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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好。”徐静一边寻找一边应道:“还有一条菜呢?”
“菜,什么菜?”
“呼”!蔡蓝话说没完,一阵像巨大的物体划破空气,呼呼生风,随即“嘭”一声一个巨大物体从屋顶上破瓦而坠,碎瓦犹如倾盆大雨般洒落了满地,激起一层灰尘。只听灰尘中传来一阵傲天长笑:“哈哈,徒弟,你是不是在找我啊,哈哈!”
、第六十五章 还有个帮凶
“咳咳……”徐静捂着嘴,挥散开眼前的灰尘,定眼一看,只见蔡冈一脸微笑,气定神闲的坐在一张大床上。什么大床,徐静讶异了,她揉了揉被灰尘迷的眼睛,再次瞪大眼。真的,蔡冈真的坐在一张非常豪华的双人大床上。
蔡冈一脸自豪对着蔡蓝道:“老二,你看,我都说徒弟最想我的了,这次你输了。记得这个月的衣服你要全包啊!”
“我不信!”蔡蓝不服气跳下桌子,来到徐静面前问道:“徒弟,你在心中最想念的是谁?”
徐静见蔡蓝眼泪汪汪,好可怜询问她,好像受了委屈的媳妇儿那样,忍不住觉得好笑。她眨巴着星眸取笑道:“我最想念是你们啥时候取媳妇啊?”
“嗨,乱说,老子这辈子宁愿打光棍也不去媳妇。”
“对,女人好麻烦的!哎,麻烦是了。”
这时公堂被突然其来的雪昆山双宝一搞,顿时现场一片混乱,尘灰漫天飞,哪里像庄重严肃的公堂,尚王见此不由冒火了,板着脸道:“简直是混账,你们是什么人?竟然敢来公堂撒野。”
蔡冈问蔡蓝:“喂,老二,他是不是在说你啊?”
蔡蓝道:“是在说你吧,你把这么大张床搬到官府来,不是说你撒野,还想干啥。”
蔡冈反驳道:“嗳,我可不是来撒野的,我来可是有正经事做的。所以是在说你。”
“我也有正经事做的。”蔡蓝转身蹬蹬就跑回桌子取回包袱,再把它递到徐静面前道:“徒弟啊,你师父我刚才在那个女人的房间发现一包金光闪闪的黄金呢。”说着就从包袱里面拿去一锭金元宝出来:“你看,多可爱。”
“对啊,好可爱呢。我这么大个女都没见过这么多黄金呢!”徐静边端详那包黄金,双眼边发着精光道。
“是啊,是啊。你看还有字呢。”蔡蓝指着金元宝的底部道。
经这一提,徐静也注意到了,可是见到四个鬼画符的图案,她额头旋即落下三条黑线:“喂,上面的是什么?”
蔡蓝惊愕看着她,奇道:“你不认识……呃……”忽然徐静刚才还发出炽热的目光徒然急降零下一百度,在冷冰的目光注视下,那个“字”字瞬间卡在蔡蓝的喉咙里,无论怎么样也说不出口。蔡蓝立刻转口道:“咳咳,上面是写着‘钟宝茶行’。”
“钟宝茶行?”尚王也顾不上发火了,立即翻开他桌上的公文:“钟宝茶行不就是钟老爷开的茶行吗?”
钟老爷也取过一锭金元宝仔细看了看,没错,这是他家重新熔铸印有“钟宝茶行”名字的专用元宝。怎么这些黄金会出现那个女人那里?那个女人又是谁?就在钟老爷弄不清发生事之时,蔡蓝从怀里取出一封信又道:“我还看见那个女人神神秘秘将这封信塞进枕头底呢。”
尚王接过信,打开一看,顿时脸色一变,一手把那封信抓成一团,“啪”一声拍在桌面上,抬头间,一道凌厉的目光扫向正想带着那个女人欲逃的郑远阳。与此同时,胡锆看见郑远阳神色有点不劲,当他们要逃跑的时候,他早已手持长剑挡住他们的去路,他冷冷的问道:“郑大人,案还没审完,你这么急要去哪里啊?”
郑远阳“呵呵”干笑两声道:“这个女人都不知从哪里跑去来的,我想她可能与这件案有关,所以我想带她到一个房间里去独自审问她,看能不能套点消息出来。”
“哦,那请问郑夫人去了哪里?”尚王问道。
“她……她……她在……”郑远阳“她”了半天,也“她”不出所以为然来。
尚王忍不住喝道:“你还‘她’什么,这个女人不是你妻子,还是谁?”
这时郑远阳两夫妇见事情败露,吓得双双跪地磕头,郑远阳哭丧的脸求饶道:“尚王殿下,饶命啊!其实我们并没有收下那些钱的,我们本来准备还给钟夫人的了。真的,尚王殿下,你相信我们啊。”
尚王冷哼了一声,道:“相信你?我从一开始就看见你偏帮钟夫人那边,诬陷刘天明,置他于死地。说,除了这些黄金之外,你还受贿了什么?”
“没了,这是这么多?”郑远阳连忙摇头,继续求饶道:“尚王殿下,这包黄金我真的一分钱没碰过的,真的!起初都搞我鬼迷心窍,之后我醒觉了,正想把它退回去那时就被这个矮冬瓜撞见,尚王殿下,请恕罪啊!”
哦 ̄ ̄听到此,徐静大概听明白发生什么事了。想必是钟夫人送了一大包黄金贿赂郑远阳,要他把所有的罪名嫁祸给刘天明。本来事情进行的非常的顺利,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偏偏这个时候遇到徐静这个麻烦鬼,然后杀出尚王这个程咬金,将预先预谋的事情全盘打乱了。看来这个金科状元今年可犯正太岁了,上任不够一个月就要落马了。
尚王懒得跟郑远阳说这么多,立刻命人将这两夫妇收押监牢听候发落。
“喂,你说有正经事,是什么事?这张床你又从哪里找来的?”徐静边打量这张床边问蔡冈。
“哦,这张床是那个姓钟的小子的。” 蔡冈指着钟继祖道。
“哦……”
“胡说,我哪里有这样的床啊!”钟继祖否认道。
“你还想狡辩!”钟老爷随手又一拍掌扇过去:“这分明是你的床了。”
徐静转过身对着钟继祖道:“嗯,我的推测没错。钟小姐是被你先奸后杀的,而你的房间就是命案现场。”
“什么?你有什么证据?”钟继祖狠狠的擦掉嘴角的血,质问道。
“这就是证据。”徐静一手拿起床上的枕头,道:“这枕头里塞的全是罗布麻叶,跟我在死者鼻腔里的发现的罗布麻叶片是同样物质,而且里面的罗布麻叶有一部分沾有血迹。因为死者曾经把你咬伤,在你是用枕头把死者闷死的时候,死者的嘴里的血迹因此沾到枕头上,然后渗进里面。可惜你们把枕套换了,却没换枕芯。”
徐静跟着一手指着床边床椽:“还有这里也有轻微的血迹,我想钟夫人将当时挣扎的钟小姐推倒床椽,拽着她的脖子往这里撞。可是钟小姐命硬,这样撞都不死,于是钟二少爷拿起枕头她整个头蒙住,让她窒息而死。”
钟继祖冷笑道:“哼哼,好精彩的推理,但你要知道钟珊珊死那时我还在送货淩城途中,我怎么杀死她啊?”
钟继祖说的没错,他有非常充分的不在场证据,除非他是搭飞机或者会瞬间转移的能力,否则是不能定他罪的。但死者是明显被钟继祖先奸后杀,如果解不开这个死亡时间,基于疑点归于被告,他就会无罪释放了。啊!还是,还是另有其人呢?哪个人又是谁呢?不可能的,这差一步,究竟哪里看漏了!
徐静觉得越想越乱,头越想越痛。她痛苦闭上双眼,将现有的线索一一连串起来,忽然间,脑海里浮光掠影般出现一个的画面,她猛然睁开眼,目光再次转移到尸体上去。
“对了,我怎么没想到呢!”徐静一拍掌心道,跟着问钟老爷:“钟老爷,请问你家里没有冰库或冰窖的地方。”
、第六十六章 滴血认亲
听徐静这么一问,钟老爷先是一愣,然后点了点头:“我家是有一个冰库,那里贮存这非常珍贵的茶叶,所以不是随便让人进去的。”
“哦,有什么人能进去?”
“只有我和我家的管家才能。”钟老爷如实的回答道。
徐静嘴角微微扬起,一脸自信的断定道:“哦,那么说除了钟夫人,还有一个帮凶了。”
听到徐静说还有另外一个帮凶,钟继祖本来洋洋得意的脸顿时一跨,变得异常的惨白,露出诧异和不敢相信的眼神,一脸你究竟是什么人的表情看着徐静。不仅是他,众人也被徐静的大胆设想吓得满脸惊讶和迷惑。
“你……”
徐静挥手打断钟夫人的话,道:“不用你了,也不用狡辩了。你的儿子的眼神已经出卖他了,嘿嘿。”
钟继祖也从震惊之中回魂过来,故作镇定的道:“你说什么!?你刚才肯定没有听清楚了,钟珊珊死的时候,我是不在浥城的,清楚没啊,哈?”
“清楚。”徐静道:“而且我非常的清楚你是杀死死者的下一刻,就立刻启程去淩城的。”
尚王对徐静的推测有点不同意:“但是钟继祖是六天前去淩城的,而照尸体腐烂的程度是死于三四天前。”
徐静反问:“那好,我想问一下为什么尸体不是三四天前发现,反而今天会在庭院发现。”
尚王一窒,心想:对啊,像钟家这么有钱,庭院都会每天有人打扫的,而且钟家早几天前已经报案钟珊珊失踪的事情。如果尸体从一开始在庭院的话,早就有人发现了。
钟继祖道:“肯定是刘天明怕有人搜到他家里发现尸体,所以他重新把尸体神不知鬼不觉搬回钟家。”
“诶,你这个说的又不对了。”徐静道:“据我所知,全城都知道钟家的大小姐失踪的事情,官府也应该把与钟小姐认识的朋友亲戚家里都搜索一遍,当然刘天明的家也不例外,应该早已搜过,你说对不对?但现在你说刘天明怕人发现尸体在他家里,那岂不是自相矛盾?而且刘天明一个人抬着人这么大的尸体在街上走,难道没人看见吗?没有怀疑吗?”
钟继祖顿时被反驳哑口无言,徐静继续道:“其实尸体一直到留在你们钟家,既然你们能把郑大人收买了,诬陷刘天明,那么提供假口供也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钟继祖此时全身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徐静越说越问下去,他心就越慌,他抿着嘴,竭力使自己冷静,镇定,不要说出声,不要回答她任何一个问题,只有这样才能不暴露出他的心虚,他的恐惧。
“这只不过你推测,一面之词,不可信。”钟夫人反驳道。
尚王问:“徐姑娘,刚才你说还有另外一个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