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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梁平辉对刘婉怡说道:“不早了,叔叔开车送你回家吧。”在身边梁佳嫣的附和下,刘婉怡点头答应了,梁平辉心里暗暗高兴。
伴着夜幕,一辆车停在了小区内某个单元楼门口,刘婉怡从车里出来,挥挥手说着:“谢谢梁爸爸的款待,再见,梁爸爸,还有……”她看着坐在后排,此刻正从车窗伸出脑袋做着鬼脸的梁佳嫣,不禁扑哧一笑,“再见啦,梁佳嫣。”
“恩,再见!”梁佳嫣摆摆手,梁平辉假装不经意的看了看门牌号,然后也和刘婉怡道了再见,一踩油门开车驶回家去。
“梁佳嫣和梁爸爸,真是好人呢,真幸福。”刘婉怡回到家,靠在窗前看着渐渐远去的车灯,她听说了梁佳嫣早年母亲去世,但是梁佳嫣的坚强乐观,仍然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而梁爸爸对于自己的爸爸,也是有很深的友情的呢,她能感受到。
“世上的美好还是有很多的,”刘婉怡撇撇嘴,拉上窗帘,习惯性地打开电视机,坐在沙发上翻着身旁的杂志,但她的心却根本不在杂志上,她想起了前几天那个难忘的夜晚,神说的那个游戏,她皱着眉头,觉得那个游戏简直是荒唐绝顶,“世上有这么多值得守护的东西,谁都不能轻易地索去他人的性命。”
只是她不知道,此刻驾驶位上,反光镜中的梁平辉嘴角浮起一丝微笑,久久都未散去。
(九)
乡间的小道上,正午的阳光笔直地倾泻下来,天空的可见度很好,能够看到远远的山峰的顶端,田边的池塘上波光粼粼,仔细看还能看到里面灵活摆动的小鱼,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一个小村庄,拥有着最古老的气息,这里没有水泥路不能通车,没有足够的资源无法摆脱贫困,这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破旧的学校,里面只有一个班,一个稍微有点驼背的老村长当着校长和老师,这里什么都没有,但这里是王牧禾的家乡。
王牧禾睁开眼,果然天色还早,他看着床头柜上的闹钟,现在只是四点多。这个梦最近反复地出现在他的脑中,自己的家乡,自己曾经上过的学校,仿佛还能听到稚嫩的声音,整齐地用力喊着“人之初,性本善”,是家乡在呼唤自己回去么?他叹口气,翻了个身。
“牧禾,怎么了?”身旁的妻子感觉到了动静,似醒似困间关心着自己的丈夫,王牧禾伸出一只手摸了摸妻子的头发,小声说着:“没事儿,睡吧。”
“恩……”妻子不说话,一会儿又传来轻微的鼾声。但是王牧禾睡不着,他想回到生他养他的村子中养老,他当局长这十几年存下的钱足够让他那不大的村子改容换貌,但是他如果干了市长那一票,他就只能跑到国外去漂泊,也许因为有钱生活会过得不错,但是他的根呢,他的根就彻底断了。但如果不干,自己今天又在茶楼中和苏文那个人渣说好了,要是反悔的话自己肯定是没有好下场。他一想到苏文,心中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几个流氓地痞在自己的地盘上胡作非为,他作为**局长,理应将其铲除。但谁都怕死,无论是他这个当局长的,还是手下的一干**,苏文就是靠着不要命的一身胆打出了天下,现在更是动他不得,但是,为什么干市长那一票,心狠手辣唯利是图的苏文会一份不取?王牧禾想着苏文在台面上讲的那一句“我只要人”,更是疑惑不解。
王牧禾摇了摇头,想不明白就先不想了吧,他靠着枕头,还有两个小时可以眯眯眼,今天刚好轮着班,待会儿还要去进行市长的安保工作。
他一大早疲惫地来到警局,自家楼下这几天一直在装修,貌似是最后阶段了吧,但装修这事越到之后越是吵人,他泡了杯茶,想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但这时办公室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他朝门外喊道,语气中带着不爽。想补个觉都被人打扰。
门外站着的是赵羽丰,他虽还算是个警局新人,但是通过许多事情证明了他出众的能力,这也让他深受王牧禾的器重,他朝憔悴的王局长敬了个礼,然后走进局长办公室,同时把手中的档案板放在王牧禾面前:
“东城区的一户家中女主人失踪多日,昨天因为有附近居民说曾在上礼拜五晚上听到屋内有打斗声,所以由我们破门而入结果最终在我是衣柜内发现女主人的尸体,初步鉴定是被人为勒死,并且有明显的抢劫财物现象,另外据反映,死者楼上的一名租住者从那时起也失踪了,我们怀疑这……”
“啊,小赵啊。”王牧禾用手揉了揉眼睛,又用食指和大拇指捏着鼻梁,像是很乏困的样子,“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了,你拿去办。”
“这个……”赵羽丰迟疑了片刻,这么大的事件交给他一个人,这可是他没想到的,但他看看王局长的样子,可能是急于想让自己出去吧,想到这里,他有点释然了,就说道,“那王局长,我先出去了。”
“又是杀人案。”王牧禾重新享受着宁静,此时的他绝对想不到这只是个开始,“这年头真是越来越不安全了,还不如回到乡下种个一亩三分田。”
九点钟的时候,王牧禾稍微打起了点精神,他带着警局一队开车朝市政府大楼驶来。天气不错,但灰蒙蒙的云始终挡着太阳,让人觉得说不出来的阴郁。
王牧禾在市长办公室外被俩人拦住了,这两个家伙的块头像极了电影中欧美的那种大汉,他们本是坐在门旁的长椅上,一看着王牧禾这十余人浩浩荡荡地走来,便起身拦住了王牧禾本想直接打开市长办公室的手。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身后有年轻的**顿时发飙,但两位大汉不为所动,“你们是谁,为什么挡在市长办公室门口?”王牧禾警觉地说道,难不成办公室中出了事?他心中一惊,再环顾四周,警局二队的人此时都不见了踪影,这让他更担心屋内市长的状况,他的手慢慢朝身后伸去,那拴着一把枪,虽然王牧禾已经很久没真正用过。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开了,市长一脸悠闲哼着曲儿地走出来,却被门外的景象吓了一愣,看清双方后,他哈哈大笑起来,朝大汉使了个眼色,那两员猛将便重新坐回长椅上,市长转头对着王牧禾笑笑,说道:“哈哈,王局长,请进请进。”
“你们在外面待着,去四处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王牧禾对身后一队的人说道,接着大步走进市长办公室。
“究竟怎么一回事?”王牧禾没等坐下,赶紧发问,“门外的人是谁!我二队的人又在哪?”
“王局长别急嘛。”市长关好门,又沏来一杯热茶,示意王牧禾坐下调整下情绪,“刚刚那两个嘛,是……是我请的私人保镖,呵呵。”市长尴尬地笑笑。
这是演的哪一出?王牧禾心里捉摸不透,又是让警局确保安全,又是请来私人保镖,市长这些举动就像是被什么厉害的人盯上一般,这更加确定了王牧禾认为纵火案只是市长增加安保的幌子这个想法,他确信市长背后肯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可那又会是什么呢?
“另外你二队的人,王局长。”市长坐到桌后的皮椅上,悠然地说,“我让他们回去了,一直这么麻烦你们警局也不好,毕竟人力有限,我听说最近又发生了杀人案?”
听着市长这貌似询问的语气,王牧禾没办法地点点头,三天发生了两起杀人案,这让市民闹得人心惶惶,市长看着王牧禾这个反应,一副“为您着想”表情地继续说道:“我就觉得这样嘛,你们警局和我雇的人每隔三天换一个班,怎么样?这样不至于太累嘛,哈哈。”
王牧禾端着茶杯,脸上随和地笑着,但他心里可明白的很,市长这老狐狸是连自己也不相信了,而这一切,肯定是由于什么事造成的。
“另外,还请麻烦王局长一件事啊。”市长又露出老奸巨猾的微笑。
“恩,还请市长明说。”
“我当官这么多年,平时也没啥嗜好,也就一个收集古玩的乐子。”市长顿了顿,他注意着王牧禾的表情,但没发现什么异样,便继续说着,“最近呢,这个,遇上了一点麻烦,王局长道上认识的人多,还请你帮我连连线,找个买家,我就把这些宝贝都卖喽!”
卖了?王牧禾吃惊地看着市长模式化的笑脸,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他试探地问着:“市长不是和几个古玩店的老板都熟得很嘛,卖几件宝贝岂不是容易得很?”
“王局长有所不知啊,我也不好多说,总之一句,王局长介绍的人,肯定安全,呵呵,这年头安全最重要。”市长并非没想过直接卖给古玩店的那几个老家伙,只是最近听说几个大型古玩商城的老板都被拐了去,凶多吉少,他怕是其他的游戏者已经找上门来,这么明目张胆地一卖岂不漏了马脚,放在身边也不是个办法,总会被发现的,他早就听闻王牧禾虽为**局长,但和黑道的关系不清不楚,思来想去,只好来找王牧禾。
沙发上的王牧禾此时也搞不懂状况,市长为何要卖珍藏的古玩?他觉得市长是游戏者的嫌疑更大了,他发自内心深处的笑笑,朝着市长说:“我回去问问情况,尽早给市长答复。”
“诶诶,好嘞。”市长走过来拉着王牧禾的手握了握,满脸堆笑地说,“那我敬候佳音。”
走出市长办公室的王牧禾朝旁边看看,正好对上大汉们猎鹰般的目光,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专业的,自己在面对市长时可得小心他们。
“喂,一队,我是王局,任务结束了,回警局吧。”按掉耳边对讲机的王牧禾,开着车朝警局相反的路上开着,他准备去找苏文,跟他谈谈这笔大生意的最新消息。
(十)
当梁佳嫣中午打电话告诉在实验室中的梁平辉,晚上会带刘婉怡到家里来吃晚饭时,梁平辉在电话这头想,就是今天了。
可是自己的女儿会不会难过呢,失去了这么好的朋友。他放下手头的事情,窗户外站着几只小麻雀,可爱地蹦着,叽叽喳喳地牵动着梁平辉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