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迹部怒火却上来了,这个女人乱七八糟地说得是什么话,本大爷家庭,本大爷家人,本大爷夭夭是她可以随便诽谤吗,他以他家庭为傲,他深爱培养他爱华他家人,他更是心甘情愿被夭夭一辈子套牢,情投意合又门当户对,再没有比这更完美了,冰冷残酷,笑话中笑话,不禁咬着牙冷声道:“都筑同学,本大爷事你少管,本大爷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夭夭见状担心地皱皱眉,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起身,挤开都筑瑞穗,坐到迹部身边,靠进他怀抱,握紧他手。
“啊?”都筑瑞穗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转念一想就认为是迹部不得已说法,正想体贴地表达自己愿意做那背后女人并毫无怨言,就被夭夭出现给震住了,深吸了几口气才平静下来,“你是谁?”为什么可以这样自然地靠着她都不敢轻易接近他。
“他是我爱人!”夭夭语气不太好,看戏归看戏,但这女人越说越过分了,她知道景吾有多爱他家人和家庭,他得到一切和付出一切都是心甘情愿。
“你就是那个禁锢迹部君人!?”都筑瑞穗脸一下子雪白雪白,指着夭夭,然后流下两行清泪,心里为迹部心疼不已,没想到迹部君连一点空间都没有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这样是爱他吗,不,你是在害他!”
夭夭脸色沉了沉却没有开口,迹部却忍不住喝道:“都筑瑞穗你记住,夭夭是本大爷最爱人,把你这些乱七八糟念头乘早放下。”说完又拉起夭夭就走,他是再也不想看这个女人一眼
“不会,她不是你最爱人,她只是你联姻对象!”都筑瑞穗整个人摇摇欲坠,却坚持说道,这是她一直坚持信念,怎么可能有错。
迹部只是一声冷哼,拉着夭夭继续往前走,都筑瑞穗再也忍不住地拦住迹部路,有些嘶声竭力地喊道:“你说谎对不对,因为她在你说谎对不对!你是喜欢我,不然你不会帮我找医生和肾源也不会帮我付医药费,当初不说一声就离开是我不对,可我是为了不连累你啊,我有苦衷!”说到最后都筑瑞穗已经泣不成声,却坚持眼巴巴地看向迹部,一定是这样,就是这样!
“本大爷最后说一遍,你给我记住了,就是阿猫阿狗病了,本大爷能帮也会帮,谁叫本大爷有钱无处花呢!”迹部寒着脸,一字一顿地说道,然后拉着夭夭头也不回地走了,自然也忘了付钱。
“不会,不会!”因为打击实在太大了,多年信念被攻破,都筑瑞穗只眼睁睁地看着迹部离开,根本回不了神,嘴里喃喃自语,脸上眼泪疯狂地流着。
“不!你回来啊!你骗我!”等她回过神来,店里哪还有迹部影子,她疾走几步想要追出去,却被店门门槛给绊倒在地,她一只手撑地,一只手用力地往前抓,狂乱地大喊大叫道。
“老板娘,以后少看点言情剧。”这时一直偷偷观看男伙计对自家爱做梦老板娘忠告道,眼前就是那前车之鉴,直接把人给看疯了。
老板娘心有戚戚焉地点点头,的确,把电视剧里东西搬到现实来实在太可怕了。
公 主 的 誓 言
流言(一)
与迹部订婚从此长相厮守是夭夭情之所至,但若早知道订婚是如此繁杂的一件事,她一定不会这么早就把自己交代出去。本来按照夭夭意思不过请至亲好友热闹一番就算了。迹部这个华丽癖一来,一个学生也不会离谱到哪儿去,顶多也就全民网球祭程度。可事情却像朝越来越诡异地方发展,直到这时夭夭才发现迹部华丽癖不是无师自通的,是有家学渊源的。宝贝儿子(孙子)要订婚,迹部家长辈们扔下一切冒回来了。请帖、仪式、布置、服饰一个比一个夸张,一个比一个华丽。看着已经被布置得金光闪闪的迹部本宅。夭夭嘴角抽了抽欲哭无泪。雪上加霜的是一向走种田风格的真田家觉得先前真田流一的事实在亏欠了夭夭,就一个劲地补偿,难得也抖落起来。神奈川那边分外热闹,弄得夭夭更是一个头比两个大。远在中外公外婆他们也虽然在电话里谴责了她不该早婚,但也决定赶过来尽一份心。
于是悲剧就此发生。迹部家发迹于二战后;家族主要产业也都在欧美;西方化得极为严重。他们主张西式。真田家在明治维新前就是传统世家;如今更以此为傲;他们自然坚持日式。中国来的南宫家也不好惹;虽然南宫外婆外公双双在新文化运动感召下走了革命道路,但骨子里那种书香门第培养出来东西去不掉,他们力主中式,最好那种最传统能追溯到周礼最好。三家不可避免地吵得面红耳赤,本来已经很诡异订婚礼向越来越诡异方向发展。
让她死了吧,夭夭向天翻了翻白眼,捂着头悄悄逃了出来。她可不是迹部那个笨蛋,居然还能笑眯眯地立在正中央听一群人胡言乱语,并且还拿着个笔记本记啊记,他以为自己乾附体啊,她都有逃婚念头了,难怪这世道单身越来越多了 。
出了大门,在空旷街道上,夭夭长长松了口气,正打算晃荡几圈醒醒脑再说,却见不远处灯光闪过,猛地低下头缩进领子里。真讨厌外面也没个安稳。
“夭夭车!”在夭夭一筹莫展进退两难之际,灼灼就像天使一般从天而降,火红跑车斯拉一声停在夭夭面前。
夭夭放下心来,飞快地跳车,瞪了车外那群无孔不入记者一眼,嘀咕道:“这群真烦死了!”自从他们订婚消息一传出去似乎全媒体都疯了。
“你也难怪,家迹部家金融新贵,真田家传统世家,真是天作之合,日本好久都没这么大新闻了。”灼灼踩下油门,幸灾乐祸地说道。
“我不过要一个普通温馨仪式而已,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步!”夭夭垮下脸有苦难说。家里那三家长辈还僵持着呢,外面却已经满城风雨,有挖掘他们恋爱史,有分析他们联姻收益率,更离谱有预测他们什么时候情生变。夭夭觉得自己从来就没这么透明过。可关系到方方面面又不能下手打压只能咬牙认了。迹部爷爷那奸商还说正好做了免费宣传。
“你别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了,这明显就炫耀!”灼灼闻言登时就啐了她一口。天知道全日本女孩都在羡慕她好不好,惊世豪华订婚礼比当年皇太子妃还惹人艳羡,这位迹部大人可年轻英俊得多了。
“到时候你跟忍足难道不来这么一出,小心全日本女孩子恨死你!”夭夭立马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讥。
谁知灼灼听了脸色却黯淡下来,握着方向盘手都泛白了。低下头叹了口气。夭夭话一出口就后悔了道:“你别往心里去,总会好的。”
灼灼听了点点头,神色颇为后悔说道:“也怪我当年自己不好,悔婚出逃,大阪那边不满我也应当。”说完又一叹。
夭夭心里一揪,继续劝道:“其实事情也过去那么久了肯定没事,且你只要心里就舒服了。”
果然。灼灼听了真高兴起来,笑了笑:“那倒是,其实夭夭我们都很幸运!”幸好在她们放弃爱情时候爱情没有放弃她们!
夭夭闻言想起迹部也甜蜜地一笑,用力地点点头。
“去哪儿?”灼灼打了下方向盘问道。
夭夭转了转眼珠说道:“干脆们去边一边看一边吃烧烤,我都流口水了。”她被订婚仪式压迫得太久了,需要发泄一下。
灼灼一听也馋了,也不地点头但马上又疑惑道:“你不急着订婚吗?”
“还不许我偷得浮生半日闲啊,灼灼其实这场订婚主角不是我!”夭夭翻了个白眼回答得很悲催。
“笑话,不是你难道是我啊!”灼灼失笑,又一脚油下去,车子飞快地向前边驶去。
“反正到时候你若看到我头顶着凤冠霞帔,身穿着白无垢,脚下踩着高跟鞋,你别太惊奇!”夭夭叹了口气一边给迹部发了个信息一边悲苦地说道。
灼灼闻言差点被自己口呛死,索性不跟夭夭说话。她还专心开车吧。
偷来时光总格外欢快。夭夭和灼灼两个在边玩得很happy,烧烤更吃得男人都咋舌,好容易看够景吃够鲜,当然姐妹之间悄悄话还没说够。只不过忍足和迹部电话接连接打来,夭夭和灼灼对视一眼不得不决定先打道回府。晚上再煲电话粥。其实大家奉行半糖主义多好啊,这男的太黏糊。
“那边有卖奶茶,正好现在有点冷,我们去买两杯来。”夭夭被灼灼拉着往停车地方走去,半道她就又被浓浓奶茶香勾引走了。
灼灼无奈地摇摇头只得跟了去,一边还喊道:“我要吃巧克力。”
只是进了店,却见老板伙计都一反常态地没迎来,反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视看。夭夭嘟起嘴正打算去叫醒老板做生意,但当电视里情景映入眼中却愣住了,跟进来灼灼也跟着愣住了。
电视里直播一个新闻发布会。在一群记者围攻下一个女生声泪俱下地哭诉着她被某负心汉抛弃悲惨事实。这个女生朋友则在旁边义愤填膺地讨伐浪荡公子琵琶别抱。这本不关夭夭事,只当这个女生是都筑瑞穗,这个朋友是松岛梅子,并且她们字字句句都在影射景吾和她时候就跟夭夭有天大关系了。
听着都筑瑞穗和松岛梅子越说越离谱,在她们嘴里迹部成了喜新厌旧玩弄纯情少女公子哥儿,夭夭便那棒打鸳鸯恶毒女配。至于可怜纯情瑞穗便是无怨无悔等着爱回头岸的痴情女子。
“以为她们在演琼瑶剧啊,真恶心!”灼灼被恶心得回过神来登时大怒,又不放心地看向夭夭。只见夭夭很冷静,冷静得有点吓人,急劝道:“你别往心里去,不过胡说八道已!”
“那可不一定,那些有钱家公子哥啊大多都见一个爱一个。”只是夭夭还没回话,伙计就撇撇嘴说道。
“没准又是家族联姻下的一场爱情悲剧!”老板也撇撇嘴,说得比较浪漫。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干嘛乱说!”灼灼听了眼睛都红了,大声吼道。又去拉往老板方向走去夭夭别打起来。
“小姑娘这事就知道了男吗!且这种家族联姻肯定是强扭的瓜啊!”老板看了灼灼一眼,自认为很有深度地反驳道。
“你!”灼灼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