怒火满盈,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但与她们计较又失了身份,尤其在许多人已经在替她讨公道的时候她还是不要插手了,免得让外人看笑话,于是无视她们跨了过去。真田诚一郎干脆是眼睛都懒得瞄一眼,这么多年了都闹不够的,等他当家全都打出去。
眼看着夭夭兄妹俩理都不理会就要走出视线,楚楚急了,一把扑了上去,抓住夭夭的手,哭着喊着:“夭夭,你可回来了,阿姨真的好想你啊!”
“是啊,姐姐,你那么仁慈那么美好,一定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我真的一千个一万个对不起,可是你一定要原谅我的情不自禁原谅爱情的美好啊!”真田流水也不示弱,抓住夭夭的另一只手。
夭夭嘴角抽了抽,不明白怎么时间都过去了三年她们本事一点长进都没有,还是那套美好善良仁慈,虽然已经伤不了自己半分但也恶心啊。想也不想地抽回自己的两只手,冷眼一瞪,将真田老太爷的气势学了十成十。
“夭夭,你……”“姐姐,你……”真田流水母女最怕的就是家里的老太爷,登时连大气都不敢出,却西子捧心状,白着脸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夭夭连个眼角也不给她们了,并且在心底鄙夷三年前自己简直就是白痴居然会跟一帮脑抽认真计较,双手却使劲地在看好戏的真田诚一郎的衣服上擦啊擦。
“夭夭,你干嘛?”真田诚一郎又用眼神狠狠警告了那对母女才奇怪地问道。
“也不知道脑残传不传染,有备无患啊。”夭夭继续在他的衣服上擦啊擦。
这回轮到真田诚一郎抽嘴角了,指着夭夭不由怒道:“那你擦你哥身上。”
“你皮糙肉厚啊。”夭夭无辜地眨眨眼,说得极为理智气壮。
真田诚一郎吐血倒地,夭夭见状抿嘴一笑,拉起这位可爱的哥哥大人一同往爷爷的茶室而去。两人谁都没注意到真田流水母女的脸色已经铁青铁青,帕子都绞成了棍子。
“妈。”真田流水咬着唇委屈地看向楚楚。
“看我干吗,还不赶快去东京看幸村少爷,他可是你后半辈子的希望。”楚楚早换下了慈母面具,不耐烦地催促道。
“可是……”真田流水却有些迟疑,毕竟她现在连门都进不出。
“没什么可是的,你还不赶紧的。”楚楚立刻喝道,“你的那位完美姐姐可傍上了迹部财团的独子,你要不想被她一辈子压在脚底下就赶快去。”
楚楚一席话刚好说中了真田流水的痛处,咬咬牙还是回屋打扮准备去探病,只是心里却忐忑不已,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
失意与骄傲(三)
“爷爷。”夭夭一进茶室先跟伯父伯母问了好,便甜笑着扑进了真田老爷子的怀抱,真田家是华族出身,规矩森严,可这一点在夭夭身上却是不起作用的,真田家从上到下都怜她从小母亲不在身边,人又聪明乖巧,对她纵容有加,其中最溺爱的就是一天到晚把规矩放在嘴边的真田老爷子,只见早笑开了怀,敞开怀抱接住了宝贝孙女:“夭夭,最近怎么都不来看爷爷?”语气十足的哀怨,听得其他人都觉得牙酸不已,铁血老爷子的名号早已在自家人面前碎得粉粉碎。
“有点事,可是我很想爷爷的。”夭夭急忙回道,并用力点头以示真诚。
真田老爷子自然不会真的计较,又“肉啊”“心肝啊”说了好些话,才放下夭夭,夭夭又粘过去跟伯母真田云子撒娇,当初南宫水云破釜沉舟,虽然取得了大多数人的谅解,但要带走还在襁褓中的夭夭却是不可能,真田云子心慈,自己又没有女儿,生怕夭夭受委屈,就在老爷子的默许下将夭夭领到自己膝下抚养,夭夭可说是真田云子养大的,她在夭夭的心里就是另一个母亲,就算后来跟着南宫水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