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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稚留神看着这个老头儿,除了言语古怪并没有发现其他异常的地方。
小田买了个“奴隶”,一行人接着在地宫里转了半天,重新回到那条长廊时,看见那两个男生朝他们走过来。
“这么长时间不出来,还以为你们出事了呢。”他们说。
“没事儿,里面就一个卖纪念品的老头儿。”
大家在公主墓地门口解散,阡稚和小田回了学校宿舍。
到了宿舍,小田掏出“奴隶”把玩着,“小稚,你觉得那个老头儿有没有问题?”
“我只是觉得他说的话有点儿奇怪。还有那副画……以前上面画的是公主,现在变成了很多飞碟一样的东西。”
听阡稚一说,小田也想起来了,“是啊,我当时看了一眼,还奇怪墙上怎么画了那么多飞碟。”
阡稚沉思了一会儿,“看来那个人已经离开墓地了。”
小田说,“他又不傻,能呆在那里等着被抓么?”
阡稚说,“不止是那个人,我感觉整个墓地都有问题。”
小田点点头。
但是没有人能说清,那座墓地里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寒假的尾巴在各种猜想中一扫而过,转眼到了三月份,学校开学了。
阡稚的成绩在全班进了两名,稳居前五。
读书是一种乐趣,也是一种寄托。从在餐厅附近遇见king到现在,她再也没看到他,打他的电话也总是“机主不在,请留言”的提示。她忧心忡忡,给他留了很多言:
“先生,很久没见你,一切都好吗?”
“先生,好好保重身体,千万不要生病。”
“先生,我进全班前五了。”
“先生,你出差了吗?什么时候回来?”
“先生,我们学校的杏花开了。”
“先生,我很想你。”
“……”
杏花开过,桃花开了,桃花开过,栗子花开了。
阡稚拨出那个早已熟记于心的号码,出乎意料的,里面传来king的声音。
“先生……”千言万语哽在心头。
“什么事?”
“我……我想你了。”
电话那端很久没声音。
“你出差了吗?”她有些哽咽地问。
“嗯。”
“我……”
“现在我很忙,先挂了。”king打断了她。
电话中传来一阵忙音。
她发了一会儿呆,慢慢放下电话。
周日,她早早地等在路口,没等多久就看到了king。
她站在远处不安地看着他。
他示意她过来,她的眼睛立刻亮得出奇,三步并做两步跑到他身边。
他打量了她一眼,看到她的头发剪短了一些,还是一副风吹就倒的样子。
“你要去哪儿?”他问。
她望着他,不太明白他的话。
“如果没事,跟我去个地方。”他说。
“好的。”她赶紧表态。
只是没想到他带她去的地方是历史博物馆。
阡稚在学校组织活动时来过这里,很多东西虽然见过,却说不出所以然来。她跟在他身后,看着他专注地欣赏那些古物。她看到他垂下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双眸中透着一种她不懂的沉思。他的高而挺的鼻梁加深了整个面部的轮廓,线条流畅的微尖的下颌、极美的淡色的嘴唇则流露出一种果断而又温柔的气息。
“这里出了不少了不起的人物。”他入神地想,“如果这些伟人的思想得到广泛的传播和发扬,这将会是一个无坚不摧的国家。”
“先生。”
他微微吃了一惊,转头看了阡稚一眼,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一个人。
“你经常来这里吗?”阡稚问。
他没有回答她,缓缓停在一个长方形的展柜前,“认不认得这个?”
“是副盔甲。”这个她认得。
“谁的盔甲?”
“南宋抗金大元帅岳飞岳武穆的。”
“你怎么看这个人?”
阡稚肃然起敬,“他是我们中华民族的民族英雄。”
他顿了一下,又问:“如果国家遭遇侵略,你会怎么做?”
阡稚茫然地望着他,“侵略?谁侵略我们?”
他继续问,“你们是求饶,反抗,还是投降?”
“谁敢侵略我们,就叫它们灭亡。”阡稚引用《歌唱祖国》的一句话,正色答道。
King凝视着她,淡淡一笑。
她觉得他这个笑容很奇怪,即不象赞同,也不象反对。
她始终没有弄懂他这个笑容的含义。
、第十六章
暑假,小田的一位堂姐请小田妈妈暂时看一个月孩子,他们夫妻俩要去泰国。
小孩儿洋洋才十七个月,会走路了,但还不会说话。小田妈妈不想耽误打麻将,把洋洋转交给小田,小田把阡稚抓到她堂姐家看孩子,自己跑得没了影。
小田堂姐家的小区和king那个小区离得不算太远,不过阡稚从没带过孩子,一时被弄得手忙脚乱,根本无暇去做别的事。过了一个星期,小田总算总结出了点儿带孩子的经验,洋洋也跟她比较熟了,天天拽着她满屋子乱走。
这天下午,洋洋睡醒了,要到外面玩儿。阡稚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拎着装满绿豆水的奶瓶子下了楼,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儿,要回去的时候发现钥匙忘带了。她抱着孩子走到小区门口,找了个公用电话拨小田的号,拨了半天是个男生接的,答应她一会儿转告小田。谁知左等右等都不见小田的人影儿。
等的时间久了,洋洋饿的使劲哭,阡稚兜里那五角钱打电话用完了,想买点吃的都没钱,急得抱着洋洋在门口团团转。没办法她拨通了king的手机。King到的很快,阡稚万分尴尬地向他借钱,准备付电话费,并给孩子买吃的和牛奶。
“我帮别人看宝宝呢,这是我好朋友家堂姐的宝宝洋洋。我领他出来玩儿的时候忘带钥匙了,也没带多少钱,小田的电话又打不通……”她解释着,又羞又窘。
King付了电话费,买了面包和牛奶给了孩子。
“出门不带钥匙,笨死了。”他训她,不过口吻并不真的严厉。
阡稚低着脑袋不敢吭声。
King说,“先到我家吧。”
阡稚“啊?”了一声,抬头看着他。
king打开后面的车门,示意阡稚进去,等她坐好了,又安置好孩子,才开车向家走。
King的家与其说是个家,不如说是个艺术品,没有哪一个角落不典雅,不温暖,不精致。洋洋对这样的地方非常感兴趣,迈着小短腿四处出入,还要往楼上爬,阡稚赶紧抱住他。
king说,“你去做点东西给孩子吃。”
阡稚看看洋洋。
“我看着他。”king从阡稚手里抱过洋洋。
洋洋哼唧两声,一边啃着自己小小嫩嫩的手指头,一边瞪着乌溜溜的圆眼珠盯着king使劲看。
“你别吓恐他啊,小孩会被吓坏的。”阡稚不放心,“他到哪里你都要跟着,一点儿也不能大意。”
King微微一笑,“知道了。”
他的笑容是那样温暖,令她也不由自主地笑了。
阡稚打开厨房的冰箱找了一些食财,又找到储米箱,动手忙碌起来,期间还抽空出来看看king照顾孩子的情况,发现一大一小正坐在地板上,洋洋玩着一个一米来长的帆船模型。
阡稚赶紧跑过去把孩子抱开,“这个东西这么贵,让孩子玩儿坏了多可惜。”
洋洋蹬着小腿儿,小手一个劲地向模型伸,急得直叫唤。
“不要紧。”king说,“他喜欢就让他玩儿。”
阡稚严肃地说,“不行,先生,你这样会把小孩子惯坏的。”
她把孩子抱开了,但没一会儿孩子就挣脱她跑回king那边。
阡稚叹了口气,正要再把孩子带开,忽然想起锅里的粥,于是急忙返回厨房。她煮的是苹果麦片粥,这会儿已经煮好了,另一边的米饭也正巧蒸好,就于是趁着把粥晾凉的功夫炒了两个菜。
她把饭菜端上桌,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king愿不愿意吃。
King抱着洋洋走到餐厅,看到桌上的饭菜,看了她一眼,然后把洋洋放在地上。
“先生,吃饭吧。”她看着洋洋,但这句话是对king 说的。
洋洋闻到粥的香味儿直接伸手去抓,阡稚赶紧抓住他的小手,“不能抓,听话,小姨喂你。”
King把小勺放到洋洋手里,对阡稚说,“你可以让他自己吃。”
阡稚说,“不行啊,他会弄得到处都是。”
“你不让他自己吃,他以后也不会好好吃饭。”
他把孩子抱到一张空椅子上,调低餐桌。没一会儿,桌子上、椅子上、洋洋的手脸和身上都沾满了饭粒和汤汁。King 象没看见一样,不紧不慢地把自己的饭吃完。阡稚只好也赶快吃完饭,然后把吃饱喝足的洋洋清理干净,接着把餐桌、地面、碗筷和厨房弄干净。一切收拾妥当,就见洋洋正拿着小半个船帆在跑,他把帆船模型给拆了。
阡稚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乱七八糟的零件。King把这些零件收到一个袋子里,扔进垃圾桶。
阡稚急了,“别扔啊。”
“留着做什么?”
“太浪费啦。”
King看了看她,见她蹙着两道弯弯的眉毛,抿着嘴唇,秀气的可爱的脸颊微微鼓着,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忍不住轻轻地笑了一声。
阡稚隔窗看看天色,拽住到处乱走的洋洋对king说,“先生,我们该回去了。”
“你给你朋友打个电话。”他把电话递给她。
阡稚拨通小田的电话,小田说她回来一会儿了,因为怎么也找不到阡稚和洋洋,正急得上窜下跳,阡稚告诉小田她马上就带着洋洋回去。
小田在小区门口转来转去,几分钟后,她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子,他打开车门,里面钻出抱着洋洋的阡稚。阡稚很拘谨地和他说了几句话,他回答了一句什么,开车走了。
阡稚走到小区门口,见小田被点穴一样目光痴呆地站着。阡稚走到小田跟前,洋洋一把拽住小田的头发,她哎呀一声回过神。
小田一脸茫然地问,“我不是做梦吧,怎么好象看见天使了呢?”
阡稚向四周看了看,“哪儿呢?”
小田说:“就是刚才送你回来那个。”
阡稚说,“哦……”
小田恍然大悟,“这个天使,不对,这人就是你的暗恋对象?”
阡稚点了点头。
小田拉长了声音,“难怪,难怪啊。”
阡稚说:“别难怪了,快回去吧。”
小田不急着走,两眼发亮地问,“刚才你在他家?”
阡稚解释,“你没回来,洋洋又饿得厉害……”
小田打断她,“坦白交代,在他家你们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