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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真田秀赖本来就是任性之人,在夭夭那里受了气顺手就发了出来,想也不想地甩了真田流水一个耳光,都是她,要不是她,他还是令人羡慕真田二少,他有他锦绣前程有他如花美眷有他贴心女儿,如今他真田秀赖就是个大笑话。
“我是流水啊,爸爸!”真田流水捂着脸,不敢相信地吼道,额头上那道疤显得分外狰狞。
“我不是你爸爸!”真田秀赖听了吼得比真田流水还大声,用力抓起那份检验报告朝真田流水兜头兜脑地扔了下去,“看清楚,我不是你爸爸!”这一声又一声爸爸比什么都难忍。
真田流水被吼得茫然,下意识抓住报告,抬眼一看,然后呆若木鸡,这怎么可能!
“这不是真!”真田流水拼命地摇头,这回是真哭了,朝真田秀赖扑上去,死命抓住他衣袖,不停地追问,“这不是真,爸爸,我是你女儿,我肯定是你女儿!”她不可能不是真田家孩子,不可能,她是大小姐,她是千金大小姐,这份检验报告一定是有人陷害她,对了,真田流水看向正兴致勃勃看戏夭夭,是她,一定是她来报复了,猛地冲了过去,喝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你说啊,你这个卑鄙小人!”
只是她还未冲到夭夭面前,就被气闷真田秀赖一把抓到了昏迷楚楚旁边,将她头压向地上楚楚,怒喝道:“你问她,你问问你好妈妈!”说完就手一扔,重新讨好地看向夭夭,可夭夭却别开头与真田诚一郎说话,丝毫不肯理会他,真田秀赖心一痛,拿起放在口袋里酒水就往嘴里灌。
“妈妈,妈妈,你说,你说,这不是真!”真田流水此时什么都管不了了,整张脸涕泣横流,死命地摇晃昏迷中楚楚。
也不知楚楚是真伤到头了还是逃避现实,真田流水这么闹腾,她都闭着眼睛毫无反应。
“舅舅,姨妈,这不是真?”真田流水弄得半天,心越来越慌,转头又希翼地看向楚家兄妹。
楚家兄妹皆一言不发地别开头,并不理会平日里千宠万宠流水宝贝。
真田流水顿时有了一种被所有人抛弃感觉,眼泪不要钱似地直往下流,她想鼓足勇气去问真田家最有权威人,可是刚一抬头所有胆气都没有了,她又转头看向家里唯一还能向着她真田玄一郎,他也是别开头默默无语。
这是真?这是真!真田流水颓然地坐倒在地,一声尖叫响彻云天,这不是真!
楚家人集体瑟缩了一下,急急忙忙地拉开与真田流水距离,真田秀赖厌恶地瞄了她一眼,继续喝闷酒,楚楚自始至终都没有睁开过眼睛,而一直闭目养神真田老太爷睁开了眼睛。
欺骗的后果(三)
“这事既然有了定论,也不用继续纠缠了,我们说说怎么解决吧。”真田老太爷抿了口茶,气定神闲地说道。
“父亲大人,赶走他们,杀死他们!”真田秀赖大约喝酒喝壮了胆,忙不迭地叫嚣道,却在真田老太爷一个冷眼下,如同被冰水浇过一般再次萎靡下去,缩在角落里不敢说话。
楚家那一干人等皆畏惧地看着真田老太爷,只希望于他能手下留情,楚楚继续昏迷着,似乎如此就能逃脱了似,而真田流水受了太大打击,青白着一张脸,双眼茫然又浑浊,直到现在也没缓过神来。
“父亲大人,你意思呢?”真田广赖勉强打起精神,惴惴地问道。他不想闹得太大,但又不想便宜了这群人,着实是两难选择。
“夭夭,你看呢?”真田老太爷却没有应声,反而向看戏夭夭征询起意见来。
夭夭愣了一下,环视了一圈,心里确想过千百次将来要怎样报复他们,要让他们怎样地付出代价,可如今这样,不用她报复已经尽够了,她又何必做这个坏人呢,何况这些人与她已经不在一个世界,山顶上人是不屑与赖在山脚爬不上去人计较,便道:“一切听爷爷。”反正最疼她家人们不会让她吃亏,何况光这眼前一幕已经很值得回票了,真田流水、楚楚,天堂到地狱感觉如何呢?
真田老太爷暗自欣慰地点点头,嘴上却问道:“真没意见,别到时候后悔啊。”不愧是他宝贝孙女儿,果然明理,又厌恶地瞥了一眼真田流水,果然假就是假,用尽手段也变不成真。
“确,我一直很讨厌他们,只是觉得与他们计较失了身份。何况我还要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我怎么知道谁才是那个值得爱人,谁才是真正疼我人,谁才是真正朋友。”夭夭沉吟片刻,抬起头却已是笑意盈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是一直不知道,虽然也能平平顺顺地走下去,但她永远就遇不到她太阳神了,而妈妈永远都不能真正地放下过去,也许她反倒要感谢他们才是。
“那我就放心了。”真田老太爷闻言一直板着脸终于露出了这些天来第一个笑容,点点头道,对这个孙女他可以彻底地放心了,她终于从过去那层层阴影中走了出来获得了幸福。
“既如此,这事就由我这个家主做决定了。”真田老太爷又环视了一周,说道。
“一切由父亲大人做主!”最大受害者都没什么异议了,真田广赖等人自然更没有异议,真田秀赖倒是想说话,可面对老父冷脸他不敢说,只垂下头发愣。
“老太爷,我们真不是故意,我们真不知情啊!”楚家兄妹怕极了,就连楚家大嫂脸上也带有紧张之色,就算再叫嚣着法治社会,他们也知道人与人是不一样,在这样异他乡,面对名门世家报复,这不是他们可以承受得起。
“你们也不用怕成这样,现在社会也没什么私刑了,我们真田家是讲道理,既然与你们无关,你们就自去吧。”真田老太爷似乎听进了他们求饶,居然如是说道。
“父亲大人。”真田云子不忿了,不由得焦急地唤道,若不是他们楚家人在其中搞风搞雨,事情又怎么会坏到这种地步。何况这些年楚家人没少仗着真田家做一些上不了台面勾当,怎么能这样轻轻放过呢。
“我自有主张。”真田老太爷却看了她一眼,坚持己见,真田云子还待说,却被真田广赖瞪了一眼,才重新安静下来。
“谢谢老太爷,谢谢老太爷!”楚家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喜极而泣,本以为这回不死也要脱层皮了,没想到老天开眼居然给他们逃出生天,忙不迭地连连感恩戴德,几乎就要磕头谢恩了,这谄媚样子看得人作呕,而且令人寒心是他们提都没提曾经带给他们不少好处楚楚母女两个,感恩戴德完就急急要告辞了,先走为上策,谁知道待会又有什么变故,至于楚楚他们,听天由命吧,自作孽不可活也!
“不过……”在他们一脚已经踏出茶室时候,真田老太爷却突然悠悠然地说道。
“什么?”楚家人顿了顿,胆战心惊地转头,生怕真田老太爷变了主意。
“以后你们跟真田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若是再敢做出什么事来话,后果你们自己清楚!”真田老太爷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淡然地命令道。
楚家人一怔,然后反应过来,脸色更加灰白了,他们一家人一点技能都没有,在日本这么些年全靠有真田家这颗大树可以靠,若是失去,别说以往富贵生活没了,就是生存也生存不下去。而且他们年年回去探亲都是别人羡慕对象,他们可没这个脸灰溜溜回去!只是好容易逃过责罚,他们实在不敢再蹬鼻子上脸,垂下头心里默默滴着血,又狠狠地瞥了眼楚楚母女,就是她们这两个没用家伙,才招惹这惊天大祸,全然忘记了他们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事。
“还有……”正当楚家人好容易接受了那点事实,垂头丧气地准备离开,真田老太爷又开口道,让他们心跳再次来个一百八十跳。
“你们家那个叫楚诗诗,别让我在日本看见她。”真田老太爷慢悠悠地说道。
“爷爷。”夭夭睁大了眼睛,有些感动,其实她自己都已经忘了这件事,真田老太爷冲她安慰地笑笑,敢欺负她孙女。
“这……老太爷,我们就诗诗一个女儿,她只是情不自禁……”楚家大哥大嫂犹豫了,毕竟女儿可不是妹妹,那是身上掉下来一块肉。
真田老太爷却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毫无商量余地,既然不舍得当初还敢出这样主意。
“放心放心,我们立马把她送走。”楚家大姐忙不迭地越过自家兄嫂保证道。
“你!”楚家大嫂闻言指着她怒喝道,“诗诗是你侄女。”
“流水也是你们外甥女呢,你们还别五十步笑百步了。”楚家大姐冷哼一声,鄙夷地回道,“我可是为了大家好,没为了诗诗弄得大家都活不下去。”
“反正我是不会送走我女儿。”楚家大嫂被噎得透不过气来,但立场很坚定。
楚家大哥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再想想自己女儿,犹豫不定。
“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月时间,你们尽快处理好。”真田老太爷嘴角微微扬起,很仁慈地将他们打发走。
楚家人互视一眼,每个人眼里都是防备和算计,可以想象这一个月楚家人将会过得十分精彩。
这时在场众人才恍然大悟,果然姜还是老辣。真田流水却是麻木了,心上一道又一道伤,原来根本没有人真心对过她,平日里千好万好舅舅姨母如今走得可是如此爽快,全然忘了她和妈妈。真田流水狠狠地攥紧手,眼中闪过一道厉色,等着,若有机会她一定全部讨回来。
“接下来就是流水你和你母亲了。”真田老太爷处理完楚家人,开始处理真田流水母女事。本来就看她们厌烦得很,正好可以乘势赶出去,真田家从此以后也就太平了。
“祖父大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什么都不知道!”真田流水回过神来,急急忙忙哭求道。她才是最无辜那个人,她是被陷害,她不能离开真田家!
“就算你这样说,血缘却是骗不了人。”真田老太爷皱了皱眉,却和颜悦色地说道。
“这份报告是假,假,我绝对是我们家孩子!”真田流水忙急急保证道,心底恐惧却是一浪比一浪高地袭来。刚才那么多事她全都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