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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于她来说,也只是一件满足她生理需求的工具,他能够在床上给她带来,那个做了王的异人,从来没有给过她的快感。
而她对于那个死去的男人来说,只是一个可以满足他需求,带给他快感的女人,是众多女人中的一个。
异人贪恋的只是她的身体,从她身上获取他的快乐,他甚至不必多花力气去满足她的饥渴。
所以再回到秦国,她厌恶着吕不韦,却又贪恋着他的身体,沉沦在他所给予她的瞬间的充实中。
突然她想到了另一个在她生命中重要的小男人——嬴政,也许只有他才属于她,因为是她给了他生命。
公园前247年冬,赢政即位为秦王。
即位时秦王年仅十三岁,年少的秦王,就是吕不韦收获的利润。
当时国政由吕不韦所把持,秦王尊吕不韦为仲父,封为相帮。
秦王初登大位的前几年,吕不韦欺秦王年少,既把持着朝廷,又常常入宫与太后赵姬偷情。
秦王虽然也有耳闻,却因朝中全是吕不韦的亲信,而不敢妄动,只能忍气吞声,暗中不断扩展自己的实力。
吕不韦见秦王日渐渐年长,朝中秦王的势力也越来越强,而且对他更是越来越不信任。
他既怕被秦王发现他与太后的奸情,又因年纪体力不支,实在应付不了如狼似虎、欲求不满的太后。
他便尝试着想离开太后,而太后只要一天不见他入宫,便会叫人传他进宫。
吕不韦毕竟是个精明的商人,他见秦王实力已经足够对付他,当然不敢在为所欲为,却又怕太后怨恨闹出事来。
吕不韦再三苦思猛想,终于让他想出一计,献了一个小白脸嫪毐给太后,他让嫪毐假施阉刑,拔掉胡子就送进宫。
这太后得到年轻强壮的嫪毐之后,发现嫪毐比吕不韦更是知情知趣,在床上嫪毐更能满足赵姬,在精神上嫪毐同样比吕不韦更能填补她的空虚。
于是赵姬日日在宫中与他寻欢作乐,渐渐也就不再纠缠吕不韦。
那一日赵姬与嫪毐在太后宫中一场翻云覆雨之后,赵姬娇柔地依偎在嫪毐强健的臂弯中,纤纤素指轻柔地抚摸着嫪毐坚实的腹肌。
闭着双眼的嫪毐,浑身情火又被赵姬妖娆的手指,一点一点地点燃,翻身压上赵姬依旧香汗淋漓娇躯,又欲行欢。
赵姬娇喘着从嫪毐怀中逃开道:“别——,我还有要紧事要对你说。”
嫪毐扑过去抓住赵姬,赵姬娇笑着滚下床道:“你等一下,听我说,我真有要紧的事与你商量。”
嫪毐跳下床一把抱起赵姬,把头埋在赵姬怀中喘息着道:“是什么事?你说吧!”
赵姬双腿纠缠在嫪毐跨上低低地轻吟着:“我怀孕了,我们怎么办,嬴政已经年长,这事要是让他知道,你我就再无相见之日。”
嫪毐听了太后的话,顿时吓得再无兴致,抱着赵姬柔软的身子着急地问道:“那我们怎么办?此事若是让秦王知道,我哪里还有命在,嫪毐一条小命又算得什么。嫪毐是舍不得太后,太后你一定要想个法子,只要嫪毐这一辈子能服侍太后。嫪毐此生再无遗憾。”
赵姬轻抚着嫪毐的头发,把嫪毐的头按在自己丰满的胸口道:“我已经想到一个法子,我去对皇儿说,就说太后寝宫风水不好,应搬离王宫去雍城居住。你自然要跟着我去雍城侍候。”
嫪毐听了赵姬的注意,立时大喜道:“有太后如此妙计,嫪毐又可以陪伴在太后身边了。太后应当尽早去说,我们早日去雍城才是。”
赵姬道:“我马上就去请皇儿来见我,我与他说。”
再说秦王听了太后的请示,哪里想得到嫪毐是个假太监,便信以为真,同意他们搬到雍城别宫居住。
赵姬在雍城别宫,先后生下了两个私生子,而嫪毐亦以秦王假父自居。
嫪毐与赵姬在雍城别宫更是自由自在,相亲相爱。
两人又有了两个孩子的牵连,赵姬对嫪毐更是情深难离,她逼着秦王封嫪毐为长信侯,封地山阳、太原等。
嫪毐又慢慢扩展自己的党羽,在雍城长年经营,建立了庞大的势力,成为继吕不韦之后,又一股强大的王宫政治势力。
然后这嫪毐毕竟只是一个庸人,小人得志便忘乎所以,难免落出不妥之处,有一次喝醉酒后,与一个朝中重臣起了冲突,对一个大臣斥责道:“我是秦王的假父,你竟敢惹我……”
这个大臣听后心中自是气愤难平,暗中找了个机会告诉秦王:“嫪毐借着太后宠爱,在外到处自称是皇上之假父,不但有损皇上脸面,也有损国威。而且,臣听人说太后与嫪毐在雍城别宫生有两个孽种。”
秦王对于母亲与吕不韦之间的奸情,早有耳闻,心中早已积郁羞耻难言。
然而,太后所作所为,虽然让他这个一国之君脸面无存,可又不能真格对太后怎么样。
作为儿子,他真要怎么样对太后做些什么,他这个一国之君依然会被人骂为不孝,只能把这一口羞愤难言之郁气生生逼在心中。
至于民间谣传,他是太后与吕不韦的私生子,更是让他愤怒之极。
没有想到他母亲,身为太后不知有所收敛,居然又给他弄出一个假父来,秦王再也控制不住砰然大怒。
听到消息的嫪毐才慌了,连忙召集他这些年培养的势力,准备在秦王加冕典礼之日发起叛乱。
第二章 母子情绝
嫪毐哭着扑到在太后怀中道:“秦王现在年纪大了,他今日对大臣扬言,一旦亲政,便要杀了我和孩子,嫪毐死不足惜,你教我如何舍得下你,我们的孩子又有何罪,可怜他们小小幼儿,便要被凌迟,我又何忍。太后,我们父子性命,全在太后你一人手中。还请太后念在你我情深,看在孩儿幼小无辜,想个法子救救我们。“
赵姬此时方寸意乱,抱着嫪毐也泪如雨下,悲泣道:“事到如今,我哪有法子救你们。”
嫪毐哭道:“同是你的亲生孩儿,太后,你就为这两个幼小骨肉着想,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杀了秦王,你便是我的王后,将来我们的孩子登位,你还是王太后。你与我再也不用躲躲藏藏,提心吊胆过日子。从此就可以白头到老”
太后一听嫪毐的话,一见嫪毐的眼泪,在看膝盖高的两个孩子,顿时便心痛不止,咬咬牙便答应了嫪毐,帮他谋反杀了秦王。
公元前238年二月初一,秦王寝宫卧龙殿内,几位秦王亲信都安静地看着脸色阴沉的秦王不敢出声。
秦王终于抬头,赤目闪过一道阴冷的寒光,沉声道:“你们都按我的计划连夜去准备,把她监禁起来,别伤了她的性命便可。”
几位大将都领命去各处准备,秦王一人在寝宫之内,无声地静坐了一会。
站起身准备去休息一会,却突然一阵头昏心痛,又跌回椅子上。
但觉喉头一甜,一口鲜红的血从口中直喷而出。
秦王的贴身宦官张言之,一见秦王脸色苍白,口吐鲜血,不觉大惊失色急忙叫唤起来:“来人,快去请御医!”
秦王虚弱地摇摇手阻止张言子道:“不必惊动御医,朕只是心头郁闷,这口血吐出来就好了。”
张言子还想再劝,秦王道:“你让他们都下去吧,你扶我到床上躺一会,明天还有多少大事要做,别弄得大惊小怪节外生枝。”
张言子也知道秦王是因为太后之事,心中积郁难过。
也不再坚持,想要劝解秦王,又不好说什么,便让其他人都下去了,自己扶着秦王到床上躺下。
秦王睁着眼睛看着床顶,似乎是在问张言子,又似乎是在问自己道:“我是母后亲生的儿子,她怎么会狠起心来,与她的奸夫合谋,要夺我性命?难道我对她还不够好吗?还不够宽容吗?她为什么就如此狠心!”
张言子听秦王悲痛的问话,不觉愣了愣,心中虽然也为秦王难过,但毕竟那是人家秦王与太后的事,他这个宦官又怎么好评论。
可又不好不回答秦王的问话,想了想含含糊糊道:“奴才愚蠢想法,也许这是皇上前生欠了她的,所以今生要还……”
不过这张言之含含糊糊的话,还真让他说对了,说起来,这秦王前生就是大禹,因为他前生骗得狐火与他交合,趁着火狐达到高潮,一时神魂颠倒之时,偷了火狐的火珠去烧山,已至火狐含怨化石。
今生大禹投胎为她的儿子——秦王,一生都为她放荡淫乱所累。
秦王一代英雄,第一个一统天下的君王,却因为他母亲的淫荡,让他的身世成为众人的猜疑,也成为他一生的耻辱,更让他因为这件事而留下心理阴影,生理疾病。
已至使他在后来的生活中,对女人都带着一种偏激,而导致更大的悲剧发生,留下了永远抹不去的噩梦悔恨。
最后也只享受了十年一统天下的江山,在四十九岁时便年轻轻病故在出游泰山的路上。这些都是后话,暂时放放。
话说第二天五更天,秦王便衣冠整齐走出咸阳宫,准备出发去雍城蕲年宫,刚要跨上宫外马车,却见东方朝阳飞舞,东方天际如火燃烧。
但见两道红光中从飞舞的朝阳中飞出,一道飞入咸阳宫中,另一道却向北,往赵国邯郸方向飞驰而去,瞬间消失。
秦王呆呆地望着天空站了一会,张言之赶紧上前道:“恭喜皇上,皇上今日加冕之日,见此祥光,比然大业可成也。”
秦王阴沉的脸稍微一动,缓缓地点点头,一步跨上马车意气风发地道:“朕乃祖龙降世,天必佑我!”
刚要命令出发,又见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跑来,跪在车前气喘吁吁地道:“恭喜皇上,宫女寒星为皇上产下大王子。”
秦王一听小太监的话,虽然想不起这个寒星宫女的摸样,但毕竟是他第一个儿子,心中自然也是高兴,便转头对张言之道:“传朕口谕,赐大王子命舞曦,封大王子之母星夫人,赐星宫居住。”
张言之听令随着小太监,传秦王口谕办事去了,这边秦王也心情愉悦地向雍城而去。
秦王在雍城蕲年宫举行冠礼,那嫪毐说服太后偷来秦王御玺,便用御玺及太后玺发动叛乱,攻向蕲年宫。
没想到秦王早已在蕲年宫布置好三千精兵,轻易就打败了叛军。
嫪毐又带着剩下势力,转打咸阳宫,秦王是什么人呀,也早有军队