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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了,你就是丢三落四的。”而在迹部宅的夭夭放下手里的电话,向天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套起外套,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怎么了?”迹部一边翻着文件一边随口问道。
“还不是妈妈,忘了缴一笔什么税,她赶着开庭,让我帮她去趟银行。”夭夭拿着包,走到迹部旁边,在颊上吻了吻。
“那我陪你去吧。”迹部闻言,丢下笔说道,毕竟暗处的人还没揪出来呢。
夭夭看了看那文件的高度,再看迹部眼下的青色,急忙摆摆手道:“又不是去战场,有这时间你还不如好好眯一会,你放心吧。”
想到待会还要去见开个碰头会,迹部也不坚持了,嘱咐了夭夭几句,又一头扎进文件海里,如今的情况虽然没有继续严重下去,却也没有好转,而且楚流水他们背后的人还没有浮出水面,一点都容不得他分心啊。
夭夭低下头暗自叹了口气,再一次在心里咒骂着那些人,又看了迹部一眼,方才出了门。因为银行在闹市区上,夭夭并不想去显摆自己多有钱,便只挑了辆最不起眼的车,也没要司机,自己慢慢地开了出去。
迹部透过窗子看着远去的车影,笑了笑,也提起外套准备去公司,只是等到他与高层们开完舌枪唇战的碰头会回到家,夭夭还没回来,便拨了电话过去,那边却是关机,疑惑地挑挑眉,只得暂时放下,命令管家先准备起食物来。
但又过了一个小时,夭夭还没回来,迹部有些坐立不安起来,而这时管家却带着面色凝重的川岛芳实和一个慌乱无神的女人进来,那个女人不是松岛梅子是哪个。
“川岛君?”迹部礼貌地颔首,毕竟川岛芳实还是他比较欣赏的一个女性,虽然经常无缘无故地对着他发呆,至于旁边的松岛梅子却是连余光都没去瞥。
“迹部君,有大事了。”川岛芳实此时也没这个时间发花痴了,急急地一把抓过松岛梅子,喝道,“你还不赶快说清楚!”那么久的事了,居然拖到现在才来说,要不是看在她还有点良心,幡然醒悟,看她怎么收拾她!
迹部眼光闪了闪,知道川岛芳实不是无事找事,便也看向那个松岛梅子,只见她已经面白一片,这个女人不就是那个都筑瑞穗身边的吗,那么事情便是与夭夭有关系了?迹部心一跳,看着松岛梅子的眼神越发寒冷,心里更是忐忑难安。
面对迹部的眼神松岛梅子已经抖成一团,可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就根本不容她退缩了,只能鼓起全身的勇气,将都筑瑞穗的打算又说了一遍。
“你们居然敢……”迹部闻言额头请青筋绽起,恨不得当场就撕了松岛梅子,她们居然还敢算计!
松岛梅子整个人登时一软,坐倒在地上,哭道:“我劝过瑞穗了,可是她不听我的!”才好不容易找了川岛小姐的,她又不是故意的,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掺和进别人的情事了。
“松岛就交给我吧,迹部君你还是告诉夭夭一声,让她多注意。”川岛芳实见状有些不忍,便说道。
迹部却整个人绷得直直的,眼睛仍瞪着松岛梅子,两只手已变得冰凉冰凉的,幽幽一叹:“夭夭出去就没回来!”肯定是了,要不然去银行不会要那么长时间,要不然也不会联系不上夭夭,夭夭绝对不会不说一声就消失的。
“什么!”川岛芳实捂着嘴惊呼道,“是不是有什么事耽搁了,别自己吓自己。”
在她说话间,迹部已经又给夭夭打了个电话,还是关机,颓然地扔下电话,默然不语。
“迹部君,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川岛芳实的心跳也加快了,急急问道。
迹部面色又沉了沉,才指着松岛梅子说:“你把这个女人先带走,我现在不想看见她。”他怕自己忍不住杀了这个女人!
川岛芳实闻言,本待说些什么,但见迹部的脸色,便闭嘴不说,拖起软在地上的松岛梅子说道:“迹部君,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夭夭也是我的朋友!”
迹部凝重地点了点头,又让川岛芳实保密,才看着川岛芳实满脸忧色地离去。
而后迹部深吸了几口气,按捺住满腔的担忧,开始把人一**地派出去寻找,而后又给家人们打了电话,毕竟已经牵扯进去了,大家知道了才更有利于夭夭,只是生怕几位老人受刺激,倒是瞒着他们不说,一时之间各家都开始鸡飞狗跳起来。真田家的人除了留下能说会道的真田诚一郎和真田云子安抚真田老爷子全都赶来了,而南宫外公外婆则被迹部安排到了自家爷爷那里,只说让他们合计一下他和夭夭的婚事,倒是把三个老人都安抚住了,正在那里惊天动地地为着到底中国好还是日本好吵闹着呢。
迹部自己的爸妈也坐了直升机准备回来,出了庭接到消息的南宫水云更是吓得几乎魂飞魄散,连判决都不听了飞奔而来,忍足和灼灼也来了,但为了保险起见其他人就暂时瞒着了。因为明智健悟是警察,报不报警的问题也纠结不了了,明智健悟带了所有手下跟大伙儿一起挤在迹部宅里忧心起来。
直到天色墨黑,夭夭还是没有回来,那一拨拨人更是连人影都没找见,只在银行附近捡到一只发夹,迹部认出是自己选的,大伙儿此时是认定夭夭必是出事了,又有都筑瑞穗的计划在前,自然头号嫌疑人便是都筑瑞穗了,明智健悟虽然觉得事有蹊跷,但还是派人将都筑瑞穗抓了起来严加审问,只是一点收获都没有,不由得皱紧眉头,又一头扎进那些有限的线索里,比这严重的案件他不知遇见过多少,只是这一次却分外地熬心,生怕一点点失误误了自己女儿的性命。
南宫水云此时已经躺倒在沙发上,面色惨白惨白的,别说出主意了连话都说不出了,灼灼眼眶红红的,但还是让自己镇定下来照顾南宫水云。真田家的人脸色也不好看,看着迹部的神色更是落了埋怨,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也没心思发作,只一次又一次地派人、打电话,期望能将夭夭找回来。迹部的脸色更是不能看了,只是强撑着罢了,一面派人寻找夭夭,一面逼着人去打探楚流水他们,还要安抚迹部财团浮动的心思,要不是他意志力惊人,心中失去夭夭的恐惧恐怕已经把他打倒了。
在众人的惊恐下,天色由暗转明,夭夭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迹部血红着眼盯着电话不说话,其他人都各自沉默着,气氛分外凝重,管家悄悄端上了早饭,却红了眼眶,根本不敢叫唤。
明智健悟熬了一夜,突然走到众人中间,推了推眼镜,说道:“我觉得可能事情跟我们想的不一样。”
“什么不一样?”迹部猛地站起,眼光骇人地逼向明智健悟。
“我们一开始就先入为主了,其实银行那边昨天发生了一起三亿劫案,我想可能是夭夭不小心撞上了劫匪。”明智健悟沉重地继续说道,其实这样的情况更糟糕,若是像景吾说的绑架,那绑匪总有所求,若是银行劫匪则是要杀人灭口,恐怕夭夭……他的心痛了起来,再也说不下去了。
“不可能,一定是叫那些人给抓了,爸爸,你把楚流水他们抓起来就明白了。”此时的迹部看上已经有点癫狂了,他拒绝相信这种可能性。
明智健悟叹了口气,又推了推眼镜,并不与迹部争辩,只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搜索起来,他觉得银行劫匪更有可能,那边绑匪的话总会提要求的。
迹部见状颓然地倒入沙发,绑匪不来电话,楚流水这些人哪是那么好找的,至于银行劫匪的事他不愿意继续往下想了,心中早已冰凉一片,却惊醒了昏睡着的南宫水云。
“夭夭回来了吗?!”南宫水云跳了沙发,看着迹部尖叫道,迹部不敢说话,只低着头,眼眶却慢慢地红了,南宫水云登时什么都明白了,捂着脸眼泪流得越来越急,若是时光回溯,她一定把女儿送到中国去,找个平凡的人家,将这一切避得远远的。其他人的眼中也浮现出忧伤,怔怔地都不说话,能做的他们都做了,老天爷你就千万开开眼。
而正在大家越来越绝望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迹部一个飞扑按了下去,里面传来了冷冷的机械声。
他说想要真田夭夭活命,迹部就不准去参加股东大会。登时所有人的眼光都看向了脸色越发难看的迹部。
迹部此时才想起还有一个小时就是总公司一年一度的股东大会,只是,他惨然一笑,就算他不提这个要求,他哪有什么心思去参加股东大会,夭夭比什么都重要,即使不去的后果是使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他宁愿成了一无所有的乞丐也不愿意夭夭受半点伤害!不过这样一来,他也大致知道了究竟是什么人在算计,不是外敌居然是内鬼,心更加痛了,即使再能干他也是个从小在慢慢的爱中成长出来的少年,那里面都是他的亲人,却在此时向他挥起了致命的镰刀,不得不叹一声悲哀。
“迹部?”忍足担忧地推了推他。迹部也不答话,只默然不语。
“要不让迹部伯父或者迹部爷爷代替。”忍足抿了抿唇,继续建议道,同是家族继承人,他清楚地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也清楚滴明白迹部选择了什么。
迹部却摇摇头,说道:“我只要夭夭没事就好!”迹部家的规矩就是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人是代替不了的,他既然已经选择了,就不会再改变再后悔!毕竟夭夭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世上若无两全事,宁负如来不负卿!
“可是?”忍足还待说,毕竟迹部家的规矩摆在那里,一旦不是继承人,就要离开家族自立门户,不得再借助任何家族之力。像迹部这种天生该站在最高处俯视众人的人将要变成一个最普通的人,这是何其残忍的人,怎能不争取半分!
“忍足,要是你的灼灼也陷入这样的境地呢?”迹部淡然地一笑,看着忍足的目光更加坚定。
忍足闻言怔了怔,然后再也说不出话来,只长长地一叹,若是灼灼,恐怕他也会做一样的选择吧。毕竟没了家业,还可以重新奋斗,若是没了爱人,这一生将要活得多么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